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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墟无侠-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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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衍轻而一笑:“我与曹先生之所以这时辰还在,是因为之前有人在我的房间钉了这样东西。”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解开布面,正是那面冷亮的刀面。

“竟有人给我们的县官大老爷飞小刀?”韩三笑盯着刀面。

曹南忍不住道:“你别不识好歹,大人即要与你们明开了说,自然是想将事情弄清楚,别在这里冷言嘲语的,听了叫人耳朵生刺。”

韩三笑马上收回盯刀面的目光,盯着曹南道:“我哪里冷言嘲语了?哎呀呀,你该不会以为方才我说上官大人勤于政事是在嘲笑他吧,还是我方才说的县官大老爷是在嘲弄?可别冤枉我等一等良民呀。”

“我懒得跟你说话。”曹南眼睛一白,看着一旁沉默的宋令箭。

“不知两位深夜前来,是不是也有收到这样的刀面?”上官衍认真问道。

“哦,没有,黑灯瞎火的谁给我们飞这玩意儿。我们纯粹就是过个场,要不然怕燕飞怪我们不省心。”韩三笑又接了话。

此时宋令箭已经展开了刀面上的纸条,凝神盯着上面的字。

韩三笑怪异地看了一眼宋令箭,突然道:“不早了。那个臭脾气的家伙好像倔得挺开心的,咱们回去吧。”

宋令箭盯着他道:“你不想知道谁是这只黄雀么?”

“我又不捕蝉,谁是黄雀关我什么事?”

“还是你已经怀疑到了谁是黄雀,却不想承认?”宋令箭直勾勾道。

韩三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转头对着上官衍正色道:“大人,十月初四那天,我看到这女人半夜三更从外头回来,神色凶恶。我看她有异常,也不敢多问,便一直往东走到柳村,接着我就在雾坡附近的谢老婆子屋门口看到了夏夏。那时候谢老婆子不知所踪,所以现在还没有人证明当时发生了什么。但我总觉得有所关联,请大人明查。”

韩三笑就这样,突然转个枪头,将一直似乎在维护的宋令箭活生生地出卖了。宋令箭只是微微冷笑,倒并没有多少惊讶与愤怒。

“那日我正与曹先生在旁边的死案现场堪察,夏夏不知为何突然昏迷在那屋门口,虽然距离不远,我们却没有听到什么大动静,出去时四周皆已无人了。你指疑宋姑娘,可有什么证据没有?”

“证据没有。就觉得可疑。还有,我跟她离镇之前,大概是八月二十初的样子,有一天我正呆在这女子院中小憩,申时末,她怒气冲冲地从外头回来,目露凶光,脸带杀气,我觉得也非常可疑。听说金娘就是那段时间遇害的,我觉着可能也有关联。”

“这……好像没有实证……”上官衍思忖道。

“怎么会没有,方才你不是听到牢里头的对话了么,燕错说在案发现场还见着了宋令箭,若是没有任何关联,他为何要说是宋令箭掐死了死者?而且,而且在事发之后,燕错还无缘无故地偷了她的弓箭,你说,若是毫不相干,他干嘛要偷她的破弓,还不如来偷我的更锣呢。以上两点,再加上之前事项,我就觉得非常的可疑!”韩三笑义正言辞,唾沫横飞。

“其实……”

“而且我曾听燕飞提起过,有一次这个女子无意间透露道,自己非常不喜欢与绣庄有生意来往的那个柳村金娘,所以非常排斥陪燕飞一起去取金线,可见她们之间早有积怨,或者说是单方有怨,所以动机可以有。”

“有件事……”

“话又说回来,八月底我们不是离了镇么,那时候其实是这样的,我出更回来,刚好看到这个女子背着包袱要偷偷出村,无论我怎么劝说执意要走。劝说不成之下,无奈我只好跟着她一起走,就是怕她一去不回头,因为她曾答应过,若是我帮他些木活,她便会帮我垫月钱。但是这月钱她也一直没帮我垫,我怕她欠着那几两银子就不回来了。”韩三笑愤愤地盯着宋令箭。

“既然……”

“还有??”

“啧!”曹南一声大啧,打断了韩三笑滔滔不绝的指控,“我说你有完没完?没见上官大人要说话么,一股脑儿的裹脚布越扯越长,谁管你要不要几两银子的事儿,消停消停。”

上官衍只是幽幽看着宋令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我这不是知所不言么,为了大人破案,我大义灭亲了,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什么裹脚布,你才裹脚呢!”

“那你早怎么不说?现在我们已有证据,你却突然杀出来,搅和案情。”

“那你有证据,怎么也不早点提出来?莫非你还静观其变,想当黄雀身后的老鹰不成?”

曹南与韩三笑争执得陶醉,全然将案情嫌犯之事抛诸脑后。

宋令箭只是轻轻将纸片合起放入刀面中,递还给了上官衍,她似乎一点也不恼韩三笑的出卖,淡淡看着上官衍道:“你们早已查到我身上来了,有话不问,就是你们官府所为么?”

“证据不足,不敢妄加推断。若姑娘愿意将所见所闻之事说出,最好不过。”

“什么证据?我倒是想看看。”

上官衍从怀里拿出一方白巾,慢慢打开,里面放着几片细小泛黑的木屑,白布上微渗着上面的黑色,在微风里摆动着。

“不知道宋姑娘是否有见过这些木屑?”

宋令箭冷笑:“这是我削箭跑遗的箭屑。”

“宋姑娘肯定?”

“自然肯定。每一根屑从是从我手中削下,怎会认错?你该不会碰巧要跟我说,这些是从那死妇身上取下来的吧?”

“倒不是从死者身上取下,是从死案现场取得。而且是处一个经常会被清理到的地方,所以应是死者遇害那日掉落,否则她定然清理掉了。”

“这点证据,你想证明什么?”

“死者在金线勒死的伤口之额,颈脖后根处还有两个淡然的指印,而且那瘀伤是在生前造成。死者生前脖颈修长,如若是一成年男人用手去掐,大指与食指几乎可以重叠,那样是不会在死者颈上造成这样的指痕。所以掐死者的人手小力气大,不应是个成年男人。而宋姑娘长提拉弓引箭,手劲自然很大,先前韩兄也透露了,似乎姑娘与死者生前并不投机??死者身亡时间与被发现时间约有数十日,再加上雾坡那带温湿无常,造成死者尸体怪异,无法分辨准确的死亡时间,但确是在你们离镇之前的。”

这时曹南才停止与韩三笑胡搅蛮缠,认真地听着两人对话。

“哦哦,我记起来了,我记得离镇的前一天,她突然气冲冲地从外头回来,还一直对院子发脾气,把整整一铺的箭儿踢得乱七八糟,差点没把我射……”韩三笑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宋令箭一直微笑地看着他。

“所以,姑娘还是说清楚的好。我希望,燕错并不是在为姑娘你而背上这不白之罪。”

宋令箭转头看了上官衍一眼。一刹那,韩三笑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流动着一种道不明的东西,似乎曾相识,又似乎如表象所示的,素不相识。

第十一章 第六节 谁是黄雀(二)睡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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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八月二十一那天,我的确见过那女人,你口里说的掐痕,也是我留下的。”宋令箭平静道。

“姑娘与金娘应素不相交,为何那天会去那里?”上官衍的口气很和蔼,一点也没有质问的感觉。

“经过,她在门口叫唤,我本不想理,她说是想让我将金线顺道带走,我才踏进那个鬼地方。”

“姑娘进了死者的屋子,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那一直都是个不妥的地方,不是么?”

“姑娘似乎并不愿意与在下合作。”上官衍并不生气。

宋令箭微笑:“合作是相互的。如若我将所见一切说出,那么,我要也知道所有的事情。”

曹南一瞪眼正要为上官衍拒绝,却没料到上官衍迅速道:“可以。”

两人一眨眼的功夫便达成了协议,宋令箭眼中闪过狡黠:“那我从头开始说。”

“呃??等下。你们确定要在这里说么?大冷天的,大半夜的?好歹找个能坐人的地方说么?”韩三笑打断道。

四人还挤在牢外的一处小平地里,四处穿风的墙,跳动着随时要熄灭的火烛。

上官衍道:“书房有火有茶,正是谈事好地方。”

几人举步向外走,曹南却停住了,看着深深牢门道:“你们谈吧。牢头走了一个,安全起见,我还是留在这里为好。”

“有劳。”上官衍点了个头,带着两人走出了牢房。曹南留在了房里。

“我进那女人屋子时,里面应该还有一个人。”

“你是说,你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屋里了。”

“我进屋前,曾听到一阵很大的响声从那女人厅里传出。虽然她盛情邀请,却更像在洗清什么嫌疑。桌上有两个杯子,茶水尚温,桌有茶渍溅出,一杯只有一半,另一杯却满满稳稳,可见这个人并未来得及喝下茶水,因怕人看见,而在我进屋之前躲了起来。”

“你们说了些什么?会惹得姑娘动怒出手?”

“这女人向来不懂什么叫祸从口出,所以她死是必然的一件事。我拿了金线便走了,我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活着的。”宋令箭无所谓道。

“你有没有看见屋里藏的那个人?”

“人家即要藏起来,自然是不想让人看见,也更不会随便让人看见。况且我对这女人藏了哪些男人在房里没有兴趣,直到她死了,我才有点兴趣想知道是哪个男人终于受不了这么嘴碎的女人,一了百了地让她闭上了嘴巴。”

“你说,藏身在她房中的是个男人?”

宋令箭模棱两可地看了一眼上官衍:“而且是个不太高兴的男人。”

上官衍脑中飞快转想着案发现场的情景,正如宋令箭说的,外厅桌上两个杯子,可能时过太久,皆已没了水。曾有人用力放置过杯子,故而杯底其实早已龟裂,置杯的桌脚早已被大力震碎,似乎曾有人极为愤怒地拍过桌子??这么说,宋令箭曾听到的巨响就是这声拍桌无疑,那个生气的男人为怕暴露行踪,在她进来之前藏身在后厅之中,待她离开后再出来。而死者?可能她就是想要早些让宋令箭打消疑虑离开,才刻意说些点火的话来惹恼宋令箭。但她错估了宋令箭的脾气,差点没有被她掐死。

那么??宋令箭离开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宋姑娘是什么时辰去的那里?”

“午时近末。”

“那么,那天还有一整个下午与夜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她再也没有到外厅来,最后还死在了床塌之上?”

“你怎么确定她没有到外厅来?”

“因为外厅的任何摆设都没再变过,与宋姑娘离开的没有差别。而内厅却乱七八糟,被翻乱得如此厉害?”

“那女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宋令箭突然凑近上官衍,由下往上的烛光将她的脸得阴森冷然,冷漠的眼下两个淡淡的黑眼圈,脸却越发的苍白。

“她不是被你掐死的么?还是给金线勒死的?……不会又回到头发上了吧?”韩三笑虽然瞪着眼睛,但眼睛还是不大。

“她是被巨大的指力切断了喉管,未曾来得及发声便死了。”

“意料中。”宋令箭冷冷道。

“不过有一点非常奇怪。”

“什么?”

“她死的时候,全身所有的经脉收得很紧,好像无形中被什么东西用力地捏凑在了一起一样??但是,这世上没有这样的手,可以将一个人的全身经脉在瞬间拉紧??而且几乎是同一时的,经脉拉紧的瞬间,凶手以指力切断了喉管,所以经脉没有生命力疏展,直到尸体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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