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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我,他懂情调。”
张洁犟嘴的说。
“煤黑子懂个屁。”
张洁的母亲简直是被她给气疯了,竟然说了粗话。
张洁的母亲是一名教师,她的父亲是校长,一个很有层次的家庭,怎么能容下一个井下工人呢?
“采煤郎咋的了。”
张洁反驳的说。“采煤郎也是国家的栋梁。行行出状元。采煤郎也有劳模和英雄。”
“有一首打油诗咋说的来的。”
张洁母亲突然想起用来取笑挖苦采煤郎的诗。
她竟然当着女儿的面背诵起来:有女不嫁采煤郎,三天两夜守空房。
有朝一日回家转。
这顿暴×也难搪。
“庸俗,”
张洁气得白了母亲一眼。“妈你这么有文化修养的人咋能说出这么肮脏的诗呢?”
张洁母亲也跟到意外,她怎能当着女儿念这样的诗呢。不由的吐了一下舌头。看来张洁真的把她给气蒙了。
晚上张洁父亲回来,张洁已经上班去了。
“老头子不好了。”
张洁母亲惊慌失措的说。
张洁父亲吓了一大跳,问“咋的了?”
“张洁怀孕了。”
“啥。”
张洁父亲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要知道在那个年代,一个姑娘要是怀孕,简直是十恶不赦,张洁父亲惊愕的望着张洁母亲。“这是真的吗?”
他有些不相信。
张母凝重的点了点头。问,“咋办啊?”
“你问她了吗?孩子是谁的?”
张父紧张的问。
“是那个煤黑的。”
张母没有好气的说。
张父忽然想起了张洁搞对象的事。“就是张洁处的那个男朋友?”
“是的。”
张母点了点头。
“不如让他们结婚算了,一笑遮百丑。”
张母说,“只有这样了。没有别的办法吗?”
张父点了点头。
第014章 燃烧的欲望
一场轩然大波随着张洁跟花静雨的婚礼而波澜不惊的结束了。婚后,他们非常甜蜜幸福,整天陶醉在性事之中,张洁的脸上整天都写满了幸福和甜蜜,因为她自从结婚后,就经常的莫名的脸红起来,而且她在脸红的时候是最美丽的时刻。
婚后张洁很快就生了个女孩花娟。他们的生活又锦上添花,女儿的乖巧使他们本来幸福的家,增添喜色。花静雨和张洁非常稀罕花娟,他俩都想抱花娟,除了张洁给花娟喂奶的时候,几乎都是花静雨在抱着花娟,这就引起了张洁的不满,有时候张洁想抱花娟稀罕稀罕花静雨都不让。因而他们玩起了小孩子的把戏,包子,剪子,布来定输赢,谁赢,谁就有权力抱花娟十分钟,然后再争输赢,花娟在父母的爱护下茁壮的成长起来。
如果生活就定格在他们现在的这种状态中,他们会一定幸福和美满,然而就在他俩恩恩爱爱幸福甜蜜的时候,一场意外的事故夺去了这个家庭本该有的幸福。花静雨在一次井下事故中死亡,那时张洁只有二十六岁,是女人最绚丽的年龄,而他们的女儿花娟只有两岁,就失去了父亲。一个家如果失去了户主,这个家可想而知是多么的悲惨。
花静雨的去世使张洁悲痛欲绝。那天张洁本不想让花静雨去上班,那天花静雨上夜班,煤矿工人都是三班倒的班。分零点,白班和四点,那天花静雨上零点班。零点班是半夜十一点到,那天花静雨跟张洁做爱,做得很激烈。就有些疲惫。忽然睡着了。
花静雨醒来拧亮了灯,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睡梦中的张洁抱住他,喃喃的说,“你干啥?躺下。”
“别闹,我得去上班。”
花静雨扒拉她的胳膊。“不吗。我不让你上班。”
“不敢趟了。我不上班咋挣钱啊。”
花静雨想摆脱她。可是她缠着他不放。
花静雨想硬来,但望着她那红红的脸颊又有些不忍。他急得直冒汗,时钟在咔咔的走,花静雨的心焦似火。
“今天不上班了。”
张洁搂住花静雨。花静雨顺势倒下。“我还要。”
花静雨急的心乱如麻,像热锅上的蚂蚁。说,“不去不行,要罚钱的。”
“罚钱也不去。”
张洁固执的说。然后她将红嘟嘟的嘴唇凑了上来,花静雨虽然非常爱张洁,也不想去上班,可是他很不塌实,因为毕竟有工作牵扯着他。使他对张洁心不在焉起来,这使张洁很生气。
“去,上你那个破班吧。以后你别找我。”
张洁转过身子,花静雨本来已经有些松动的心,在张洁赌气背过身去那一刻起,又坚决了起来,他穿上衣服准备上班。
事情就是这么巧合,如果张洁再坚持一会儿,不那么倔强,花静雨也许就真的留下来了,可是,张洁偏偏在关键的时候放弃了对他的缠绵,才酿成终身的遗憾。
花静雨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而是永远也不能回来了。使张洁追悔莫及。她不只一次的在心里嘀咕,如果不让花静雨上班了就好了,偏偏在紧要的关头放弃了,这大概就是命,在冥冥之中有了某些暗示,不然那天她为什么那么缠着他,平时咋没有呢,也许上苍向她预示着啥,但她还是没能留住花静雨。
张洁悔恨交加,但生活还得过下去,因为她毕竟有个女儿花娟。无论如何她得把女儿抚养成人。
就这样张洁这个美丽的女人成了寡妇。这使张洁很悲哀,本来满脸笑容的张洁,突然间收敛起了微笑,满脸是忧伤和落寞。
那些幸福的红润不见了,弥漫在脸上的是乌云密布,张洁真切的感受到没有老公的困苦和悲凉。
张洁从此对生活失去了兴趣,度日如年的领着女儿花娟生活,花娟很伶俐,也很美丽,从小就招人喜欢,这是对张洁的最大安慰。
花娟在张洁的关爱下渐渐的长大了,她上学了,可以自己独立的侍侯自己了,这使张洁省心下来。
张洁也进入了女人的黄金的年龄。人们私下里称之虎狼年龄。张洁久旷的心有时也会燥热开来。她也开始想男人,想有个男人爱她,需要她,她也是女人,女人在脆弱的时候多么需要男人的温暖。每每想起跟花静雨相处的那段短暂的凄美的爱恋,别样的滋味涌上心头,各种陈年的往事纷至沓来。那种润心润肺的做爱好似陈年的老酒,使她品位无穷。
“张洁,发啥呆。”
林大夫拍着她的肩。
张洁正沉侵在复杂的回忆之中,被林大夫这一拍,吓了一大跳,浑身不停的抖了起来。脸色刷的就白了。林大夫不知啥时候来到她的办公室。
“你咋的了?不舒服吗?”
林大夫关心的问。“脸色不好。”
张洁挤出尴尬的笑容,说,“没事。谢谢您的关心。林大夫你找我有事吗?”
张洁是护士,经常做林大夫的下手,也就是说,林大夫做手术时她帮他打下手,俩人由于工作的关系经常接触。
林大夫是外科的大拿,每次高难的手术都由他主刀,而每次手术张洁都在他身边忙来忙去,所以俩人一点都不生分,并且比别的同事关系处的要好。
“晚上有一床手术,下班后,你不要回家了,我请你吃饭。”
林大夫说。“你最近很憔悴,要注意身体和精神面貌。这对你从事的工作很重要。”
“谢谢你,林大夫。”
张洁嫣然一笑,笑容却很牵强。
下班后林大夫跟张洁在饭店坐下后。
“张洁,你最近是不是心事重重?”
林大夫关心的问。“你应该轻松点,要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
林大夫含沙射影的说。
张洁端起酒杯,林大夫的话使她心里生起了温情,她要感谢林大夫,便说。“林大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么细致的关心我。”
林大夫跟张洁相处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叫他大哥,听起来非常亲切。因为他们平时称呼都的官称。
林大夫是个中年人,有老婆和三个孩子。他是医院里出类拔萃的医生。经过他手术的患者恢复的都很好。
在医院里院长都得让他三分。
“张洁,虽然你失去了老公很悲哀,但你要竟快的摆脱出来,你前面的路还很长,你总带着沉闷的心情上班可不行。”
“知道了。林大哥。”
张洁又问,“我叫你林大哥行吗?”
“当然行啊。”
林大夫拿出香烟,点燃一支。吐着悠闲的烟雾。“下半年,你可能去进修,等你进修回来,你也是大夫了。”
“真的?”
张洁眼睛一亮。对于护士而言,当大夫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你听谁说的?”
张洁显然很兴奋。
“我向院长建议的。”
林大夫端起了酒,“祝贺你。”
张洁也端起了酒杯,和林大夫碰了一下杯,“我会好好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进修的机会的,同时也谢谢林大哥为我的努力。”
“张洁,你不要总是谢谢的,你再这么客气,我可不帮你了。”
林大夫佯装生气的说。
“那我咋向你表示感谢?”
张洁一本正经的问。
“记在心里。”
林大夫说。
“少喝点,晚上还有手术呢。”
张洁提醒的说。
其实他们喝的都是葡萄酒,没有啥度数。而且林大夫平时是不喝酒的,今天请张洁他不喝酒咋成,于是就象征性的喝了点。没承想,这葡萄酒喝着喝着就喝上瘾了,张洁要是不提醒险些误了大事。
“我咋不知不觉成了酒鬼了。”
林大夫自嘲说。
“就是。你以前滴酒不沾,今天是咋的了。喝起没完了。”
张洁说。
“那还不是因为你,”
林大夫抽了一口烟,“我请客我不喝酒,客人咋喝啊。再说那有请客主人不喝酒的?”
林大夫有点兴奋,便乜斜着张洁,张洁因为喝了酒,脸颊绯红。目光迷离。春情荡漾,这是自从张洁老公去世后从没有过的风情。
林大夫定睛的凝视着张洁,张洁好像比前段时间更漂亮了。林大夫有些失态。
张洁身着一件水红色的衣裙,肤色白皙,曲线迷人。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不安份的从裙裾里探了出来,勾着林大夫魂不守舍。
“张洁,你真漂亮。”
林大夫说。
张洁脸色顿时潮红开来,“你飘扬我。”
“没有,我说的是真心话,你真是太美了。”
林大夫赞叹的说。
同时一股香气飘入林大夫的鼻端,使林大夫魂不守舍起来。
晚上的手术做得很顺利。张洁始终给林大夫打下手。手术结束后虽然林大夫很累,但他并没有急着回家休息,而是留下来等张洁。他吩咐等把手术室收拾完后,让张洁去他办公室。他有事找她。
“林大哥还有啥吩咐?”
张洁换好衣服,又是那身水红色的衣裙,光彩照人,鲜艳夺目。像一朵盛开的花儿,绚丽无限。
林大夫迎了上去,一股醉人的芳香使他迷失了自己,他冲动的抱住了张洁,张洁身上那特有的女人的味道弥漫开来,使林大夫心猿意马。狂跳不止。他慌乱的在她身上乱摸,像一个懵懂的青年似的盲目。不得要领。
张洁没有想到林大夫会这样,她更加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但她本能的挣扎着,不让他得逞。
林大夫嘴巴在她飘着香气的身上游走,想找到落点,稳定下来,最后落在她那高耸的乳房上,他用嘴巴叼开她裙子的拉链,一对饱满乳房被绿色的乳罩覆盖着,非常性感,惊艳使林大夫激情澎湃。
“林大哥,你疯了。”
张洁慌张的说。
“疯了,我在为你发疯。”
林大夫叼着绿色的乳罩,一股奶香飘上他的鼻端,令他沉醉,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