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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坏你的好
你发脾气时噘起的嘴
你在我心中最美
只有相爱的人最能体会
你明了我明了
这种美妙的滋味
2
彭雨:
你好!
那天在走廊里,你低头从我面前走过时,我真想把你拦住。你还是那样,把淡淡的怨恨抑或洒脱都静静地隐含在圆圆的眼睛里。
这几天,我感到我似乎渐渐地稳定了一些,尽管更多的时候还是在想你,但毕竟想念里多了几许温柔。
彭雨,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你从来没有对我有过任何要求,可我要求你的却是那么多!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得寸进尺!说真的,如果说一周见一次的话,那么在那其余的六天里,我就开始等啊,盼啊。如果知道今天我们相约,在见到你之前的几乎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沉浸在深深的渴望里。
这样的日子很是折磨人,以致让我总是不断地要求这,要求那!其实,你能接受我,这本身我就够幸运的了。
……
现在,可能是知道了我不大可能再接到你的电话,所以,相对来说,我的情绪多少平静了一些。尽管我还是像往常那样等着你的电话,但心情多少已经能够控制了。但控制不住的,还是深深地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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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中午,接到彭雨的电话时,一下子掉线了,我赶紧把电话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我说:
“你好!”
“对不起,我刚才把号拨错了。”
“你没有拨错。”我柔声地说。
“我以为你不会接呢!”
“你在哪儿呢?”
“在咱们家呢。”
“干什么呢?”
“正在看小狗写的信呢。”
我回到家时,彭雨已经躺在被子里了。她的嘴角起了几个水泡。我心疼地问:
“你的嘴怎么了?”
“想小狗想的。”
我拿起彭雨的手,轻声地说:“你打我吧,我不是人,我连狗都不如。”
彭雨抓住我的手,轻轻地塞进被里,我摸到了光滑的身体,我掀开被子。彭雨一丝不挂。
我脱了衣服趴在她的身上,她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说:
“你还恨我吗?”
“我不恨你,我爱你!”
“你肯定恨我,亲爱的,你要是恨我,你现在就报仇吧!”
……
我和彭雨躺在床上拥抱着喘着粗气。
彭雨看了看表,忽然坐起来,说:“快到点了,我得走了!”
她光着大腿坐在床上开始化妆,她简单地描完口红之后,和我亲一下就开始穿袜子。她边穿边看表,用一种特殊的笑对我说:
“你躺着吧,我先走了,啊。”
在彭雨出门前,我刚想让她回来,我忽然在床边的一个镜子中,见到我自己的脸上留着一个十分显眼的口红印迹,我这才明白刚才彭雨对我的那种笑。
我没有出声,看着彭雨蹦蹦跳跳地走了出去。
临出门前,我把彭雨留在我脸上的口红用卫生纸细心地蹭掉了。
4
回到办公室,我忽然接到谢洪的电话。他用命令的口吻让我马上到他的办公室去。
我放下电话赶紧给叶建林打电话,告诉他谢洪找我的事儿。叶建林很吃惊,他说:文人小说下载
“你赶快去吧,他可能是问你薛树波的案子,你听我的,他要是问的话,你就说薛树波现在的很多情况,咱们落实不下来。”
我紧张起来,这是让我欺骗局长啊,叶建林似乎察觉出什么,叮嘱我道:“现在我没有时间和你解释了,你一定要按我说的意思办,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我放下电话后,急急忙忙地跑到了谢洪的办公室。
谢洪详细地询问了薛树波的案子。我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有些问题由于事先没有和叶建林沟通,我回答得有点含糊。
谢洪严肃地问:“你到我这来,叶建林知道吗?”
我说:“不知道。”
谢洪没有继续深问,我在他眼里应该是一个很诚实的人。谢洪最后问我道:“你说薛树波的案子能不能定住?”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如果完全按照叶建林的意思说的话,谢洪肯定不会相信。我说:
“谢局长,薛树波你也清楚,他身上的事儿,足够把他枪毙了,可是,现在有些事儿的发展,我们有点不好控制。比如,当初,殷淑艳能够指控他,可是现在她很坚决地撤回自己的指控,很明显,他们在背后做了很多工作。”
“你们根本就没有用力去整!”谢洪严厉地打断了我,“整,是你们;不整,也是你们。你们他妈的拿国家的法律当儿戏!”
谢洪勃然大怒,但他很快控制住自己,他平静地说:“我跟你说的不要和别人讲。”
我不住地点头。
过了一会儿,谢洪问我最近写没写什么新作品,我说:“最近工作忙,什么也没写。”
谢洪意味深长地对我说:“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多写点东西。苏岩,你到经侦不见得就是一件好事。”
谢洪没有再问我什么就让我回去了。我回去之后,叶建林已经回来了。我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诉他了。
叶建林说:“谢局长肯定对我有想法了。”
“你去和他解释解释呗。”
“怎么解释,这件事儿,我他妈的太为难了。”
黄亦工现在极力要将薛树波的案子压下去。但他又不想明着说,就让叶建林拖着不办。
我对叶建林说:“大哥,这件事儿你可得想好,谢洪毕竟是咱们的局长,你要是整什么事儿,他肯定能察觉出来,他今天把我找去显然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你是谢局长提拔的,你可得把握好啊!”
“我知道。可是,黄亦工咱们更得罪不起啊!”
“那你也不能欺骗谢局长啊,你把难处都推给黄亦工,让他想办法吧!”
叶建林最后对我说:“苏岩,你不知道,黄亦工对谢洪很有看法。我上次说谢局长要下来,看起来,已经为期不远了。”
“真的吗?”我还是不相信。
叶建林不想往下说了,我也就不再问了。
下午两点多钟,叶建林突然让我带着薛树波的卷宗和他到黄亦工的办公室去汇报。
我问:“我去好吗?”
“你跟着去吧,谢洪也去。”
我心里犯了嘀咕,这种高层次的汇报,我从来也没有跟着去过。
来到县委黄亦工的办公室,谢洪已经来了。
他们闲谈了几句,接着就一脸严肃地研究起薛树波的案子。叶建林首先较为详细地谈了案情,当然了,在谈论过程中,叶建林明显地偏向于薛树波,按照他的说法,我们等于办了一件错案。
谢洪的脸色很难看,叶建林说完之后,黄亦工问谢洪:
“谢局长,你们对这个案子是什么意见?”
谢洪忽然把目光转向叶建林问:
“叶队长,你是办案人,你什么意见?”
叶建林说:“我们听领导的。”
“听什么领导的?你是办案人,现在要你拿具体意见!”谢洪的声音很大,叶建林难堪极了。
黄亦工对谢洪说:
“谢局长,你也是搞案子出身,你就谈谈自己的看法吧!”
谢洪说:“现在我们虽然没有掌握薛树波更为确凿的证据,但有很多线索,我们可以继续查下去。我的意见就是一查到底。”
黄亦工没有表态,他现在也不好直接说不查这个案子。薛树波的案子这么大,说不查就不查了,也确实说不过去。
会场上陷入了僵局,我在心里为谢洪担心。他现在等于和黄亦工针锋相对了。对他不利的是,叶建林没有站在他的一边。我一直低着头默默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我很怕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也让我说点什么。在这种高层次的矛盾中,我可不想充当什么角色。
过了一会儿,黄亦工终于表态说:
“那我们就按谢局长的意见再往下查一查,当然了,现在薛树波所在的银行很不稳定,他们向上级部门提了很多意见。你们在办案过程中,一定要谨慎,千万别引起其他的矛盾。”
谢洪在黄亦工说完意见之后,没有再说什么,他把心里的想法隐藏在平静的目光里。
回公安局时,谢洪坐我们的车一起回来的。路上,谢洪一句话也不说。我和叶建林也只好沉默着,到了公安局的门口,谢洪下车时,忽然对叶建林说:
“你呀你呀!”
5
过了两天,叶建林忽然对我说:“你给薛树波看看病,要是病得厉害,就给他办保外就医吧!”
这就意味着把薛树波放了!我问:“谢局长同意吗?”
叶建林摇了摇头,他没有说什么,接着,他感慨地说:“孙俊这小子挺不简单啊!”
看起来,这个案子就这么的了。我在心里也很佩服孙俊,薛树波要是没有他活动,也许他真的就拉倒了。
后来我想,也不见得,孙俊凭什么为薛树波去活动,如果他没有好处,他会吗?
也许救薛树波的正是他自己。他已经为自己编织了一个巨大的保护网,只要有钱,有人就会积极去拯救他。
我到看守所把薛树波提了出来,我问他:“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
薛树波嘶哑着嗓子说:“再呆下去非死在里面不可。”
我对他说:“这两天,给你看看病,实在严重的话,先给你办个取保候审,去看病吧!”
“那我太谢谢你了。”说着,薛树波就要给我跪下。
我把他扶起来:“别别别,将来你别恨我就行了。”
从看守所回来我给孙俊打了电话,把这个意思和他说了,我让他找个医院,并让他陪着去给薛树波看看病。孙俊满口答应。
第二天,我和潘凯拉着薛树波来到了第四人民医院。我们到的时候,孙俊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我跟着薛树波依次进行了身体检查,毫无疑问,他患有严重的心脏病,且已经到了非住院治疗不可的地步。
我把这个情况告诉叶建林,叶建林说,既然是这个样,就给他办理取保候审治病吧!
当天下午,我把薛树波取保候审的手续全都办妥了。我拿着释放证亲自开车来到了看守所。这时,家属已经在看守所的门口等着了,我看见那个叫崔美兰的律师也在其中。孙俊见到我从车里下来,领着家属走到了我的跟前。
薛树波的妻子走过来谦恭地说:“谢谢你了!”
我说:“你们把薛树波的伙食费给交了,大约三百多块钱。”
“好好好!”说着薛树波的妻子打开了自己的手包,我看见里面有两三捆钱。
孙俊说:“嫂子,这些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给这些同志买两条烟吧!”
孙俊不耐烦地说:“我都安排好了,你先到车里等着去吧!”
我和孙俊来到看守所值班室,把释放证等有关证明交给了值班民警。
过了一会儿,薛树波出来了,他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眼泪不住地往下流。他的妻子也哭了。
我简单地向薛树波交代了一些情况,告诉他:“今后,我们随时找你,你要随时来。”
薛树波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薛树波等人坐着出租车走了。他们现在真是谨慎了,连自己的车都不敢开出来。
第二天,叶建林对我说:“我看了一下你做的笔录,按照笔录的情况,将来如果这个案子要是再被提起来,咱们就有责任了。这两天,你抽时间再给薛树波做个笔录。”
“我明白。”
6
叶建林和我谈了我们提拔的事。
他说:“咱们的事儿快定下来了。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