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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丁能打算学着阿朱的样如法炮制,可是周围已经没有了形状和大小合适的布,只好拿起一只沾满泥的土豆,强行塞到店主咧开的大嘴内。
这时他们发现,先前以为固定在老两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面代之的是冰凉而狰狞的奇怪表情。
怪物
乙打了店主一记耳光,然后揪着他的头发来回摇晃,大义凛然地问:“怎么不笑了?操。”
店主想把土豆从嘴里吐出来,却无法做到。
成崖余终于找到了放在口袋里的胶布,撕开一段拿到手中,准备用来贴住嫌疑犯的嘴。
乙说:“如果你保证不再怪叫,我就把这只土豆拿出来。”
店主眼睛眨巴了几下,然后点头。
担心手指被咬到,乙小心翼翼地用一只筷子从店主嘴的一侧插进土豆,然后挑出来。
“哦——啊——”店主再次怪叫。
成崖余把胶布迅速贴上去,阻止其发出声音。
“这家伙真不讲信用,得好好教训他一下,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叫。”甲愤怒地四处寻找,看样子在挑选合适的刑具,稍后在一张挂历上发现了一只带线的缝衣针,他立即取下,拿在手里走回来,往店主的嘴上扎了几下。
几个小小的血珠出现在店主的脸上。
这时外面的狗开始乱叫,似乎有什么东西打算闯入。
风声呼啸,乌云遮住了月亮,室内的灯光忽明忽暗。
一些细微的抽泣隐约传来,似乎有十多个人在悲伤地哭泣和呻吟,那声音不算很大,却能够清晰地听到,无法辨别其方向,感觉好象源自地底,又好象从天空中传来。
阿朱面对窗户,双手结成了一个印,隐隐有淡黄色的光芒在指间晃动。
丁能把先前放回口袋内的灭灵符拿出来,做好了扔出去的准备。
“发生什么事了?”甲紧张地问。
“可能是怪物来了,不必紧张。”成崖余平静地说。
这时老两口的脸渐渐变得苍白,皱纹明显比先前增多,眼睛却更大了,丙看到了这样的变化,胆战心惊地告诉其它人。
“他们恐怕早就已经不是人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成崖余依旧很平静。
丁的声音颤抖的厉害:“我一直申请调到别的中队,可是没有得到批准,跟着成队长混太危险了,老是遇到麻烦事。”
“别抱怨,我也没留你,是管人事的上级不同意你换岗。”成崖余说。
怪物
丁和乙絮絮叨叨地抱怨,说跟着成崖余混从来捞不到什么好处,麻烦事却一桩接着一桩,一会儿见鬼,一会又要开枪打没了脑袋却还能够到处乱跑的尸体,有很多同事在这行当里混了几十年,除了靶场之外从来没有在其它地方开过枪,而自己最近一年不到,在工作当中打出去的子弹已经有一百多粒。
“停止这种无用的废话,振作起来,好好想一想如何才能平安的离开这里。”成崖余冷冷地说,“等到这桩案子结束之后,我会向上级申请弄几个警校刚毕业的年青人来代替你们,到那会你们想去哪就去吧。”
外面的哭泣和呻吟渐渐变低,然后消失,月亮从云层中露出来。
众人刚刚以为可以松一口气,却突然听到看门的大狗发出一声响亮的哀嚎,然后是鸡的叫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对这些可怜的动物发动了攻击。
然后灯光熄灭了,几个房间同时如此。
丁和乙同时发出惊恐的尖叫。
“停电而已,干嘛这样紧张。”成崖余摸出一只手电筒,照着窗子和门。
丙伸手揪住老板娘的头发,恶狠狠地说:“是不是你在捣乱?信不信一枪打死你?”
老板娘的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由于嘴被塞住而无法开口,只是嗯嗯哼了几声。
店主的鼻孔开始流血,数量挺多,流过贴嘴的胶布,沿着下巴淌到了衣领上。
担心这家伙会死掉,成崖余撕掉了胶布,问他有没有事。
“你们都会死得很惨。”老头说话的声音很怪,有些尖锐,仿佛突然间变成了另一个人。
“你会先死。”丙把枪顶着老头的耳朵,看得出他的精神有些失控的苗头。
“不要这样。”成崖余把丙的枪推开。
这时外面突然安静下来,狗不叫了,鸡和鸭也全无动静。
然后有什么东西缓缓走动,脚步声异常清晰。
就制造出的动静而言,所有人都认为可能是一个身高两米以上,体重超过一百五十公斤的庞然大物正在靠近,虽然看不到,但是感觉就是如此。
众人的情绪立即紧张起来,成崖余把枪指向声音传来的方位。
丙的枪口也离开了店主的头部。
腐尸
阿朱突然往前走了几步,站到门口附近,手掌间的黄色光芒依旧,蓄势待发。
丁能担心这几位会误伤阿朱,于是赶紧说:“把枪放下,她能够对付。”
成崖余首先把枪口指向地面,然后其它人跟着这样做。
外面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停在门口,然后门板缓缓移动,不知是什么力量在推。
众人连呼吸都几乎停止,
门终于完全打开,一具黑乎乎的尸体站在外面,它高度大约一点七米左右,远远没有先前想象中那么庞大,浑身上下腐烂得极严重,表层皮肤已经不存在,全是烂糟糟的肉和泥土,肩膀上露出了骨头,额头同样如此,嘴唇已经不知去向,露出上下两排暴牙,眼眶里有灰黑色的霉菌,呈丝状直立,脑袋斜垂在肩膀上,颈部的骨头似乎已经折断。
它身上没有衣服,全是腐烂的皮肉,行走的动作僵硬而缓慢,每一次落足都仿佛在跺地一样。
这样的东西应该乖乖躺在棺材里或者泥土里才能,然而它却保持着行动能力,在这样一个夜晚出现在众人眼前。
阿朱毫不犹豫,手中蓄势已经久的小小光球猛然抛出,撞到尸体的胸廓中部,一阵黄色光芒炸开,腐尸的肋骨掉下了小半扇,一些黑乎乎的、没烂透的残余内脏缓缓流淌出来,挂在腰腹间晃悠。
这一击并没有能够阻止腐尸前进的步伐,它摇晃了几下,继续行动,一大步跨入门内。
强烈的臭味占据了狭小的空间,手执镇尸符的丁能再次感到胃部有些痉挛。
阿朱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攻击收效甚微,一时有些犹豫,不知道应该再来一次还是退开。
“阿朱闪开。”成崖余举起枪,大声说道。
阿朱见状立即跳往旁边。
只听到枪声连响数下,成崖余和丙还有甲同时朝腐尸射击,由于距离非常近,仅有四米左右,他们弹无虚发,全部命中。
腐尸的脑袋上挨了两下,额头被炸开,上牙被打飞,胸部和腹部挨了许多下,但是它仍然能够走动,距离枪口越来越近。
腐尸
枪声太响亮,丁能几次对着身边的人大吼,叫他们别开枪了,节省一点子弹,看他表演,但是谁也听不到。
闪到房间另一侧的阿朱双手捂住耳朵低下头,满脸痛苦,她就连过年时的鞭炮都无法忍受,这样的巨大响声对于她完全就是痛苦的折磨。
弹药的味道与腐尸的臭气混合到一起,室内的空气更加污浊难闻。
终于枪声停止,这时腐尸也走到成崖余面前一米处。
“两位大师,赶紧动手啊。”甲和丙同声高喊。
丁能看了看旁边,确认自己不会被子弹误伤,上前一步,把手里早已经准备好的镇尸符拍到腐尸的肩膀上。
雷雨扬提供的符果然灵验,腐尸不再动弹,烂糟糟的肉上开始冒出灰黑色的烟雾,一些有形无质的东西正在迅速离开它的表面。
这怪东西先前湿润的烂肉开始迅速变得枯干,胳膊开始散架,先是手指脱落,然后是小臂和上臂,接着脑袋也从脖子上掉下来,摔到地上发出一块闷响。
腐尸的躯干和两条腿仍然保持站立状态,但是谁都明白它已经完蛋了,再也不可能制造麻烦。
“咱们这旯旮的僵尸显然比米国的更厉害,我清楚地记得,米国恐怖片里的僵尸和腐尸只要脑袋被打碎立即就完蛋,这家伙的头已经没了三分之一,还好象没事一样。”甲喘着粗气说。
丁和乙没有开枪,自从腐尸闯进来之后两人一直抱在一起,身体抖个不停,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嘴里冒出白色的泡沫,偶尔喃喃低语几声,嘀咕些什么谁也听不清楚。
成崖余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伸手拍打丁和乙的肩膀,平静地安慰他们:“现在没事了,怪物已经被大师搞定。”
“别吃我,别杀我。”乙抽泣着说。
“也别吃我,我有肝炎,当心传染上。”丁说。
“没有谁要吃你们,放心好啦。”成崖余说。
丁和乙缓缓松开,看了看彼此的脸,然后把目光投向丁能,看到已经彻底干枯的腐尸,他们再次抱到一起,由于紧张和恐惧牙齿碰撞出咯咯声。
阿朱走到丁能身边,微笑着说:“你的符真厉害,一下子就弄死了这家伙。”
变形
店主突然发出一阵类似公鸡打鸣的笑声,显得十分开心。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纷纷看着他。
“你个老傻B,笑什么笑?”丙伸手揪住店主的耳朵往上拉。
成崖余叫手下带着俘虏,一起到外面去,因为这里的味道实在太难闻。
外面厅堂内同样好不到哪里去,呕吐物满地都是。
“干脆到院子里去。”甲提议。
来到院子里,丁能看到了被剪断的电线,他用一根木把的铁铲处理了一下,弄出金属芯来,然后搭上。
电灯立即亮起来,四周一片光明,一种虚幻的安全感出现,似乎一切仍然都在掌握之中。
地上有一些死掉的鸡和鸭,估计有十多只,看门的大狗还算机灵,先前躲到了角落里,现在才慢慢溜出来,保住了性命。
店主嘀咕:“鸡鸭怎么全都死掉了,真可惜,费了很多玉米才养到这么大。”
丁能看了看店主,心想这家伙似乎没有疯掉,也没有彻底变傻,还知道关心鸡鸭。
这个农家乐孤零零地呆在田野里,四周全是菜地和果树,方圆一公里内没有其它人家。
远处雾濛濛的,看不到一丝光明,夜风拂面,感觉有些阴森森的,令人心底不由得发毛。
阿朱倒显得不在乎,因为此时此地的风景与地府鬼街很相似,令她产生一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回到了家乡。
丁能却很紧张,他不知道阿朱平时玩得花团锦簇的道术课程当中究竟有多少实用的成分,也不敢肯定如果真的遇到极厉害的恶煞或者是凶灵自己就凭口袋里那些符能否对付得了。
丁和乙仍旧怕得不行,两人紧紧跟在成崖余身后,寸步不离,仿佛这样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甲问丁能:“大师,现在怎么办?”
“我仍然认为应该坚守在此地,等待天亮之后再开展下一步行动。”丁能说。
“这里似乎不怎么安全。”甲说。
“去旧银山的路有七八公里远,途中同样不安全。”丁能说。
变形
讨论了一阵,成崖余最终决定回旧银山镇去,因为那边人多,警所里有设备完善的拘留室,还有其它一些差人和治安协管员,力量更为充足些。
丁能只好配合这位队长的行动,虽然觉得有些不妙,可能会遇到麻烦,但还是得听从指挥。
阿朱倒是很无所谓,她不喜欢平淡,如果可以看到更多刺激的事,她会非常高兴。
众人商议好决定离开这里,却发现农家乐的老两口已经很不对劲。
老板娘的牙变长了许多,从口腔内伸出来,露在嘴唇外面,有些像是獠牙,脸色变得苍白发青,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