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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赶忙简单地整理过自己的外貌,然后有些兴奋地打开了门。
然而,门外站着的,却并不是她正在念想着的杨秉兴,而是那个替她付账,在公园里与她擦肩的奇怪男人。
透过铁门男人笑眯眯地看着女人,抬起左手晃了晃手中的身份证道:“至少,我现在知道你的名字了,应雯杨小姐。”
在男人的右手里,则握着女人之前以为早已遗失的钱包。
神秘的男人,带着迷人的笑容钱包。
什么样的女人,会对这样的男人紧锁房门呢?
反正没有拒绝,她打开了防盗门,请言先生进了屋。
这就是,所谓的引狼入室么?
言先生在进行着他不为人知计划的同时,杨秉兴则在高尔夫练习场,一杆又一杆地将高尔夫球打到空中。
杨秉兴现在可没有休闲娱乐的心情他现在却必须玩。
因为,只有在这片高尔夫场里才能等到那个人。
海天集团的另一个少当家,海沉暮海大少爷每个星期天都会到这里几个小时的杆来打发时间,这是只有心腹和挚友才知道的小习惯之一。
然而杨秉兴也很清楚沉暮很不喜欢有人打扰他的高尔夫之日,即使是杨秉兴也不例外。
但现在,他必须得这么做——现在除了赤光会之外,他再也想不到其他能够对付这个“言先生”的人或势力了。
杨秉兴清楚得很,虽然他和海沉暮也可算是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兄弟,年轻的时候两人一起做的坏事也不少,但现在他不但很有可能继承华东第一大帮会,更是在前阵子搭上了神秘的赤盾家族。杨秉兴最近一阵子总是能感觉得到,海沉暮眼里看到的世界,已经和他完全不同了。
现在赤光会内部也太平,虽说赤光会是个黑社会,但这并不表示他们没有民族气节和排外情绪。在对于赤盾所提出的经济援助和支持的问题上,洪大帅和他的洪疯部队完全站在了海沉暮的对立面,而三武成军也是两不相帮甚至还偏向于洪大帅,而帮会的首领“混江龙”洪光静虽然没有发言,但显然也对赤盾要求他们走私的货品内容非常反感,这让海沉暮的处境变得愈发尴尬起来。
问题越大,海沉暮需要的独自思考的空间便也越大,他周日停留在这个高尔夫练习场的时间也就越长。
杨秉兴思前想后,最后还是过来找了海沉暮。
海沉暮现在就坐在杨秉兴的身后,看着杨秉兴一杆杆地将球打飞,却一言不发。
他们已经这样,呆了足有三个小时了,可海沉暮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他不开口,杨秉兴就继续挥杆,挥到双手彻底麻木,他都没有停下过一会儿。
“好了!”海沉暮最终还是长叹出了一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道:“说到底我们也是发小,难道我真看着你把自己手臂弄断?”
杨秉兴听到这话,方才无力地将球杆放下,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海沉暮又开口道:“但是,你现在惹上的人,我也没办法对付。”
“你……你怎么知道……”杨秉兴有些发愣。
海沉暮哼声道:“我怎么会不知道?你问阿光借走了我五个手下,结果又把他们全撇到一边,你以为我不会去查么?我早说你该把这号女色的坏毛病给戒了,迟早会出事……”
“说教的话留给下次吧!”杨秉兴忽然变得有些急不可待:“你说你认识那个人?他到底是谁?他到底想干什么?”
着,杨秉兴还拿出了那张言先生给他的卡片,递给了蓝发的海少爷看见了上面被划去的“文”字和一旁言先生的签名,面色更加不好看了。沉默了片刻后,海沉暮问:“这个给你卡片的人,对你有什么要求?”
杨秉兴照实答道:“他让我七天内和阿雯分手。”
海沉暮冷冷地看着杨秉兴的眼睛,一字一顿道:“那你,为什么没有照做?”
这,可不是杨秉兴期望的答案。杨家少爷显然无法接受这样的回应,但他之后想说的话海沉暮那带着血腥气的冷冽眼神给瞪了回去。
“给我乖乖地听,阿兴。我以后还需要你替我管着海天,所以我恐怕是现在唯一不希望你死的人,也是唯一愿意和你说这些话的人,”海沉暮将卡片重新塞回杨秉兴的口袋:“我知道你的鬼主意多,但这家伙比我们所有人的鬼主意都要多。别想耍花招要你分手,你就分手——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所以的建议,就是别人索我什么,我就给什么?”杨秉兴脸上慌张的表情忽然间全部从他脸上褪去,露出了鄙夷和不屑:“这就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疯狗海会说的话么?”
“怎么?不继续怂了?”海沉暮比任何人都了解杨秉兴的性格,他早看出了对方只是想借着表现懦弱来获得他的同情。海沉暮拍了拍杨秉兴的肩道:“当一只青蛙呆在井底它确实不畏惧天空,但等它跳到井外它就会发现,原来外面的天空下还有老鹰,有蛇,还有大象……或许,你也该学着了解自己有多弱小。”
“我现在知道了,有些人多靠不住。”杨秉兴彻底冷下了一张脸身便准备离开:“你不行,我就按我的方式解决。”
“如果真么想死也不拦着你。”海沉暮走上击球区,一边挥杆热身边说道:“如果是我,我会找到他威胁自己的原因——言先生这个人不会为自己行动。”
“他是佣兵?”杨秉兴皱眉:“有人花钱雇了他对付我?”
海沉暮摇了摇头:“他才不钱。”
“那他收什么?”
“收命。”
言先生是个幽默的人,他的风趣可以让任何人忘记时间的流逝。
言先生的长相虽然算不上帅气,但那奇怪的五官搭配和他的气质搭配起来,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对于如何捡到应的钱包、又如何找到她家的这一系列问题,言先生以他特有的幽默方式绕了几个弯,就将这一切都敷衍了过去。
事实上,应也并不想计较着一切。
和杨秉兴在一起的每一天,应雯都在体验着惊喜。而和言先生在一起的几个小时里,她体会得更多的,只是简单的快乐。
只是,应不会知道,这种快乐和言先生在他周身所所布下的低级言咒“愉”有怎样的联系。
言先生本身的吸引力,配上言咒效果的催化,已经足以让一般女人头晕目眩。而言先生本身对于泡妞技巧的娴熟度,就比杨秉兴差上多少。
每个女人都讨厌男人对她们表露色心,但每个女人都不讨厌男人对他们表现出好感。言先生所表现的好感就刚刚好——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应并不是那种见一个便会爱一个的花心萝卜(至少她自认不是),如果言先生立刻展开攻势,她一定会拒绝。但言先生的好感就像是流过滑石的水,轻轻碰触却全不停留。这既让应雯无法发作,却又有些不知所谓的心痒。
这就好像是一根在猫咪面前晃动的绳子,越是抓不住,猫咪就会越是兴奋,越是想抓住它。
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
就在应雯费心和言先生打起这场太极的时候,言先生却忽然站起来,起身告辞。
应雯有些发愣,对于这突然的辞别显得措手不及,却又没法开口询问原因。
看着应雯有些尴尬的表情,言先生抱以一个优雅的笑容:“今天我过得很愉快,不过我的预感告诉我,今天的快乐只能到此为止了。”
“你的预感?”应雯失笑道:“你倒提醒了我,我还没问过你是做什么的呢!”
“我是个通灵者。”言先生坏笑道:“我可以预见未来。”
这不是言先生的第一个笑话,但应雯还是笑了:“真的?那你现在看到了什么?”
言先生忽然伸出手,遮住了应的眼睛道:“你闭上眼睛,三秒钟后张开,你就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应雯并没有按言先生说的做,他的手刚一撤开,她就立刻睁开了眼睛,却没能看到言先生的身影。
在他原先所站的地方,静静地躺着一张纸,纸上写着四个字:“明天再见”。
明天,当然会再见。
因为游戏,还没有玩完。
第三章:我们不想成为的人(1)
多子女,耗尽一生,只为成为与他们父母不同的人。
第四天:
这一天,杨秉兴还是没有联系应雯。
在昨天与海沉暮见过一面之后,杨秉兴就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一通通地打着电话,启动着属于他自己每一条的伏线,试图查出言先生究竟是什么人,而又是什么人雇佣了他。
这一动,让杨秉兴真正了解了什么叫孤立无援——至少有五个在各自行业顶尖的情报专家在听到“言先生”三个字的瞬间就挂断了电话,还有三个人则敷衍说会想办法,然后等电话再打过去时,则全都关了机。
杨秉兴从来都一个慷慨的雇主,加上他和赤光会之间的关系,这些人从来都是鞍前马后伺候得他舒舒服服。但现在,他们却像是躲避瘟神一样,恨不得完全躲到杨秉兴挖不到的角落里去。杨秉兴亲自驾车上门拜访了其中的好几位,但他们都闭门不出或是立刻跳窗逃走,就是一问三不知地充愣。
只有一个人,一个一副义正词严地说着自己对言先生一无所知的私家侦探,悄悄地在便条上写下了一个网址,递给了杨秉兴。
这就是一天里,杨秉兴得到的唯一有用的信息。他回到住处,输入了网址,跳出的是一个名为《灵花纪实》的网络杂志。
杨秉兴耐着性子,翻阅完一个又一个荒诞离奇的鬼怪故事,在最后一期的头版标题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言先生大战狼人!上海高架公路连车祸大揭秘!”
这是网名为“花女王”地写手在自己地专栏里贴上地文章。在大段地文字里。这个灵异杂志地著名写手以耸人听闻地说法述着名为“言先生”地超人。是如何为了拯救无辜地路人。和拥有不死身地狼人大战。并几乎毁了近0公里地高架公路。
杨秉兴长期定居上海件阵子闹得沸沸扬扬地车祸事件他自然也听说过。他甚至也在那一天混在人群里点着过打火机。他也远远地看到了那只冲上天际地火凤。他当然并不相信官方对于“油罐车失控造成车祸与火灾”地说法。因为当时出动地可不是消防车和警察。而是实打实地军队——不过没有任何一家媒体做过事故现场人员地采访。这件事地唯一解释权。也只能归能说得了话地政府了。
然而。在坊间却有着类似“超人”地传言。而且传言绘声绘色详细至极并且所有地传言。都围着一个神奇地男子进行着。根据这份光怪陆离地“纪实”报导。这个超人就是言先生。
在这份报导地留言栏里。许多人都对这篇报导抱持着完全不同地两种看法:一派自称忠实“言粉”地人抗议“灵花大大”恶意捏造事实。像他们地言大这种无耻无畏地奸角才不会做这样费力不讨好地事。这和他留在言粉心目中那邪恶地高大形象极端不符;而另一半人则支持着灵花女王甚至还为她能见到言先生本人而兴奋不已。(注:显然。灵花自作主张地将她和菱烨在故事中地角色做了一个调换)
杨秉兴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
看来,除了他自己外,全世界都知道这个言先生是谁。
于是,这个杨家大少爷就做了一整天的宅男那些言粉所提的论坛逛了一个遍,这才算基本了解言先生究竟是何方神圣。
“收人性命,替人还愿?”杨秉兴实在是哭笑不得:“所以,我对付的是一个恶人版的神灯精灵?”
这一天,应本该上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