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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能和朱神婆走出车后部的小铁笼子,探照灯立即射过来,把两人的眼睛弄得几乎无法睁开。
他们被送到一间有许多把木制椅子的房间内,锁好门之后,松开了手铐,但是搜走了朱神婆身上所有的纸符以及几件怪模怪样的东西,并且没收了丁能身上的手机。
“请坐,喝一杯水吧。”成崖余示意手下泡茶。
“可不可以安排人到外面买几只烤鸭和烧鸡回来,我口袋里还有一些钱,随便抽一张拿去用。朱神婆饿了,她需要吃饱一些,等万道德杀过来的时候才有力气抵抗。”丁能说。
成崖余无力的点头,转身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百元钞票给后面的年青人,语气中显示出情绪低落:“用我的钱吧,多买几只来,想吃的都吃点,猪蹄和猪尾巴也要一些,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再吃。”
年青人接过钱之后走出门去。
“可不可以让我跟朱神婆呆在一间?”丁能说。
“那样不符合规定,你是男生而她是女生。”成崖余说。
“你TMD好象永远不会犯错误似的。”丁能忍不住问。
“接受这样的教育好多年了,脑子都硬掉了,常常觉得转不过弯来,请原谅。”成崖余说。
“可不可以叫西门沁过来一下,我想跟他聊聊。”丁能说。
“队长等会肯定要来,你稍稍等候片刻。”
插翅难飞
烧鸡和烤鸭以及囟猪蹄送到之后西门沁仍未出现,朱神婆和丁能埋头大吃大嚼,专心致志,对外面的事不管不顾。
反正没办法可想,不如先填饱肚子。
丁能在啃光了半只鸡后突然想起大帅和猛男,他俩应该也饿了,于是就此事问成崖余。
“他俩有那位表哥罩着,没事的,不会挨饿。”成崖余说。
丁能觉得他的话有些道理,于是继续啃囟猪尾巴,不再考虑其它事。
成崖余了解丁能的爱好,特地从抽屉里拿出啤酒给他喝。
“真是优待俘虏啊。”丁能用开玩笑的口吻说。
“希望你保持平静的心情,相信一切都可以得到公平公正的解决。”成崖余说。
“烤鸭子味道挺好,从哪一家店买的?”朱神婆问。
“出大门往右走,沿着人行道前行一百五十米左右那家骨里香熟食店就是。”
“看来我流年不利,老遇上麻烦事,还被捉进来做牢。”朱神婆叹息。
“你说那个万道德真会追杀过来吗?”成崖余小心翼翼地问。
“今夜月圆,妖魔会非常亢奋,既然它最憎恨的人是我,肯定会过来。”朱神婆说。
这时西门沁大摇大摆地走进房间,身后跟着两名壮汉。
丁能抬起头,冷冷地看着这位胖子,心里快速转过一个个念头,就是想不出要怎么才可以说服对方。
“你们在这里开派对吗?闻着好香,我也要吃。”西门沁乐呵呵地说。
看进门一看,发现大吃大嚼的人是两位刚抓获不久的嫌疑犯,胖子表情显得很不高兴,朝成崖余狠狠瞪眼。
成崖余面带微笑,装作视而不见。
“丁能,先前对你手机的监听中发现你与黄大千通话,希望你协助我们抓到该逃犯,事成之后必有重赏。”西门沁说。
“我想问一下,你以什么罪名抓我?”丁能抬起头。
“我们怀疑你跟朱神婆一道进入宋宅,参与谋杀宋钟和伤害宋僵。”西门沁说。
“现在你应该已经明白宋僵是什么东西,它仍然还是你们的保护对象吗?”丁能平静地问。
“在领导下命令之前,副总督仍然是我们的护卫目标。”西门沁的语气显得十分坚决。
命运
丁能满脸的难于置信,他直视西门沁的目光,想从中找出让这家伙智商变得如此白痴的原因所在。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西门沁显得极为自信,仿佛天经地义就该如此,没有什么可商量和可以怀疑的。
丁能渐渐明白了一件事,有的人做事从来不需要智力,只需要服从,上级让其做什么就照章办事,小车不倒只管推,这样才能永远不犯错误。
眼前这位西门沁显然就归于此类。
朱神婆以令人惊讶的速度飞快地消灭烤鸭和烧鸡以及囟猪肉,仿佛已经大半年没见过肉食的饥饿者一样。
其它人已经全部停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她身上。
只有丁能见惯不怪,别的人眼中却全是难于置信的神情。
“神婆会不会撑坏?”成崖余问。
“不会,她胃口好着呢,应该考虑的是食物够不够。”丁能低声说。
“把这只鸡啃光也就差不多了,生平第一次做牢,心情受影响,食欲下降得厉害。”朱神婆若无其事地说。
“如果还需要的话,我可以叫人出去买,或者打电话让熟食店的人送货过来。”成崖余说。
“不必,已经饱了。”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胃已经装填得差不多,朱神婆打了一个响亮的呃。
一股难闻的气息从她嘴里冲出来,弥漫在房间内。
西门沁轻声嘀咕:“真没修养。”同时起身打开窗户透气。
丁能平静地问:“西门队长,如果副总督冲进这里来胡乱杀人,你会不会朝它开枪?”
“那种事不可能发生,一定是弄错了,副总督有什么理由那样做?完全没有动机嘛,别胡扯了。”西门沁依旧从容不迫。
“我认为你应该已经收到来自圣玛丽亚医院的汇报,对于发生在那边的事多少有些了解。”丁能说。
“那些事与你无关,现在我想知道的就是,黄大千藏在什么地方?还有你在宋宅血案中做过些什么。”西门沁说。
“你说的这些事我都不知道。”丁能摇摇头。
命运
丁能和朱神婆没有被收进单人间,而是继续留在办公室内,他们不明白为何得到如此待遇。
无法问出想要的消息,西门沁感到失望,溜到外面散步去了。
其它人仍在坚持守候。
其实这个时间不应该有如此之多的人留在此地,为何他们都没走,丁能猜测一定有问题。
丁能就此事向成崖余请教,得到的回答是上级有命令,全体人员在此等候通知,保持一级戒备状态。
两个钟头过去,丁能感觉很累,斜靠在椅子里打盹,迷迷糊糊的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朱神婆大概因为刚吃饱的缘故,显得较为精神,与几位担任看守任务的年青人闲聊,帮他们看手相和算命。
她越看越是内心悲凉,按照多年来的经验和技艺,她发现身边这几位全都有些情况不妙。
他们身上有一股死亡的气息。
当前一位的面相呈现苦瓜状,瘦长而下巴尖,说话中气不足,这样的人一般来说运气都很不怎么样,按相学的说法有早夭可能。
右侧那位两条眉毛均从中间断开,左侧那位的手指短而粗,掌纹零乱,走向不定。
朱神婆意识到这个情况之后突然打住,不想再多说。
最要命的就是,她确实感觉到他们身上的气场明显不对劲,有些穷途末路的味道。
但是先前已经说了一些不怎么动听的话,三名守卫的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他们此前或多或少听说过朱神婆的鼎鼎大名。
她当然明白,几名身强力壮的年青人有可能于近期死掉,自己作为被限制自由的人,当然前程也无法乐观,因为目前大家等于是在同一条船上。
她再也忍不住,于是伸脚轻轻踢丁能的腿,将他弄醒。
“什么事?”丁能张开眼。
“想跟你说几句话。”朱神婆表情极为严肃。
丁能被吓了一跳,心想是不是天要塌了。
“我感觉到万道德已经距离这边很近,恐怕再过十几分钟就会出现。”朱神婆说。
“我们怎么办呢?你倒是赶紧想法子啊。”丁能说。
歪理邪说
朱神婆看了看周围的人,清了一下嗓子,用极为严肃的语气说:“请问是否可以把那些符还给我,就是刚才从口袋里搜走的那些画着图案写了字的纸片。”
三名守卫相互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似乎头目的那位回答:“请稍候片刻,我打个电话给领导请示一下,征得同意之后再给你答复。”
“我感觉到在圣玛丽亚大开杀戒的那只妖魔正往这边过来,估计十几分钟后就会到达,请赶紧行动,让我有充足的时间布阵,否则等会大难临头时就没办法应付了。”朱神婆说。
苦瓜脸男子有气无力地说:“西门队长曾经叮嘱过,不许听信你们俩的歪理邪说以及迷惑人心的奇谈怪论,不管怎么样都坚持不动摇,总而言之,牢牢盯住你们,不许玩任何花样就可以。”
“麻烦你叫成崖余过来一下,有要紧事汇报。”丁能说。
“你先说说看,我审核一下,如果真有情报价值的话,再叫成哥不迟。”断眉毛那位回答。
“你们这样弄会误事的。”朱神婆说。
“先前成崖余和西门队长在这里的时候你们为什么不说,现在却麻烦人。”苦瓜脸显得很不高兴。
“那会没有感应到情况,这种事不可以随便说的,听过狼来了的故事吧?我不能随便开口啊,要是说了妖魔要来,最终却没有东西露面我岂不是丢人丢大了?”朱神婆说。
“我受过多年教育,勉强算是无神论者,你说的这些我认为纯属捕风捉影的扯蛋,完全没有事实依据。”苦瓜脸说。
“有妖魔正往这边赶过来,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面临巨大危险,请赶紧通知西门沁和成崖余过来,或者你们把从朱神婆身上搜走的东西先拿回来用一下也可以,否则会有大麻烦,请相信我们。先前你们在那幢楼外面总是不得其门而入,难道那样的事还不能让你改变固有的看法吗?”丁能说。
断眉毛坚决地说:“现在领导多半在休息,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去打扰他们,这样会挨骂的。你们不要瞎折腾了,乖乖坐好等待处理,任何阴谋诡计对你们都没有任何用处。”
歪理邪说
丁能努力地解释,想让三位英明神武的看守兄弟明白面临的巨大危险。
但他们坚持不为所动,始终认定两位嫌疑犯想玩某种花招,想利用障眼法逃走或者害人。
丁能很焦虑,说话声音越来越大。
“住口,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爱臭屁的男人,烦不烦啊?你尽管睡大觉就是,这地方我们几个说了算,我们手里有枪。”苦瓜脸掀起衣襟,展示那枝可爱的武器,“就算真的来几只妖魔我们肯定也能够摆平,没什么好担忧的。”
断眉毛附合这样的说法:“我们全都是打哪指哪的神枪手,每年都抽空训练一次的,每次要打三至五粒子弹,业精于勤嘛,所以非常厉害。”
“你在圣玛丽亚医院那边应该有几位同事,跟他们联系一下,打听清楚情况,这样或许你会相信我们。”丁能说。
“那边已经被全面封锁,上级下达了禁口令,不得跟任何人谈及圣玛丽亚医院,所以目前我们并不知道那边发生了什么,也不想打听。”断眉毛说。
“如果不听我的话,这里恐怕会死掉很多人。”丁能说。
“我知道你们想逃跑,追求自由是很正常的想法,完全可以理解,但是不要轻视我们的智力,用此类完全站不住脚的理论来迷惑人。”苦瓜脸一副决不上当的样子。
朱神婆面容平静地长叹一声,摇摇脑袋:“小丁,算了,是祸躲不过,咱们认命吧。”
“你没有符纸和法器,但是修为仍在,你可以念咒,或者使出掌心雷什么的招式来跟万道德对抗,咱们并非完全没机会,是这样吗?”丁能向朱神婆投去充满期待的目光。
“我的茅山术大部分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