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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我从后面保住了她的腰。”
“田二秀有什么反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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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枉为人师
“田二秀很害羞,扭了几下身子,用手轻轻推了我几下,就——”
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在这种情况下,顺从的可能大于拒绝的可能。即使田二秀不顺从,在这样一个远离村寨的密林深处,一个十六七岁的,毫无防御能力的女孩子如何能逃出一个兽性大发的、成年男人的魔爪吗?
“当时天黑了吗?”
“天要黑了。”
“之后呢?”
“之后,我就把她送上了回家的路。”
“我说的‘之后’是你送她回家之前的情况。”
“这一段情况,我能不能不讲啊!”
“你在教室里面把田二秀糟蹋了?”欧阳平之所以要提这档子事情,目的是要彻底摧毁马明槐的心理防线和精神防线,后面,需要交代的问题还有很多。为后面的审讯扫除障碍,必须撕开马明槐所有伪装——没有伪装,马明槐就用不着藏着掖着了。
“是。”
“是在桌子上吗?”
“是。”
“多长时间?”
“半个小时左右。”
“之后呢?”
“之后,我就送她走了。”
“我说的‘之后’,是指后来的事情。你为什么主动留下值班?有没有这回事情。”
“是的。”
“为什么要主动留下来值班呢?”
“想和田二秀在一起。”
**期是有一个过程的。猫粘了一点鱼腥味,嘴更馋了。
“之后呢?”
“之后,有一天下午,放学以后,老师和学生都走了,我不知道翁诗琴的包放在了学校,就和田二秀在办公室里面,结果被她撞见了。”
“你把当时的情况交代一下。”
马明槐犹豫片刻后道:“我和田二秀好像听到了脚步声,她赶忙穿上裤子,背起书包,刚走到门跟前,门就被翁诗琴推开了。”
“你在做什么?”
“我刚提好裤子,看到门动了一下,我就坐下了。”
“裤带没有来得及系,是不是这样?”
“是的。”
“之后呢?有一段时间,田二秀是不是一大早就到学校了?”
“是的。结果,有一天早上,被韩老师发现了。”
“韩老师看到你和田二秀在一起了吗?”
“没有,他应该看出了端倪,从那以后,他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
“之后呢?”马明槐不会很爽,所以,得不断提醒。
“没有以后了。”
“我说的‘之后’,是指田二秀辍学的事情。”
“一个多月以后,田二秀发现自己怀孕了,她吐得很厉害,课是上不下去了,时间一长,肯定会被老师和同学发现,田二秀就住到葛家村她外婆家去了。”
“这是你的注意吗?”
“是她的主意,也是我的主意,我们俩同时想到的。”
“为什么要住到葛家村去呢?”
“田二秀怕她父母和姐姐发现,当时,她外婆一直卧床不起,正需要人照顾,她娘的身体一直不好,田二秀主动提出去照顾外婆,她娘求之不得,所以,没有引起家人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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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 确有隐情
“田二秀住到葛家村,也是为了方便你们苟合,是不是这样?”
“是的,这也是一方面。”
马明槐交代的情况和田二秀交代的情况是吻合的。
“董书记请人为自己的儿子提亲,田二秀为什么回了董家呢?”
“董书记的儿子刚办过一次婚事,结婚第二天,就让媒人喊来亲家,把新娘子接走了。你们也许会问为什么?因为新娘子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董家的门很难进,田二秀如果嫁到董家去,结果可想而知。”
其实,同志们早就知道了这档子事情。
“田二秀嫁给阎高山,是谁的主意?”
“是我的注意,田二秀也愿意,她对阎高山有好感,在当时,这是一种最好的选择。田二秀已经有一个月扼身孕,再拖下去——就麻烦了。”
“为什么?”
“阎高山他爹曾经跟田二秀的父亲提过这件事情。”
“是不是以为阎家人老实厚道,比较容易对付。”
“是的。”
“你是不是想在田二秀嫁到门头村以后,继续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系呢?”
“天地良心,我当时没有这么想,我只想让田二秀有一个好的归宿,那阎高山性情温和,待人宽厚,田二秀嫁到阎家,是不会受委屈的。”
田二秀也是这种讲的。
“天地良心?你也配说这四个字!”无论是多丑陋的人,都需要一块遮羞布,马明槐也不例外。
“是谁做的媒?”
“是我。”
田二秀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马明槐担心丑行败露,毁了自己一世英名和前程。自愿当起了媒人的角色。
“接着说,你是如何做这个媒人的呢?”
“我以探病为由,拎了一点东西到阎家坳去看阎老爷子,阎老爷子,身体一直不好,最要命的是心病,他最不放心的是他的儿子阎高山,你们可能不知道,阎高山上面还有一个哥哥,抗美援朝,死在了朝鲜战场,我们一拍即合。阎老爷子当天就请人到黄石寨田家去提亲。”
“既然你是为田二秀找一个好的归宿,为什么还要纠缠田二秀,并且祸害阎家呢?”
“我本来准备全身而退的,可没有想到——这就是命啊!既然上天安排好了,由不得人啊!”
“错——大错特错,命,是自己选择的,怨不得上天。俗话说得好,自作孽,不可活。”
“欧阳科长说的对,我这是咎由自取。”
“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说。”
“我和田二秀没有想到,阎高山是一个不中用的男人,谁能想到呢?阎高山身体看上去很壮实,如果身体不好,也不可能整天挑着货郎担走村串户。”
“怎么不中用呢?”关于这个问题,田二秀羞于直言,马明槐则用不着避讳什么了。
“阎高山**不行,每次和田二秀在一起,时间最长不过几分钟,**不行,也就罢了,田二秀已经有了身孕,只要能把孩子顺利地生下来,后半生就有着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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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 高山撞见
马明槐的表现不错,作为鼓励,欧阳平示意李文化将半包香烟递给了马明槐。
马明槐受宠若惊,接过香烟,一连点了好几个头。
人在尊严和猥琐之间的转换,有时候就在转眼之间。
马明槐从烟盒里面抽出一支香烟,李文化适时地递给他一个打火机。马明槐按照打火机,将香烟点着了。
几口烟下肚之后,马明槐的神情放松了许多,神情的放松,就意味着思想上的放松。有了一个比较好的开头,欧阳平有理由相信,下面的审讯可能会比较顺利。
几口烟下肚以后,马明槐的舌头也顺溜了不少:“那阎高山**不行,心里面憋得难受,他就拼了命地咬自己,这还不够,他还拼命地灌酒,用酒来麻醉自己。有一回——就在他们结婚后不久,田二秀到葛家村去,中午,我正在家里面睡午觉,田二秀摸进了我的房间,她哭得很伤心,我问她究竟所为何事,她只是哭,什么都不说,她说她不想活了,在我的追问下,她捋起衣袖,手膀上有好几个牙印子——你们可以把田二秀喊来看看,她的手臂上已经落下了疤痕。”
“是阎高山咬的吗?”
“是的,但是田二秀让阎高山咬的。”
田二秀也是这么说的。
“田二秀为什么要让阎高山咬自己呢?”
“田二秀不让他咬,他就拼命地咬自己,咬的血肉模糊——高山的手臂上被咬的破皮烂肉,二秀非常害怕,就让他咬自己,阎高山咬田二秀,心里面有数,他还是很心疼田二秀的,但经常这么咬,时间一长,就咬出疤痕来了。”
“于是,你们就合谋杀害阎高山,是不是这样?”
“我刚才说的情况,是田二秀和阎高山结婚不久的事情,杀害阎高山是后来的事情。你们知不知道阎高山和田二秀各不相干,互不相饶,分床睡觉的事情呢?”
“这我们知道,阎高山住东厢房,田二秀住西屋。”
“这就对了,那阎高山经过一段时间的煎熬和挣扎以后,也想开了,你们应该知道,田二秀对阎高山的照顾是无微不至。一是因为田二秀心善,性子也好,更主要的原因是田二秀心中有愧,她对阎高山百依百顺,在阎高山的面前,不敢说一个‘不’字。”
田大秀也说过这件事情。
“阎高山想开了?什么叫‘想开了’?”
“后来,阎高山就不再想夫妻之间的那些事情了,他住在东厢房,让田二秀住进了西屋,和田二秀分开睡,阎高山就不那么难受了,眼不见心不烦。”
“阎高山难道就没有怀疑阿宝出生的时间吗?”
“问题就出在这里,阎高山大概是看出了一点名堂,他就开始注意田二秀的一举一动,而我们俩却浑然不知,有一天,我们在阎家坳后面的树林里面那个的时候,被阎高山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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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九章 身不由己
“阎高山有什么反应吗?”
“他和阎老爷子一样,爱面子,把脸面看的比命都重要,他没有声张,也没有对田二秀怎么样?他也知道自己那个方面不行,但从那以后,他盯紧了田二秀。”
“于是,你们动了杀心,是也不是?”
“是我动了杀心。”
“你动了杀心?难道没有田二秀什么事吗?你是不是想罪行全揽到自己的身上?”
“天地良心,田二秀和阎高山一样,心地非常善良,自己阎高山发现我们俩的事情以后,她在阎高山面前就像一个罪人似的,从来不敢违逆阎高山,我看她憋气的慌。”
欧阳平和陈局长对视片刻,马明槐说言非虚,田大秀也是这么说的,田二秀平时对阎高山是百依百顺,悉心伺候。
“你在田二秀面前透露过杀害阎高山的想法吗?”
“我曾经在田二秀面前流露过这种想法,可二秀死活不答应,他说阎高山对她和她家人不薄,特别是孩子,阎高山明知两个孩子不是他的,但他对两个孩子视如己出,百般疼爱。”
“田二秀只想维持现状,是不是这样?”
“是这样,又不完全是这样。”
“怎么讲?”
“她劝我赶娶一个女人好好过日子。有时候,我也觉得她说的对,但是我早已乱了心性,很难静下心来想这些事情,如果我能静下心来好好想一想,就不会发生刚开始的事情了,一步错,步步错。我已经走进了一条死胡同,要命的是,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条死胡同。所以只想一直朝前走。说句心里话,那田二秀跟一般女人不一样,我和她断了,上哪找像她这样的女人呢?”
“你不想跟田二秀断掉,是不是这样?”
“是的,我想维持现状,但二秀说,千万不能伤害阎高山。她说:‘杀害阎高山,天理不容。”
“你是意思是不是说,阎高山已经默认了你们之间的关系。”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动那种心思了,这么说吧!阎高山知道了我和田二秀之间的事情,也知道两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想维持现状,维持他和田二秀的夫妻关系,他想让我们分开。刚开始,他每天回来的很早,太阳不落山,他就回来了,逢星期天,他就呆在家里,夜里面还会起来多少次。”
“于是,你就动了杀机。”
“是这样。他把自己家的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