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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会惹来大麻烦。”朱神婆说。
“就目前情况看,一切非常顺利,我们已经把弄到手的钱分散收藏,利用不同的账号在银行里打了几个转,完全洗白了。”大帅不以为然地说。
“最近以来牛贵财有没有妖化的现象?”丁能问。
“感觉与从前相比没有什么变化,我们怀疑如果万道德的妖魂真的附到牛贵财体内,恐怕也已经被姓牛的给同化了。”猛男说。
“万道德是妖,有一些特殊的能力,如果打算要追踪某个人,估计做起来并不困难。”朱神婆说。
讹诈
丁能心想最近的麻烦事真是多,这两位不声不响就讹牛贵财一通,虽然得手,但是接下来对方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考虑到牛贵财体内很可能有万道德的妖魂,根本无法猜度到底会遇到什么事。
虽然一千五百万对于牛家而言算不上什么大事件,影响不了生活质量,但是考虑到对方深不可测的实力,问题只怕还未出现。
对此大帅却显得颇为轻松:“反正要都灭了万道德,迟早都得动手,不如我们先弄点银子来花,到时候这边的力量也更为强大些。”
猛男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你们最近很忙,事业刚刚走上正轨,不忍心再影响你们,所以就自行动手了。”
“我们早已经是一条船上的同伙,什么事都得集体承担,就目前情况而言,恐怕谁想置身事外也是不可能的。”丁能做了个深呼吸。
“你别紧张,如果需要坐牢的话也是我们去,不会把你弄进来。”大帅说。
“但愿没事。”朱神婆苦笑。
“拍了些什么经典画面,可以拿出来欣赏一下吗?”丁能看了看猛男的笔记本。
“没问题,看过之后你别呕吐也虽太兴奋啊。”猛男打开电脑,把一张碟片放入其中。
丁能心想居然还刻录了DVD,准备可谓十足充分,只是这样做未免太凶险了些,就好象身上绑了炸弹一样,如果被差人捉住,确凿的证据很容易就被掌握,根本无法推诿。
“看好了,先来个比较刺激的。”猛男点开文件。
牛贵财的脸清晰可辨,这家伙全身光溜溜,站在办公桌旁边,手持打开的一盒小摔炮,另一手不时捡出几只往前面被手铐固定在窗框上的一名年青女子身上扔,女子努力试图躲闪,却无法避开,皮肤上多处青紫发黑的伤痕,其中有些已经开始流血。
接下来的场景更加BT和恶心,令人发指。
当女子被进来的人抬出去时,已经是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估计没有生命危险,但也得到医院躺一两个月才能恢复。
心理的创伤不知道有多厉害。
“真够可恶的,应该灭了这老混蛋。”朱神婆显得很生气。
“这样的玩艺有几十份之多,你们想看的话等过几天。”大帅说。
“你们应该早些把这样的东西给我看,这样我就可以去阻止。”朱神婆瞪着眼睛。
鬼怕恶人
夜间二十三点,丁能驾车到黄泥巷外的街边停下,成崖余早已经先到等候。
巷口的一片刚清理出来的空地上已经建好了人住的工棚,旁边停了几台挖掘机和装载机,用砖墙与外界相隔开。
大帅和猛男以及朱神婆想看看热闹,三人跟着丁能过来。
成崖余走过来,跟众人打招呼。
“好戏什么时候才上演,我都等不及了。”大帅说。
“到目前为止似乎一切平静。”成崖余说。
“你的人带来了吗?”丁能问。
“来了六名,全在对面的烧烤店里呆着。”
“听说你已经弄出阴眼了,真有意思。”朱神婆说。
“有什么办法可以变回去吗?”成崖余问。
“没有。”朱神婆说,“就像小丁这样也挺好的,反正改变不了,你只能接受,把这个当作一种特殊能力好啦。”
众人挤到成崖余开来的越野车内坐下,手执望远镜注视五十米外的工棚,因为丁能猜测那里可能会成为恶鬼们的首选攻击目标。
“为什么不动淡牛锡集团管拆迁的那些部门经理,或者那些帮忙维持秩序的黑道人物?而是这些看着比较无辜的建筑工人?”成崖余对此感到困惑。
“捡软柿子捏呗,俗话说鬼怕恶人,想对付黑道打手和马仔不容易,淡牛锡大厦距离又太远,拿民工下手是最合理的选择。”丁能说。
“你觉得今夜会发生事?”成崖余问。
“谁知道那些鬼的心思,也许没事,也许会血流遍地,一切皆有可能,没个准的。”丁能说。
“希望一切太平。”成崖余说。
大帅唱起歌来:“让我们敲希望的钟啊,四季少了夏秋冬。”
“你的嗓子真够糟糕的,别唱了。”朱神婆冷冷地打断。
“要不要把车开近一些看看?”成崖余问。
“你的是警车,天生带一股煞气,如果距离太近,导致阴魂不肯露面,我们岂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丁能说。
“如果这样的话更好啊。”成崖余说。
“难道你整天什么事都不做,从早到晚陪着这帮民工不成。既然无法阻止,当然是来得越快越好,看完之后咱们就可以收工回家。”丁能说。
鬼怕恶人
丁能惊讶地发现,大帅和猛男在做了如此一件大事之后表现得异常从容镇定,仿佛什么也未发生过一样。
传说中犯了事的坏蛋见到身穿差人衣服的就会紧张,有些甚至看到绿色就犯晕、腿发软,不由自主地想逃跑。
而这两位完全就是一副没事的样子。
这心理素质怎么折腾出来的?丁能对此感到困惑。
难道最近一年多以来经历的那些事真把他俩训练到如此强悍?
在车内坐了半个多钟头之后,异象出现。
一团黑色的淡淡雾气慢慢从黄泥巷内飘出来,不知不觉中笼罩了整片工棚区域以及巷口。
空气中温度突然有所下降,仿佛寒冬在几分钟之内来临。
众人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衣物穿戴上。
一个个面色苍白的阴魂在雾中时隐时现,有时是半个形体,有时只是一只腿或者一条胳膊。
隐约有些细微的呜咽和哭泣声在回荡,一群蝙蝠在附近飞翔,黑黑的影子掠过路灯昏暗的光芒。
鬼在集结,估计等到零时就会一拥而上,展开攻击。
丁能努力猜想这些鬼到底会做什么,显形吓跑民工?或者弄出点什么怪现象来让这些人不敢再继续工作?
大帅乐呵呵地摸出几包牛奶和土豆片分给大家,说边看边吃,这样才是懂得享受生活。
“哥们,眼下不在电影院里,也没有看球赛。”成崖余说。
“这可是百年难闻的奇异景观,就像流星雨或者日全食一样稀罕,当然得用轻松的心情欣赏。”大帅依旧没个正经。
“我只打算看看,决不干预。”朱神婆平静地说,“拆人房子,让人流离失所,本属不义,受到惩罚也是活该。”
“可那些民工是无辜的。”成崖余急了。
听到能耐最强的朱神婆如此表态,当然会着急,因为其它人基本不堪大用。
“助纣为虐,不值得同情。”朱神婆若无其事地开始吃薯片,弄出清脆的咔嚓声。
“我也觉得保持中立比较好。”丁能说,“别着急,看看情况再作决定吧。”
鬼雾
淡淡的黑色雾气渐渐包围了整个工棚以及附近场地。
此时从巷口外街道上路过的行人会感觉到莫名其妙的寒冷、心里滋生不同寻常的沮丧情绪。
一些身体较弱的行人居然毫无理由地开始大声哭泣,一个个加快脚步逃离那片黑雾边缘。
“要不要做点什么?比如把路围起来,不让人往附近经过,或者其它办法。”成崖余问。
“简单,打个电话给你的手下,让他们出来做事。”丁能说。
“可不可以劝说那些阴魂接受事实,退回去乖乖呆着,别再来捣乱。”
“我没有那个能耐,连阿紫都做不了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到。”丁能摇头。
这时黑雾慢慢变得更浓。
只有朱神婆和丁能还有半阴眼的成崖余可以看到这些雾,大帅和猛男眼里什么都没有,完全是一片清明世界。
众阴魂哀鸣的声音只有丁能和成崖余能够听到,那些在雾中时隐时现的肢体和头颅也只有他俩能够看见。
“好恐怖,刚才那几只胳膊烂糟糟的,好象被什么东西咬过,然后在土里埋了几年又挖出来。”成崖余说。
“还好我看不到,可以当他们不存在。”大帅轻松地微笑。
“工棚里有人吗?”丁能问。
“有很少的几个,大部分工人都出去了,估计一时不会回来,听说刚到大城市里,感觉什么都新鲜,所以结伴出去逛街。”成崖余说。
“还好。”丁能说。
“留下的人虽然少,但也还是有几个,如果他们因为你和我的不作为而死掉,你会不会感到良心不安?”成崖余问。
“也许会,也许不会,说不准。有谁能够明白的告诉我,到底在阴间生活更好些,还是在人界混着更好?”丁能郑重其事地说。
“我讨厌这种论调,那边固然不算差劲,可是这边更为生机勃勃,我认为人还是应该努力活下去,不仅仅为自己,还要为家里人,以及朋友和同事。”成崖余说。
“你真能扯,I算服了U,既然收了你的钱,还是过去看看吧。”丁能叹了一口气。
鬼雾
大帅和猛男守在车里吃土豆片喝牛奶,丁能和成崖余下车进入黑雾内察看现场情况。
朱神婆决定留下,她拍了几张符到两位男士身上,念了几句咒语,然后埋头专心吃东西。
成崖余打电话叫来手下,众人站成一列,慢慢向黑雾靠近。
丁能倒也不怎么在意,跟鬼打交道多了,有些经验,总觉得此类生命并非那么麻烦和难缠。
听说怪东西已经出现,成崖余的手下一个个全都面无人色,站在大街上不肯再往前挪动脚步。
“头,我孩子刚周岁,这么危险的事我不想参与,饶了我吧。”一名胖子停住了,哭丧着脸说。
见到榜样出现,其它人立即学习,再也不肯往前。
“头,我老婆今晚感冒了,如果我不赶紧回去,没准她会跟我离婚。”一名四十岁上下的汉子说。
“我的狗病了,它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寄托和精神支柱,我要回去照看它。”一名年青人说。
“我是家里唯一的经济来源,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老婆孩子可就麻烦了。”
“我的父母都七十多岁了,忠孝不能两全,等二老百年之后,我一定会做一名真正的勇者。”
丁能走到前面,站在黑雾的边缘,回头看到这般情形,不禁哑然失笑。
“切,你们怎么了?平时打牌喝酒的时候一个个精神得跟火箭似的,现在有事,却全都阳痿了。”成崖余显得很生气。
“我还年青,不想当烈士,先前死了那么多人,我胆子差不多被吓破了。”胖子说。
“好吧,你们守在这里,我跟这位丁兄进去看看情况。”成崖余说。
“我们回烧烤店里等着吧,那边暖和些,人也多一点。”胖子说。
其余人均点头,显然早已经达成共识,结成了同盟。
“你们怎么这样,太让我失望了。”成崖余怒气冲冲。
“头,请原谅,改天请你喝酒赔罪吧。”胖子抱拳行礼。
有鬼
丁能不再关心这群差人,转头把注意力放到黑雾当中。
里面有许多阴魂在走动,仿佛赶集一样热闹,气温降低的原因正在于此。
一只面目残破的女鬼走近,举起两只血淋淋的爪子作恐怖状,轻声说:“赶紧滚蛋,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