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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就是我发觉这些原石中,有着一种特定的磁场,与我们所属的空间磁场极其接近,如果把这巧以利用,很可能就能达到平行空间所需的磁力,那么实现虚度感应也就不远了。而对磁场的掌控与感应,非你武王莫属,你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些玄术妙理。”
我听得一头雾水,好多个不理解的名词在庄聿话中出现,但见盛世尧略带浅讥地说:“你在痴人做梦。”庄聿不怒反笑:“尧,是不是痴人做梦,那也得试了才知道。”
盛世尧眸中尽是不赞同,“你可知这河的由来?与非洲的纳特龙湖一样,是由于火山喷发,形成火山灰融入水中,经过千百年后的洗练,最终成为那种特质的水源。仅看这同属性的冥河,就能猜测出你这座岛在很多年前也是活火山岛,经过一次次的喷发后,形成了现在的地质水域概貌。你觉得这样的磁场可能与两千年前感应吗?”
“可能。”庄聿斩钉截铁地回答,“不管你信不信,我对这座岛有一种强烈的归属感。现在也无需在这上面与我争辩,我对这原石研究了很多年,始终参不透它磁场所属分子,这处是磁场最强之地,你试试看,可会有感应。”
盛世尧没再反驳他,沉声下令:“你们都退后。”
我心中一紧,拽了他的手忐忑地问:“会不会有危险?”他回眸朝我摇头道:“放心,不会有事。”我虽担忧,但见他神色坚定,只得松开手,退后到周通身旁。
许是周通看我一脸忧色,他凑近到我耳旁悄语:“小妹,别担心,尧哥能应付的。”
我冲他苦笑了下,心里依旧忐忑不安。但等了会,不见盛世尧有任何动静,就是直立在镜墙前。我想了想,悄悄绕到侧面,发现他双目紧闭,垂放于身前的手隐现黑斑,心中顿时一个咯噔,他在启动魔性?正要不顾一切上前阻止,但被庄聿从旁扣住胳膊,我想也没想就对他出拳,却在被他避开后,听他阴婺地说:“你若想害他被魔性侵蚀,就尽管上去吧。”
原本要赶过来帮忙的周通与六子顿住了身形,而我愣在原地,怔怔看着盛世尧。还说没事,他这样一次次催动魔性,终有一天他会像那蝙蝠王一样,完全成魔的。
时间仿若静止,没有人再开口说话,直到看见那手上黑斑隐没,盛世尧才睁开眼,眸光有一瞬间闪烁妖异的红,但很快就转成了黑色,恢复平静。
庄聿立即上前提问:“如何?那磁场能否与你产生共鸣?”
“是有感应,但无法确定是否能与滇国磁场共振,必须要与原磁场相比对才行。以我现在仅余的能力,暂时无法驱动媒介再入魂城。”
“不用回那座魂城。”庄聿面露深沉道:“灵仙湖水下有一座现成的城,尧,这不用我说你也知道那座城是什么城吧,又是如何会到湖底去的。”
盛世尧顿时目露厉光,眯眼盯了庄聿好一会,寒凉而道:“聿,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庄聿轻哼之后道:“你为保天女之魂不灭,不惜强启魔神秘术将宁城隐于平行空间之外,可你知道吗?在你施术的同时,滇国的王城乃至整个滇国都因为这而消失,什么是消失?就是在这尘世间再无任何痕迹,滇国从整个历史洪流中湮灭。若说这世上还残留遗迹的话,那就是灵仙湖水下的古城,它是我们古滇国唯一仅存的。尧,该是到你为滇国做些事的时候了。”
盛世尧满身沉婺,不言不语,却让我感觉周身都寒栗,忍不住问:“那灵仙湖在哪?”但无论是盛世尧还是庄聿,都没理会我,两人视线交汇对峙着沉定不动。
周通在旁拉了拉我,轻声说:“小妹,你也是在外走动这么多年的人了,怎么还傻愣愣的呢,灵仙湖又叫抚仙湖,地处云南地界,目前可是个风景游览胜地。”
额头冒黑线,抚仙湖自然是有听过,什么时候它又叫灵仙湖了?
就在刚才庄聿的冷语中,似乎吐露了一个两千年前的真相,那古滇国突然消失,竟是因为巫师为救应宁而导致的。但我不明白庄聿究竟要盛世尧做什么?即使那抚仙湖下的古城真是滇国城池的遗迹,那又怎样?
闪神间,只听庄聿再次开口:“我曾多次下水去抚仙湖底,王城保留的很完整,原因在于它的周围有个隐形的磁场空间,像一层保护膜一般,使得它与水域隔阂开。但同时,由于水底的压力和隐形磁场的原因,想要往更深处进入就难。所以即便是考古学家探秘,也只是窥到这座城的外观而已,并未有更深的进展。”
“行了,不用说了,什么时候要去,你准备好了再来找我。”盛世尧截断他的话,转身而走,经过我身旁时,我还处于错愕中,他竟答应了庄聿的要求?就是不用脑子想,也都知道庄聿不怀好意啊。
☆、126。磁场契合
手上一紧,盛世尧拽住了我的右手腕,大步往前。我直觉回头去看,见周通与六子没有犹豫就跟了上来,而庄聿与杨文浩等人还站定在原处看着我们。
扭转回头时,略有疑惑地去看身旁男人,突见他脸色比之刚才差了不少,刚要开口询问,却觉手腕处被他指腹捏了捏,随后不见他唇动,却听他声音在耳间:“小小,别多问,跟着我走。”
是腹语?我立即闭紧了嘴,到了瘴气区域前,把一直拎在左手的防毒面具戴上。很快就到了瘴气浓雾里,目不能视,突然感觉盛世尧朝我靠过来,竟大半身体的重量压在了我肩上。
你怎么了?我在心中惊问,但这次他没用腹语回我,而是脚步都蹒跚起来,如此我也知他定是出事了,扶着他想回头找周通与六子帮忙,但白茫茫一片,却不见他们行踪。怎么回事?明明他们刚才紧跟在后的。
渐渐我发觉不对了,这不是原来我们走的那条路啊,之前不过五分钟我们就走出了瘴气区域,怎么现在都快走十分钟了,还是一片浓雾不散?而且光似乎越来越黯淡了,几乎就变成了黑沉,是我们在瘴气中迷路了吗?
防毒面具内,我已是汗如雨下,又热又闷,都快憋得呼吸不稳了,总算雾气渐渐消散,也慢慢可以视物了,却是一片漆黑。而盛世尧的身体越加沉重,我心情沉重,闷不作声扶着他往前,并从他口袋中翻找出来手电筒照射,一直等到雾气完全消散又走过了好几十米,才把防毒面罩取下。
扶他到石壁墙角坐下,替他把防毒面罩拿下,手电一照,我大吃一惊,他面如白纸,额前墨发汗湿搭在眼角,焦急不已地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他还是那语调和那句话,“只是元气没完全恢复,就启动秘术,被魔气反噬了。之所以拉你赶快离开是不能让庄聿发现,他虽然身体被我有意重创,且损耗了心力,暂时不敢对我如何,但若被他发现我伤如此重,势必会用极致手段。”
此番话他说得是轻描淡写,但我听着却胆颤心惊,咬着唇问:“你刚才是有意在他面前使用秘术的?”见他点头,心中沉痛不已,他的情形是坏到何种程度了?明明已是强弩之末,却还要在庄聿面前伪装,以达到震慑作用。之前在黑石塌上休息过后,他把说能助他恢复元气的银面摘下,看起来气色不错,也是为了迷惑庄聿的吧。难怪他不能再对我施术,实则是因为他早已伤及肺腑,无力再来一次。
“那现在要怎么办?”隔了良久,我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还有,我们好像迷路了,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周通和六子也不见了。”
“别怕,这地方是我用仅存的余力撕开的一个裂口,等同于我们是在山壁之中。刚才也不枉我强行启动秘术,确实感应到这山体里有一种磁场与我身体磁场契合,现在深入到山体内,这感觉就更加强烈了,且等我凝神片刻,或许这种磁力可扼制魔性,助我恢复元气。”
我不觉晃动手中的手电筒去照四周洞壁,但见石壁平面凹凸不平,盛世尧说这是被他撕开的裂口,其实是在山壁里,这。。。。。。怎么可能?就是石头缝,也不会有这么宽敞的空间啊。转眸去看他,想要再细问,却见他已闭目沉息,似已入定,一时间我也不好再扰他。虽然他说的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但还是暗暗祈祷这所谓的山体内磁场能够帮到他。
心里焦虑万分,所以也坐不住,起身在附近走动了察看,怎么看都不觉得像是在石缝中啊,我拿手电筒柄敲击了下石壁,声音沉闷,里面是实心的。目测两边距离有近一米左右宽,不由纳疑,这真的是被撕开的裂口还是本身就存在的?
至于磁场契合理论,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了,之前对魂城的诠释也是与这类似。再往前追溯,清晰记得我第一次进入蝙蝠王洞穴时,被空间特殊力量给扼制了声音,后来是因为被苏醒过来的盛世尧压住,才破了那神奇的力量,从而能够发声。两相联系,这应该就是他对磁场的感应。
但理论是一件事,实际又是另外一种情形了,若不是怕留盛世尧一人在此有意外,我真想戴上防毒面罩走回去看看,那瘴气的尽头可有出口。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盛世尧陡然睁开双眼,我连忙凑近了问:“怎么样?好些了吗?”他敛转视线看向我,发现在昏暗的手电光中,黑眸比之刚才熠亮了不少,只听他说:“磁力被引进体内与魔气抗衡了,暂时不会魔化加剧,目前而言我至少恢复了三成能力。”
这么神奇?“那你赶紧再闭目养神,等完全恢复了再出去。”
“傻女,玄术修为三分靠外力,七分靠自己,不可能说全部借由外界的,否则还需要修炼什么玄术,只要觅得一块两地吸食天地精华就可了。走吧,以我现在之力,足可以应付聿了,即使再催动秘术,也不会再被魔气反噬。这也算是因祸得福。”
说话间,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扫之前的无力状,我将他看了又看,迟疑地问:“你确定真的可以了吗?要是不行别勉强。”真怕他又像刚才那般虚弱到要凭借我支撑才能勉强站住。他默了两秒后执起我的手,轻声说:“小小,别怕。”
心中浮动波澜,极力隐藏的情绪还是被他察觉了,确实此刻我很害怕,这等候的一个小时,我是咬紧了牙根尽量把注意力转移到别的上面才熬过来的。我轻轻环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胸口,一字一句地说:“盛世尧,你不能有事。”
他的大掌抚过我头发,轻叹着应:“嗯,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顿了顿后又道:“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太久,否则聿定会察觉。”
“可是周通与六子在外面,他们找不到我们肯定会回头来找啊,还不被庄聿瞧出端倪?”
“在走入瘴气区时,我有传腹语于周通,让他们二人径自往前,声称过了瘴气区域我们突然不知所踪,然后朝庄聿要人,至少拖延一个小时。”盛世尧边拉着我走边解释,眼见前方瘴气浮动时,提醒我戴上防毒面具。
我在戴之前问:“既然你说这是在山壁之中,为何这里也会有瘴气呢?”
“瘴气的来源是植物或动物腐烂后所散发出来的毒气,此处虽离石化水域有些距离,但一些生存在山壁之内的虫蚁以及植物都会因为承受不住强碱而死亡,故而山壁之内的瘴气反而更多更浓。”
我们又进入了重瘴气区域,一步一脚都犹如踏在心上般,与盛世尧拉在一起的手都不免汗湿了,总算这般迷雾重重走了几分钟,渐渐能看到前方有光了,知道大抵快到洞壁前。我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