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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怎么体面,不过皱纹变少了,皮肤更光滑了,只是颜色有些怪,像是阿凡达里的外星人一样。”老板娘说。
店主对自己面部的变化同样很满意:“脸上长出这么多毛,看上去很威武,跟猛张飞有些相似。”
“你们肯定去过寺院里,现在请好好想一想庙里的观音像,释迦牟尼像,门口的四大天王,以及弥勒佛。”阿朱说。
两位老怪物同时摇头,异口同声地回答:“想不起来了。”
“现在你们最想吃什么东西?”阿朱问。
“说了又有什么用?你会弄来给我们吃吗?”老板娘问。
“说出来听听,也许我会弄给你们吃。”阿朱说。
“我想吃人肉,最好是扔在屋顶上晾了两天的那种,如果有许多白花花、胖乎乎的小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就更好了。”老板娘说。
“嗯,听你这样一说,我都要流口水了。”店主说。
“你们的思维已经让外来的力量给控制了,如果你们努力守住意识里那一点清明,或许还有希望恢复过来,如果你们任由欲望放纵,那么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再也回不来,死掉之后会下地狱,接受无穷无尽的痛苦折磨。”阿朱说。
丁能明白阿朱在试图确定两位老怪物的身份,他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研究过有关邪秽恶灵方面的材料,想弄清楚眼前这两位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附体
丁能隐隐觉得,老两口是被一种很厉害的煞给控制了。
特别凶的阴魂经过修炼,有可能成为近似于魔的存在,俗称为煞。
一般的人如果见到尸体,本能的反应就是恐惧和惊慌,担心自己的下场会不会跟那些东西一样。
老两口长期把尸体用来喂猪和制作菜肴给来客享用,显然自己也吃,并且认为这样的事完全正常,一点也不奇怪,这事很能说明问题。
他猜测情况大致应该是这样,如果店主和老板娘都没撒谎的话,那两个年青女人应该就是制造这局面的煞,她们通过意念控制住老两口,让其帮忙处理尸体,并且在其意识当中埋下伏笔,一旦老两口暴露身份,就会化身为半人半妖的怪物,同进通过大声呼喊把外面藏在泥里的腐尸发动。
但是感觉这样的猜度当中问题多多,似乎有些无法成立。
首先汽车为何无法启动?哪里被弄坏了?
凭腐尸缓慢的动作,怎么可能在几秒钟之内弄死十多只鸡鸭?
外面是否还隐藏有某种未露面的怪东西?
越想越觉得找不到头绪,丁能做了一个深呼吸,决定暂且放下,稍后而考虑,因为他觉得这种缺乏信息的盲目猜度没有多大意义。
“这老两口已经不是人,待会可能变得很凶恶,我建议先下手为强,把他们斩首。”阿朱说。
丁能摇头:“不可能这样做,想想其它的办法,不会伤及人命的那类。”
“事到临头,我才知道自己有很多方面学习得不够好,现在就觉得拿这两位没什么好办法,如果驱邪,没准先完蛋的会是他们。”阿朱说。
“虽然他们已经不怎么像人,可是仍然不能处决他们。”成崖余看了看甲乙丙丁四位手下。
丁能明白如果没有这四位在,恐怕成崖余早已经动手割下两只老怪物的头颅。
人多也有时也不好,会引来其它的麻烦,行动方面必然有所顾忌,不可以为所欲为,因为担心被揭发。
“难道继续看着这两个怪东西变得越来越恐怖,最后成为能够伤害人的怪物?”阿朱皱眉。
“只能这样。”成崖余回答。
鬼上身
进入房间半个钟头之后,什么事也没发生,先前紧张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转为松驰状态。
乙摸出一副扑克牌,叫人过去赌博,说是这样可以获得勇气,支撑下去直到后备人员出现。
成崖余也没有反对,大概是觉得乙和丁只要别添麻烦就好,如果打牌赌博能够有助于让他们保持住正常的精神状态,那么就由得他们去。
丁能对于援兵能否在今夜出现倒也不抱多大希望,来这里的路七弯八绕,十分糟糕并且狭窄,岔路众多,看着每个路口模样全都非常相似,想要在夜间准确无误的找到这个农家乐感觉不太可能。
而且谁也说不准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怪东西会不会采取措施。
感觉要熬过这一夜并不容易,现在只是二十二点四十分,距离天亮还很远。
两只老怪物仍在不停地弄出各种声音来,大部分时间他们都显得很兴奋,仿佛用不完的劲,乐呵呵的摇晃脑袋。
成崖余仍在试图与两位老怪物交谈:“你们孩子在哪里发财?”
“有什么企图?是不是想抓他们做人质?”老板娘笑嘻嘻地说。
“现在已经不会搞株连了,你们犯的事与你们的孩子无关。”成崖余说。
“你们今天夜里都会死,懒得理你们。”老板娘说。
“夜里会发生什么事吗?”成崖余微笑着问。
“恐怖的大魔神会从天而降,我们会被拯救,而你们七个恶人将会得到应有惩罚。”店主突然冒出这样一句。
“谁是大魔神?那两个送尸体过来的年青女子吗?”成崖余问。
“嘻嘻,不告诉你,让你着急去。”老板娘得意在笑。
“做这种事,你们会下地狱的。”成崖余说。
“才不怕,不知道祸害遗千年吗?想要健康长寿就得多干坏事,至少日行一恶方为及格。”店主说。
“很显然你们已经不是人了,我却还在继续跟你们废话,真是没意思。”成崖余摇头。
“因为你心慌得厉害,所以想通过跟我们交谈来消除紧张和恐惧。”老板娘说。
“我拥有半阴眼,能看到部分阴魂,我的两位朋友身具道术,如果你们肯离开老两口的身体,现身出来谈判,或许可以找到某种解决问题的办法,让大家都过得去。”成崖余说。
鬼上身
成崖余的话显然没有取到什么作用,控制老板娘身体的外来意识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也许是根本无法离开。
店主问:“你说些什么啊?叫人费解。”
“你们两位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们,外来的一些东西占据了你们的躯壳,就是这么回事,俗话说的鬼上身。”成崖余说。
“切,别瞎胡扯,真有这么厉害的话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我只需要上你的身,然后控制住你的身体,让你把枪拨出来,将这里的其它人一个个打死,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老板娘说。
听到这样的话,成崖余顿时紧张起来,不由自主地伸手摸索腰间的枪,确认一切正常才稍稍放心。
丁能也听到了老板娘的话,他同样对此感到紧张,这些差人虽然身具煞气,但是其中胆怯和阳气衰弱者却很有可能被恶煞趁虚而入。
如果丁和乙鬼上身,突然拨枪向同伴射击,那可就糟糕了,想到这里,丁能不禁回过头看了看这两位。
“我没事,至今好好的。”乙严肃地说。
“我也挺正常,没有被鬼上身。”丁说。
丁能拿出符纸,给成崖余和甲乙丙丁每人一张,叫他们用别针固定在内衣上。
阿朱和丁能在来此之前就已经做过相应的准备,贴了不止一道符在衣服里,此时倒也不必再这样做。
“这样就不会鬼上身了吗?”甲问。
“你们身为差人,天生带有几分煞气,普通的阴魂根本无法靠近,可是今夜要对付的东西有些不同寻常,所以得做足准备工作,以防万一。”丁能说。
“是啊,我听老前辈说过,差人天生就能吓跑恶鬼,跟殡仪馆和医院太平间的工作人员一样,不大可能在灵异事件当中受到伤害。”丙乐呵呵地说。
“那是你们没有遇到真正的可怕的东西,比如那一次发生在咱们所里的流血事件,连锦衣卫都死了那么多。”成崖余说。
“队长,你屡遭大难都能够幸存,跟你在一起,我对自己的安全很有信心。”乙说。
“把你这点信心保持住,邪物就很难伤害你。”成崖余说。
大刑侍候
贴上符之后,气氛稍稍显得轻松了一些,这显然是因为大家都觉得自己已经受到了保护。
乙拿出一副扑克牌,邀约丙丁甲开赌,最终只有丁响应号召。
于是两人只好诈金花,十元底,两百元封顶。
丁能从旁边的房间里拖来两架椅子,让阿朱半躺在其中,如果不是地方太窄的话,他会把沙发弄进来让她可以好好休息。
成崖余无精打采地盯着两位老怪物看,同时也得接受对方投过来的怨毒目光。
丙手持一根缝纫机用的针,不时往两名嫌疑犯的腿部刺一下。
甲拿着一根两米左右长的竹竿,冷不丁往店主肚皮上捅一下。
“你们两个是不是虐待狂?都折腾几个钟头了,就不能消停一下吗?”老板娘愁眉苦脸地说。
“我们就擅长这个,对待你们算是温柔的,还没上现代十大酷刑呢。”丙冷冷地说话的同时,把手里的针刺入了老板娘的小腿。
“操,把老娘刺得流出不少血,袜子都淌湿了。”老板娘想弯腰看看自己的鞋,却因为被捆在椅子上而无法如愿。
“真没劲,你们居然不知道痛,太让人失望了,感觉我的辛勤努力没有得到任何回报,你们一点也不懂得如何尊重他人。”丙缓缓摇头。
“小伙子,你在我腿上扎了几十下,难道要我说三棵药喂你妈吃?”老板娘开始生气。
“拜托你们弄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好不好?再像这样的话,我们可要下狠手了。”甲用竹竿捅店主的裤裆位置。
“哎哟,好疼啊。”店主装腔作势地叫唤。
“太虚假了,你就不能认真一点吗?”甲很不高兴。
“别再捅了,我会生气的。”店主开始瞪眼。
“就想看看你生气的样子,捅你又怎么了,有本事咬我JB。”甲把脏兮兮的竹竿塞到店主嘴里,左右敲打,拍击其獠牙。
店主咬住了竹竿,牙齿发力,把坚硬的竹子咬得裂开。
“牙不错嘛,这么大岁数了还可以咬断竹子。”甲往前捅了一下,把店主弄得满嘴是血。
大刑侍候
室内的气氛挺温馨,感觉一派其乐融融。
乙和丁仍在赌博,两人面前各自堆着一些十元和二十元面值的钞票,一会儿这个面前的钱多一些,一会又是另一个的钱稍多,感觉就好象在数钱玩一样,但是他们却非常投入,专心致志。
丁能和阿朱拉着手,挤在椅子里,低声说话,不时接个吻。
丙和甲仍在没完没了地折磨两个老怪物,仿佛除此之外就找不到其它可以做的事,而他们又不愿意闲着。
成崖余对手下的行为不予干预,默然视之,仿佛什么都没看到。
丙开始用针扎老板娘的胳膊。
“小伙子,你这样坏,会有报应的。”老板娘说。
“操,你不懂就不要胡乱说话,我这是在惩罚邪恶,修理坏蛋,将来肯定会有好报,因为我做的是对国家和民族有利的事,依我看啊,如果把你们的脑袋咔嚓掉,功劳会更大,死后肯定去天堂,多半还能得到大胡子马大爷接见。”甲得意洋洋地说。
“就算是坏蛋也有人权,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我们。”老板娘说。
“切,你的脑袋进水了吗?想跟我谈人权,真是可笑,现在一切我说了算,就算把你们两个弄死也没什么问题,只要随便编个借口就可以。”丙说。
“你真是丧尽天良。”老板娘说。
“操,你们两个食尸怪物,干过的坏事多到不像话,丧尽天良这个形容词简直就是专门为你们而造的。而我呢,从事的是正义的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