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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感谢,居然还抱怨,真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我恐怕你要失望了。”男人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今天是阴天。”
运气不错,至少不用再贫血了。男人心里默念着。
“你这人真奇怪。”女孩转过身,将脸凑到男人面前:“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一个‘驴友’啊,一副怕见太阳地样子。为什么重庆那边卖票的会说你是常客?还只坐卧铺?”
“生意需要。”男人往后退了一步,随口道:“偶尔需要去一些远的地方。”
奇怪的男人,在照不到太阳的地方,就连话都变多了,虽然大部分时候还是那副软趴趴没什么力气的样子。女孩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个男人,开口问道:“那你今天来上海也是为了做生意?”
“嗯,有笔原来的手下介绍的小买卖。”男人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是在回忆什么:“可能顺便拜访几个老朋友。”
手下?那么说这个人很有钱咯?女孩转念一想,这也不错,没钱的人哪会没事就一个人包上四个卧铺位这么吃饱了撑地?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男人还真没有情趣。女孩不满地想着,这40多个小时都没和自己说几句话,现在自己大发慈悲和他搭话,他还是一副爱理不理地样子,真让人可气。难道你就不会问问我“为什么来上海”嘛?我好歹也是搭了你顺风车的神秘女人耶!
男人看了看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女孩,发现她似乎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后,便绕过了女孩,继续往前走去。
这种“你都下了车了,那咱就谁都不人是谁”的态度让女孩大为光火,她一把抓住男人地袖子,气呼呼地喊道:“喂,你就不会问问我是谁嘛?”
“哦。”男人无力地回过头,应付似的问道:“那你是谁?”
“我叫菱花,是‘灵花纪实’地主编兼记者!”女孩笑得异常自信:“我们的杂志可是中国第一的灵异月刊哦!”
男人愣愣地听完女孩的自卖自夸,沉默了半天,才挤出了一个“哦”字。
气氛瞬间就冷了下来。
“现在该你介绍自己了。”女孩提醒男人。
“哦?哦!”男人抬起头,思忖了好大一阵,才想起了自己的名字:“我叫查理顿克索斯……好久没提自己的名字,我都快忘了。”
“忘……忘记了?”愣了一秒,菱花哈哈大笑了起来:“你这个人,实在是太有趣了!”
“哦。”
依旧,是有气无力地回答。
半分钟后,当两人走出车站的时候,外面地天气果然是阴沉得可以。
“你真厉害,天气预报明明说是晴天的。”菱花拍着查理顿地肩膀夸赞道:“你说不定也有灵异体质的潜力呢!”
“灵异……体质?”查理顿喃喃地应和着,心里却想着这是什么鬼东西。
查理顿难得地回应,惹来了菱花的好兴致,她指着自己笑道:“就是像我这样的人哪!各种各样的灵异现象,对于拥有我这样灵异体质的人都有超~强的吸引力!换句话说,就是哪里出现了神奇的事,我就去出现在哪里!”
查理顿看了看她那运动员般的身材,显然是这样东奔西跑的生活锻炼出了这样的肤色和身形。不过这和什么灵异体质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因为收到了相关的消息,才动身去事发地点的嘛?
虽然查理顿心里有很多的想法,可他却并不想再继续招惹这个牛皮糖一般的女孩。
这个莫名其妙和自己上了火车的菱花,在到站之后,仍一点离他而去的意思都没有。查理顿可不希望自己之后的行动,都要被这个女孩所纠缠。
只是,虽然阴云挡住了太阳,但只要是白天,查理顿总是提不起劲儿,就连赶人走的力气都懒得出。
简单来说,在白天,查理顿就是一个既懒又贫血的虚弱外国人。
“是嘛,灵异体质,真是可喜可贺。”查理顿点了点头算是肯定。
妈的,他就是不肯问“那你到底来上海调查什么灵异事件”,这对于急需找个人炫耀的菱花来说,简直是憋死人的难受。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来上海是因为什么灵异现象吗?”实在是憋不住的菱花干脆自己起了头:“我可是有超级极密的猛料哦!算是作为你让我搭车来的报答,我可以悄悄告诉你哦!”
“哦。”查理顿摇晃地往前走着。
妈的,他就是不肯问“到底是什么猛料”。忍无可忍的菱花凑到查理顿耳边低声道:“这是我刚接到的消息,上海这里,有狼人!”
狼人。
听到这两个字,查理顿的精神忽然一震,整个人都活了过来:“你说什么?再说清楚一点。”
看吧,果然没人能抵抗我菱花的灵异魅力!菱花看着查理顿眼中放出的光,一种骄傲的情绪油然而生。
第一章:狼临城
师之道,早已被我们遗忘。
搬家——这是近段时间言先生生活的第一主题。
自从上一次的事情将言先生所住的旅店给砸出了好几个大窟窿后,即使旅馆老板不敢说什么,但隔三岔五上门拜访的警察也甚是烦人。更何况上次被袭击的原因,就是因为暴露了自己的所在地,所以搬家的事也是不宜再做拖延了。
书祸,赤盾,新七杀组……不管哪个现在都藏得不见踪影,可他们却无时无刻不想除了言先生这个眼中钉。
“所以说,好事不能做啊!”言先生一边抱怨着,一边回头看着身后拉着五个皮箱的文雅。
“,你有没有人啊?”文雅呼哧呼哧地拖着惊人数量的行李,边走边骂:“你怎么好意思看着我这么一个弱女子带这么多东西,都不搭一把手啊?”
“人性?对你?”言先生用鼻子出了两个反问词,然后便转过头继续往前走。
换做是其他,在知道文雅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后,绝对会义无反顾地跑上去帮忙。
—那五个鼓得能再鼓的箱子里,装得可都是整捆整捆的美金、欧元、人民币啊!
这些钱。都是文雅这些蓄中地一部分。当然了。还有这些日子背着言先生赚地“零花钱”。
“你这人真是麻烦。”先生没好气地说道:“为什么一定要带那么多地现金在身边?你不是有好几个不同国家地银行户头么?”
“银行东西。是靠不住地。”文雅累得大汗淋漓。却笑得阳光灿烂:“我们总得留点现钱傍身吧?”
傍身?这重量都快成健身了吧?言先生无奈地摇了摇头。并没有将想法说出口。
他现在。还有找旅店这么麻烦地事要操心。实在是没什么心再和文雅调笑。
这个旅馆虽然处处都有。但像“舒心旅店”这样天时地利人和集于一体地地方。还真没有那么多。
首先,言先生的旅馆必须得靠近李医生的那家医院,因为他绝大部分代价低廉的阳寿收入,都和这家医院所能提供地便利相关。
其次,它必须还得靠近那家“夜晚的阳光”酒吧。白天去喝酒、恶整那个没心没肺的小杜也是言先生少有的娱乐之一,他可不想就那么丢了。
最后,言先生的住处附近必须得有一个高级的浴场或者会所,因为言先生时不时会有一些“生理”需求,而这些地方则可以提供非常不错且安全的“宣泄渠道”。
这三点一综合,除了舒心旅店外,能满足所有要求地旅馆就是……
没有。
没有一家旅馆能完全满足言先生的要求。
所以,他就只能带着累死累活的文雅,一家又一家的旅馆转着。
“不如我们就去租个公寓吧?”文雅忍不住插话道:“我们都绕着这个地区晃了好多圈了。”
“公寓?”言先生皱着眉头反问:“那我们要是饿了怎么办?你煮饭?房间呢?你打扫?”
……一瞬间,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让言咒师做家务?你还不如宰了他们算了。
“换句话说,我们还得请个阿姨(保姆)。”文雅提议。
“我们的息时间,哪个保姆受得了?”言先生否决。
现在的言文二人,实在是有一点新婚小夫妻讨论家庭生活琐事的味道。
在大马路上边讨论边晃悠的二人,转眼已经折腾到了晚饭时间,文雅的肚争气地叫了那么一下,打断了二人冗长且没有任何建设性的对话。
“你就没有什么非常会做家务地前客户嘛?”文雅揉着肚,作出了最后的挣扎:“会煮饭的就行。”
“你觉得我会有一个既会煮饭,又不讨厌我的前客户么?”言先生刚想反驳,一个灵光却划过了他的脑海。
—没有这样的前客户,那去创造一个不就好了?
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屋宅内,飘散出一阵诱人的菜香。
“咕噜”
闻到饭菜的香味,言先生的肚子也叫了起来。
两人手按着胃部面面相觑,然后忽然笑了起来。
看样子,他们地想法是不谋而合了。
傍晚,是放学的时间。
当你下班的时候,面前跑过去几个背着书包欢笑的孩子,你的心情也会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只是,当你天天都得面对这些孩子地时候,你就会觉得非常头疼。
这是一个奇怪的年代,越来越多地年轻人一毕业就失业,但越来越多的孩子却从小就坐着轿车上学。
史老师是一所名牌私立高中地教师,他对于这样的变化感觉得更加明显。
在他小地时候,自己的老师可以端着尺子对你呵斥,而现在他当了老师,却得对这些祖宗瓮声瓮气,把学生训哭了第二天家长指着自己的鼻子骂这种事不胜枚举,甚至还有专门投资学校建一只为赶走一个不顺眼老师的家长,最可气的事还真成了。
史老师觉得有些丧气,现在他所从事的职业,与其说是教书育人,倒不如说是在做生意。学生家长成了客户,学生就成了老师的上帝。
什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现在当老师不给那些惹事的祖宗擦屁股就是好事了。
当日子过得久了,任何年轻气盛的老师终究都会变得和史老师一样,上班打卡、开本说书、布置作业、下班走人。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蓝天下最伟大的职业,这只是一种生活而已。
们,早已将对长该有的最起码的尊敬,给扔到了记忆角落的最深处。
这一天,史老师给几个还学地孩子用心地做了半个多小时的课后辅导,然后便推着自行车下班了——评上高级教师职称那么多年,史老师并不是没有买车的钱,但一是家离学校并不远,而是每次放学外头都堵得水泄不通,自行车骑它三四个来回,奔驰车都未必能过得了一个路口。
在骑车晃悠两个拐角后,史老师忽然发现了几个穿着自己学校校服的孩子,正在犄角旮旯里头碰头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史老师有些奇,就微微靠近了一些,这才发现站着地两男一女三个学生,正在狠命踹着一个比他们身材小上一号的男孩。
“嘿!你们干什么呢?快住!”史老师那股为人师表的劲儿一下子涌上心头,怒喝道:“你们哪个班的?”
“关你屁事啊臭……”三组里那个把自己十个手指画出八种颜色来的女孩子回过头刚想破口大骂,却认出了自己学校的教导处主任,赶紧戳了戳身旁的两个男人,三个人赶紧停了手,然后也不管史老师地喝止一溜烟地就跑没了。
史老将自行车扔到一旁,赶紧过去把浑身都是鞋印的男孩给扶了起来。
“怎么样?伤没伤着?”史老师一边拍着男孩身上的灰,一边对男孩说道:“太不像话了!你告诉老师,这些个都是几班,老师一定不能轻饶了他们!”
管你父母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