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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陈书琴小姐制作的丰盛晚宴。”我举起酒杯。
“感谢靳元明博士精心调制的美酒。”等她说完,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我们听着音乐,聊一些双方都感兴趣的话题,气氛特别轻松愉快。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我内心的本能,自己竟然离她越来越近,而她也没有丝毫回避的意图。我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双眼紧盯着她的脸,我觉得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准备向她的脸颊亲下去。
有些事情就是那么巧,当你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外界的响声就像是最后的警示一般把你从感性的世界拉回到理性的现实。
手机急促的响声像是一道警铃,让我一下清醒了过来。我马上站了起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就亲吻了书琴。而书琴看我突然站起来也吓了一跳,又重新坐好,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我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学校的主任发来的信息:“明天是否有时间回学校一趟?”我迅速地回了一条:“好的。”
坐下来后,我又喝了口酒。回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很是尴尬。正当我找不到转移的话题时,书琴突然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让我有点意外。但我马上反应过来,轻轻地用左手搂住她的肩膀,她也用双手抱着我的腰,然后我感觉她的脸颊越来越近,四目相对,没有言语,却是最炽热的交流。直到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我才深深地亲吻了她的唇。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已经忘了我们是怎么到达卧室的。只记得曾经在床上的愉悦以及长久寂寞后的快感。醒来的时候,我还搂着书琴,突然之间袭来强烈的幸福感,让我有种念头,她就是我一直寻找的女孩。
由于长时间单身,我已经慢慢遗忘这种感觉,像现在这样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温度。我闻到她身上诱人气息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真的需要一个女人。这一切场景勾勒起我对爱情和家庭的向往,还有对安稳生活的渴望。看着书琴,我内心忽然掠过一丝犹豫,这样好吗?
书琴醒来,只是温柔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去给你做早餐吧。”酒精作用消失后,我有些尴尬地说。
“嗯。”书琴小鸟依人般静静地躺在我身边。
起床后我把衣服穿好,由于书琴还在睡,我没有拉开窗帘。走到厨房,我准备煎两个鸡蛋,将牛奶热一热,顺便把面包烤好,做两份简单的西式早餐。
我一边准备早餐一边思考,剩下的人生是否应该如此度过?还是我想太多了?这次只是双方一时冲动而已。虽然发生了关系,但是不一定代表就已经到了恋爱和谈婚论嫁的时机啊。经历了一次次失败的感情,也让我明白很多时候只是自己一厢情愿。即使我能读懂她,她也不一定了解我,也不一定适合我。
“需要我帮忙吗?”我转过头看见书琴穿着我的休闲T恤站在门口。
“哦,不用了。衣服合适吗?”我笑着说。
“还行,我第一次穿男生的衣服。”说完她看了看自己。她身材娇小,衣服刚好遮住大腿。
“这样的打扮我只在电视里见过。”我说。不过这种场景是我所向往的:大大的落地窗户,优美的窗外风景,厨房里飘出诱人的香味,更美妙的是情人穿着自己的一件宽大T恤站在面前。此刻我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
“呵呵,我也第一次这样穿。”书琴淘气地说。
“挺好看的。早餐做好了,咱们去客厅吧。”说完我端着两个盘子走向客厅。
书琴接过其中一个盘子,兴高采烈地走在我前面。
“你不冷吗?”看她只穿了一件上衣,我不禁问道。
“还好啦。”她说。
我又把温度调高了些。而书琴则开心地坐在客厅。
看着她嘴角上一直挂着的微笑,我很想对她说:“我们交往吧。”可是每当话到嘴边,这几个字总是莫名地哽塞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然后我们聊聊生活,看看电视,直至我拿出手机翻查昨天的信息才想起今天要去学校一趟。书琴没过多久就将衣服换好了,开始为我准备中午的饭菜。
“下午我要去学校一趟,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吃饭的时候我先开口。
“不能留在这儿吗?”书琴说完,我突然愣了一下。
“呃。”我刚在想自己要说什么。
书琴突然说:“开玩笑的啦,我下午也要回局里了。”
顿时我觉得自己的表情肯定是呆透了。
饭桌前,“元明,你喜欢我吗?”书琴突然看着我问。
透过她的双眸,我知道她想要的答案,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喜欢。”然后我看着她,忽然间觉得是时候重新开始我破碎已久的感情生活了。
长久以来的随意生活是不是该停止了?那一瞬间,我思考了很多,不知道是对未知本能的害怕,还是面对前面的选择舍不得放弃过去的心态,总之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我们什么时候走?”书琴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下午吧,中午休息一会吧。”我看了看表。
我注意到书琴的脸突然刷一下红了。
“你误会了,我在客厅躺一会儿就行了。”我马上解释道。
“嗯。”书琴低下头温柔地说。
午餐过后,我又称赞了书琴的厨艺。以她的年纪有这样了得的厨艺,确实很了不起也很罕见。社会上不断有人批评九○后女生在家娇生惯养,一个个都跟小公主似的,不懂下厨更不懂照顾别人。但是书琴给我的印象却与众不同,无论在思想上还是生活上,她都懂得细心照顾别人。她还烧得一手好菜。不禁让我反思,这个社会是否对年轻一代批判太多、认可太少?
“元明,你还要躺到什么时候啊?”书琴模仿母亲的口吻说,(W//RS/HU)然后笑了起来。
看着她可爱的笑容,我没有任何脾气地坐起来说:“好好好,马上就出门。”
梳洗过后,我穿好衣服,将学校的资料整理好,看看有什么文件需要今天交给学院领导。再看看白板上有什么重要的提示还没有做,现在只有询问苏慧珍丈夫汪邵东的工作。
我先把书琴送回警察局,再开往学校。虽然我不知道校方找我有什么事,不过我已经一周没回去了,例行公事也应该回去看看,跟学院主任打声招呼。尽管可能关于我的报道已经铺天盖地了。
来到办公室门口,门牌上写着“心理学教研室主任”。我敲敲门,对方说:“请进。”一见到我,刘主任马上站了起来,客气地说:“哎呀,这不是大忙人靳博士吗?快请坐快请坐!”这种腔调让我浑身不舒服。
“不好意思,我最近一直在忙警察局的案件,都没空回学校,不过这段时间停下的课我以后会找时间补上的。”我打断了他滔滔不绝的赞美。
“不碍事。靳博士为了大家的安危可谓日理万机,学院教学是小事情,可以停一停,大家都能理解的。”刘主任笑呵呵地说。
“并不是教学不重要,而是时间排不开。凶手已经连续作案了,一日不破案大家都不安宁。对了,您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情吗?”我切入主题,不想跟刘主任客套太多。
“嗯。把您找来和下学期的课程有关,学院领导说想再开设一门行为心理学,想问问您意见如何?”刘主任说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是一打钱。“这是什么意思?”我第一反应是这钱“来路不明”。
“这是上个学期的课酬,以及开设新学科的项目经费。”刘主任惊慌地解释道。
“课酬都是直接打在我银行卡上的。关于开设新学科,只要招来可以胜任的老师,我就没有意见。”我把信封还给了他。
“可是,您不是面试主考官嘛。而且……今年我有个亲戚也要参加考试,所以,还得麻烦您多关照呀!”刘主任接下来要说的话不言而喻。
“您亲戚要是有能力,自然就能成为一名优秀的教师。如果没什么事情,我还要过去警察局一趟,这个信封您请收好。”说完我站了起来,将钱推了回去。
“这……那好吧,靳博士您先忙,我们改天再聊。”
我点了点头,离开了办公室。像刘主任亲戚想留校这类事情,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碰见了。这是无可避免的社会现象,人们都希望通过利用自己的关系让身边的人得到好处,而“关系”这个词对一些人来说已经高于“能力、机遇、学历”等,他们甚至认为只要有关系,成功就有了保障。虽然我在大学里没有职权,但是仅仅作为考官这点就已经让许多贿赂者找上门来。
以我的性格,我可以拒绝任何一个人,而不顾及太多其他因素。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我在办案方面有所成就,也许我也会被这种现象所改变,因为人总得生存,需要面对接踵而来的各种问题,需要适应这个社会。
匆匆赶来学校,竟然为了这样的事情,这让我的心情变得糟糕起来。出了门之后,收到了书琴的信息:“我已经在工作了,这边要是有新进展我会及时通知你。P。S。:记得想我哦!”
“好的。”我按下发送键。
信息刚发完,老李的电话就突如其来地打过来。
“喂?”
“是元明吗?”老李说。
“不是我还能是谁?”我无心地回答。
“刚刚收到银行方面的反馈,发现江瀚刚刚用银联卡进行了消费!”老李激动地说。
“知道在哪儿吗?我现在赶过去?”
“地址我待会发给你,然后你马上赶过去,我也要赶过去。”
“好的,如果他接着进行消费,就能确定他的去向,就有可能抓到他。”我一边思考一边讲,并向停车场小跑过去。
“我也这么想。总而言之,我们先过去。我们已经让银行方面跟我们保持联系,并随时汇报是否有新的消费记录!”老李那边似乎也已经开始动身了。
“行,一会儿见。”挂掉电话没多久就收到老李的信息,地址在城北那一块。[WWW。WΓsHU。COM]
我想起罗琳的住处也在城北,突然间我脑海里闪过一个观点,精神病患者犯罪前后会经常跑去现场。我已经记不起来在哪里看到的了。难道罗琳就是在她家附近遇害的吗?
一路上没什么车辆,我轻踩油门,感觉吉普车正在柏油路上飞快奔驰。这个消息或许是我这几天里听到的最振奋人心的突破了。我感觉自己正一步步接近真相,兴奋不已。这个机会难得,我感觉江瀚一定会再次使用银联卡。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加快车速。
到达老李指定的地点后,我马上看见了穿便衣的老李。其他警员也已经伪装成路人。有几个眼熟的警员坐在不远处的咖啡厅里,观察着外界的一举一动。我马上意识到,老李不希望打草惊蛇,毕竟这里人多易发生混乱。如果江瀚察觉到威胁,很可能趁着人流消失在错综复杂的街道之中。
让人头疼的还不止这些。我刚到没多久,这该死的天气竟然像开玩笑似的下起了雨。一方面,我们担心江瀚今天很有可能因为天气糟糕不再进行消费;另一方面,就算他再次使用银联卡,我们发现了他,但是在这样人多拥挤的地方,加上下雨天到处遮挡视线的雨伞,他可以瞬间消失在我们眼前。
“他妈的!这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