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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百岁神童愤出一口气道,“不杀也罢,反正我一会儿要上去再弄死几个人,把我的胳膊变回来,从前已经换过八十回了,也不在这一次!”
我听到这话时暗暗地心惊,原来百岁神童这一条手臂早已经不知道断过多少回,他每断之后,都会杀死别人,再用别人的手臂换在自己身上!
再推而广之,他这一身的腿脚零件,恐怕早已经换过好几套了吧!
陈士心说:“琴骨,能不能推算出它会昏睡多长时间?”
琴骨掰开血牙狼的双眼看了看,然后又听了听它的心跳,然后走到一边算了片刻说:“大至是4个小时10多分钟。”
“那我们赶快走吧!”陈士心说,“在这里多耽搁一刻就多一分的麻烦,再说前面还有阿锐!”
“好!”琴骨应一声道,“我还想把我的异光取回来呢!”
“聪明小子,”百岁神童说道:“我可不是怕死不敢前去,只是少一条胳膊,那可是大大的不便,我先上到地面去宰几个人,把我失掉的那条胳膊变回来,用不了多少工夫。你们先去,我随后赶到。”
“好说,”陈士心笑道:“你快去吧,下面的事情少了你可不行啊!”
“你且放心。”百岁神童摇头晃脑到:“专等老夫归来!”
他说话间身子已经飘起,在这沟间陡壁上行走如履平地,片刻的工夫人影不见。
陈士心知道这沟谷通气已久,下面都进了空气,才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伸缩火炬,点燃了火把带着我们向前面跑去。
这里是不可以用手电的,电池在这下面过不了片刻就会失效,应为电力会很快被吸掉。
我们跟着陈士心一路前行,一路上寒风烈烈,吹得我们冷入脊骨。
“你冷吗?”馨妍关切地问我。
“没事,挨得住。”我拉住了她的手笑了笑。
“是我不好,累得你还要脱下衣服。”馨妍轻声对我说。
“什么话!”我的手指尖点了点他的掌心,“要不是你,我们大家可能都要死在血牙狼那里了,是你救了我,明白吗?”
“是吗?”馨妍不敢相信地说,“当时我只感到很恶心,只是想吐,什么也不知道啊。”
“反正是你身上的气味救了大家,这一点你想赖也赖不了啦!”
“呵,”馨妍轻轻笑了笑,说不出的动人,“那我就不赖啦,是你的救命恩人喽。”
“是,是!”风吹得我牙直打颤,我们的手拉得更紧了。
其她四个女孩子也很冷,我对大家低声说:“大家尽量忍耐一下,马上就会不冷了。”
“什么嘛!马上就不冷了,你说得倒是轻巧,再往前多跑两步……我就冻死了!”青鹊撅嘴忿然道。
我笑了笑,“云音,过来一下。”
“是。”
云音乖乖地靠了过来。
“不记得你有云雨翅了吗?”我说,“趁前面的人不注意,挥出一些云气来,这样会让我们暖一些。”
“真的吗?”云音低声问。
“相信你的好少爷啦,什么时候骗过你!”
云音点点头,看着前面的人一心一意地追奔,她轻轻地舒展左边云翅,慢慢地挥动了几下。
过了不多时候,这沟谷之底果然多了一道云气,暖暖得,让我们如登仙境。陈士心看着这暖暖的云雾大喜道:“这真是天助我也!”
“你怎么知道云……”青鹊好奇地问我。
“嘘……”我指了指陈士心说:“天机……不可泄露!”
大家跑出了大概不过二里地,其间这沟里一直有淡云妆裹。陈士心的火炬照不太远,眼间两侧的沟崖冷森森,颤巍巍,我们的心里都是一阵又一阵地紧张。再向头顶望去,那深沟的顶端只露出浅浅一条亮线,几不可见,也不知道三位堂主这时候是在给我们把风,或是救治其中的沲爷,还是早已经贪生怕死,溜之大及了。
第九卷 城市宝藏 第一一七章 困兽斗(下)
又行了几十米,忽然到了一个转角,就听到前面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不时还能听到有个喝咤。陈士心止住了大家,把手中的火炬转灭,伸头向前方看去。
“阿锐和无头魔交手了!”陈士心说。
琴骨一听到无头魔这两个字,不禁咬了咬牙。
“想不到这小子还有这么大的能为,之前到是小觑他了!”
这一声把我们吓得不轻,定睛看时,不知道什么时候百岁神童已经伏在陈士心和背后。
陈士心也被他吓得冒汗,微有些发颤地说:“神童……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还不简单!”百岁神童洋洋得意,我还给你带了一件好东西!
“哦?是什么?”陈士心一面问,一面站开了些,好让神童有空间把东西掏出来。
“就是这个,只许你一个人看!”百岁神童掏出了东西攥在手里,神神秘秘地摆在陈士心面前。
我们大家知道他又在故弄玄虚,都向后退了几步,意思是不会上前偷看。
陈士心笑了笑,“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戏耍!”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脸凑了过去。
百岁神童格格一笑,慢慢地摊开了手。
就在这个时候,百岁神童哇地叫喊起来:“聪明小子,你这是干什么!”
大家被他这么一叫,不禁向他二人望去,隐雾之中看不真切,隐约是陈士心拿了那火炬,一下子捅在百岁神童的腰间。
他要烫死神童么?这怎么回事?
“你还要问我怎么回事,现身吧!”陈士心大喊一声,又加大了火炬上的火焰。
“你到底胡说什么,我不明白!”百岁神童大惊。
“还装!”陈士心说着,远远退开几步,生怕他对自己突下杀手,“你浑身的毛都是湿得,显然是在这云雾里呆了很久。而百岁神童上去下来之时,并不会在云雾里久留,那么,你不是冒牌货又是什么?!”
“哈哈哈哈!果然了得!”那百岁神童说着摇身一变,我们眼睛一道闪电划过,再睁开眼看时,那个百岁神童摇身一变,已经是那个长着两张脸的“举头雨来低头晴,瞬息万变两面鬼”!
“烛光!”陈士心忙喊道,意思是要烛光出手,可是白烛光刚刚扣起硬币,却一下子愣住了,眼前云雾上闪,已经出现了两个陈士心,那么是打哪个为好?
其中一个陈士心将火把往一边的沟崖上一挥,上面有一根树根被迅速燃了起来,可知这火炬绝不普通。我知道他是为了以防那双面鬼趁机再变,所以一定要把这里照亮。
“我是真的!打他!”陈士心跺脚说。
“我才是真得,看他手里没有火炬!”
“明明是让你拿去了,还在这里嘴硬!”
“你胡说,你本来就是没有!”
他们二人互相拆台,拚命要证明自己是真的陈士心,可是越斗越乱,最后把大家搅得一塌糊涂。
“洛益,你快带着大家上前面帮助阿锐,他要是死了,我们就都得完蛋!”左边的陈士心对我说。
我一想有理,急忙转头对五个女孩子使个眼色。
“洛益不要去,前面很可能是个圈套,你现在身无异术,去了无异是送死,反而着了他们的道。你一死,那跟阿锐死去是没有分别的!”
我一想这话也有理,怎么这个双面鬼什么都知道!
“快去,这里人越多,他越容易藏身在里面,不如少些的好!”
的确,这里我们的人共六个,确实最多的。双面鬼要是混进我们里面,那可就难找出来了,我最不愿意猜忌自己人了。
“洛益别听他的,他是想分化开我们,你们一走,烛光和琴骨我们三个就无法制得住他,毕竟颜姐和青鹊还有一技之长!”
这话听来也有道理!
“该怎么办???”我的心里不住地盘问自己,去还是不去?要是不上前去,万一那个是真的阿锐,他功夫再好,也绝不是那个双面魔的敌手,时间久了一定会不支而死;冲上前去?那双面魔连琴骨的七道诡光都能化进肚中,我身无一技,岂不是白白送死?!
“琴骨,你是百鬼之身,快帮我把假得认出来!”陈士心焦急地说。
“是啊,要是让这冒牌货骗久了,我们就追不上线索了,到时候一切都白废了!”
琴骨本来想替我上前去血战无头魔,可是陈士心这么一说,这里自是离不了她了,她狠狠看了我一眼,意思是要我前去。
我看了看颜姐五个,心里还有些踌躇,但随即听到空中呼呼风响的时候,心里面顿时有了主张。
“走,我们找阿锐去!”我对大家说。
“你决定了?”颜姐问。
“是的,这里就交给他们了,如果陈士心连这么一点问题都解决不了的话,那他就根本不配得到这城市的宝藏!”
我说着向云音使了个眼色,云音会意,在云雾中暗暗地摆了摆云翅,这沟底顿时大雾深锁,我们就趁着这迷雾避过了那两个陈士心,向前方奔去。
“云音,青鹊,葱儿,馨妍,”我拉着大家的手说:“现在我们这里可见度太低,大家都要听颜姐的指挥!”
大家全无异议,全都围住了颜姐。
“这不像是假的!”颜姐说,“那个阿锐似乎本事真的不小!”
“前面只是无头魔在和阿锐单打独斗么?”我问。
“没有错,阿锐虽然受了轻伤,但仍然能勉力支持!”颜姐说,“看来陈士心还是留了一手呀!”
“是啊,没想到他手里还有这么厉害的一个角色!”我说,“的确深藏不露!”
“我们怎么办?”颜姐问。
我们现隐身在这雾中,伺机而动吧。
“看来是不成了。”云音摇了摇头。
“怎么个不成了?”大家不解地问。
云音还没有回答,对面一片大火起,把半个沟底全部都给烧红了。我们身边厚厚的云气不断地减少,我们的视线也就越来越明朗,最后大家才惊异地发现,原来这些云雾都被无头魔吸进肚子里面去了。
他没有了脑袋,那脖子上的大窟窿便俨然成了一个最大的出气进气孔,他一边摇晃着脖子,一边张开胸前大嘴,刹那间将这里的云雾吸了个干干净净!
“好!”我喊一声道,不愧是“腹中化气吞风雨,颠倒日月无头魔”。
那无头魔本来就快将阿锐收拾了,见我们来搅局,不免有些不悦,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他一起一伏地胸口就可以看出,他已经很是不高兴了。
大家被它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眼间它步步逼进,谁都不敢动上一动。
“颜姐,能不能侵入它的意识?”我急说。
“难!”
“先试试,说不定一会儿用得上!”我说。
“好!”
颜姐凝聚了术力,张开灵眼全神贯注地向无头魔望去,观望不久脸上的汗水就滴滴答答淌下来。
我知道她耗力甚大,不禁颇是心疼。但在施术的时候不便打扰,只得静静地等着她的结果。
这时候无头魔已经走到了我们的面前,我慌忙叫四个女孩子向后退去,只留了自己一个人站在颜姐旁边护卫。
颜姐的身体开始狂抖,越抖越是厉害,蓦地她脚下一软,不禁向沟壁上倒去。
我心下一急,忙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可是这么一来再不能对双头魔有所防范,眼前一黑,已经被它一口吞进肚里。
“啊——”几个女孩子在后面惊呼,跟着眼前一亮,咕咕几声,她们似乎也变这妖魔吞进来。
我们眼前一阵的眩晕,五脏六腑说不出来的难受,跟着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过来的时候,正站在一堆黄金前面。
“大家还好吗?”我拉着云音站起身来,对四个女孩子问道。
没人应。
我们急忙走到那四个女孩子和身边,轻轻将她们拍醒。四个女孩子犹如大梦方觉,醒眼朦胧地看着我。
“我们这是在哪里呀?”青鹊张大了眼睛,望着眼前金灿灿的一片,显然不感相信。
是啊?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用力想想从前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也不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