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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间谍-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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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执行死刑。

“这个案子在我们国家很有名。他先勒死受害人,然后再强奸她们。他用一块轮胎铁杀了30多个妇女。”

“36名。那是我们知道的数字。”波拉纠正他。她记得邦迪案件的很多细节,因为那是她在美国受训时的学习内容。

安东尼悲伤地点点头。

“就如我所说的,卡洛斯基1961年来到这个世界,出生在波兰。滑稽的是,在几千公里外,就是卡罗尔·约泽夫·沃伊蒂瓦①的出生地。1969年,卡洛斯基全家,包括他自己、他的父母、两个兄弟移民到了美国。他的父亲在通用摩托工厂找到一份工作,那是在底特律。根据我们的记录,他父亲是一名好工人,但是也很难驾驭。1972年,由于石油危机,公司又一次重大裁员,他的父亲是第一批被裁掉的。那时他父亲已经成为美国公民,所以在他们那个狭小的公寓里,他还是能和家人过得挺舒服,但是他父亲喝酒喝掉了离职补助工资和失业保险金。他父亲喝得很凶,变成另一个人,开始性侵卡洛斯基和他的哥哥。卡洛斯基的哥哥名字是贝利亚,贝利亚14岁时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

①这是约翰·保罗二世教宗的俗世名字。

“这都是卡洛斯基自己说的?”波拉问,有些迷惑。

“只是在密集催眠回归治疗后,他才会说。他刚到研究所时,我们只知道他来自一个典型的天主教家庭。”

波拉在一个小纸片上写下每一个细节,她用手揉揉眼睛。她想在说话前赶走所有疲劳困倦。

“你告诉我们的一切,正好符合一个一级精神分裂者的所有条件:他有个人魅力,游离在合理的思维之外,缺乏信任感,有时自责,在掩饰自我上很聪明。他父亲对他的性虐待和父母酗酒的恶习也让他会有暴力倾向的可能性高达74%。”

“那么这是很可能的诱因?”安东尼问。

“更确切地说是主导因素。我可以从家暴案例中引出上千例来证明,他们可能比你说得更糟,而他们成人后生活相对正常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等一下。我们快抓住实质了。卡洛斯基告诉我说,他的弟弟1974年因为脑膜炎死了。他说的时候轻描淡写,我很惊奇他可以这么冷静地说出他生活中如此特殊的一段。男孩子死后两个月,他们的父亲也神秘失踪。卡洛斯基没说他父亲的失踪是否和弟弟的死有关,我们也不这么认为,他当时只有13岁。但是我们知道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折磨小动物。最令他痛苦的事是,他还是保持着对母亲的怜悯。他的母亲非常专横,陷入宗教很深,甚至把卡洛斯基打扮成女孩子以便他们可以‘一起玩’。似乎他母亲对他非常钟爱,还经常告诉小卡洛斯基她要切掉他的‘小东西’,那么他就真能变成女孩了。结果是,卡洛斯基到了15岁还会尿床,他穿着廉价过时的破衣服,他们的确很穷。在学校他受到别人的欺负,他很孤单……在高中时,一次一个朋友在走廊嘲笑卡洛斯基的衣服,当时卡洛斯基被激怒了,他打了那个同学,不断使劲用一本厚书砸他的脸,那孩子戴眼镜,结果镜片扎进了眼睛。他瞎了。”

“那眼睛……就像这两具尸体的。那么这是他第一次暴力犯罪了?”

“就我所知是的。卡洛斯基被送到波士顿外的少年犯管教所。他妈妈在和他挥手告别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真不该把你生下来,我该做流产。’几个月后他母亲自杀了。”

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此时无声胜有声。

“卡洛斯基在管教所待到1979年底。我们对那一年他的事情一无所知。但1980年时他进入了巴尔的摩的神学院。他的申请表格上写的是,没有前科,来自一个传统的天主教家庭。那时他19岁,看来似乎真是改好了。在神学院的事情我们也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在那里学习,但有一天他晕倒了,后来他病得很厉害,因为学校对同性恋的开放态度让他非常不适应。克洛神父坚持说卡洛斯基是一个被压抑的同性恋,他拒绝自己的天性。但是克洛神父错了。卡洛斯基既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异性恋。他没有确定的性取向。事实上,性对他的性格来说不是一个完整的部分,我个人观点认为,这个导致他心理上严重的受损和不健康。”

“可以解释一下吗?”庞底罗问。

“没问题。我是一个决定选择单身的神父。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会被波拉小姐所吸引。”安东尼说,看着波拉,波拉的脸不由得红了。“我知道我是双性恋,但是我会跟随我的自由意志。我会把性取向融入我的性格,尽管我不想尝试。卡洛斯基的例子就不同了。幼年极深的心灵创伤使他精神上被划开分成两半,卡洛斯基自己明显会拒绝自身的性和暴力。他对自己既爱又恨,同时,这种心理让他的暴力倾向突然爆发,导致精神分裂,最终开始性侵幼小者,重复他父亲的虐待行径。1986年,在当见习神父期间,卡洛斯基第一次性侵一名14岁的男孩,那时还只是接吻和爱抚,没发生别的。我们猜想那个男孩是不愿意的。但不管怎么说,教区主教没有收到关于这一事件的正式报告。因为最后这位主教还是任命卡洛斯基成为正式神父。从那时起,他开始发疯一样迷恋自己的双手,他一天要洗手30到40次,特别呵护。”

庞底罗在满桌铺开的那些血淋淋的照片中急速翻找着,终于他找到了他需要的,把照片丢给安东尼。安东尼毫不费力地用两个手指头接住,这个姿势让波拉有点儿羡慕。

“两只手,都被切下来,而且洗干净,放在白色帆布上。白色帆布象征着尊敬和尊严。在圣经新约里有很多地方提到。你们知道,基督徒在坟墓里的时候就是用白色丝麻布包裹的。”

“现在那可不是那么白的了。”特洛伊插嘴说。

“我想你一定想把自己的什么小东西都用白布包起来吧。”庞底罗发表着意见。

“没错。请继续,安东尼。”

“一位神父的双手是神圣的。因为他用双手管理着圣物。这个概念在卡洛斯基心里占据着很高的位置,我们可以看出来。1987年,他在匹兹堡一个学校工作,就是他第一次性侵发生的地方。他的受害者都是青少年,年龄在11岁到18岁之间。因为他对如何建立与成年人之间的关系——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之间,都不了解。他的行为传到他的主管那里,开始他们什么也没做,后来他们把卡洛斯基调离,从一个教区到另外一个教区。很快有申诉说,他袭击一个在祭坛服务的男孩,他打了孩子的脸,还好没造成严重后果……最后他就到了圣马太研究所。”

“你觉得如果他们一开始就给予他适当的帮助,是不是可以让他不至于如此?”

安东尼全身都紧绷着,他做了一个厌恶的手势。

“我们从来没帮助过他,哪怕最小的帮助。我们唯一做的就是让他内心潜在的杀人欲望得以释放。而最后,我们还让他逃跑了。”

“有这么糟吗?”

“更糟。刚到研究所的时候,他是一个不知所措的人,被自己无法控制的情感和暴力行为所困扰。他对自己的行为有后悔,尽管他自己多次否认。他只是无法控制自己。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错误的治疗方法,还有他和住在研究所的一些神父渣滓的亲密接触,使卡洛斯基越变越坏。他变得冷酷和玩世不恭,他不再忏悔。你们也看到,他儿时的最令他心酸的那些记忆已经被他丢弃。后来他变成一个鸡奸犯。而且随着后来那些灾难性的催眠治疗……”

“为什么说是灾难性的?”

“要是这个治疗可以给病人带来心灵的平安当然好,但是我非常害怕的就是克洛神父对卡洛斯基的案例还有近乎病态的好奇心,在治疗中已经达到了不道德的极限。在类似病例中,催眠者只是试图将病人导入,然后把那些过去不好的记忆释放掉。克洛神父却禁止这样。他不仅录音了治疗中的全部对话,还强迫卡洛斯基自己听,有一段是卡洛斯基装成女声请求他母亲饶了他的情景。”

“难道是门格尔①在管理你们那个研究所吗?”波拉震惊了。

①约瑟夫·门格尔(Josef Mengele, 1911-1979):人称“死亡天使”。是一名德国纳粹党卫军和奥斯维辛集中营的“医生”。他负责裁决将囚犯送进毒气室杀死,并做人体实验。

“克洛神父觉得卡洛斯基需要先接受自己。对他来说,这是唯一的治疗办法。根据克洛的理论,卡洛斯基必须先认识并接受自己儿时的一切可怕事情并承认自己是一个异性恋。我刚才已经说了,克洛是预先假设,然后按照他的假设把病人硬塞进他设计的鞋盒子里。他首先决定卡洛斯基需要吸取混合荷尔蒙,就是类似一种避孕的孕酮素沉积。这种药物被大剂量注入卡洛斯基体内,降低了卡洛斯基对性的反应度,却加强了攻击性。这种治疗一直在持续,没有正面好转迹象。有一段时间卡洛斯基倒是很镇静,但只有那么一段时间,克洛却认为是治疗有效。最后他发明了一种化学阉割法,使卡洛斯基不能再勃起。正是这个结果让卡洛斯基彻底被摧毁。”

“你是什么时候最早接触他的?”

“我到了研究所后就经常和他谈话。那是1995年。我们之间建立了一种相互信任的关系,但后来被破坏,我一会儿会告诉你们原因,现在我还不想说我自己。你们知道,他到达研究所15天后,他们就给卡洛斯基做了一个阴茎勃起的测试。那种实验是用一个仪器的电极连到阴茎上。然后用特别强烈的图像刺激测量阴茎的尺寸。”

“我知道那个测试。”波拉说,语气就像有人刚听到埃博拉病毒的爆发一样。

“是吗,你知道……卡洛斯基对此反应很厉害。在测试期间显示了很多可怕的画面,超乎寻常的画面。”

“这些画面是什么呢?”

“都是些恋童癖的图像。”

“该死!”

“卡洛斯基反应强烈,他攻击了技术人员,保安后来赶来制服了他,不然他就会把那名技工杀了。那时克洛神父就该意识到卡洛斯基不是一般的病人,应该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但是神父根本不会这么做。神父雇用了两名强壮的保安,命令他们一刻不停地看住卡洛斯基。同时神父开始给卡洛斯基做催眠治疗。那正是我刚到那里的时候。几个月后,卡洛斯基又回到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去,他那种怒火的爆发消失了。克洛神父认为是他性格上有了巨大的改变。他们对他的看守也放松了些,有一天晚上,卡洛斯基把他屋子上的锁打开了。”

“他一直被关着?”

“他们一直习惯在某些特定时间从屋外反锁他的房间,以防意外。”

“那后来呢?”

“他砍掉了和他住在同一间屋子里的一个神父的手。他告诉每个人说,这名神父是一个不洁的人,他看见这名神父用他的手接触其他神父的‘不良’举动。当保安朝这名在痛苦中号叫的神父奔去的时候,卡洛斯基还在淋浴头下清洗受害者被割下的双手。”

“和这两个案件相同。这让我不再怀疑。”波拉说。

“令我震惊和气愤的是,克洛神父居然没有报告给当地警察局。那个被切了手的神父得到了一些补偿,从加州派来一个医疗小组,设法把他的手给接上了,但是不再和先前一样使用自如。在此期间,克洛加强保安,又造了一个6英尺×10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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