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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处。沿路见他不断与藏民们打招呼,每个人脸上都亲切和蔼,可见此处民风很是淳朴。
盛世尧一走进元老板的旧屋,就是脸色一变,问道:“你这屋请过风水师看过?”元老板摇摇头,“没有,既然决定要做你的老生意,哪里还会再找别人?”但盛世尧抬手指向头顶上方道:“玄木横于顶,红木置中间,瓦匠工人不可能会如此摆布的。”
我顺着他的手指抬头看,咦?哪里有他说的木头啊,不就是白墙顶吗?但元老板却道:“盛先生说得是横梁吧,以前我们造房子,都会请寨子里的老一辈做参谋,我这是老屋了,这次修葺并没有去动横梁这些,只是四处粉刷了下。”
听到这不由啧啧称奇,明明房顶都被白涂料掩盖住了,盛世尧居然还能看到什么玄木红木的。但风水里面讲究的是气,没准就是那什么虚幻的气,让他发觉的吧,其中奥妙我就不懂了。很明显,盛世尧的神色松缓了些,他在屋内前后走了几圈后,才跟元老板讲述其摆布,尤其提出要把这房顶重新修葺,说那横梁的布置虽然拼出来是吉字,但因为年久,木头会有损,那如果断了的木头,就不是吉了,而是凶,容易砸到人。
元老板听得很是仔细,边听还边拿笔记下来,怕给忘了。周通在旁也认真听着,时而点点头,面露原来如此的表情。觉得他是因为刘悦拜师在盛世尧门下,懂得比他多,心里别扭,就想也跟着多学一点,那样才能在刘悦面前不逊色。
我见可能还要一会工夫的,就朝周通指了指门外,示意我在外面等他们。他随意点了点头,又把注意力集中到盛世尧与元老板的对话中去。走出屋门,就好奇地眺望远处极具民族特色的建筑物,这里的人几乎都穿着民族服装,与游客很好区分。
目光掠及某处,定在一个穿着藏族衣服的女人背上,那身影。。。。。。好熟悉。脑中搜刮着,印象中我并没有藏民朋友,事实上这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少数民族,可是那个背影真的十分熟悉。不由往前走,想要走近了看看那人是谁,可是正好有一群游客组成的旅游团走过来,那藏族姑娘就隐在了其中,在我快走几步后,发现看不到她了。
我想上前再找找,身后传来周通的唤声,回头一看,盛世尧与周通已经站在旧屋门前,看情形是事情办完了。小跑着回过去,近到他们身边时,周通就调侃我:“小丫头乱跑什么,想玩也得等着我们一起啊,这里面很大,你一个人可是会迷路的。”
我嘴动了动,缩回了口边的话,刚才只是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没看出来是谁,没必要说给他们听,于是笑了笑,没去反驳周通。
盛世尧面带似有若无的微笑,睨了我一眼后问:“想要去逛逛?”我毫不犹豫地点头,确实挺想的,而且边逛可以边找找刚才那个藏族姑娘,没准就碰上了。他说:“反正暂时没事了,那走吧。”
我问他们元老板这边是任务完成了吗,周通说还没,等元老板把要置购的东西买回来,盛世尧还要再帮他布置一次,大约得留上两三天。这个答案我听了很是高兴,等于说是有两三天的功夫,尽览此处风光。
沿路都是商铺,门前摆的是当地纪念品,琳琅满目的,看花了我的眼。而且还有卖民族服饰的店,到底我也是个女孩子,看到这样鲜艳的衣服不由多看了两眼。一回眸正好被盛世尧的目光抓住,他浅笑着问:“喜欢?”我面上一红,摇摇头。但他却走到店内,指了一件让我去试穿,那是一件白底飘蓝的裙子,蓝色非常亮眼。
这么鲜艳的服色,我从没挑战过,事实上出门旅行为图方便,都是轻装简便,T恤牛仔裤,换来换去就那么几件。周通在旁怂恿,要我一定穿给他看看,说整日看我就像个男人婆似的,就没见我穿过裙子。他这是在用激将法,可我不吃他那套,盛世尧也不坚持,转头就往门外走,丢了一句:“不买就回旅馆休息吧。”
这是**裸的威胁,在我对景物心痒难耐的时候,根本抵挡不住。只能拿了衣服进到更衣室内,将那蓝白裙子给换上,打开门一走出来,两道视线就射了过来,看得我十分别扭。朝落地镜子里看了看,觉得挺怪异的,店家从旁走过来,递给我一顶帽子,戴上之后,镜中就是活脱脱的藏族姑娘了。
周通啧啧出声:“没看出来呀小妹,你这一打扮,挺漂亮的。”我被他说得更觉不好意思了,再去瞧盛世尧的神色,他虽然仍是淡若清风状,但混黑的眸子却异常亮。
之后我欲去换回自己服装,盛世尧没允许,付了钱让店家把我的便装给打包带上。无奈只能顶着这身装扮别扭地走在路上,可心底却莫名生出一股喜悦,刚才他那个表情,应是也觉得我穿成这样好看吧。
脑中闪过一句话:女为悦己者容。想完又觉得好笑,盛世尧可是我老板,都胡思乱想到哪里去了。敛回心神,将注意力关注在当下,发现路人看向我们的回头率非常之高,而且明显感觉到那些目光都是投注在我身上的。直到当地一位藏族姑娘说想与我合影,我有些被吓到,后来听那藏族姑娘说我身上穿的其实是羌族的盛装,在当地很少有人这么穿。
原来光环由来如此,真是失笑了。与那藏族姑娘告别后,我们继续往内走,突然我又看到之前那个熟悉的背影了,就在我正前方三四十米处。想也没想加快脚步追上去,这回我一定要看看那姑娘是谁。
可是长裙走路实在不方便,缕缕挡住脚,走得太快还险些绊倒。周通在身后追问:“小妹,你走那么快干嘛?”我没功夫理他,眼见离那身影越来越近了,突然那姑娘在十字路口转弯,露出了她侧半边脸,我怔立当场!
☆、76。夜探深处
难怪觉得熟悉,又难怪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因为服饰和头饰混淆了我的视线,那张侧脸居然是林妙妙。愣了足有四五秒,反应过来后也不再顾什么形象了,拎起裙摆就大步往前冲。
可是到了路口却不见其身影了,又紧追过去好大一段距离,也没见到她身影,她又一次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盛世尧与周通紧随了上来,问我跑什么,我顾不上回答,往回寻找,我刚才的速度可算是快了,她会消失不见,就只有一种可能,进了某家店铺。
但等我挨个店面找过来之后,却是仍没找到,不用说,我又失去她的行踪了。懊恼之极,早知道刚才就该再放开些,直接当街大吼一声,那妙妙听到我声音,肯定会停下来。上回在网上给她留了信息后,一直就没上过网,也不知道她有看到没。
她定是也到这九寨沟来旅游的,与我一样穿了民族服装,这丫头是逛街能手,可以逛上一天都不觉得累的。我度量了下这寨子应该不是很大,走个遍没准就能找到妙妙了,最怕的是她寄宿在哪户藏民家里,那就不好找了。
背后传来两声重咳,引我回头去看,只见周通朝我暗使眼色,意有所指。我一看盛世尧的脸,有些微沉,连忙解释道:“刚看到我一个同学,可是转过弯就不见了,所以一时心急去找了。”周通讶道:“这么巧?不会是看错了吧。”
欲开口反驳,可是刚才从侧身到转弯,对方至多就两秒时间消失在我眼前,要极肯定地说就是妙妙,我没太大把握。这么一想后,不由也怀疑起来,难道我是看到了一个与妙妙长得像的藏族姑娘?
一直沉默的盛世尧,终于淡淡开口:“你要是想找,那今天就在这寨子附近走,不去外面了。”很是意外,看他脸色还以为不太高兴,居然肯让我继续再寻找。毕竟我与他的关系,有那么点受迫性质在,他就不怕我找到了同伴反悔离开?可是如果真的是妙妙,也被我找到的话,我真的会走吗?显然答案是否。
几次三番下来,我已经没那么抗拒跟着他们,而且外婆的紫金匣子还在盛世尧那呢,这个是必须得拿回来的。加上还有一些复杂到自己都摸不清的心思,所以短时间内我是不会离开的。但要是能真的找到妙妙,至少可以让她帮我处理一下证件与银行卡的补办事件,还有就是能问她借点钱,免得我每次都伸长了手问某人要。
接下来,我们将整个寨子转了好几遍,但始终都没找到人。傍晚时分,元老板让那小伙来找我们,说要请吃饭,盛世尧却回绝了,并让小伙子带口信给元老板,说今晚我们就住在树正寨这边了,不想再来回赶。那小哥很是无奈,挠挠头不知道要如何劝我们,我见他憨厚的可爱,就笑着对他说:“没事的,你们老板不会恼的。”
小哥这才宽慰而笑,并热心地要带我们去投宿,说定好了地方回头可以跟老板讲。我们都没有异议,跟着他一路走,在天黑前走进了一户藏民家。小哥放心离开了,我们与藏民攀谈,这里的藏民都会一口流利的汉语,交流起来很轻松。晚饭就在这吃的,简单的菜式,都是从来没见过的,吃起来还不错。
晚饭后,盛世尧居然起身与藏民告别,我一脸纳闷地跟他走出门,到了外面才问怎么不住这边了,他没有答我,径自走在前。徒步走了近十分钟,他重新走进了一户,由周通与对方交涉,定在这里留宿。至此我自然明白盛世尧是什么意思了,不觉奇怪,那元老板会有什么问题吗?那昨晚我们不是还住在那旅舍的?
进到房间后,盛世尧才道:“出门在外,小心为上。”我心说这也太小心了吧,要按这理,就没什么好人了。此地依然很宁静,有助睡眠,但睡到半夜,忽觉有人在推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黑暗中盛世尧清亮的黑眸,他朝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穿上外套起来。
我不明所以,但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依言起身,批了件外套在身上。他拉着我的手从房内悄悄出来,一路放轻脚步,直到出了屋门,我抬头看看头顶的月亮,从方位判断应该至多午夜两三点,这么深更半夜不睡觉,拉我出门是要干什么?
他并没有跟我解释,拉着我往寨子深处走,如此深夜,灯火都熄灭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安静到只剩自己的喘气声。盛世尧穿的是件黑色风衣,我无意中随手套的也是件深色外套,两人的身影几乎就融进了黑暗里,只有头顶皎洁的明月为我们照路。
知道他这人脾气,如果他不想说,我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于是就任由他牵着,跟着他的步伐往前走,走了足有半小时,我发现好像绕到寨子后面去了,而且还在往深处前进。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可能这次盛世尧来,并非只为表面的生意,可能还有别的事情,而现在正在进行的就是那别的事。
事实上我并没有瞎猜,又往内走了二十多分钟,寨子被我们抛在身后很远,甚至穿过了一片小树林,然后眼前豁然开朗,视野不止变得广阔,瀑布声也远远传来。月光下可见前方耸立一座不算高的山,瀑布应就是从那山上往下流的。
等走到近处,我才注意到某处树荫下似亮着光,仔细一看,竟是周通手持电筒,而他站在一艘小船上。这情形把我给惊呆了,他上哪去找来这么一艘小船的?这意思是要乘船?我们要去哪呢?盛世尧没给我机会发问,直接跨上了船板,然后回头向我伸手,借着他的劲,我也跨了上去。
周通刚想说什么,就被盛世尧打了个手势,他闭了嘴,开始用船桨划船,看他的手法不算熟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