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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说兄弟,自打你离开那单位,这几个月可都没联系了,看样子你小子又摸到新门道了可是。”李峰开好收据后笑着说到。 “那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能摸着什么门道。这不是和一个朋友合办点小生意,正好需要这种电炉,这不就想到你了吗。”司马接过收据坐在沙发上,如果是一个星期前无论如何司马也不会来李峰这公司里让他见着自己的落迫相,现在一切都开始好转司马觉得自己又慢慢的找回了过去的那种自信,至少是自尊。在李峰的办公室里两人扯着几个月来的一些趣事倒也显得轻松。
“那个!司马,我顺便问一下,你会使这个电炉吗?需要我们给你派个技术员培训一下吗?”在司马临出门时李峰像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问到。 “啊!嗯!还是你想的周道,我还真不会用这种机器,明你可别忘了派个技术员过来。”幸好李峰提醒了一下要不然司马还真没想起来自己根本不操作这种机器。
第六章 信息与未来
在咨讯发达的现代社会对一个现代人来说如果想更多的了解一个时代的的历史来说没有什么比网络更方便的了。但是当你需要时你才会觉得国内的网络上的资源量实在太少,眼下司马就陷入这样的困境因为信息资源受限以至于现在根本没办法有效的利用自身掌握的资源。虽然几个月来依靠手表生意挣到一笔过去只能在梦境中才会出现的财富,但是当需要时才会发现这笔不菲的财富在做很多事情时仍显不足。
虽然几个月来每周都会有数十万元的收入,但是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挣钱,如果那一天发什么意外,恐怕司马就要对自己眼下的这种几乎是无本生意的暴利生意说再见了。更重要的是,有多少次在仓库进出拉货的工人都是在将近午夜十二点时才把活干完,几乎每一次司马整个人都是被惊的一身冷汗生怕被外人发现三号仓库里的那个天大的秘密。
一想到秘密一旦被发现后,也许会出现的权力机关的介入或是其它什么意外,无论是什么都不是司马这个平头百姓所能控制的。于是在司马的心下就有了一种迫切的愿望,为了完成这个愿望司马甚至放弃了自己过去一直非常期待的购车、购房实现有房有车一族的梦想。更放弃了在人前显摆以证明自己并末穷途末路的挥霍。
现今司马每每想起自己假托朋友之名去询问公司老板这座仓库是否有意出售时,那个平时对自己也算不错的老板当时的那种有些轻蔑的眼神。也许是司马从轻闲但是彼为权势的机关单位下来几个月来的一种下意识的敏感,心下对这种眼神异常的反感,司马犹豫的报出自己所能承受的价格后实际上这个价格已经是司马的全部家当。
只看到那个老板呆滞了数秒后的一阵狂笑: “我这个仓库那怕就是租出去一年都能挣租金百十万租金,你那个朋友想用几百万就买下来,你确定那小子没做梦”
“少爷,这是这个月的账本,您过目。”高传良毕恭毕敬的双手捧放下账本,随后双手微垂的腰背微曲的站在一旁,高传良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建立在眼前这个来头甚至于可以用神密来形容的少爷身上,几个月来高传良成功的把生意扩展到了口外的几个大城市还有山西的几个城市甚至扩大到了京城、天津这样的大都市,出于心下的疑惑高传良曾经小心翼翼的查证过关于眼前这个司马大少的来头时却发现越查越是一头雾水,因为越查越是显得信息很是混乱,这些混乱的信息混合在一起反而让高传良对眼前这位大少的身份更加的迷惑,而因为这种不明所以然的迷惑反而让高传良对他更是敬畏。
“嗯!老高,我早说过我相信你。” 司马接过账本只是用眼扫了一下,口头说到,可心下却是有苦说不出原因很是简单司马根本看不懂这种老式账本的记账方式,那怕就是那种现代账本的记账司马也是感觉有些迷茫,毕竟司马本身过去从末接触过会计之类的事物。
“少爷,这是规矩,您是东家,那有东家不过账的。”高传良虽然有感于少爷对自己的信任,但是心下却对这种信任感到一丝恐惧,不是因为少爷这个人而是因为眼前这位少爷背后任谁也说不清楚的来头尤其是他背后的家族。任人都知道如果得罪一个有些隐秘的根深叶茂的大家族的后果,有时高传朗甚至觉得眼前这位大少的姓名根本不是他口说的司马兴许这只是他的化名罢了。
“少爷,按您的吩咐,这个月的例银有六成折成了金子,都是正宗的美利坚足金。别四成在银庄里折成了九九银锭。等您走的时候我让伙计给您抬上去。”时间长了高传良对眼前这位少爷对现金银特殊的喜好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习惯了,这少爷并不像其它生意人运款时大都是电汇或票汇而是只要现金银而且是每次都是亲自带款,最初时还是用银元,后来就换成金条和足色的银锭。
每一次高传良看着足足数百斤的金银被抬上少爷的摸拖都对少爷路上的安危提心吊胆的,一旦这口外的马匪知道眼前这位少爷带着几百斤的金银那还不像是闻着腥的猫一样围上去,对这帮连火车都敢抢的马匪还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到时万一这少爷出了什么事他身后的家族责怪下来,自己这一家可就全完了。
说实话司马现在越发享受这种受人尊崇的感觉,这种感觉是司马很久都没有体会过的,尤其是这种发自内心的尊崇和过去在机关单位时那些来办事的人的那种临时的尊崇完全不同,一想到自己第二次给他送表时这高老板当时的那种恭敬样还主动要求把分成降到一成五,虽然司马有些贪财但是至于还是明白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喂草的理,最后在彼此的坚持中这高老板才勉强接受一成八的抽成。而几个月下来司马越发感觉自己当初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这高老板不仅生意做的好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非常容易掌握至少从他眼下的表现来看的确如此。
“老高,我上次说的事怎么样了。”司马临了时问到。 “少爷,按您的吩附,《申报》《大公报》《商报》……从六月到昨的报纸一式一份,全搁在这了。”高传良虽说对少爷上次来时吩咐让其准备报纸的事感觉有些奇怪但是仍然按少爷的要求准备了这些报纸,做了一辈子生意高传良明白一个理有很多事情不能问的千万不要问。更何况眼前这少爷很在意别人探听他的事情,所以高传良觉得自己还是尽可能的少问多做才是正理。
“哟!李老板今个又有空来了。”司马刚一进银铺银铺老板就迎了过来,最的几个月司马显然成了这十几家银铺的常客,每个星期司马都会带着金锭、银锭到这十几家银铺出售用来套取现金。时间长了在这十来家银铺怎么着也混了个脸熟不是。
“孙老板也在啊!九九的锭子三十六公斤。”司马从包中拿出包好的银锭放在柜台上说到。司马有时候还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些从三废中提取金银的商人,虽然他们把上游的河水弄污染了,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形成眼下这种专门收兑金银的银铺,如果没有这些银铺的存在恐怕司马弄来的金银出手会变得非常困难。
“其实李老板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每次送货过来,像李老板这样的大户我们可都是上门收货。”孙言中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提出上门收货的意思,其实就是想法像李老板这样的客户发展成自己银铺的定客。现在收银这行不同早些年竞争越来越激烈,拉住一个这样的大客比拉住一百个散客都要强的多。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反正没什么事正好出来透透气,你也知道厂子里的那环境。” 司马一边看着他们在那验成色、真假一边和孙老板打个哈哈。上门收货,自己那有什么提练厂给你上门收货到时你还不把我当成劫货的给举报了。 “呵呵!李老板说笑了,我要是有你那技术恐怕也不在这收银子了。早就改行了。”
孙言眼看着他的再次拒绝只能在旁边陪着笑,心下默算了一下这两个月眼前这 “李老板”来了九次成交了四百多公斤。按这个量在市里那是绝对能排上号的,可偏偏没人听说过做他的名字。如果不是市里根本没听说过有什么劫案的事要不然孙言还真有报案的心,虽然有些担心这些银子来路不正,孙言更担心如果自己报案到时警察一查没什么事自己失去一个大客户不说,到时自己在这行里的名声也会跟着臭掉这才是最重要的。每一行无论如何总是有它自己的行规的。
“呵呵!这民国时期的报纸和现在的报纸果然不同,几乎闻不到什么政治味,这才是报纸啊。时政新闻大都是点评政府得失外大都是国计民生的报道,那像现今的报纸那怕是地方晚报除了报道会议就是歌功颂德,要不就是弄些所谓的什么百姓新闻来充填字数罢了。”司马趴在报纸堆上一份一份的仔细查看报纸,如果想了解一个时代的信息没有比阅读那个时代的报纸之类更容易了解那个时代了,至少在这上面的信息量远比网上的丰富更真实。从这些报纸上字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司马至少已经发现了数十条可用的信息。
“咦?陆军部军械司于昨日商讨应对各兵工原料大涨。兵工原料大涨?”司马看着小方框内的几个小黑体字皱了皱眉,从新闻里透出的消息是因为欧战原因进口兵工钢料、火炸药价格上涨数倍至数十倍不等国内各兵工厂已是不堪重负。欧战、世界大战,司马忽然想起一部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在战争时期还有什么比军火贸易利润更大的吗?”做军火司马没有那个胆子,但是看着报纸上提到钢材、硫酸、硝酸之类的兵工原料司马很愿意做这个生意,毕竟这些原料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民用物资,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司马很乐意在手表之外给自己开拓一个新的市场。司马很想打开一个新的市场但是这个市场的前提是能挣到钱,如果把商品运到西元1915的时空挣到的钱还不及成本这种生意恐怕不是司马乐意做的。
从网上搜索了些许资料后司马发现很多物资还是有些利润空间的。尤其是数那些化工原料的利润空间普遍都在数倍甚至于十倍以上这恐怕得益于现代社会化工产业革命的原因。虽然心下很愿意做此类生意,但是司马细细想了一下却悲哀的发现一个事实,这类生意根本不适当前的自己。
原因很简单此类生意特点就是量大价低,他的利润空间都是建立的需求量之上,而眼下这一点却恰恰是自己最大的不足首先大批货物进出就成问题,虽说可以夜间进货,但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一旦传出去恐怕就会传成自己私租仓库,到时这里再怎么着也呆不下去了,那会自己可真是丢个西瓜拾芝麻了。
再则那怕就是这些都不成问题,在时空通道的另一端恐怕也要面临同样的问题,别一端的出口虽说说是荒野,但是大宗货物进出口总会有各种不便,最好的办法就是建一个同样的大型仓库才是解决之道,但是仓库的保密和安全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思来想去司马无奈的发现一个事实,单就目前的情况唯一可行的就是接着做自己的手表生意,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要不除非就是自己冒着杀头的风险做毒品生意。想到孙家庄街头的大烟馆,司马甚至冒出了想做毒品生意的念头,还好这只是一瞬间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