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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现在的心情可以说处于一种比较糟糕的状态,因为从我挂掉老头电话的时候,我回想起整个事件的经过,发现我从一开始几乎就忽略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陈伟豪送来给贵妇人的那些铜片明显就出土于那个陵墓之中,那么陈伟豪显然知道陵墓中到底存在着什么东西,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已经派人进入过墓穴,那他怎么会不知道哪些失踪工人。
他要杀死那些失踪工人,就证明他与那些工人的失踪绝对脱离不了关系,虽然我不知道哪些工人到底是不是陈伟豪干出来的事情,他又为了什么目的去这样做,不过显然,那些失踪工人一定知道一些什么我们不了解而陈伟豪了解的事,所以陈伟豪才会派人前去灭口。
接下来,既然陈伟豪遇害了,我就应该想到以张琦和陈伟豪那种不简单的关系,张琦一定会受到牵连,我却因为估计老头的命令,只是想到了灵童和贵妇人的安全,却忽略了其他所有的细节,导致了张琦在医院的失踪,以及她的死亡。
除了现在孙之光的死我仍然无法想明白之外,前面的一些因果我基本上已经完全明了了,实际上我应该早就想到的,但是我到现在孙之光死了才想到,这不得不让我的心情一时间五味俱全。
我们经过这段时间的跟踪,发现了在工地的四周经常有一些不明的人员出入。随着杜一鸣少校给我的解说,前方的挂幕上出现了几幅图片,图片上都是他们偷*拍下来的那些不明人员。
根据我们后来对这些不明人员的调查,发现他们始终一直在注意着那个墓穴的挖掘工作,我们后来派人跟踪这些人,发现他们的反跟踪能力很强,不过还是被我们知道了他们的老板,就是前段时间在家中自杀的陈伟豪。杜一鸣说道这里,在前方的挂幕上换上了陈伟豪的图片。
那你们有没有去调查这个人?或者说,调查出了什么?我皱了皱眉头,陈伟豪居然一直在关注着那个墓穴的挖掘,我到今天才知道,这又是我犯下的一个低级的错误。
陈伟豪,现年三十岁,xx集团总裁,身价数亿,家族也有着显赫的背景,父亲xxx,母亲xx,也是相当的成功的商人,资产雄厚
停!我打断了杜一鸣的话,我需要知道的不是这些,我需要知道的事,陈伟豪在这次事件中到底扮演着很么角色,告诉我这个人到底做了什么,在这次的事件中。
杜一鸣没有因为我的态度露出什么反感的神情,马上让人换了几幅图片,忽然挂幕上就出现了贵妇人的照片,接着杜一鸣用指挥棒指着挂幕上的照片告诉我。
孟菲,香港某大型集团总裁,最大的股东,陈伟豪一直在追求她,而这次出事的工地恰巧就是这个女人公司手下承包的工程。我点点头,看来他们还是掌握了相当多的东西,有仔细去进行过调查。
不过,我们在调查中发现,陈伟豪和已经被抓起来等待判刑的那位孟菲曾经的合作者有着一定的联系,我们曾经派人私下去审问过那名杜老板,得知了一个反贪局人没有了解的消息,杜老板在工地上的一切作为都是陈伟豪在背后指使的,因为害怕陈伟豪的报复,所以杜老板一直没有说出来。我拿着手指敲打着桌面,低头思考着这些问题,看起来和我刚刚想的一样,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有着陈伟豪的参与。
杜一鸣注意到了我的动作,暂时停下了讲解,我听见他的声音消失,抬起头来望着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接下来就是发生了工地工人的失踪事件,我们私下去调查过一些人,包括曾经袭击过少校你的那群陈伟豪的手下,得知,陈伟豪经常派人夜间去那个工地上,却不知道干些什么事情,但是在工地出事之后,陈伟豪就停止了这种行为。杜一鸣说完了全部的事情,会议室中的灯光亮了起来,投影仪也被关掉。
这么说来其实陈伟豪才是整个事件的关键人物?我抬头询问着杜一鸣,杜一鸣向我点点头,认可了我的猜测。
你们继续派人监视陈伟豪的家中,虽然这家伙已经死了,或许还有其他人藏在他的身后,然后找十个人跟着我,明天一早就准备下去,先命令工地上的人员暂时停止挖掘吧、我向杜一鸣下达着命令,杜一鸣犹豫了一下,并没有吩咐手下人开始行动,而是好像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恩?怎么了?我注意到杜一鸣没有行动,抬头疑惑的盯着他。
这个蒋少校,不是我们不想行动,在这里我们需要得到上面的批准,我们没有办法直接干涉这里政府的行为。杜一鸣非常为难的望着我,我这才想到一开始老头说的那些事情,还有贵妇人曾经和我提过的某些事情。
这样,这件事用我的名义去执行,我相信我的权力你们也应该知道了,如果有政府官员需要交涉让他们来找我,总之,明天早上,我要你们一定要完全封锁掉那个挖掘现场附近,包括所有参与的人员全部就近暂时隔离起来,等我带人从那个墓穴中出来之后,再放他们出来,明白了没有?我瞪了杜一鸣一眼,作为一个军人,居然现在做起事来畏首畏尾,虽然我也知道沪市的情况复杂,但是我却是次遇见如同政府机关的办事一样还带着商量口气的军人,所以我现在对他的印象十分不好。
是,明白了!估计是他们也感受打了我的怒火,几人立即站直了身体向我敬了一个军礼,马上快速的开始行动起来。
杜一鸣!我喊住了即将离开的杜一鸣,没有带上他的军衔,杜一鸣愣了一下,转过了身子,却同时让其他人先去办事,自己停了下来不解的望着我,我站起了起来,面色严肃的冲着他说道,一个多小时以前,负责这次挖掘的外商贸局副局长孙之光已经死了,但是我目前为止没有看见你给我提起这件事情,也许是你的疏忽,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不过我不希望,在我进入墓穴的时候,还有任何这样非常重要的信息再从你这里遗漏,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了!我的气势让杜一鸣的额头流下了冷汗,过多的办公室生活似乎让这些本应该雷厉风行的军人开始变得犹如那些政治家一样的腐朽。
重复一遍!我冲着杜一鸣一声厉吼!
明白了!杜一鸣这次大声的回答了我,表情坚定,我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样还像个样子。
去吧,给我把武器和需要的装备全部准备好,还有准备调集我们的人封锁那里,有什么问题直接来找我,我就在这里等。我嘱咐了杜一鸣几句,杜一鸣再次给了我敬了一个军礼之后快步的离开了会议室。
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坐到了会议室一旁的沙发上,这种剪不清理还乱的感觉真是好久都没有感受到了,从现在挖掘的情况看来,我们估计只能从地基的那个洞口进入,那么我在洞口就必须也安排一些支援的人手,以防止什么意外的发生。
同时,挖掘进行到现在,基本上已经让整个墓穴的主体呈现出现,老实说,从刚才的图片和信息上看,这个墓穴占地相当的广阔,大概有着整整一个足球场的大小,如果孙之光没有死去的话,估计按照现在的进度,接下来再过两天就应该进入了深度挖掘阶段,但是现在,我哀叹一声,一切都必须停止,我不能再让事件这样发展下去。
事实证明,当三十三局整个的工作能力被全面发挥出来的事情,效率是相当惊人的,特别是我下达的命令是不管任何的规定,在不引起普通民众注意的情况下全面接受那里,这让三十三局终于脱离了在沪市本身抑制着它的锁链,短短一下午,基本上杜一鸣就已经给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完成,现在就差明天早上开始行动了。
报告,所有的准备都已经完成,不过杜一鸣又开始吞吞吐吐了,我有些不耐烦的一挥手,冲着他说。
有话快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沪市的副市长要求见你。杜一鸣告诉了我现在遇到的麻烦事情。
三十三局如此强势的介入沪市本身的地方行政,还是引起了沪市政府的不满,所以沪市的副市长一定要求见我一面,不然他会让人上报中央,投诉我越权。
我现在没有时间去烦恼这些事情,我刚刚交代你找出下方探测的地形图弄到了没有?我拒绝了去见那位莫名其妙的副市长,政治家永远不会了解军队的作风,也永远不会同意军队的作风,在他们看来,军队一旦插手地方的事务就是严重的越权,因为那影响到了他们的某些利益,我也没有那种口才去和那些人互相扯皮,或者去扯什么大道理和大旗。
是,您要的地下地形图大概在早上的时候就能绘制出来了,现在已经安排人在进行探测了。我很满意的点点头让杜一鸣离开了。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去贵妇人那里,而是一直在平静自己的心情,明天下到地底,不知道会遇见什么事情,我考虑了一下打了个电话给贵妇人,告知了她我已经准备好了,明天让让她带着严婷直接去工地上和我汇合。
电话中贵妇人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似乎还没有从孙之光死亡的哀伤中恢复过来,我只能安慰了她几句,这种情况下我们两人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话题,就挂上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我便坐着三十三局的车子赶到了工地,一下车我却没有看见贵妇人和严婷的身影,但是周围已经被完全戒严了。
工地的大门被死死的关住,在门口有着几名警察在那里执勤,任何想进入工地的人员没有我们的允许都是不准放行的。
而原本的那些挖掘人员杜一鸣告诉我,已经全部被隔离在工地上的住宿区里面,三十三局的战士们正守在那里。
看了看时间,才早上七点多,也许贵妇人还没有起床,昨天孙之光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应该很大,正好我还要检查一下装备,正好等待她一会。
不过,贵妇人还没来,倒是有一个不速之客闯进了工地,就在我带领着杜一鸣给我安排的十名黑衣部队的战士一起检查装备的时候,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带着满脸的愤怒冲到了我的面前冲着我大吼。
你就是负责人对不对,我严重抗议你们干涉我们地方政府的政务,你必须立即停止现在的行为,你们现在是在犯罪。我不解的望向跟在这人身后的杜一鸣,这个胖子是哪冒出来的。
这个就是沪市的副市长。杜一鸣尴尬的向我介绍,同时转头和那名中年人介绍着我,副市长,这是我们的首长,蒋少校。
⒈⒈第二十六章 深入陵墓(二)
第四卷 京城魅影 第二十六章 深入陵墓(二) 杜一鸣,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没有理会这位大腹便便的副市长大人,对于他这种无聊的抗议我选择的是根本性的无视。
抱歉,首长,这个这个杜一鸣又一次开始了结结巴巴的回答,在某一个词上重复了好几遍就是无法说下去。
行了,你不用说了。我挥手制止了杜一鸣的解释,我想我已经清楚了,这个家伙估计平时就已经习惯了这群政府官员的霸道,加上本身上面对于他的要求也很严格,让他已经失去了作为军人的那种一往无前的精神,他已经算不上一个职业的军人了。
我现在不管你是谁,你是副市长也好,市长也好,现在这里已经被我们接管,我并没有同意你可以进入这里,你也没有通行证,所以现在请你出去,马上。我板着脸冲着一旁正愤怒盯着我的那名副市长下达着逐客令。
你,你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