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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肠拉面馆老板娘,死于非命,不知凶手是谁,乃枉死,因亲情难舍,回来将丈夫和女儿带上路,算是一般的恶灵。
阿朱做鬼多年,能力强悍,能够变化衣着和相貌,乃鬼中翘楚。
他猜测在办公室内让自己陷入迷茫、差点跳楼的是一只住四交道鬼。
按流行的定义,这样的鬼喜欢呆在阴暗之处,常常让人迷路或遇上车祸。
绝大多数鬼对人无害,也无法与人沟通,偶尔能够影响到特定对象的梦境,即俗称的托梦,但难以达到目的,因为这样很容易被人遗忘或者忽视。
小孩子心思单纯,俗称眼净,在生病或者体虚时容易与鬼产生精神层面的联系。
狗的听力和嗅觉超强,往往能够发现不怀好意的鬼,一些比较凶恶的猛犬甚至能够保护主人不受邪物侵扰。
看到此处,他不禁幻想,如果自己拥有一套别墅,就可以养一大群狼狗以提供保护,想必会很有效。
仅仅只是想象而已,凭他的收入,就算是付别墅的租金也不够。
消灭和驱逐鬼的方法很多,他找到几种简单易行、不太麻烦的做了笔录,打算按上面所述采购所需用品,遇上来意不善的恶灵就可以亲自动手除之。
驱邪用品
丁能从墙角捡出三只喝光的纯净水瓶子,找到几只还算清洁的塑料袋,准备外出开始收集工作。
童子尿很好办,他给一名十岁左右的小男子五元钱,现场收获了半瓶。
这位小家伙看上去发肓得不怎么好,应该还保持着童贞。
超市内有紫糯米出售,称了五公斤多,然后到玩具柜挑选了四只水枪和两瓶六十度白酒。
黑狗血比较难弄,逛了两处菜市场都没弄到,皮毛颜色不对,要么是黄狗,或者就是花狗和白狗。
卖狗的人听说丁能要买黑狗血,自告奋勇说知道哪里有这样的货色,只要肯付钱,今天夜里就可以弄来。
丁能摇摇头转身离开。
他想买的是那些必死无疑的狗的血,而不是让人去偷狗。
一直以来他都喜欢狗,认为这种动物是人类的亲密朋友,从小到大他向来不吃狗肉,也鄙视那些吃狗的人。
菜市场的笼子里关着的狗眼神显得非常忧郁,仿佛已经明白无法逃避的命运,这样的场景让他感到心酸和难受。
但是无能为力,就算把狗买下放生,它们仍会再次落入狗贩之手。
有一些人专门靠捕猫狗为生,已经形成完整的产业链。
一家火锅店内正在屠杀一条可怜的大黑狗,他花了一百元,灌满了两只塑料瓶。
走出餐馆的同时,他不停地为这只狗祈祷,祝它早日转世投胎,来生做大熊猫或金丝猴,就算当一只东北虎或者非洲大象也行,实在没得选择的话也可做人,总而言之千万别出生在某些糟糕透顶的国家,更不能成为艾滋病婴儿。
大概是因为随身携带有这些驱邪物品的缘故,居然一路无事,穿越了整整一个街区也没遇上什么怪事。
他大受鼓舞,感觉重新把命运掌握到自己手中。
“哼,看还有哪只鬼敢来惹我。”他自信满满地说。
回到宿舍内,他按照网络上查到的信息把狗血与酒以及童子尿混合,装到水枪里。
紫糯米按要求加工,装入布袋备用。
据说旧手术刀对于鬼具有强大的威慑力,但他不认识任何一名外科医生,估计不容易弄到。
枪毙死囚之后留下的弹壳是极佳的驱邪用品,如果在身上挂那么一只,能够吓跑绝大多数的阴魂。
驱邪用品
尽管有了充分的武装,丁能仍然不放心,因为有些阴魂他无法看到。
不知目标在哪里就无法攻击,并且可能会有不知不觉当中着了道。
在办公室内让他犯迷糊的很可能就是这样一只鬼。
他拥有的只能算是半阴眼,效果有其局限性。
他自信满满地回到淡牛锡大厦,准备试用一下新武器的效果。
此时正值黄昏,太阳刚下山不久,他站在人行道抬头仰望高高的大楼,眼中所见让他感到心惊。
大厦的顶部隐隐约约有一层淡淡的黑色雾气,仿佛某个人脖子了挂了一条自动飘舞的深色纱巾,感觉非常诡异。
这算什么回事?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奇怪的景象。
难道这幢大厦与黄泥巷一样,是联接阴阳两界的通道所在?
仅仅只能猜测,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这样的影像为何出现。
心里感觉到不安,无论如何,这不可能是什么好事,没准在这幢大厦里工作的人会有难。
他再次感觉到自己的知识严重不够用,还得再下苦功才行,不但要研究如何驱邪灭鬼,同时还得学习风水和其它玄术。
如果能找到一位有真材实料的茅山术老师就好了,弄不懂的事情就可以请教,他这样想。
他进入位于二楼的监控室,想看看下属是否在认真工作。
两名年青人乖乖地呆在电脑屏幕前,看上去很专心的样子。
“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吧?”丁能问。
“报告丁副,一切正常。”保安用十分宏亮的声音回答。
丁能被这一嗓子弄得愣住,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觉得这样一幢高档商住楼内说话应该低声细语才对。
“你当过兵吗?”缓过劲来之后他问。
“报告丁副,我当过武警。”保安依旧是高分贝。
“嗯,看得出,跟一般人不同,挺精神的。好好工作,没什么事我走了。”丁能离开了监控室。
走向电梯的时候,他感觉到身后有一阵凉意,似乎有什么令人不舒服的东西正的接近。
他把手伸进口袋,握住装有黑狗血和童子尿以及酒的水枪,做好了射击的准备。
烂鬼
丁能小心翼翼地走进电梯,这个过程当中他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仿佛有一丝凉气正吹到后脑勺上。
转过身操作电梯,就势观看身后的情形,却什么也没看到。
气温莫名其妙地低,寒意阵阵,仿佛置身于空调旁边。
他突然觉得,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感觉到有鬼却看不清鬼到底在哪里。
如果能确认这只邪恶玩艺儿的具体位置,他或许会动用水枪,因为他很想看看能否凭自己的力量消灭一只鬼。
一个淡淡的黑影子出现在电梯中,渐渐成形,青色的脸烂糟糟的,头发纠结在一起,油光可鉴,呈现鸟巢状。
起初丁能以为这是一只女鬼,因为头发很长,稍后当形体渐渐变得清晰之后,他才发现是位男鬼。
因为好奇,也由于天性中那一点点没被社会折腾掉、仍然残存的善良,他没有立即朝这只鬼射击。
因为他担心,如果真的见血封喉怎么办?毕竟是一名独立的智慧个体,怎么可以如此轻率地将其消灭掉。
“你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非常对胃口,所以我跟着来,请勿见怪。”鬼用低沉发闷的声音说。
丁能松开手中的水枪,低声问:“你怎么死的,为何模样如此差劲?”
觉得自己随时都可以轻易要收拾对方,所以他丝毫不畏惧。
“艾滋病,加上疱疹和四期梅毒,以及衰竭性肺炎。”鬼回答。
这个回答让丁能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直到后背顶电梯壁之后才停下,心中暗想,幸好他是一只鬼,并非人,他有形无质,是纯精神的存在,不会把可怕的疾病传染给自己。
“听起来很惨啊。”
“生前的最后半年我躺在自家房子里没人理睬,除了苍蝇之外谁也不喜欢我,死掉变成鬼以后还是没人喜欢我,就连那些掉光了牙了鬼老太婆也对我没兴趣。”鬼显得极为沮丧。
“我一直以为相貌对于一只鬼并不十分重要。”丁能强忍住恶心,看了看鬼的面部,发觉真的很糟,比坟墓中的陈年尸体好不了多少。
“真是这样就好了。”鬼再次低下头,似乎在为自己的模样感到惭愧。
烂脸鬼
电梯升到预定的楼层,丁能离开,烂脸鬼紧随其后出来。
“老兄,你干嘛跟着我?”他不太高兴,严厉地质问。
“想问一下,为什么你一点不害怕我。”鬼慢慢悠悠地问。
“我有阴眼,见到的鬼多了去,渐渐习惯了,也就不再害怕。”丁能说。
“以前见过像我这样丑的鬼吗?”
“这倒真是没有,最差劲的也比你好看些。”他冷冷回答。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摸摸你的屁股。”鬼的面部挤出一个歪斜的笑容,露出七零八落的暗黄色牙齿。
“你最好立即消失,别惹我生气,否则让你好看。”丁能瞪圆了眼睛,摆出凶恶状。
“有点同情心好不好,我很孤独,很寂寞,难得有人能够看见我,与我交谈。”鬼一副死皮乞赖的样子。
这时前面走廊内有两名女子过来,丁能不希望让人误认为自己对着空气说话,于是摆摆手往前走。
鬼把一只腐烂的手搭到他肩膀上,烂糟糟的脸凑近,极为亲热地说:“我生前是双性恋者,有许多刺激的经历,想不想了解一下?明白你讨厌我的样子,不会与人家嘿咻,但我可以陪着你,夜间睡觉的时候,我在床边唱催眠曲给你听。”
此时正好与两名女子擦肩而过,丁能不便做出任何的反应。
烂脸鬼更加来劲,脑袋几乎凑到丁能的眼睛前方。
“滚开。”他小声喝斥。
“不要这样嘛。我喜欢你的味道,让我做你的奴隶好不好,你可以尽情的虐待我,想怎么折腾都行,把我的脑袋揪下来,腿打断,肠子拖出来玩都没事的。”鬼的声音显得极温柔。
丁能加快了脚步走回属于自己的办公室,心中充满了怒火。
“现在请你立即离开,永远不要让我见到。”他指着窗户说。
“需要我帮你打飞机吗?吹箫也行,我很乐意让你得到最最刺激的享受。”鬼似乎没听到他的话,继续一厢情愿地说。
“我数到三,如果你还不滚蛋的话,我会生气。”
“我就不走,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烂脸鬼飘到办公桌上坐着,用满是脓泡的手梳理头发,骚首弄姿。
“一,二,你赶紧离开,在我开始行动之前。”丁能板着脸说,右手已经握住了水枪。
“我帮你数吧,是不是应该说三——了。”鬼嘟起溃烂不堪的嘴唇,靠近丁能。
灭鬼记
丁能强忍住愤怒,发出最后通牒:“立即消失,否则杀了你。”
“你好凶,我怕怕。”烂脸鬼装腔作势,“很想知道你打算用什么杀我,拳头还是牙齿?”
丁能拿出水枪:“里面装的是黑狗血,鬼魂的克星。”
烂脸鬼闻方立即后退了一步,面色略微有些紧张:“我不相信你会这样无情。”
看到自己的武器显示出威慑力,丁能感到一丝得意,先前还在担心这鬼不怕狗血淋头。
“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看到你。”
“来吧,能够死在自己喜欢的人手里,我没有遗憾。”烂脸鬼挺起干瘪的胸膛,做勇敢无畏状。
丁能的最后一点耐心消失无踪,手里的水枪喷出一些腥气的液体,撒到了烂脸鬼的身上。
效果立即显现,鬼的身体开始溶化,化为一些灰色的烟雾。
烂脸鬼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表情显得很痛苦:“怎么能对我下此毒手?你太坏了。”
“抱歉,你太令人讨厌了。”丁能用一片纸巾擦去水枪前端的血迹,轻轻吹了吹。
鬼的身体齐腰溶化为两截,如同一摊泥般趴在地上。
几秒钟过后,脑袋和四肢堆到一起,躯干部分已经完全消失。
但嘴仍然能动,还是喋喋不休:“你好狠心,居然用狗血淋我。好疼,太难受了,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