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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因为对方更能隐忍……
想到这些,高清晰又低头看了看早已被自己撕碎的满地信纸碎片,心中猛地一惊,不由地又朝着高俅惊声呼道:“老东西!当初我在葫芦谷外杀了洪天寿之后,将士们从他身上搜出了烈火营帅印,按照常理,杨志副元帅一直管理军中琐事,所以那帅印应该由他来保管!可他后来负了伤,便将一切事物都交给你这个军师处理,所以烈火营帅印自然而然也就落到了你的手中!你个老家伙,竟然暗中勾结蔡京,伪造书信来陷害我!”
他并不是信口猜测,二十万大军一路长途跋涉,即将进京那几天,高清晰确实频繁看见信使从高俅帐中出入,当时高清晰还故意问过高俅一次,为何最近这么多书信往来,高俅说是快要回家了,所以多写些信件嘱咐家人一些家事。现在一想高清晰可算是明白了,原来回京的路上,高俅正在与蔡京酝酿这起阴谋,陷害自己……
“皇后娘娘,我知道你带我不薄,不过,老臣又怎能只图眼前一时享乐,便置我大宋百年江山于不顾?”
说话间,只见高俅猛地摔下双拐,顿时“噗通”一声跪在了殿上,失声痛哭道:“皇上,老臣罪该万死,险些因为蝇头小利就辜负了您对老臣的一番重托呀!当初高清晰曾拼命拉拢我,要我归附与他,老臣不从,他便每日折磨我,我这浑身伤痕,也正是被他所折磨出来的!皇上,老臣为求一时平安,只能暂时顺从,但心中所向,依旧是皇上您啊……”
高清晰气得脸色苍白,此时再一看宋徽宗,也早已气得五官扭曲成了一团,闭着眼睛也不说话……
望着高俅与蔡京二人那一副装腔作势的样子,高清晰恨不得马上就幻化出龙骑枪来,将二人接连刺死,可回头一想,他不能那么做,若是他现在幻化出武器来,那两个奸臣一定会再为他加上一条暗藏武器、意欲弑君的罪名,到时候只怕他更是解释不清了……
“高清晰……”
忽闻宋徽宗冷声开口到:“连你自己的部下如今都指证你,你还有何话说?”
只闻宋徽宗话音颤抖,显然心中早已是怒不可遏。
“我……我没话说……”
高清晰立时叹了口气,又说道:“我高清晰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怕这些小人诬陷!皇上,若你自认是位明君,那么高清晰的命就交到你的手中,还请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哼,你此话何意?”
不等高清晰说完话,蔡京已然又厉声喝道:“皇上自然是位明君,否则在你眼里,还是一位昏君不成?想必这就是你叛国投敌的目的吧……”
高清晰狠狠瞪了蔡京一眼,不再说话,论官场政治来说,他与这两名大奸臣相比起来,自然是小巫见大巫,如今不管他说出什么话来,意思都会马上被二人曲解,说的越多,反而越是解释不清……
“皇上!此人不能留啊!”
说话间,蔡京立时也跪倒在高俅身旁,见蔡京一跪,满朝文武随即接连跪倒在地,齐声朝着宋徽宗呼道:“皇上,此人不能留!不能留啊……”
高清晰默不作声,面对眼前这种情景,他早已是司空见惯,官官相护,阿谀拍马,千百年来,这便是官场唯一的道理……
高清晰只觉自己不甘心,很不甘心,出生入死这么久,赔上了那么多兄弟的性命,最终却换来如此结果,任谁,谁又能甘心……
不过,如今不管朝堂上这群奸臣们说些什么,他却都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只能如一块砧板上的肥肉一般,任人宰割……
“皇上,请您下令,将高清晰收押入狱!待到事情查明之后再做处理!”
只闻高俅拱手说道:“而且,高清晰出证在外,早已为自己拉拢了一票势力为他卖命!如今趁着那些人尚未扇动禽兽营大军造反,还请皇上速速下令,将其同党全部捉拿,以免在京都引起祸端……”
“高俅!你好狠毒……”
一听这话,高清晰立时大怒,听高俅这话,明显是要将他与无码、茫风等一群死党一网打尽……
“传朕口谕……”
忽闻宋徽宗冷声开口道:“今晚宫中设宴招待禽兽营众将领,请营中将领如数到来,不得有误……”
高清晰一愣,自然已经听出了宋徽宗这话中之意,很明显,这糊涂皇上果然已经被这群奸臣说动了心,已经打算对无码儿等众将领下手了……
第204章 一朝凌云志,一朝阶下囚。
见高清晰神情越显紧张起来,忽闻蔡京又冷声笑道:“高皇后,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怕同党被抓,所以心急想要去通风报信不成?”
高清晰一言不发,如今他自然是有那想法,不过如今在金銮大殿上,他哪儿还敢妄动一步。
此时忽闻宋徽宗又说道:“来人!将高清晰暂时收押,待事情查明之后,再做发落……”
一听这话,高清晰心中顿时一震。亏他还是个刚刚得胜归来的英雄,一眨眼的功夫,却又沦为了阶下之囚。眼看着两排铁甲军士快步冲上殿来,高清晰只得凄凄一笑,又望向高俅,自嘲般朝他挑了挑大拇指。
高俅也望了高清晰一眼,并未说话,只是又微微垂下了头。
只见两名军士冲上前来,一把按住高清晰的双臂,随即又上来两名军士,三下五除二便为高清晰戴上了枷锁镣铐,推推搡搡地押下了殿去。高清晰缓步走下殿去,经过高俅身边,忽地停住步伐,又冷哼了一声,低声叹道:“高太尉,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好高明的计谋……”
此时只闻高俅沉沉答道:“皇后娘娘,只怪你涉世不深,下辈子千万要长个记性。”
军士们继续推着高清晰往殿外走,谁知此时却忽闻蔡京唤了一声“等等”高清晰一愣,立时停住步伐,回头望去,只见蔡京又朝着宋徽宗拱手一拜,随即笑道:“皇上,皇后娘娘武功高强,似乎还精通妖法,我看……大理寺根本关他不住啊……”
一听这话,高清晰更气,随口冷声哼道:“蔡京,你又何苦如此为难我?你放心,我高清晰堂堂正正,又何须逃走?”
“哈哈,皇后娘娘说得好,谁知道又能不能做到呢?”
蔡京冷哼一声,随即又朝着徽宗说道:“启禀皇上,为防皇后娘娘越狱,老臣倒是有个好办法,不知当讲否?”
徽宗皱了皱眉,随即说道:“你……说来听听……”
身为一朝皇帝,如今自己的爱妃下狱,他自然于心不忍,如今朝中大臣竟然还落井下石,他又怎能心甘情愿去听?不过,碍于龙威,不听却又不行。
“皇上,当年老臣游历西域时,曾得一宝,名为‘八门金锁阵’,只要将此物佩戴于皇后娘娘的身上,即便皇后娘娘有通天本领,也施展不出,插翅难逃!”
蔡京冷冷笑道:“而万一有同党来救,光凭大理寺那些守卫自然低挡不住,依老臣之见,不如就将皇后娘娘关押在摘月宫内,皇宫大院守备森严,自然要比大理寺安全的多;老臣府上尚有四处搜罗来的奇人异士二十余名,个个身怀绝技,如今老臣自愿献出,负责看守皇后娘娘,以免生出什么祸端来,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得得得,这些事情全都交给你去办……”
如今宋徽宗正心烦意乱,哪里还有工夫搭理他,索性直接将所有事情都推给他,赶紧将其打发走便是。
可宋徽宗哪里想得到,他如此做法,正中了蔡京的下怀。蔡京想要的,岂不正是此等权利?如今徽宗将一切事物都交给他处理,只怕高清晰接下来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
不过,虽然徽宗并未察觉出蔡京的想法,但陈公公在一旁却早已听出,说起来,陈公公与高清晰也算是老交情了,而且高清晰平日里待他不薄,如今高清晰落难,他又岂能袖手旁观?
于是,陈公公赶紧拜倒在地,朝着徽宗呼道:“皇上,此事不可呀!老太师日理万机、公务繁忙,哪里能腾出时间来管理关押皇后娘娘的事情啊?”
一听此话,蔡京赶紧摆摆手道:“陈公公,您这可就多虑了,老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皇上既然将此事交给老臣来办,那老臣自然会办得恰恰当当,不负吾皇所托……”
“呵呵,老太师实在太谦逊了,不过,老奴实在不忍看着老太师终日为国操劳,着实想为您分担几许忧虑呀……”
陈公公笑了笑,随即又朝着宋徽宗道:“皇上,依老奴之见,既然要将皇后娘娘关押在摘月宫,那不如就交给老奴来处理。毕竟老奴终日待在宫中,相比之下,办起事来也要比老太师方便得多。再者说了,后宫之地,朝中官吏随意出入,只怕……只怕不妥吧?”
徽宗听罢一想,立时点了点头,“恩,陈公公说的不如道理,也罢,那朕就将看守皇后之事全权交于你负责。”
说完此话,宋徽宗立时又焦虑地望了望高清晰,低声安慰道:“爱妃呀,你放心吧!朕一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尽早还你一个清白……”
高清晰依旧未曾开口,冷哼了一声,转头便快步走出了大殿……
几名兵将将高清晰押回了后宫摘月宫中,高清晰那叫一个堵。自己好端端的一个皇后,如今又是当朝第一功臣,为大宋保疆退敌,想不到如今却落了一个叛国通敌的罪名。
“皇后娘娘!”
没等入了摘月宫,却见陈公公已快步从后面追了上来。
高清晰停下步伐,只见陈公公已气喘吁吁地冲到了他面前,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皇后娘娘,委屈您了……”
高清晰顿时一愣,忽地眨巴眨巴眼,微微笑道:“陈公公,你这是什么话,我一罪臣,何来委屈之有?”
“哎,娘娘你不单委屈,而且是说不出的委屈啊……”
陈公公叹了口气,顿了顿,随即又说道:“老奴心知肚明,皇后娘娘您绝不可能卖国通敌!那蔡老太师他明明就是……”
说到此处,陈公公忽然又停了住,眼神中立时透射出一阵慌张来。待了一会儿,这才又摇了摇头,随即又道:“皇后娘娘,我们还是先走吧。皇命不可违啊……”
高清晰点了点头,这便又继续朝着摘月宫方向走去。
到了摘月宫门前,原本早就等着迎接高清晰的摘月宫宫女太监们立时慌了神,一下子倒是都懵了过去。心说皇后娘娘得胜归来,应该风风光光才对呀?这怎么还带着枷锁就进来了?
陈公公立时上前向众宫女太监们说明了情况,随即命人赶紧去将高清晰的卧室好好收拾了一番,将高清晰请了进去。
进了自己的房间,高清晰心中更觉一片凄凉。想当初住在这里,那是贵为皇后之躯,如今还是住在这里,却沦为了阶下之囚。
“来人呐!”
此时只闻陈公公朝着门外喝了一声,立时从门口走进来两名军士。
只见陈公公朝着高清晰脖子上的枷锁指了指,随即冷声喝道:“还不快为皇后娘娘除去枷锁?”
“这……”
两名军士互望了一眼,却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怎么?皇上已经将看管皇后娘娘之事都交给了我,我说话还不算了是不是?”
陈公公立时又喝道。
此时只闻一名军士为难地拱了拱手道:“陈公公,您这不是……您这不是为难小人吗?如今皇后娘娘已成了阶下囚,若我们为他除去枷锁镣铐,要是让老太师得知的话……”
“混账!”
不等那军士说完,陈公公已然厉声骂道:“我已说了一遍,皇上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给本公公处理,本公公就是最大!若蔡京太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