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祝长生气得刚要冲过来,卢克突然抬起手中的枪,“嗒嗒嗒”一阵子弹打在两人面前的土地上,溅起一阵碎泥,祝长生和莲儿吓得急忙后退几步,卢克狞笑一声,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俩没有说话。
彬原健没理会这些,他继续逼向罗桑南杰,脸上重又浮起那种经典的微笑,说:“小活佛,不要怕,过来,你说,我们该怎么进入沙姆巴拉,说呀?”
罗桑南杰的双脚已经踩进海水,水面已经没到了膝盖,看着持枪的三人步步逼近,他惶恐地继续后退,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进入到海中。
彬原健继续慢慢进逼,他知道人有时候是需要一些压力的,只有在有压力的情况下才能激发出身体的所有潜能。如果眼前这个小和尚真是那把进入沙姆巴拉的钥匙,那么将他逼向绝境也许就能逼着他找到通向沙姆巴拉的真正道路。这时候他并不想立刻杀了这个小和尚,那样自己前段时间的努力和辛苦就完全没了意义,他只是一点点给小活佛制造压力,逼着他发挥自己应该发挥的作用。沙姆巴拉虽然近在咫尺,但众人谁也看不见,进不去,还得指望这个小和尚带路,怎么能让他现在就死,现在首先得逼着他找到通道。
罗桑继续后退,身体渐渐下沉,海水一点点上升,已经快要没到胸口。祝长生再也忍不住了,他拼了命地跑过来,要阻止这群畜生对一个幼小的孩子下毒手,卢克一眼就看见祝长生的举动,他不由火冒三丈,抬起枪对准祝长生的胸膛就是一梭子弹。
正在水中的七星活佛看得真切,他大吃一惊,眼睁睁看着卢克恼羞成怒地抬起枪管扣动了扳机,他紧张得将右手抬起,刚想做个制止的动作,枪声响了。但是,卢克吃惊地发现子弹从枪口射出来,笔直地朝前方慢悠悠地奔去,好像电影中的慢镜头,三颗子弹排着整齐的路线朝祝长生的胸口方向奔去,只是速度慢得出奇。
所有人都惊呆了,彬原健并不知道卢克在背后朝祝长生开枪,等他发现情况不对正要制止的时候,已经听到了枪声。彬原健气急败坏,他现在还不想要这一老两小的命,因为沙姆巴拉还没有最终找到,现在还不能杀了这三个人。这个卢克脑子肯定被猪拱了,居然做出这样弱智的事,亏他还是个占卜大师。彬原健气得一转身,刚想看看情况,却发现了眼前诡异的一幕。
就在这时候,卢克却发现一股无形无质的烈焰正朝自己扑面而来,他还没来得及叫唤,整个人突然间就化成了一片飞灰,连手中的枪和刚离开枪口的三颗子弹也被那股烈焰蒸发殆尽。
整个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鸟次郎和彬原健就发现了卢克的眼睛中突然充满了惊恐,接着一股热浪擦身而过,再看卢克,已经没了躯壳,只在刚才站立的位置飘落了星星点点的飞灰。
彬原健大吃一惊,急忙扭头往回看,却发现站在水中的小活佛正伸着右掌,做着一个奇怪的动作,这才明白过来,刚才卢克的灰飞烟灭很可能就是眼前这小和尚所作所为。
鸟次郎也看出了蹊跷,紧张之下立刻端起枪对准了站在水中的罗桑南杰。为了避免遭受和卢克一样的遭遇,他想命令眼前这个小和尚转过身,背对着自己,免得他手上的怪眼睛伤了自己,虽知道由于心情太激动,鸟次郎还没来得及说话,抖动的手指居然又扣响了扳机。
站在水里的罗桑南杰也被刚才的一幕吓呆了,刚才自己下意识地一举手,突然就把眼前的一个人给变没了,还没等他明白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却吃惊地发现鸟次郎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罗桑南杰吓得大吃一惊,急忙举起左手也挡在眼前,突然间,只听见耳边“嘭”地一声响,罗桑吓得一闭眼,还以为自己这次肯定中了弹,可是朦朦胧胧中却没发现身上有中弹流血的迹象,睁眼一看,一幕更加怪异的现象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刚才还举枪对准自己的那个日本武士鸟次郎这时候全身上下被一大坨透明的冰块结结实实包裹在里面,他大张着嘴巴,惊恐的双眼中好像看到了世界末日。手中的马克沁轻机枪也被严严实实包裹在冰坨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机枪的枪口不远处居然就是两粒已经飞出枪管的子弹。
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有人说话,祝长生和莲儿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他俩怔怔地看着还站在水中的罗桑南杰,好像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他。转眼间,两个人,卢克和鸟次郎,一个化为飞尘,一个冻成标本,一切都发生在电石火光的一刹那,祝长生没想到这个罗桑南杰竟然蕴藏着这样的神力。
彬原健也惊呆了,他还没来得理清所有头绪,身边的两位保镖就躺下了。眼睁睁看着包裹鸟次郎的巨大冰坨轰然倒在地上,然后顺着湿滑的海岸慢慢滑向大海,转眼间,那团滑溜溜的大冰坨连同包裹在里面的鸟次郎一同进入了黑漆漆的大海深处,不见了影踪。
罗桑南杰也惊呆了,自己的生命刚刚经受了两次不可言状的巨大危险,而竟然都在转瞬间逆转了形势,两个大汉转眼间消逝了,难道真是因为自己的神力。罗桑忍不住好奇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还是那样的印记,眼睛状的印记,只不过这一刻颜色显得更清晰可辨。罗桑觉得双掌微微有些发麻发酸,好像刚刚经过了剧烈的运动。
彬原健趁几个人出神的当口,突然一个箭步窜到了莲儿跟前,用手一把抓住她,将她拽到自己的怀中,一只胳膊卡住了莲儿的脖子,另一只手将枪口顶住了她的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祝长生一个没注意,发现莲儿被彬原健劫持了,不由气得火冒三丈,他大喝一声:“你这是做什么?”
彬原健将身子藏在莲儿的后面,用手枪朝祝长生一挥,示意他退下,祝长生只好退在一旁,急得直跺脚。
彬原健说:“祝先生,对不起,我并不想伤害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但小活佛太可怕了,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不得不这样。我不能死,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怎么样,小活佛,只要你不伤害我,我保证莲儿姑娘万无一失,如果你敢打我的主意,那就只好请莲儿姑娘和我一起上路。怎么样?嗯?”
罗桑南杰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甚至还没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眼前的小姐姐却被人劫持了,这是他能看得见的。事到如今,七星活佛也没什么好办法。
彬原健一边极力稳住情绪,一边偷眼观察整个场景,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哈勒不见了,这个该死的哈勒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溜掉了。怪不得刚才卢克和鸟次郎出事时没听见这小子叫唤。这家伙看来鬼心眼真不少,下次我再遇上他一定先打断他那双狗腿。彬原健恨得牙根痒痒,但眼下变化频频,也顾不上再去找这个欧洲人,只能等以后再说。
突然,当彬原健的目光再次投向站在水中的罗桑南杰时,一幕最不可思议的景象出现了,彬原健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第五十三章 穷途末路
第五十三章 穷途末路
彬原健再次去看罗桑南杰的时候,却发现罗桑身后一望无际的大海突然慢慢地裂开了,就像两扇巨大的黑门被人从中间缓缓推开,露出了一条又长又黑的黑黝黝的狭窄通道,碧绿色的水墙高耸入云,独独留下了一个三米见方的通道,直往下去,不知道通向何方。
莲儿和祝长生也惊呆了。他们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奇怪的事情,本来自由流动的海水这时候就像一块块固定而透明的砖,齐刷刷地往后裂开了一道缝隙,莲儿忘记了害怕,痴呆呆地盯着罗桑的身后,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罗桑南杰看到众人突然一副惊诧莫名的怪模样,也不由下意识地往身后瞧,这才发现不对劲,原来已经没到胸脯的海水突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自己正站在一个奇怪的通道中间,身后的道路不知道有多长,也不知道通向何处。
彬原健吃惊之下,禁不住心中一阵狂喜,果然,沙姆巴拉的妙处不是凡人能理解的。这条深不见底的狭窄通道看来一定通向某个神秘的去处,说不定就是自己千方百计要寻找的地方,只要到了那里,一切就大功告成。想到这里,他将怀中的莲儿紧紧抓住了,阴阴地一笑,对罗桑说:“小活佛,谢谢你,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就是那个能领我们走进沙姆巴拉的人,现在通道已经开了,怎么样,麻烦你头前带路,我们进去瞧个明白。你放心,只要你不耍花样,我保证莲儿姑娘的生命安全,只要到了地方,我立即放你们走。如果小活佛想动脑筋的话,嘿嘿嘿嘿,你们都是聪明人,眼下的情况我不说大家也明白,我们都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要死一块死,要活一起活,我不希望再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祝先生,你说是吗?”
祝长生气得脸色铁青,但眼下毫无办法,只能听从这个日本鬼子的摆布,当下他看了看罗桑,示意他别激动,见机行事。彬原健不让大家再作交流,用手枪逼着罗桑和祝长生先走一步。他躲在莲儿身后紧跟在后面。
罗桑努力稳定了一下情绪,突然想起了师父生前对自己说过的话:“这帮人要你去一个特别的地方,帮他们打开一扇特别的门。但你要记住,无论如何不能完全按照他们的意思去做。一开始可以佯装服从,等到一定时候要见机行事,想办法逃走。”当下心中一动,这不就是一个特别的地方吗?这不就是一扇特别的门吗?难道师父所指就是这个?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但现在已经无法证实这件事,现在能做的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从这些人的所作所为来看,除了那位老者和那个小姑娘,其他的都不是什么好人,自己一定要想方设法逃出去,最好还能带上这二人。罗桑打定了主意,心情渐渐平稳下来,脚步也踏实了许多。
地上的路湿漉漉的,好像是一层玻璃,又像是一层水晶,不知道究竟什么材料铺成的,罗桑甚至怀疑就是刚才那些海水折叠成石阶的样子,让自己一步步朝深处走去。天上没有太阳,灰蒙蒙的看不清任何东西,但这两堵水墙之间的夹道却并不黑暗,辨认物体仍然很清楚,好像光亮都是从海水中射出来的一样。
罗桑慢慢一步步地朝下方走去,祝长生就跟在他的身后,莲儿和彬原健跟在最后面,三拨人相距三四十米远,彬原健一边走一边十分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生怕会突然窜出来一头怪兽吃了自己。但走出去百十米远,他发现一切除了怪异之外,倒也很正常,紧张的心才略微慢慢放下。
前进的路程越来越远,罗桑终于发觉有些不对劲,因为他感觉到这个水墙之间的夹道越来越窄,自己好像正走在一条死胡同里,往里走了几百米,夹道窄得只能允许一个人通过了,又往前走了一百米,横着身体已经不能通过,只能半侧着身体慢慢朝里挤才能通行。为了不让衣服沾上海水,几个人只能侧着身体慢慢前行,彬原健也只好松开紧抓着莲儿的手,把身体侧过来,慢慢地一步步地朝前方挤过去。 就在大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的时候,彬原健又习惯性地扭头往后看,他决定如果通道再这么狭窄下去就先退回去再说,但这次回头他没有看到先前看见的那条通道,自己身后的这条夹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海水重新覆盖了,就在身后不到三米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