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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能站起来,把两张雷雨扬所赠的镇尸符拿在手里,因为他觉得这老两口非常可疑,没准是尸妖或者某种未知死灵类怪物。
它俩的笑容有些呆滞,说话语速较一般人缓慢,起初还以为是年纪大的缘故,现在与其它的怪异事件放到一块,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甲乙丙丁四人各自低下头呕吐,空气弥漫开浓烈的酸臭气息。
阿朱站起来打开窗户透风,现在只有她仍旧显得轻松,仿佛什么事也没有一样从容不迫。
人肉
丁能退到阿朱身边,与她一道守住窗口。
店主和老板仍旧保持卑谦的笑容,双手抱在肚皮前面,脑袋微微低下,仿佛在认错请求原谅。
成崖余率先结束呕吐,开始发号施令,叫四名手下将老两口拷起来,先初步审讯一下,然后带回到旧银山镇去关押。
店主和老板娘没有任何反抗,乖乖伸出手让甲和乙处理。
上手铐的时候甲和乙显得十分专业,动作极快。
接下来他们把老两口拖到角落里,要求老两口蹲下。
老板娘和店主依旧保持卑详细的笑容,认真遵照甲和乙的要求做,一丝不苟。
阿朱开心地站在一边,饶有兴致的观看眼前发生的事,因为这是她两世为人的经历当中未见的事——看到差人审讯罪犯。
“除了那盆假的猫肉之外别的菜里有没有问题?我觉得很难受,担心自己无意中吃了人肉,这事太可怕了。”丁能问她。
“没有,如果有的话,我会发现。”阿朱说。
“你怎么知道人肉什么味?”丁能忍不住问。
“我在地府呆了几百年,当然知道,你别问怎么知道的。”
“有不方便说的秘密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怕你感到恶心,地府鬼街里的餐馆出售的一些菜和食物其中一部分来自于与尸体有关的东西,我在那边住了这么久,有时难免吃过几顿。”阿朱说。
“现在不想吃那些东西了吧?”丁能问。
“当然不想了,我已经是人,以后别再提这种恶心的问题。”阿朱说。
这边成崖余摆好录音设备和数码相机,开始对两位重大嫌疑人展开审讯。
“那盆所谓的野猫肉其实全是人肉吗?”甲怒气冲冲地问。
“嗯,你们都发现了,我也就没必要隐瞒了,确实全都是人肉,这么香的东西,你们干嘛不好好享用呢?真是太挑剔了,待会别扔掉,留下给我吃好不好?”老板娘缓缓说。
“这是证物,要上交的,你就别掂记着吃人肉的事了,赶紧把你们干的坏事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成崖余说。
‘啪’一声脆响,甲狠狠打了老板娘一记耳光,然后大声说:“老实交待,这些人肉是从哪里弄来的?”
吃人肉
丁能惊讶地看到挨了耳光的老板娘仍旧面带笑容,说话的语调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并未受到重重一击,而只是轻轻地温柔抚摸。
店主同样保持着卑谦的笑容,似乎表情已经被某种未知力量固定住一样。
老板娘的表现更为诡异一些,她的手指被切掉了两只竟然行若无事,俗话说十指连心,一点小小创伤都是极端的痛苦,以普通人的正常反应来看,完全不可思议,记忆中只有淡牛锡大厦那群妖魔才会像这样。
难道这老两口精神已经失常?还是被外来的意识所控制?
丁能感到困惑,先前听说这伙人在此已经吃过五顿饭,为何此前竟然毫无察觉,真是怪事。
如果没有阿朱的提醒,可以肯定他们会把那段被切下的人类JJ当作野猫肉吃下去,一直到用餐结束也不可能察觉。
甲继续审讯,由于两位嫌疑犯还算配合,所以没有再动手。
老板娘说:“旧银山镇有两个面色苍白的年青女人常常骑着三轮摩托车到河边扔人的尸体,她们搬动时候很费劲,就花钱雇用我们帮忙,看到了觉得这样丢掉太浪费,就讨了一些回来打算喂猪,担心猪没办法消化生肉,于是就放在锅里煮一下,闻着那味道挺香,就捞出来自己吃了一些,有时候也拿出来卖给外人吃。”
“我们前面那几次吃的菜里有没有人肉?”成崖余问。
“有啊,只要说是野味的菜,全是人肉做的,你想一想,这附近方圆几十里根本就没有森林,去哪找野味啊,除了蛇和老鼠之外什么都没有,当然只好这样弄。不过鸡肉和蔬菜倒是没问题,我们一直把人肉与其它东西分开加工,从菜刀到刀墩和菜盆都用不同的。”老板娘说。
成崖余低下头,又吐了一次。
甲乙丙丁也跟着呕吐,地板了新添了几大滩脏东西,室内弥漫着酸臭气息。
看来他们在此曾经享受过不少的虚假野味。
阿朱和丁能站到窗前,呼吸外面吹进来的新鲜空气。
现在丁能想知道的是这老两口在加工过人肉之后是否认真洗手,会不会沾着满手的碎肉屑和血污就接着用另一套厨房用具来处理蔬菜和鸡。
想到自己可能在无意中已经吃了一点点人肉,他感觉胃部开始有些痉挛。
“没事的,我能够确定咱们先前吃过的东西里没有人肉的成分。”阿朱安慰他。
“希望你是正确的。”丁能沮丧地说。
吃人肉
经过一番审问,大致弄清楚了经过,按照老两口的交待,他们仅仅只是看着人肉扔掉可惜,所以拿回来废物再利用而已,他们甚至不觉得这样做有任何问题,他们没有杀人,只是把尸体上的肉割下来加工之后出售或者喂猪。
成崖余问:“你们经常吃人肉吗?”
“吃,煮在锅里闻着挺香,那种味道太诱人了,怎么也控制不住,有时煮到半熟就捞起来吃了。”说话的同时,店主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似乎在回味什么。
老板娘补充一句:“前面几次你们剩下的菜,觉得喂猪有些可惜,所以我们第二天热一下全都吃了。”
“扔尸体的那两个女人最近一次什么时候来过?”成崖余问。
“三天前的早晨。”老板娘说。
这个问题显然让成崖余很没面子,他转过头看了看丙和甲,朝他俩瞪眼。
“你知道那两个女人的名字吗?”他接着问。
“好象说过几次,但是想不起来了。”店主说。
“我也想不起了。”老板娘说。
“你们这样对待尸体,难道不害怕吗?”成崖余问。
老两口依旧是那种明显的笑容,没有丝毫的改变,仿佛凝结在他们的脸上,有生之年再也不会消失。
“第一次见到那两个年青女人扔尸体的时候怕得要命,差点被吓死,然后她们对着我俩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我们就不再害怕了,感觉一切烦恼和担忧都消失了,什么都不愁,胳膊腿也不痛了,眼神也好使得多,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遇到什么事都挺开心,用电视里常常听到的话来说大概就叫幸福。”店主慢条斯理的说。
丁能听得心头寒气直冒,这要什么样的能耐才可以制造出如此可怕的后果,难道是催眠术吗?还是某种未知的邪恶法术。
人的大脑是多少复杂的东西,需要多么强悍的能力才可以成功地控制住两个五十来岁的老人,并且让他俩一直不会醒来。
丁能转头看看阿朱,用目光向她询问是否有办法将这两个人从怪异的状态中唤醒。
阿朱摇头:“这老两口恐怕没得治了,如果硬要弄醒他们,没准会立即陷入疯狂或者是被吓死。”
审讯
审讯持续了好一阵子,关心的重点问题全都集中在那两个面色苍白的年青女人身上,根据交待得出以下内容,她们身材很瘦,不怎么高,大致一点五五米到一点六米之间,年纪大概在二十岁左右,头发修剪得很整齐,披到耳根后面一点,她们多数时间穿绿色衣服,有时也穿洁白的长裙。
这两个女子大概在一年前就常常来到河边扔东西,老两口一直都没有怎么注意到她们,直到有一次,老两口在自家菜地里干活的时候,一不小心撞见她们正往三轮摩托的车厢里拖出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想要扔进河里,于是,用人肉喂猪以及冒充野味的勾当从此开始。
老两口从身后反拷住双手,然后用一根绳子拴到一起,仿佛两只超大型的蚱蜢。
如何处理这两位成为议题之一。
甲认为可以把罪犯留在这里,铐到窗框上或者把脚捆起来,只要让其在天亮之前无法开溜即可,然后赶紧开车去旧银山抓捕那两位扔尸体的年青女子,因为她们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而这两个愚蠢的老家伙仅仅只是从犯。
丙提出不同意见,他认为这老两口很可能就是碎尸案的主犯,他们先前的交待仅仅只是装疯卖傻,完全可能是胡说八道。这里估计是一家黑店,许多来客被设法弄死,财物抢劫一空,然后切割成肉块出售,没有用处以及难以处理的部分则扔到河里。他建议立即通知留在旧银山镇旅馆内的同事,让他们协同当地差人一起调查是否真的有那么两个女子,大家则在此地过夜,等到明天城内的后援人赶到之后再开展行动,这样做比较保险些。
乙认为老两口的交待大致可信,提议兵分两路,留下两个人看守着老两口,其余的人赶紧到旧银山镇实施抓捕罪犯的行动。
丁对乙的提议表示反对,他认为那两位抛尸女子的身份不简单,很可能具备一些难以想象的特殊能力,目前人手很少,最好不要再分散,否则遇到什么意外的事就难以抵挡。
成崖余犹豫不决,转而问丁能和阿朱的意见。
“我赞成留守此地,等待天亮。”丁能说。
审讯
眼看一时商量不出什么结果,阿朱提议换个地方继续讨论,因为这里的气味实在太难闻了。
甲乙丙丁欣然从命,立即把老两口拖到旁边另一间屋子里。
这一个房间只有一扇窗和一道门,空间不大,众人挤在一起感觉比较安全。
这处农家乐由于地处偏僻,附近没有宽阔的道路,距离城市又太远,所以生意很清淡,据成崖余的估计,很可能是为了得到上一级用于扶持经济发展的资金,所以把自住的房屋弄成这样,有生意的话就接待,没客人的时候继续过日子,许多当地居民都这样干,此类做法在山京城郊很是流行。
成崖余说:“我有些担心,怕旧银山镇那边出事,两个抛尸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还很难判断,如果通知那边的人展开调查,他们很可能会有危险,综合考虑,带上老两口同路回去旧银山是唯一选择。”
“要不要通知城里,请求派更多人进来?”丙问。
“以什么理由呢请求增援?难道告诉同事我们要抓两个女超人似的坏蛋吗?”甲说。
“应该请求增援,人多一些更为保险。”丁能说。
“两位法力高强的阴阳师在此次行动当中能够帮忙做点什么吗?”甲用调侃的语气说。
“在我们能力范围内,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们当然会动手。”丁能说。
这时老板娘突然发出一声高亢而嘹亮的尖叫,声音异常刺耳,连绵不绝。
甲乙丙丁满脸痛苦地捂上耳朵,成崖余低头在衣服口袋里寻找什么。
阿朱明白这老太婆在向某地发信号,于是抓起一片抹布塞到其嘴里。
尖叫声突然停止,众人长出一口气,刚才这声音实在是太刺激了,对于耳朵是个极大的摧残。
老板娘的嘴刚被塞住,店主开始大叫,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只嗓子坏掉的狼在哀嚎,有些凄凉,令人心生寒意。
丁能打算学着阿朱的样如法炮制,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