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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蜜月?”
风流一愣。
苍山雪顿时一把搀住魇语的胳膊,撅起小嘴气鼓鼓说道:“怎么?不可以吗?我们可是真心相恋的!”
魇语顿时白了苍山雪一眼,说道:“滚开……是单恋……”
一听此话,苍山雪更急了,猛地跺了跺脚,“师姐!你就不能对人家好一点吗?你可答应过师傅,要好好照顾我的!”
魇语顿时撇了撇嘴,谁叫当初师傅临死前留给她这么一个累赘呢?只得叹道:“好吧,相恋……咱俩是来度蜜月的……”
苍山雪顿时高兴了起来,又朝风流笑道:“你个臭流氓,当初在京城一直抓不住你,这下你可认栽了吧?还不束手就擒?”
“姐姐呀!我已经束手就擒了……”
风流顿时哭道:“就差没洗干净到床上等你了……”
此时却闻外面传来一阵嘈杂,转眼便见身着蟒袍的西门庆带着一众捕快赶了进来。一见这大牢之中一片狼藉,西门庆立时慌了神,赶忙一摆手,便命手下捕快将魇语等人围了起来,又气呼呼喝道:“大胆!你们是何地妖女,竟敢来此撒野!”
“妖女?”
顿时只见魇语双目之中寒光一闪,立时又抬起手来,口中沉沉说道:“我灭了你……”
谁知不等出手,却被苍山雪一把拦住,劝道:“师姐,看这人的打扮,似乎是本县的县太爷,我们不过是蜜月途中路过此地,还是不要做得太绝的好;若杀了县太爷,咱回去也不好和高太尉交代呀……”
“恩,你说得对。”
魇语顿时点了点头,却又抬起手来说道:“那我灭了其他人!”
说话间却见一阵白烟顿时又从她掌心窜出,宛如一条蜿蜒爬行的白蛇,猛地从一名捕快心口窜过,又从他后背窜出,便再度窜入另外一名捕快的心口之中,转眼之间,还未等那一众捕快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立时接连倒地而亡……
西门庆见此情景,只觉腿下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顿时爬到魇语身前,一转首朝着正抱着魇语大腿痛哭的风流说道:“哥们儿,借我一个用用……”
风流心领神会的撒开魇语一条腿,西门庆赶紧一把抱住,也随着风流哭道:“英雄饶命呀……”
此时却见魇语从腰间取出一块金字令牌在西门庆眼前晃了晃,西门庆顿时一惊,赶忙问道:“你是京城捕快?”
“废话!你不是看见了吗?”
魇语白眼一翻,答道:“不是捕快,难不成我是你老母?”
西门庆赶忙起身,朝魇语拱手一拜,“下官有眼无珠,还请大人息怒……”
为何西门庆要自称是下官呢?他不过是个地方七品县太爷,而魇语手持大内金牌,至少也有个三四品,他又怎敢不拜?
此时却见魇语用手一指高清晰等四人,冷冷问道:“那JJ脸是谁?”
西门庆顿时答道:“回禀大人,这几人乃是本地一件纵火案的犯人,而这女犯又犯有通奸之罪,而且这几人皆身怀妖术,好不容易才被我擒获,下官正准备明日将他们开刀问斩!”
谁知此时却见魇语眼珠一转,嘴角顿时露出一丝笑意,“既然犯有如此大罪,又身怀妖术,这可不能小视!这样吧,你去准备五辆囚车,明日一早我将他们连同淫贼风流一同押往京城受审……”
此话一出,高清晰顿时乐了!京城?好啊!他们正愁去京城没盘缠呢,这傻妞不是正好稍他们一段顺风车吗?
此话一出,西门庆顿时也乐了!京城?好啊!我正发愁拿他们没辙呢,万一今晚再逃狱一次,我不得愁死?你快带走吧!
此话一出,最乐得还得是魇语!妈的,被我这花痴师妹骗出了京城才知道,竟然是想跟我度度蜜月轻松轻松,昨夜我一番她包袱,里面黄瓜、茄子的带了一堆,还翻出俩榴莲来,这要是再继续独处下去,那还能不出事儿?索性如今趁着着机会,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但是此话一出,苍山雪却不乐意了,赶忙急道:“师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好是来度蜜月的,不理会公事,你这不是敷衍我吗?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哎,师妹!如今你我二人都是官差,自然公事打紧,我看我们还是改天再度蜜月吧……”
魇语嘴上如此说着,心里却骂道:“你丫连个把儿都没有,我能喜欢你什么?你丫是不是妇炎洁喝多了,脑子缺弦了?”
如此一说,苍山雪也只能勉强点了点头,又道:“好吧师姐,都听你的,谁叫我爱你比你爱我多呢……哎,做女人,真难……”
第057章 尿频不是病,犯起来要人命!
第二天一大早,县太爷西门庆便准备了五辆囚车,分别将高清晰、无码、武松、雪娇儿和采花贼风流大官人装入了囚车之中,又派了二十多名本县捕快护送,便跟着魇语、苍山雪姐妹一同出发,一路浩浩荡荡上了京……
清河县距离都城——东京汴梁路途遥远,这一走便过了十多天,好在沿途所经都是官道,一路上倒也太平……
这一日,一行人如往常一样,押运着五辆囚车往前走,却来到了一座云雾缭绕的山谷前,若要到达东京汴梁,必须先从这山谷中通过。
这山脉有个名字,叫紫宫山;而这紫宫山的山谷,自然就叫做紫宫山谷,顺着谷口进入,便是一条细狭的山路,越是往里走,山路便越是狭窄,两侧石壁高耸终年遮天蔽日,使得这山谷之中阴气缭绕;不单如此,这山谷深处,更还存在着一个名为“紫宫”的神秘门派,这门派有两个奇特的地方,第一个是只收女弟子,而且必须是无父无母、无牵无挂的孤儿才能来此拜师;第二个是这门派向来与世隔绝,不喜与外界接触,所以只要一发现有外人入谷,便会将其赶出,因此也使得无数路人敬而远之……
按理说,除了这紫宫山谷之外,还有一条官道可以通往东京汴梁,魇语、苍山雪姐妹出京时,便是从那官道而来。不过,若是走那官道,就等于又绕了个远,又要多走个十多天的路程,魇语索性一跺脚一咬牙,就走这紫宫山谷吧,抄个近道,有他们姐妹二人坐镇,难道还怕那紫宫不成?
于是乎,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进入了山谷之中……
不过,自打一入了紫宫山谷,魇语却也处处小心了起来。虽说她姐妹二人天不怕地不怕,但毕竟对这名为“紫宫”的神秘门派了解不多,万一阴沟里翻船,除了什么差错,她也不好回京交差……
“喂!尿尿!憋不住了……”
魇语正小心地四处打量着山谷的情形,却顿时闻听身后囚车中,高清晰高声喊道。
魇语顿时回身瞪他一眼,冷冷说道:“从早上出发到现在,才过了不到两个时辰,你就已经尿了不下十次了,要是有病咱去治治行不行?”
高清晰顿时白她一眼,冷哼道:“我愿意,你管得着吗?”
魇语顿时无奈的撇了撇嘴,堂堂大宋的朝廷捕快,总不能不让人家尿尿啊?人家囚犯好歹也是人,憋坏了咋弄。随即示意全队人马停下休息,又朝着看守囚笼的捕快一挥手,那捕快立时为高清晰打开了囚车,将脖子上栓有铁链的高清晰放了出来,那铁链一头儿拴在高清晰脖子上,另一头攥在那捕快手中,二人便一前一后走入了一旁草丛中……
不多一会儿,便见高清晰一边系裙带一边缓步走了出来,走到囚车边一股脑钻了进去,那跟随他前去撒尿的捕快赶忙锁上了门,于是一队人马又继续赶路。
谁知又走了一小段路,却又闻高清晰高声喊道:“渴了!我要喝水……”
魇语顿时叹了口气,人家囚犯也是人,总不能不让人家喝水吧?随即又朝那站在囚车旁的捕快一摆手,那捕快赶忙从腰间取下水壶,递进了高清晰的囚车之中……
大队人马再度启程,又走了一小段路,却又闻高清晰喝道:“哎!我还尿尿……”
“你特么肾亏是不是?”
不等魇语发话,一旁的苍山雪却已不耐烦的骂道。
“怎么?我是直肠子你管的着吗?”
高清晰顿时白眼一翻,答道。
苍山雪顿时“唰”地一声拔出腰间佩剑,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囚车,用剑锋一指高清晰道:“你个贱人,信不信我这就杀了你?”
却见高清晰抬起双手揉了揉高耸的胸部,不但并未惧怕,反而嘿嘿笑道:“咋了?你是不是嫉妒我比你身材好?想杀我呀?杀了我比你漂亮的也有的是!”
“你……我宰了你……”
苍山雪气得满面通红,猛然举起宝剑便砍,谁知那剑锋落到半空之时忽然停住,苍山雪一愣,抬头一看只见一道白烟如一条白色绳索一般紧紧捆在了剑锋之上,那白烟的另一头,正连在魇语伸出的手指上……
苍山雪一惊,顿时气道:“师姐!你干嘛救他?难道你不爱我了,又爱上他了?”
“我谁都不爱……”
魇语冷冷答道,随即指尖一颤,那道白烟立时烟消云散,又闻魇语说道:“他是要犯,留给朝廷发落……”
“哼!我听你的就是了……”
苍山雪顿时嘟起小嘴,不情愿地收回宝剑,转身又上了马。
此时又闻魇语朝着站在高清晰囚车旁的捕快一努嘴,又说道:“哎!带他去尿尿,咱们得人道一点。”
那捕快差点哭出来,心说:啊,你是人道了,我这一路上开门关门的倒腾多少回了……心里虽如此想着,但嘴上却也不敢说出来,只得乖乖将高清晰囚车上的牢门打开,又压着他走入了一旁的草丛中……
见那捕快压着高清晰走远了,魇语顿时回头又望向一旁气呼呼的苍山雪,问道:“师妹,你包里的带的茄子黄瓜的还有没?”
只见苍山雪眼前一亮,顿时娇笑道:“师姐……你……你好讨厌……这里这么多人……”
魇语眨巴眨巴眼,也不理她,顿时又道:“有的话,给我来个大的……”
“哎!”
苍山雪赶忙从马鞍后将自己的包袱拽了上来,随即打开翻了翻,取出一个大茄子来,递给了魇语……
魇语将茄子收好,此时正好高清晰也拎着裤子回来了,那捕快又不耐烦的将他锁入囚车之中,便又开始赶路……
一队人马又开始赶路,赶了没一会儿,高清晰顿时又嚷嚷着渴了要喝水,魇语倒也好说话,依旧心平气和地示意那捕快将水壶递给他,捕快当时就哭了,不情不愿的将腰间水壶又扔进了囚车……
高清晰拿起水壶,顿时“咕咚咕咚”灌了十来口,便将水壶递出囚车外,谁知却见那捕快含泪摆摆手,“姐姐呀,别给我了,反正里面也没多少水了,你留着吧……”
众人再度启程,又走了没多久,却见魇语猛然勒住胯下骏马,那马儿一惊,顿时仰天长鸣,身后一众捕快见她勒马勒得如此突然,一个个立时变色,也不知谁喊了一声“有埋伏”众捕快顿时齐刷刷拔出佩刀,便紧张地四处戒备起来……
谁知却见魇语缓缓转过头来,朝着囚车中的高清晰冷冷说道:“喂,你该尿尿了……”
高清晰一愣,“对呀!好在你提醒我,我都忘了!”
说完敲了敲那囚车上的木门,朝着车外的捕快嘿嘿笑道:“大哥,咱到点儿了……”
那捕快气得浑身直哆嗦,却也无计可施,只得又取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谁知却见魇语一挥手,立时将先前从师妹苍山雪那里要来的大茄子扔到了那捕快手中,冷冷说道:“让他尿,尿完给他堵上……”
那捕快目光一闪,顿时一抱拳,“大人!您放心吧!我保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