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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面有很大的大黄狗,有看家的大黑狗,还有几只很小的狗,看样子是刚出生不久吧,不同大小的狗,都往蒋斯文站的地方跑。
那些狗嘶吼着,蒋斯文也可能被这景象震惊了,双手支在面前。
跑得快的几只大狼狗跑到他面前,一下窜到他身上,开始疯狂的咬了起来。
后面的狗群也扑上来,叫着咬着,狗越聚越多,最后刘大少只能看到一大团狗组成的大圆球在动。
有些狗见上不去这大圆球了,就站在旁边等待着,不时的舔舔爪子,盯着自己同伴包裹住里面的蒋斯文。
刘大少心想这下你死定了,骨头都不剩,别说你是千年鬼书生,就算是一千个人也招架不住这阵势啊。
这时黄二爷从旁边草丛窜出来,奔到刘大少身边,小眼睛瞅瞅刘大少说道“闭目凝神,你是被这书生阴气进体”
刘大少听完照黄二爷说的闭上眼睛,定了定心神,吐纳几口气,顿时感觉轻松不少,有了些力气。
黄二爷见刘大少恢复了些力气,便跟刘大少说“刘大少们快走,怕是这些野狗撑不住多久了”说罢,黄二爷便带刘大少向后窜去。
刘大少刚走了没几步,就感觉刚才上百只狗叫声都消失了。
刘大少转过头一看。
别说那些狗…爬成的大圆球了,连狗的影子都没有。只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痕迹能证明刚才发生过激烈的撕斗。
刘大少有种不好的感觉,刚想叫黄二爷,一回头,被一双手掐住了脖子。
刘大少只感觉脚下一轻,被提了起来。
刘大少坚难往下一看,正是那蒋斯文用手掐住了刘大少的脖子。
就见他衣衫被撕扯的乱七八糟,头上的状员帽也不知被狗叼去哪里,一头长头发散乱的披着,本来俊俏的样子现在十分狰狞。
旁边不远处躺着一动不动的黄二爷。
刘大少咬破舌尖朝蒋斯文吐出一口鲜血,他多少还是有些顾忌阳血,刘大少只感觉脖子一松,脚便着了地。
刘大少刚站稳便马上拉开步法,结了手诀,心想不能离他太近,只能用这天兵神速之法了。
“九宫疾门,移魂顿形,借来天速,安平定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刘大少念罢,向前一动就到了黄二爷面前,拎起黄二爷放进怀里,转身再一步窜到那蒋斯文面前,他怕是还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刘大少抬手照他面门打起一掌,竟给那蒋斯文逼退了几步。
然后刘大少再往后走一步,就远远退到山坡边上了。
这便是奇门遁甲里的“神兵速符”,里面讲道‘闭一魂,定六魄,速请天兵神速,借太白真君指符,方可移步顿形,日行三千里,乃之疾也’。
现在只能用这天兵神速托住他。
于是刘大少揣着黄二爷,围着那蒋斯文迅速的窜着,只要一靠近那蒋斯文就打出一掌。
那蒋斯文也乱了阵脚,只能接下刘大少不停的掌风。
刘大少只感觉脚下生风,跑起来一点不费力。
刘大少快速的到处窜,窜到他面前打出一掌,然后便赶紧跳出好远。
刘大少都被自己晃的花了眼,一会上一会下,从没有过移动这么快的感觉,跳着跳着,刘大少竟有些喜欢这种快速穿梭的感觉。
可现在他却一刻也不敢放松,一边迅速移动身行,一边紧紧逼着蒋斯文。
刘大少再次冲到他面前,还没等他出手,就感觉面前蒋斯文忽然从身上暴射出黑气,一下子将刘大少扑倒。
刘大少被黑气扑中前胸,觉得胸腔里面寒气入骨,喉间干凉干凉的,摔倒在地上,再站不起来。
“哼哼,小鬼,你跑够了吧,该上路了!”蒋斯文说着从衣袖里露出个匕首,朝刘大少嗓门眼刺来。
“孽障,还不速速放开我徒弟!”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刘大少耳边响起。
刘大少回头一看,泪水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日夜想念的张恩溥就站在不远的地方。
“老头子,你他妈终于来了!”刘大少拼尽力气的喊道。
刘大少能看到张恩溥眼里流露出的慈爱,又盯着蒋斯文,眼神转为愤怒。
“堂堂大清秀才,书香门地的出生,便是做了鬼,也该斯斯文文,现在却拿一个小孩儿出气吗?怎不令人耻笑!”张恩溥的话并没能阻止蒋斯文的动作。
他高高扬起手中的匕首,就要向刘大少刺来。
刘大少偏过头要躲,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迅雷不及掩耳之际,但看张恩溥挺胸,吸气,弯腰,抽手,‘刷’的一声便从背后抽出一把清廉如水的长剑,挥手就向刘大少的方向掷来。
与此同时,刘大少感觉到耳廓外轰的一声金铁交击,侧目看时,张恩溥的天师剑不偏不倚,刚好击开了蒋斯文的匕首。
蒋斯文一招失了手,只得疾步向后退去,刘大少也乘着这个机会转了转身子,挣扎的坐起来。
张恩溥一下跳到刘大少面前,把他护在身后,刘大少心中一阵难受,抱着张恩溥的腿。
张恩溥低下头心疼的看着他,摸摸刘大少的头,眼里竟也有些泪花,淡淡的说道:“唉!为师让你受委屈了,现在便收了这鬼书生!给你出口恶气。”
张恩溥说完,便将刘大少往他身后靠了靠。
“哼哼哼,又来个陪葬的!”
蒋斯文说完忽然嘴张的大大的,就像要裂开一样,一头散发盖着脸,已经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伸得长长的嘴。
张恩溥横拉开架势,拿着刚才的天师剑,直指蒋斯文。
就听‘嗤’的一声,蒋斯文嘴里猛得吐出一阵黑气,还没等张恩溥反应过来,那黑气直扑过来。
张恩溥微微一笑,把剑挡在胸前舞了几下花式,便像起风了一样把那黑气吹散了。
张恩溥打散黑气,便借机窜到蒋斯文面前,抡起天师剑向蒋斯文一顿劈斩。
蒋斯文则很是惧怕那剑一样,只能用双臂的黑气抵挡,根本无还击之力。
张恩溥单手提剑,另一只手抬起凌空画符,喝道“乾坤借法,急急如律令!”,然后咬破舌尖把血喷在手掌,抬掌就向蒋斯文连连打去。
就听周围发出砰砰巨响,那蒋斯文已被张恩溥打得乱了手脚,只能迅速的躲避着。
张恩溥手掌打出阵阵金光,地上被那金光打出一个个大坑。
这时只见蒋斯文一下蹲在地上,从袖子里又飞出一支带着黑气的匕首,呼啸的直奔张恩溥面门。
张恩溥刚挡下这一击,立即掏出张黄符放在地上,双手交错握在一起,念念有词,就见那黄符抖了几下,‘嗖’的一声朝蒋斯文飞了过去。
蒋斯文漫不经心的挥出一股黑气裹住了那黄符。
只见张恩溥伸手一指那黄符,就见它‘呼嗤’一下变成一大匹布那么大,一下子把蒋斯文包在里面。
张恩溥见状立即闭眼念动口诀,就见那裹着蒋斯文的巨大黄符顿时金光大盛。
大黄符不停扭来扭去,里面传来蒋斯文的闷哼声,听着很是痛苦。
“阴避藏二间,符笼罩妖蝈!”张恩溥念完,就见那大黄符好像在变小一样,要把里面的蒋斯文缩在里面。
就听大黄符里面一阵阵低吼,刘大少正放下心来,就听‘砰’的爆裂声。
眼前的大黄符应声爆成碎片,蒋斯文猛的横窜过来,手竖着直插张恩溥胸前。
张恩溥没料到那蒋斯文能突然从这大黄符里脱身出来,这一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张恩溥胸前。
张恩溥退后几步,刘大少赶忙拖着散了架的身子,起身扶起张恩溥。
张恩溥捂着胸口,胸前竟被蒋斯文一掌插出鲜血。
蒋斯文受了刚才那符一击也多少有些顾忌。
就见那蒋斯文竟也盘腿坐在地上,看那样子竟是要施法。
刘大少心中大惊,难道这鬼魂也能施法吗?
张恩溥见状,一只手拿起天师剑,抬起老高一把插在地上。
“哼哼…老头儿…接下我这毕生所修的一招吧!”
蒋斯文说完,就见他手奇怪的比划着,他周身黑气越聚越浓,周围全是鬼哭狼嚎的声音。
再一看去,只见地上围着蒋斯文身边全是孤魂厉鬼,蓄势待发,看样子那蒋斯文要驱动万鬼之力来对付刘大少们。
张恩溥并不在意,只是暗自用黄裱纸在天师剑周围摆着阵型。
“东请地差,南请丛翁,西请青方,北请灵川,各安方位,速请阴兵!”
张恩溥说罢一手握住桃木剑,手上青筋暴起,只听一声巨响,竟是那桃木剑的断裂声。
张恩溥把半把残剑拔出冲天,一道蓝光激射冲天,周围劲风四起,张恩溥还没等那蒋斯文出手,就打出一掌直冲蒋斯文,就听张恩溥暴喝:“阴兵借路!”
张恩溥说罢,刘大少就感觉地上一阵摇晃,震得他险些跌倒在地上。
耳边像是有千军万马一样呼啸奔腾,定睛一看,眼前甚是壮观。
面前全是古代将士,个个手拿刀枪剑戟,刀剑霍霍之声在耳边响起,一派剑拔弩张、临阵开战的架势。
只见为首骑马的将军模样的人拔剑一挥,周围便响起几千将士的开战号角。
“杀!”
刘大少只感觉耳朵快要震聋了,就见这千军万马拔剑提枪一齐朝盘腿坐着的蒋斯文奔去,大地传来轰隆隆马蹄和脚步声。
刘大少被眼前的壮观景像惊的震住了。
那些阴兵卷起一阵尘土,再看不清那浓烟里的东西了。
张恩溥有些站不稳,刘大少在旁边扶着张恩溥,看来张恩溥刚才借阴兵怕是拼尽了全力。
刘大少和张恩溥定定的站着,看着那滚滚的浓烟随着阴兵的叫杀声散去。
蒋斯文趴在地上,浑身已近透明,一动不动了。
“阴兵已将他魂形打散,现在他还能聚起一魄,看来他这修行真的很深”张恩溥虚弱的说。
“呵呵…我数百年修行…躲过多少轮回…竟还是躲不过今天……”蒋斯文趴在地上,侧着脸说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 情比金坚
“你这厮为恶太多,执念太深,知道天理循环,却硬要强自破坏,冥冥中便有业报寻你,今天你落得这个下场,都是自己造的孽罢了!”张恩溥说完,坚难的结了个手诀,这是要将蒋斯文这最后一魄给了结掉。
刘大少心想也是,这贼秀才作恶太多,把这方圆几百里所有修行的东北地仙都给吃光了,这也算是对他的惩罚吧!
张恩溥抬手刚要向蒋斯文打去。
这时就听见一个女人声音叫道:“老道长手下留情啊!”
刘大少循声望去,就见山坡上站着一个身穿红嫁衣的女子。
那女子很是眼熟,可就是叫不上名字。
“斯文!”那女子往众人这边飘来。
“云儿!”蒋斯文看到那女子,突然挣扎着想爬起来,可他经过刚才那‘阴兵借路’之法,现在身形已经被打散,再也站不起来了。
刘大少听蒋斯文这么一说,难道这红衣女子就是甄云?怪不得眼熟,这不就是自己上次阳神出窍瞧见的那个李芝明吗?
看来那山坡后面的召魂大阵真的把李芝明的真魂给召上来了。
就见甄云飘到蒋斯文面前,把蒋斯文上身扶了起来,两个魂魄抱在了一起。
“云儿…我等得你好苦…现在终于等到你了…”那蒋斯文竟哽咽起来。
“斯文!我知道你在轮回路上苦等着我……只怪我们不能在人世为结发夫妻,只能在这阴阳之间徘徊。”甄云早已失声痛哭。
“又有什么呢……呵呵……我等了几十个轮回……我们只要能在一起……就好……”蒋斯文说完闭上了眼,脸颊边若有若无的流下两行泪滴。
蒋斯文说完把手伸进残裂的衣服里,掏出把梳子,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