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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顺利,帮他剃了头,然后送他离开,就这么简单。”丁能说。
“听说人渣在差人的通缉令上价值几十万。”朱神婆说。
“所以他紧张得不行,老是怕被抓。”
“怕是应该的,不怕才怪。”朱神婆说,“听说人渣卷走了许多钱,你应该找机会把他打晕,然后玩一手黑吃黑。”
丁能愕然:“这不像是你的风格嘛?”
“我喜欢钱,虽然无法拥有,但是一直保持着强烈的渴望。”朱神婆说。
见鬼了
当锦衣卫头目的死讯传来,丁能和朱神婆正在接待一位疑心重重的富商。
这位富商怀疑已经死掉的前妻总在家里转悠,给自己带来噩运,想要将其赶走,弄得越远越好,如果可能的话,最好直接送去投胎,别让她再露脸。
丁能与富商约定了时间,然后送出门去。
他把手机拿给朱神婆看,上面有成崖余发来的短消息,说锦衣卫头目莫名其妙地死在宿舍内,希望与丁能面谈。
通过电话之后,丁能与成崖余约好到咖啡屋内见面。
“什么时候回来?”朱神婆问,“现在才下午十六点,距离打烊还有得一阵。”
“说不准,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尽快赶回。”丁能说。
“我可以应付除收费之外的一切事宜,如果需要顾客付账的话,恐怕得打电话给你联系。”朱神婆说。
“收费的事交给秘书处理。”
“她能弄清楚标准吗?”朱神婆问。
“反正弹性挺大,尽量多收些就是。”丁能转头一看,发现朱神婆已经捂上耳朵。
他跟秘书小姐交待了一下注意事项,急忙赶出门去。
因为电话里成崖余的声音显得十分焦急,如丧考妣。
他不明白,锦衣卫死掉了,成崖余应该高兴才对,因为竞争对手兼情敌没了,干嘛紧张呢。
到了约定地点,身穿便服的成崖余已经等候了一会儿。
“哥们,你终于来了。”
“看你紧张得。”丁能微笑。
“锦衣卫头目死掉了,原因不明。”成崖余说。
“又不是你干的,为何这么沮丧?”丁能说。
“当然不是我干的,我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成崖余说。
“我相信你有足够的证据。”丁能说。
“你怀疑我?”成崖余问。
“当然不是,我对情况一点也了解,怎么谈得上怀疑。”丁能说。
“我希望你和朱神婆出面跟锦衣卫头目的魂魄沟通,弄清楚真相,因为这事很严重,实在是太严重了。”成崖余表情极严肃。
见鬼了
丁能平静地告诉成崖余,玄异工作室的收费不便宜,并且只能提供餐饮发票或者收据。
“哥们,我以为凭咱俩的交情,可以不用谈钱。”成崖余苦着脸说。
“你反正可以报账,又不必花自己的钱,不拿白不拿。”丁能说。
“用什么名目去报账呢?”成崖余问。
“切,别装傻,你有的是办法。”丁能继续保持微笑。
“你倒是说说看怎么处理才好。”
丁能心想这家伙故意装纯洁天真,真是不可原谅。
为了顺利收到钱,他只好说:“可以列为咨询费,再加上一些招待费什么的,反正你会想办法弄的,这种事你一定非常有经验。”
“别人可能会怀疑我从中捞好处。”成崖余说。
“捞自己的好处,让别人尽情怀疑去,反正就算你一点不捞,别人也不会认为你是希特勒那样的清官。”
“我一直在努力保持廉洁。”
“这样好啦,收费大致在六万到八万之间,三分之一作为付给你的回扣,如此处理没意见吧?”丁能问。
“收三万行不行?回扣就不必了。”成崖余说。
“虽然咱俩挺熟,可是你也不必装,谁不爱钱。”丁能说。
“就这么定了,三万块,你弄餐饮发票来,我设法回去报账。”
“哇,真是意外,都二十一世纪了,万万想不到今日竟然让我看到一个伟大的人,一个真正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丁能笑起来。
“你别讽刺我。”成崖余说。
“三万就三万吧,谁叫咱们是朋友。”丁能拿出笔记本电脑,准备开始工作,“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到鬼街去找锦衣卫头目的魂魄,弄清楚是谁杀了他。”成崖余说。
“他刚死,或许魂魄还在人界晃悠,应该先去发现尸体的地方看看。”丁能说。
“这事你比较有经验,你看着办好啦,我只想见他一面。”成崖余说。
“如果锦衣卫的魂魄仍在人界逗留,你恐怕无法看到他。”丁能说。
“也许可以,因为最近以来我常常看到一些怪异的东西,淡淡的白影子或者是黑影子之类,跟你所说的鬼魂很相似。”成崖余表情显得很沮丧。
怀疑
成崖余的话让丁能颇感惊讶,不久前的鬼街一日游结束之后听朱神婆说这位差人与锦衣卫头目很可能会生出阴眼来,一直不太在意,没想到此事真的发生了。
看来已经不再孤单,因为多了一个可以在相近层面交流的伙伴。
“你能够听到阴魂说话吗?”丁能追问。
“不能。所以要找你帮忙。”成崖余说,“我看到的怪东西不多,偶尔见到几只,我听不到他们的话,只是看见一张张渴望交流的脸,以及动个不停的嘴。”
“真羡慕你,拥有阴眼的同时可以享受到宁静。”丁能说。
“一点不好,我很紧张。”
“这样子有多久了?”
“六天。”成崖余慢慢喝啤酒,“最起初是在太平间里看到一位被谋杀的小姐,她身体光溜溜的,呈半透明状,好像飘浮在空中的影子,然后我看到了更多的怪东西,非常恐怖。”
“你表现得很镇定,这样挺好,过一些日子会适应的。”丁能说。
“如果不是先前跟你和朱神婆一道经历过那些可怕的事,以及到鬼街见识过许多阴魂,我可能会精神崩溃,现在我确信自己能够顶住。”成崖余说。
“你最近见过阿紫吗?”丁能问。
“见过,一般情况下,每周相会一次。”
“你跟阿紫在一起的时候做些什么?”
“我不想告诉你。”成崖余低下头,显得有些郁闷,“君子不谈性事,希望你以后别再问我关于她的话题。”
“有没有人怀疑你参与弄死锦衣卫头目的事当中?”丁能问。
“有,因为头目口无遮拦,把跟阿紫的事大肆宣扬,许多锦衣卫成员都知道我和他一同跟女鬼混的事。”成崖余说。
丁能察觉话里说的是‘混’,并非爱情等高尚动听的字眼。
“还好你有不在现场的证据,不然真是麻烦。”
“我收到情报,说有几名锦衣卫怀疑我谋杀了他们的头目,想要宰掉我报仇。”成崖余说。
“这事真糟糕,你应该找对方的上级谈一谈。”丁能说。
“锦衣卫是个特殊的组织,里面的普通一员也有超然的身份,我这样的级别,根本不可能见到他们的上级,没人会理睬我。”成崖余说。
怀疑
仅仅只是怀疑,就能够让成崖余如此惊慌,看来锦衣卫的能耐真不是吹出来的。
丁能甚至开始担忧,那帮报仇心切的家伙会不会把头目的死亡跟不久前的鬼街一日游联系起来,那样的话可就麻烦了。
“你认为头目是怎么死的?”丁能问。
“我猜测,可能是跟某位小姐亲热的过程当中过分亢奋,马上风或者精尽人亡什么的。因为那家伙自从升官之后每天都喝许多酒,XO什么的就像咱们喝啤酒和矿泉水一样,还常常有事没事乘坐专用直升机以工作名义在周边城市转悠,其实是到处吃喝玩乐赌博和嫖妓,生活极度奢侈和放纵,这样对身体健康大为不利。”成崖余显得情绪越来越低落,“听说头目跟阿紫每隔两到三天就见一次面,相比之下,显然他更为受宠。”
“真够威风的。”丁能感到惊讶。
“是啊,锦衣卫的待遇确实不错,令人羡慕,我也想去。”成崖余说。
“我猜测,很可能头目跟阿紫亲热的时候突发心脏病或者脑溢血什么的。”丁能说。
“这可能性非常大,因为阿紫从来不会疲倦。”成崖余苦笑。
“必须到现场查看,这样才能弄清楚真相。”丁能说。
“你是否可以招魂?在远离锦衣卫驻地的某处进行。”
“头目刚死,魂魄还未完全凝聚成形,不可能招来,必须得亲自去找到他。”
“恐怕我们根本无法进入到头目的房间。”
“既然戒备森严,那么头目的手下还有什么理由怀疑别人?”
“那些人只不过想帮头目实现生前遗愿而已,我猜测仅仅随便找个借口罢了,因为头目多次扬言要把我弄死,他认为这样可以独自享有阿紫。”
“看样子你的消息很灵。”丁能说。
成崖余严肃地说:“锦衣卫里面有几位跟我关系极密切的人,很多消息我都可以第一时间掌握。”
“感觉锦衣卫想做什么都可以做,没人能够管理他们。”丁能说。
“差不多就是这样,权力受到的限制越少,就越是乱来,并且尽一切可能拒绝监督和查询。”成崖余说。
“就算你找到了头目的魂魄,问清楚死因又有什么用,说出来也无人相信。”丁能说。
有钱能使鬼推磨
成崖余一心想弄清事实真相,似乎这样才能得到平静的心情。
他郑重其事地告诉丁能,说已经不再迷恋阿紫,等到查明头目之死的真相后,他将不再跟这只美艳女鬼见面。
两人驾车来到锦衣卫的驻地外面,停到几棵大树下。
“你打算怎么弄?”成崖余问。
“看到那边的女鬼么?可以请她帮忙。”丁能说。
“我只看到一个淡淡的粉红色影子。”成崖余说。
“你乖乖坐着别乱跑,我过去跟她谈。”丁能下了车。
在付出一叠面值为一百万元的冥币之后,女鬼点头同意帮忙看看头目的魂魄在哪里。
她穿透墙壁飘走,丁能用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了女鬼的名字和生辰,然后拿出打火机开始烧冥币。
据说冥间银行从这样的汇兑方式中抽取百分之十五的手续费,远远高于人界的收费标准。
如果以人界的税收来衡量和比较,又会觉得其实不算高。
成崖余把脑袋伸出车窗,问丁能在做什么。
“行贿和雇佣,就这么简单。”丁能平静地说。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看来是真事。”成崖余嘀咕。
“感觉很划算,成本为一元钱的冥币,就可以请动一位女鬼帮忙做事。”丁能笑起来。
“或许生具阴眼并非完全是坏事。”成崖余说,“比如赌博,你可以雇佣一只鬼当间谍,把别人手里的牌告诉你,这样就可以不败。”
“这样干会有报应的。”丁能说。
“我不太相信报应的说法,现实中的情况说明绝大多数恶行和谎言都没有得到惩罚,有无数的坏蛋生活非常好,可以想见,未来这部分恶棍的日子也不会变差。”成崖余说。
“我相信报应,今生不报,来世必报,就算死得早逃脱了,也必定会祸及子孙。”丁能说。
“真有上帝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我说不好。”
有钱能使鬼推磨
十几分钟过后,女鬼穿透墙壁回来向丁能复命,说没有看到锦衣卫头目的魂魄,问过其它几只频繁在附近活动的鬼也没有任何消息。
丁能猜测,头目多半已经去了地府鬼街,没准已经成为阿紫的面首之一。
正要离开,四名身穿便衣的锦衣卫走过来,其中一人站到车头前方挡住去路,另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