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古印象很深,此时竟然再次见到,所以立刻认了出来。
老古过去拿了一个回来给我看,上头并排有几个小孔,我试着一转,立刻吓了一跳,手心满是冷汗,原来这玩意儿是一个制作非常精巧的小型深水炸弹!
弹头上的孔是用来决定爆炸深度的,水流会从孔里流进引信室,下潜越深,它受到的水压越大,击针与雷管便越靠越近,压力达到后,击针刺破雷管,深水炸弹便会轰然一声爆炸!
我攥着这个精致的深水炸弹,吃了一惊后才明白是自己吓自己,以前当兵时仔细学习过深水炸弹,看它制作这么精巧,除非里头还有我不知道的路数,否则暂时是绝对不会爆炸的,但是我转念一想,如果老古这次没说假话,这东西的确是前不久才被人放下,那么这个地方除了我们,是不是说明,至少有两个所谓的追捕者来过,甚至那个逃犯也来过?
我叫老古仔细认认当时见过的是不是这个东西,老古拿过去再三的看了看说就是这个,不会错的。
我说道:“看来前面还要有情况,咱们可都要小心了,别给黎明前的黑暗给打倒了,那可就太亏了。”
这个小圆筒我可不敢放在身上,万一不小心落了水,惹出点意外,我这不成了人弹嘛,想了又想,虽然很喜欢这东西,可目前哪有去拆除引信的时间,再不舍得,我也只能把它给丢下了。
小心的将这个小炸弹卡在一个结实的石头里,我回来继续和他俩往前走。
眼看胜利在望了,石缝里的光线愈来愈亮堂,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似乎只要爬上去见到太阳,就必定可以获救了,却一时忘记,石头山上说不定郑剑的一队人还在,那两个追捕逃犯的青年军官也在,最重要的是那个耳朵后头有鱼鳃的家伙,很可能也在暗中窥探着我们。
片刻休息后,迈步前行不过几米远,我就一把拉住老古,只看路不看方向的闷头走,很容易出现问题的。
我扯住老古是有原因的,幽暗的光线中前进,当然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因为前头靠着石壁的地方,就坐着一个人,有点模糊,看不清楚长相和穿着,只能看到他靠墙坐着,两条腿伸出来好远,扭曲得有点变形,而且一只胳膊举着,似乎是在竭力抵抗什么,而另一只胳膊就耷拉在一边。
又是死人?
老古腿一软,不是我拉住他,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你瞅你这点出息!”我奚落了他一句,又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我都给刺激的早都麻木了。
停下脚步,我皱着眉头盯着那个人,看了一会,我明白了,推了一把老古:“真是傻乎乎的,不过是一堆灰罢了,不过这灰倒是挺奇怪的。”
那里的确只是一堆灰烬,摆出一个惟妙惟肖的人形,我想可能是巧合吧,乍看上去,真的像是一个人。
“咱们还是别管了,快点走吧……”老古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气氛,尽管那只是一堆灰烬,却太像是死人了。
我和张丽恒却不是这样想,这个昏暗潮湿的地方,不应该有一堆灰烬的,万一有什么蹊跷的地方,现在不去解决这个潜在的威胁,到时候来个措手不及,那就麻烦了。
走的近了,仔细瞅瞅,还真是一堆灰烬,不过这个人形的灰烬不是干灰,而是带点黏性的粘在墙上,上头还似乎有点碎肉、骨头屑之类的东西,倒不如说是墙上的一坨影子更贴切。
我心头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莫非这里本来有个人?遭受了什么攻击,把皮肉衣服都给烤干了,只剩下这么点残渣,贴在了墙上?
我小心的让他俩先不要靠近,自己围着这个影子左右仔细端详,不一会儿,我就发现了问题的所在,这个人形的黑影,摆出的姿势有问题!
此君靠墙而坐,两腿变形的扭曲着,一只手在头顶挣扎什么,但另一只手耷拉的不怎么正常,而且手掌上五根手指,攥成了一个拳头,唯独食指伸出,斜斜的指向前面一个地方,象极了正在指着什么东西!
顺着手指的方向,我轻轻移动脚步,最终视线落在一个地方,那是石壁上一块凹陷进去的缝隙,表面还不规则的卡了几块石头,而这个方向别的都没有什 么意外,也就这个象是有点问题,是人为摆上去的。
拔出潜水刀,我轻轻拨拉开三块石头,发现里头露出一个书角,应该是藏的有东西!
三下五除二我取出这个东西,原来一个黑皮的笔记本,我心头大喜,这可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线索啊!万一记载了所有这些问题的答案,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最少能搞明白我手背上,盖的这个戳是啥意思!
我欣喜的打开笔记本,翻了几下,还算完好无缺,一看就是近期才藏在这儿的,但是我试读之下,立刻又面色凝重,合上笔记本不再看了。
老古他俩诧异的看着我如此这般表现,终于一把夺过去,打开一看,顿时笑了:“原来是俄语…………。”
我只好大眼瞪小眼的等他俩翻译给我个大概意思听。
一九八五年,老戈同学刚刚出任苏联的船长,国内外当时有很多人说他是个叛徒,整个国家局势逐渐混乱,形势非常不妙,而且各个加盟共和国的独立运动都闹腾的厉害,中苏关系就正处于一个逐渐转暖的微妙时期。
这个笔记本是一个中国人写的,身份也并非什么大人物,但这个人在戈同学上台前,就被派遣到苏联远东地区去执行一些特殊任务,似乎是关于领土回归的事情,在远东呆了三年多时间,任务不任务的,笔记本中没有提及完成的怎样,说的是他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就是三十年前,苏联专家援助建设新安江水库大坝时,曾经进行了一系列秘密的惊人试验。
经过多方打探,这人硬是查到当年一个参与建设的老专家,一番软硬兼施后,给他知道了一点试验的内幕真相,原来当年苏联专家强烈建议在此地修建大坝,竟然另有企图,为的是把许多实验室永远密封起来,密封的目的则是为了阻挡有点失控的试验后果,至于到底是什么试验后果,无人知道的详细,因为每个试验的研究人员都只知道自己的一小块工作,根本没有机会了解全局的试验。
此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回国后私自前来水库探个究竟,哪知道按照自己的资料数据,一直在水库底下周旋了半个多月,只摸清楚了苏联人的实验室很多,其中一个最大的实验室更是淹没在山脉的最底下,依靠私人的力量,实在很难进入。
左思右想,兹事体大,最后还是汇报给了上级领导,立刻得到上级的重视,要立项专门调查此事前因后果,而此人身体却出现了异变,不知道是在水库招惹了病菌,还是在苏联人的实验室中毒,竟然在耳朵后边长出了鱼鳃样的器官!
正文 第二十章 山顶上的奇遇
深渊空屋(打撈員的奇遇)
第二十章山顶上的奇遇
这下就麻烦了,此君立刻被严密看守起来,每天都是数不尽的身体测试和各种痛苦的研究化验,终于有一天,他再也忍受不了折磨,逃脱牢笼,为了治好自己的怪病,再次潜入水库,希望到达那个最深处的最大实验室,搞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个变异的症状。
但他没有想到,上级领导对他的逃跑,非常震怒,竟然派出了非常厉害的特工来追捕他,还是他在苏联一起执行任务时的朋友,经过几次的死里逃生后,他已经精疲力竭,再也跑不动了。
那个深渊底下的实验室,空空荡荡的藏在水底,自己差一点就能到达,却阴差阳错再也无法更进一步,此时在这个昏暗的山洞中,整个耳朵后边已经完全溃烂,想来撑不了多久,只好留下一些线索给后来人,一定把那个苏联老毛子留下的祸害掀他个底儿掉,另外,除了这里,青海头有一个庞大的内陆高山湖,说不定下头也有类似的试验。
笔记的末尾说起自己,绝对没有任何背叛国家的企图,希望看到这个笔记的人能够为自己尽力洗刷清白,实在无能为力,他也理解。
关于那个深渊底下的空屋子,他模糊的说道,那里的水压非常奇怪,只要一接近中心地带,就感觉有股吸力要把自己吸进去,所有的浮力之类的物理学概念,在那儿都是完全不成立,除了水性要好,还要看运气如何,自己虽然靠着鱼鳃勉强到达,却输在运气太差上。
这会儿靠着这个石壁,感觉到咚咚的心跳终于要停止了,而手背上那个红色符号更是火烧火燎的疼痛,那边有人过来了,我把这个笔记就藏在这里,希望有朝一日大白于天下。
笔记本的内容就是这些,听完他俩的翻译,再瞅瞅他俩深表同情的眼光,我立刻心凉了半截,原来自己手背上这个符号,不仅会让我发生一些估计不到的病变,而且还会要了我的小命,顿时长叹一声,百无聊赖的啥也不想干了。
张丽恒安慰我道:“别泄气,说不定这人所说的符号和你的不一样呢,就算是一样,你可没有长出鱼鳃啊,只是巧合罢了。”
我才不信是巧合呢,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只是死掉这人的运气很不好,一个人连帮手都没有,最终闹的尸骨无存,看来这个毒还真的非常厉害,但是听他的意思,如果能够找到深渊底下的实验室,就有办法解除掉,也不知道是猜测还是有根据的这样说?
转念一想,要是这里没有解决问题的办法,总不成还要去跑一趟青海湖?那种高原湖泊我可是心里没底的很。当时的我,哪里会想得到以后还有那么多光怪陆离的遭遇,只想着尽快解除这个说不清楚的毒素,就是谢天谢地了。
却是压根不知道就这么阴差阳错,我已经越来越深入的牵扯进去,直到卷入方方面面的许多人、许多事,都没有个最终的结果,这件事情更成了我这一生都摆脱不掉、挥之不去的阴影。
老古也凑上来说道:“黄宁啊,咱先不说是不是这个逃犯故意的危言耸听,瞅你这气色,满面红光的,怎么可能中毒?别信,咱们快点出去,爬山顶上晒晒太阳,什么霉气都晒没了,放心吧,我还知道不少偏方,对付水库里的病很有效,咱出去就试试,保管有效。”
我强颜欢笑的说道:“得了,得了,没事儿,我就算中点毒又怕什么,我说我是个萝卜,你俩就可着劲儿的浇大粪!烦不烦啊!”
豪言壮语就这样说出去了,我打起精神,再看看靠墙的这个黑影,猜测这到底是不是原本一个人死后留下的痕迹,如果是,又到底是怎么死的?
我们三个人都不敢靠近这滩黑影,上头那些污渍,这会儿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一些碎肉和骨头屑,老古心有余悸的说道:“莫非是人体自燃?自己的细胞给烧着了?”
我一撇嘴:“别扯淡,照你这么说,找一胖子放这儿,再插根绳子点上就能当蜡烛了?什么人体自燃,那都是骗人的说法,我倒觉得这人是被杀死的,老古你不是说还有人追捕他吗?这人也说他在苏联一起执行任务时的朋友来追捕他,咱们刚才还捡着没爆的深水炸弹,根据这些线索,我看他八成是被人追上,逼出什么情报后给干掉的!”
张丽恒和老古都点头称是,但我总觉得他们的目光有些游移,似乎想把我的每个五官都观察一遍,这点意外的发现让我心情很是沮丧,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的研究对象。
我愤懑的带头往前走,也懒得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