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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M胡闹,我这就叫人过来收拾你们。哼,等查清楚是谁干的,我要他好看。”外面的人恶狠狠地说。
“我要求得到医治,然后换房间,因为这里面有人想杀死我。”丁能学着猪头男的样子大叫。
“你想换就换吗?想得美,这儿不是酒店,你是来做牢,明白了吗?”外面的人音量更大。
脱险
几分钟过后,外面来了一群人。
这时大胡子和三名同伙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挤到窗子前大声哭诉,说丁能疯狂地攻击他们,并造成严重的伤害。
瘦子找到了自己的眼球,小心翼翼的托在手里,焦急地请求给予治疗,以尽早把这只重要的器官复位。
外面的人开始点名。
丁能喊了一声‘有’站在后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等候自己会是什么。
宋僵的势力到底有多强?他猜不出,也许出去之后就会被弄死,也许会被送到医院里,等候处理。
他从来不曾像现在一样感觉无能为力,命运已经完全不在掌握中。
同时他感觉到,有一种势力是小民无法对抗的。
房门打开,丁能看到了大帅的表哥,还有那位名叫刘独峰的年青人。
此时他不知道是否可以信任这两位,但没有其它选择,只能跟着他们走,抗拒是无法想象的事。
手执电筒的人把看到的情况说给同事听,大意是发生了糟糕的血腥事件,得赶紧叫救护车过来。
其实就算不用电筒也能够看清楚里面的所有情况,电灯还亮着,光线足够。
瘦子挤到门口,把自己空洞的眼眶对着外面的人,并且举起手里的眼球做展示。
丁能站在后面,旁边是面孔肿如猪头的男子。
这位伤员低声问:“哥们,你真够狠的,起初我以为你多半会被打死,万万没想到,你挨了那么多拳打脚踹之后居然还能够还击,最终打倒四个流氓,我真是好佩服你。道上的人叫我张飞,以后有缘再见面的话,咱们交个朋友。”
“如果遇到麻烦,你要为我做证。”丁能说。
“当然,你我一同战斗过,算是患难之交,拼了老命也得帮你。”张飞说。
“多谢。”丁能说。
“你估计自己近期能够出去吗?”张飞问。
“说不准,也许今晚就走,也许会给弄死。”丁能说。
“我能猜到,你的对头这么有办法,趁机把你弄死在里面完全有可能,你要小心。”张飞说。
丁能点点头,慢慢走向门口,因为刘独峰在喊他的名字。
脱险
刘独峰告诉丁能,受成崖余委托前来看望并提供适当保护。
几个钟头前,大帅曾经打过电话给他的表哥,想要帮助捞出丁能,当时这位表哥没有当班,在一家洗浴中心泡澡放松,所以没有开机,未能及时接到消息,不然会来得更早一些。
丁能心想如果他们说的话全是真的,那么自己倒是安全了。
只是他们可信吗?
十几分钟过后,丁能躺到医院的病床上。
看到护士小姐巨大的口罩和冰冷的眼神,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安全了。
治疗和检查持续了将近一个多钟头,然后医生说大部分是皮外伤,内脏和大脑应该没事,还得住院再观察一段时间,由专家会诊之后再做结论。
换病号服的时候,丁能看了看自己身体,发觉三分之二以上的部分都是青紫。
刘独峰问会不会逃走,丁能摇摇头说绝对不会那样做,请放心。
“小丁,那四个人是被你打成那样的吗?”大帅的表哥问。
“他们想弄死我,只好拼命反抗,打着打着,居然莫名其妙的打赢了,我自己都觉得太奇怪,估计是那帮家伙太差劲的缘故。”丁能说。
“我知道你念初中的时候练过拳击和散打,可从没听说你如此厉害。那四个人都是山京城有名的黑道组织的外围成员,平日打架砍人差不多算是家常便饭,搏击的经验非常丰富,并非弱者。”表哥说。
“我也不敢相信能够打垮那几个坏蛋,当时只想着自己肯定会被他们打死,呼救也没有用,所以就抱着拼命的念头,想在临死前咬对方几口罢了。”丁能说。
“我相信你不会乱来。”表哥说。
丁能一直是个和平主义者,性情温和而友善,从不惹事生非,加之待人较为圆滑,有些少年老成,能够处理好大部分关系。
“那个名叫徐老么的人说城里有人悬赏两百万要我的命,如果能够好好折磨我一番的话,可以多得五十万。”丁能平静地说。
“我听线人说了此事,然后又接到电话,成崖余说你在大号里可能会遇到麻烦,所以赶紧过来,还算及时。”刘独峰说。
丁能心想这个时候才出现还敢说及时到达,真是胡扯,如果自己运气稍差,恐怕早已经死得硬梆梆的。
脱险
护士将丁能的脑袋和四肢包扎得仿佛一只从坟墓里溜出来散步的木乃伊。
表哥说到外面买些东西回来吃,只留下刘独峰和另一名协管员守侯。
“我因为自卫打伤了这几个人,会有麻烦吗?”丁能问。
“现在还不能答复你,必须等到看过监控录像之后才能弄清楚。”刘独峰说。
“你不信任我吗?”丁能问。
“我尊重事实和证据。”刘独峰说,“但你并非一个平凡的人,对于你的能力我并不了解,也许你能够轻而易举的打败四名混混也难说。”
丁能哑然失笑,心想如果真有动作片明星那么能打,怎么还会弄成这副惨状。
死里逃生之后遭到怀疑,感觉真是不好受。
“你们的人在城隍庙里找到了些什么?”丁能问。
“到目前为止发掘工作仍在进行中,据说已经找到几百副乱七八糟的尸骨,其中一些刚死了不久。”刘独峰点燃一只烟,“听说你曾经报过案,还发了短消息给成崖余,我想问一下,你通过什么途径知道那里有这种怪事?”
“我亲眼看见万道德吃人,还听到它跟同伙的交谈,据说送尸体给它们享用的人就是宋僵。”丁能看了看对方的反应,想通过察言观色来确定这位貌似正直的年青人跟那位流氓大亨是否关系密切。
刘独峰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立即转头看了看身后,确认没有人之后才低声说:“这种事不可以乱传,会惹大麻烦的,除非你手里有非常具备说服力的证据,否则最好别提,当然跟我说一说没关系,但是绝对不可以当人肉大喇叭。”
“宋僵在宋氏集团成立十周年庆祝大会里那番真情表白你知道不?”丁能问。他无法猜透面前这位的心思,感觉对方和自己一样少年老成精。
“有所耳闻,听说后来宋僵经过治疗恢复了正常。”刘独峰说。
“当时我进入了庆祝大会现场,看到了全过程,如果这样言论和行为都可以风平浪静,安然无恙,那么我认为宋僵的地位确实不可动摇。”丁能沮丧地说。
“这城里很多风云人物背后都有问题,这没办法,你我升斗小民把自己日子过好就可以了,想太多没用的。”刘独峰看着天花板,眼神呆滞。
“我根本就没打算惹事,只想把平安的混下去,是宋僵不断的跟我过不去,找人杀我,弄出一些怪东西来谋害我,没完没了,不肯消停。”丁能说。
这时护士进来量体温,两人立即停止了交谈。
老鬼
夜间大帅和猛男来看望,被治安协管员挡在门外不许进入,留下一些水果和几本书之后离开。
丁能躺在床上,隔着墙壁与朋友交谈了几句,告诉他们自己在大号里挨了一顿臭揍,现在死不了。
猛男说自己的伤已经没有多大问题,等明天再来。
他们交谈过程当中,治安协管员大力阻止,坚决不允许再说话。
朋友走掉以后,丁能闭上眼睛休息,由于服用过止疼剂,他迅速进入深沉的睡眠状态。
凌晨四时,护士查房,把丁能弄醒。
他睁开眼,看到护士身边跟着两只体形干瘦的老年女鬼。
丁能受伤元气不足,阴魂靠近之后感觉非常不舒服,有些莫名其妙的沮丧涌上心头,感觉就像过几个钟头地球就会爆炸似的。
医院里本来就是死人最多的地方,看到鬼并不奇怪,但是这两只明显有些不对劲,她们彼此之间不交谈,站在床边不肯离开,只是用浑浊而呆滞的眼神看着丁能,不时伸出舌头舔一下嘴唇。
丁能被看得心里发毛,想叫护士留下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才好,加之内急,一时弄得睡意全无。
“我想上一趟卫生间,请你帮忙扶我起来。”他对护士说。
“床下有马桶,你自己方便就可以。”护士说。
“我不习惯用这东西,再说味道也太难闻。”丁能说。
“我马上就要下班了,你尽管拉,没事的,会有人给你收拾。”护士说。
眼看对方不愿帮忙,丁能只好挣扎着起床,自己慢慢悠悠走去卫生间。
先前不觉得,此时一站起来就感觉到浑身疼痛难耐,仿佛骨头散了架,脑袋晕得不行,天花板似乎在转动。
“哎,我扶你去吧,看着真是可怜。”护士说。
“多谢。”丁能说。
此时他的整个脑袋包扎得跟木乃伊差不多,所以也没指望靠无往不利的笑容和表情来达到目的。
“你犯什么事了,为何有警察守在外面?”护士问。
“我被冤枉的。”丁能说。
“坏人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坏人。”护士冷冷地说。
老鬼
在护士的搀扶下,丁能走出病房,门口正在用手机玩游戏的治安协安员立即站起来,愁眉苦脸地跟在后面。
一行三人走向卫生间。
丁能抽空回着看了看,发觉两只老太婆鬼就跟在自己身后,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一副决不离开的模样。
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满心困惑,怎么也猜不出来。
如果来的是万道德的妖魂,倒不觉得奇怪,这两只鬼与自己素昧平生,为何纠缠不休。
治安协管员开始发抖,牙齿不停地发出碰撞,低声抱怨为何不开暖气,弄得像是到了西伯利亚一样。
护士长期在医院工作,早已经习惯了阴魂出没的环境,对此毫无反应。
丁能慢慢走进卫生间,护士叫协管员负责送人回去,然后就离开。
方便时,丁能失望地发现,两只老太婆鬼的脑袋穿透了薄木板隔门,伸过来看着自己。
心头有些怒火,于是他朝她们瞪眼睛,低声质问:“干嘛跟着我?拉屎的样子好看么?”
“我是宋僵的姨妈,她是宋僵的婶婶,听说你跟人合谋坑害我们的侄儿,所以想找你算账。”老太婆说。
丁能习惯性地伸手摸了摸口袋,发觉空空如也,没有符也没有水枪。
既然没有武器,只得容忍她们的存在。
“宋僵丧尽天良,无恶不作,为什么你们不去阻止他。”丁能说。
“自家人当然要联合起来对付外人,血浓于水嘛,宋僵是我们老宋家几百年一遇的超级优秀人材,我们得爱护他,关心他,保护他。”老太婆说。
“我向你们保证,等养好伤之后找地方躲起来,再也不让宋僵看到,这样你们总该满意了吧。”丁能说。
“你应该自杀,这样对我们小僵宝宝好处最大,以免麻烦他,要知道组织力量刺杀某个人是风险很大的事,无论做得如何小心,总会有一些线索留下。”老太婆说。
丁能抬起头看了看两位老太婆,确定她们生前应该上过学,至少认识几百个汉字,并非文盲,也不是疯子。
老鬼
外面的治安协管员久候不见丁能,有些不放心,于是摸进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