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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整个人都呆住了。老爸他们也是一样,胆小的王龙更是直接翻了个白眼,吓得晕了过去。
宝哥哥颤抖着声音说:“妈的,妈的,这这这就是洁白的石桥?”
由杀人不眨眼地飞虫组成的桥,别说坚固不坚固这个问题了。谁敢走上去试啊?一想到锤子他们死时的惨状,我全身的寒毛都立起来了。
四周静极了,除了飞虫发出细微的沙沙声,我甚至都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老肖,怎么办?等你一句话。”张叔叔说出这句话时声音都有些跑调了,看到眼前的情景,谁心里不害怕啊?老爸手中的手电筒微微的抖动着,飞快地脱下上衣,裹起地面上的冲锋枪。一步一步向飞虫桥走了过去。
“老爸……”我勉强控制自己发出一个干枯的声音。
沾满了碧绿色液体地冲锋枪被衣服裹着,转眼就冒出一股绿烟,老爸见势不妙。猛的向飞虫桥上扔了过去。
“沙…………沙。”
冲锋枪只在飞虫桥表面待了不到五秒中,就被飞虫淹没……
“啊…………啊…………怎么会这样?桥呢?桥呢?”王二狗双手抱头,嚎了起来。
“衣服脱下来!脱下来!”老爸冲着王二狗吼道,跑过去脱王二狗的衣服。
宝哥哥颤抖:“肖叔……你你没事吧?”
宝哥哥说话的工夫,老爸己经把王二狗的上衣脱了下来,快步跑到放进小棺材的凹槽,在里面沾了一下透明的液体,冲着飞虫桥抛了过去。
“沙…………沙。”
这一次沾着透明液体的衣服并没有被飞虫吞噬,而是缓慢的随着飞虫地移动懦动着。
老爸飞快的脱掉鞋子。跑到凹槽边浸了进去,冲着我们喊道:“你们把鞋子都脱下来,在凹槽里浸一下,然后我们跑过去。”
我到现在才明白老爸刚才奇怪的举动,其他人想毕也是一样,飞虫桥能坚持多久,谁也不知道,听老爸这一说,全都跑了过去。就连王二狗也停止了嚎叫,把王龙摇醒,拎着鞋子往这边跑。
生死攸关的事,谁也不敢马虎,都拿着鞋子浸了一遍一遍又一遍。
看着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的宝哥哥,我忍不住说:“宝哥哥……你还是别过去了,我们都是中了血蛊,如果找不到解蛊的方法也活不了几年,可你不同。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你什么事。”有一句话我没说。因为我讨厌在这个时候说那个死字。
宝哥哥咬着牙咯咯的说:“要么做完,要么不做。现在和我说这些己经晚了。”
我用力的拍了拍宝哥哥的肩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大家手绑着手,记住走上去千万不要停,如果谁发现拉着地人腿软了,就用力拽住了他千万不要松手,老张,你垫后还是我垫后?”
老爸不亏当过营长,组织起来有头有序,和张叔叔商议了一阵,决定出了阵型。
老爸在最前面带路,接下来是我,我接下来是张静,张静接下来是宝哥哥,宝哥哥接下来是王二狗,然后是王龙,最后是张叔叔。
要走这座飞虫桥,带头和垫后的位置相当重要,带头者要有非常强的心灵承受能力,还要看准了路,飞虫桥宽不到四米,长得手电筒都照不到尽头,要是带头的掉下去,估记后面的谁也好不了。
垫后的也要承受很大的压力,试想一下,当前面的人到达终点,桥上只剩下他一个人时心情会怎么样?更何况张叔叔拉着的是王龙,双方本就是仇人,这又要承受多大地压力?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整个队伍里就选不出别人来了,我倒是可以领头,也有信心可以走过去,可是我不敢保证如果遇到突然情况该怎么样处理,一个人是没问题,可问题是……我们是一群人。
老爸脱下内衣。扯成一条一条分给众人,等到都绑好了,又试了几次,才昂首大步向飞虫桥走去。
张静地手和我绑在一起,我清楚的感觉到她在一个劲地发抖,回头一看。她的脸色差极了,嘴唇都在不停的颤抖着,移动时,两只腿几乎是从地面上拖行。她身后的宝哥哥虽然也在发抖,但明显步伐比张静稳健多了。
王二狗父子更绝,用布条系在眼睛上,看样子他们倒是十分清楚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来了个眼不见心不惊。
一边走,我一边给张静打气:“放心好了。脚尽量抬高点,到时候你走不动我就和宝哥哥拖着你走。”
张静怯怯地说“强哥哥……你说我们会不会死……死在这里?”
我呸道:“胡说,要死也是王二狗他们死。咱们俩还没成亲呢,我爸等着报孙子,宝哥哥的千人斩目标还没有完成,张叔叔等着外孙子,所以咱们都死不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句话,只是脑子乱得很,张口就说了出来。张静脸上顿时飞出一道红霞,不过身体抖动的频率却减了下来,拖着移动的双腿也抬高了一点点。
宝哥哥颤音说:“是啊……千千千斩还没没没完成成。肯肯肯定死不了。”
此时,老爸己经把脚伸向了飞虫桥,站稳,果然那些飞虫没有攻击老爸,仍然发出沙沙的叫声,不断的移动着。
老爸长吸了口气,迈开大步走了上去,然后是我……
当然第一脚踏在飞虫桥上时,我地心跳速度突然加快了好几倍。不过当我站稳后心跳逐渐恢复正常,因为我看到,脚下的飞虫与飞虫之间微小的几乎看不出来的缝隙竟然有着一层亮晶晶像是胶水一样的物质,飞虫们就是在这层胶水一样的物质中不停的游动着。
飞虫桥的表面很坚实,虽然从脚底传来飞虫懦动的感觉不太好受,但能够让我发力,就不用担心会摔倒这个问题了。
张静也和我地情况差不多,第一脚刚迈上来时,吓得身子像筛糠一样抖动。当发现飞虫桥坚固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宝哥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因为老爸命令我们沿着他走过的地方往前走,也就是呈直线以免发生意外。不过我听到宝哥哥唱起了儿歌,还是能够感受到他此时地心情。
“都跟上来,飞虫桥相当坚固,不必担心会陷进去。”老爸大喝一声,腰间绑着手电筒,手拿着警枪,拉着我的手向前走着。
约莫走了十几分钟,从脚底涌上来一股阴风,冷得我直打哆嗦,抬头往前看,手电筒仍然照不到对面的情景,黑呼呼一片。
“班班长……还有多久,到了没有啊,呜…………”
“爸爸我受不了了,咱们还是回去吧,呜…………”
王二狗父子一个比一个能嚎,难道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爸头也不回骂了一句:“都给我把嘴闭上,老张,他们俩在嚎就把他们俩毙了,省得听着烦心。”
“好的。”“喀咔!”那是张叔叔上子弹的声音。
有时候好言好语的相劝倒起不了作用,恐吓比什么都有效,王二狗父子虽然蒙着眼睛,但声音却听得到,顿时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阴风越来越冷,显然是我们走到的中心地带,突然我觉得张静的手往下一坠,心中不好,忙用力地向上提。
“张静坚挺腿软了,肖强你要拉住啊。”宝哥哥也在同一时间发现,拼命的往上拉着。
“强哥哥……我好冷啊。”张静冻得脸色发青,喃喃自语。
“坚持住,为了我们的宝宝,一定要坚持……”
我实在是想不出说什么话来给给她打气,因为我冻得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
我们都穿着单衣,可这阴风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冷的多,直往人骨头缝里钻,看着**上身走在最前面的老爸直打摆子,我心痛得恨不得光膀子的人是我,要不是现在两只手不能乱动,我早就脱衣服了。
“二狗你他妈别软啊,啊………好沉。”宝哥哥一声怪叫让我回过神来,回过头却仍然看不到发生了什么情况,只看到宝哥哥那张脸拉得好长,身前身后的手都在拼命的往上使劲,一定是王二狗地腿也软了。
情况顿时变得危险起来,我拉着张静还没怎么感到吃力,但宝哥哥可是两头受力,虽然他块头大力气足,但有那股阴风在,他身体在好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啊。
“大家都加把劲,我看到前面的终点了。”老爸在这时候喊的一嗓子起了关健性的作用,张静的腿好多了,宝哥哥脸上的神色也轻松多了。
一半拖行,一半架着,坚难的向前走着,脚底吹上来的阴风在缓慢的减弱着,而我,也看到了飞虫桥对面地情景。
那是一片铺满黑色石头地地面,随着手电筒的光,隐约可见几根粗状地柱子和一扇高大的黑门,由于相隔还有一段距离,黑门是什么材料制造的就看不出来了。
我大喊:“大家振作起来,快要到了。”
在这个时候,阴风刚消失,正是心里最松懈的时候,打气至关重要。
我话音刚落,王二狗第一个喊了起来:“快到终点了,为了我王家的梦想,冲啊。”
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叫喊声中,老爸踩在了黑色大理石上,然后是我,一个接着一个离开飞虫桥。
“呜…………我还活着,儿子我们还活着。”王二狗抱着王龙大哭起来。
040…042虫散/魅影/出路
“你们死不了,有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好人不长命,坏**千年。”张叔叔铁青着脸最后一个离开飞虫桥。
走了大约快一个小时的飞虫桥,谁也没力气站起来了,宝哥哥仰面朝天躺在大理石上,四脚伸展不停的抖动,老爸盘腿坐在地上,拿着手电筒观察着周围的情况。其他人或蹲或坐,围成一圈。
看着飞虫桥,我心里暗暗担心,这个地方绝不能久待,飞虫聚成的桥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如果一但飞虫停止凝聚,这数都数不过来的飞虫该怎么对付?
虽然我的脚也麻的不想动弹,但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我还是勉强拖着双腿小心亦亦的在黑色大理石上走着,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九根一人多粗的青铜柱子,上连天下插地,中间用粗得不像话的青铜链子锁在一起,而正中,则是一扇高达十几米的巨型铁门,不用碰也看得出这扇铁门的坚固程度肯定超乎想像,铁门上面每隔几米就有一块拳头大小的黑疙瘩,密密麻麻从上到下布满了整扇铁门。
除了门上那些密密码码的铁疙瘩,上面并没有锁孔之类的东西,也就是说想要打开这扇大铁门,用的不是钥匙,此地很有可能另有机关。
我用点金指剐着铁门中间的缝隙,把匕首拿了出来,缓慢的插了进去。
“哧。”
匕首一点一点插了进去,只露出一个柄手,我大骇,虽然想到这铁门一定很厚,但却没想到居然厚得这么变态,匕首整个插进去了,给我的感觉好像仍然没有刺透。
老爸似乎也发觉了飞虫桥这个潜在的危险,休息了一下就起身观察情况。
这片黑色大理石的地面空间并不是很大,九根青铜柱子间的距离约是两米左右,而黑色大理由地面长不到宽不到十米。长度也不过三十米。
我很老爸分头寻找。没用十分钟地时间就把这个地方转了一遍。结果一无所获。
“老爸。我这边没发现什么。”
“我这边也没有。”
“换一下。你找这边。我找你那边。”
“好!”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我和老爸在大铁门前碰面。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
铁门的墙壁,青铜柱子,甚至是上面悬挂的青铜锁链,都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仍然什么线索都找不到。
“桥要散了。”宝哥哥突然喊了一嗓子,我和老爸齐齐转过头往飞虫桥那边看去。
刚刚还坚固无比地飞虫桥,正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