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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出生于本地的协管员询问此事,却得不到任何信息,这位协管员说不知道与此有关的事,建议他回镇里向老年人打听一下,或许会有所收获。
丁能猜测那幢古屋起码有七十年以上的历史,附近有果园和农田,每天都会有许多人在周围劳动,怎么会一无所知呢,这事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刽子手和三名协管员面色很糟糕,呕吐结束了之后仍然不见好转。
七个人挤在越野车内,开出一段之后,丁能回到自己的车里,跟在警车后面驶回旧银山镇。
此时天色已经黄昏,本来应该是晚餐时候,但是丁能和阿朱均毫无食欲。
成崖余看着四名自己到古屋里做调查的人很是内疚,他居然没什么事,一切如常,可是手下却几乎已经快要站不起来。
刽子手仍能坚持,三名协管员被送进了医院,旧银山警局本来人手就不多,此时显得更加冷清。
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进入到拘留室内,跟老板娘谈话。
看到三个人进来,老板娘退回到角落里,双手抱在胸前,显得很紧张,头发乱糟糟的,脸色泛黄,嘴唇哆嗦,大概觉得自己的前途很成问题。
“关于镇子南边那幢门前有大柳树的古屋你知道些什么?”成崖余直接干脆地问。
老板娘摇摇头,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
“我知道那些人不是你杀掉的,你只是把尸体加工之后食用和出售,这样的罪行不算很严重,如果你有立功表现,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可以考虑给你从轻发落甚至是缓刑。”成崖余说。
“那幢大屋已经几十年没人住了,听说很邪门。”老板娘说完这句话之后低下头。
高深莫测
老板娘再也不肯开口,成崖余也无计可施,先前显得挺有办法的那位协管员目前仍在医院里接受治疗。
无奈之下,他们只好暂时离开,到外面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在街上走了一会儿,没有看到那两名怪异女子,向其它人打听也不得要领。
十九点五十分,猛男带着练形池水赶到。
一见到丁能,猛男就大喊饥饿难忍,必须立即吃顿大餐,否则可能会晕倒。
没办法,丁能只好带领众人到饭店内,叫了一些简单实用并且油水很大的菜。
虽然依旧没有胃口,但是为了夜间可能面对的麻烦和危险,众人都努力吃下不少东西。
丁能把最近一天以来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下,听得猛男惊讶不已。
阿朱检查装在塑料瓶里的练形池水,发觉颜色已经完全变黑,仿佛墨水一般,瓶子底部还可以看到少许沉淀物。
“变质了吗?还能不能用?”丁能问。
“我也不知道。”阿朱摇了摇头,“试试看吧。”
“有危险吗?”丁能说。
“说不准,最好我先试一试。”阿朱说,“这水带到人界多久了你还记得吗?”
丁能想了想:“大概有九个月左右。”
“怪不得会变成这样,难得你还没有扔掉。”阿朱小心翼翼地把瓶盖拧开,一股浓烈的硫磺味散发开来,她闻了闻,皱起眉头,赶紧把盖子拧严。
“这东西怎么用?”成崖余问。
“抹到眼皮上,就可以开阴眼,十分厉害的那种阴眼,可以看到人或物的真身是什么,有些天赋出众的人甚至可以看到某个人的前世。”阿朱停顿了一下,“也可以直接泼到目标身上,这样可以使其露出真实面目。”
“还是撒到那几位身份可疑的家伙身上比较好,那样的话比较安全些。”猛男说。
“这东西的效果能够维持多久?我是指抹到眼皮上的话。”成崖余说。
“在干掉之前都管用,一旦蒸发完以后就没了效果。”阿朱说。
“这样好,可以暂时性拥有阴眼,不必像丁能那样老是看到鬼。”猛男点头。
“如果泼到出售人肉的老板娘和店主身上,会发生什么事?真想立即去试用一下。”成崖余说。
真实面目
众人最终决定先拿差人甲和丁试用一下,因为农家乐的老两口被关在拘留室内反正跑不了,可以最后处理。
丁能等人回到小旅馆内,甲乙丙丁仍在打麻将,增援者在旁边的包间内又摆开一桌,同样挑灯夜战。
没有抢到座位的只好在旁边下点。
成崖余惊讶地问一名同事:“你不是自吹超级球迷吗?为何不去看现场直播的世界杯足球赛,却在此地赌博?”
“有麻将可打,还看什么球赛,过几天回城里之后用电脑看重播就可以。”这位球迷说话的同时扔出去一张五条,结果放炮。
丁能手握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只玩具水枪,当中装有一些练形池水,他慢慢走近甲乙丙丁那一桌,准备在某个合适的机会发动攻击,让其露出真实面目。
阿朱和猛男站在大厅内,防备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
差人丁转头对丁能说:“大师,来下注吧,最近这段时间我的手气很旺,押我肯定没错。”
“是吗?我想再看看。”丁能平静地笑了笑。
差人丁摸起一张九筒,换一张大饼打出去。
丁能缓缓摸出水枪,照着差人丁的脖子上淋了一点点练形池水,估计也就有一毫升,做了这事之后,他退到一边,冷眼旁观。
差人丁的脸开始发生变化,颜色迅速变黑,头发完全消失,露出被烤焦的头皮和一些颅骨,耳朵和鼻子的形状发生了剧烈的变化,身上全是黑乎乎的,到处是脓血和烂肉以及焦炭模样的东西,笔挺的制服消失无踪,仿佛瞬间蒸发。
甲乙丙三人看到了差人丁的变化,但是他们没有发出尖叫,而是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制造这局面的丁能和成崖余。
这时旁边的包间内,增援者们仍然在专心打麻将,对发生在这边的事毫无察觉。
“你们果然变了。”说这话的同时,成崖余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究竟哪里得罪过你?要这样对待我?”差人丁咧开黑乎乎的嘴唇,语气显得很愤怒。
“我只想弄清楚事实真相。”成崖余说。
“看到我这副模样你们高兴吗?”差人丁瞪圆仅存的一只眼睛,看着丁能,由于嘴唇烂了,说话有些含糊不清。
真实面目
气氛空前紧张,丁能手里拿着玄天符,却担心全彻底弄死目标而不敢使用。
甲乙丙丁同仇敌忾,八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成崖余和丁能,目光中充满了恨意和愤怒。
成崖余理直气壮地质问:“你们明明已经发生了变化,跟从前不再一样,为何不老实说出来,偏要歪曲事实,企图蒙混过关。”
“你希望我们死掉吗?”黑乎乎的差人丁问。
“我当然想要你们活下去,一个个长命百岁,可是案件得侦破,真凶必须抓获,你们复活也没关系,可是为什么要捣乱呢?好好干活不行吗?”成崖余说。
“让我们复活的那位不许破案,你们还不明白吗?”甲说。
“是谁让你们阻挠调查此事并且栽赃农家乐的老两口?你倒是说出来啊,一定会有办法解决的。”成崖余说。
“就凭你和这两个业余二流的阴阳师就能拯救我们吗?太不自量力了,先前你们没能够保护我们不受伤害,证明你们的能力不如我们的新主子,为了体面的活下去,我们当然只能听主子的命令。”被烧成一团黑炭也似的差人丁说。
“把一切麻烦推到农家乐老两口头上是你们的主子安排的吗?”成崖余问。
“嗯,确实如此,现在你们知道了真相,我们只好采取强硬手段来处理一切了。”说话的同时,甲掏出枪,指着成崖余的脑袋。
这时隔壁的四名增援者被阿朱和猛男叫过来,发现有情况,他们纷纷掏出枪,指着人模鬼样的差人丁和甲乙丙。
看到黑乎乎的差人丁,四名增援者紧张得几乎握不住枪,因为差人丁的形象实在太可怕,只有限制级的恐怖电影里才能够看到类似的玩艺儿。
“你们想必应该明白,子弹对于现在的我们作用微乎其微,如果玩一场枪战的话,你们全都会死掉的。”差人甲说。
“你们想怎么样?”成崖余问。
“一起动手把这两个二流法师弄死,算是你们几个的投名状,以后大家有难同当,有福同享,有主子罩着,咱们一定能够升官发财。”黑乎乎的差人丁说。
这样的建议让丁能感到无比紧张,他赶紧看了看,发现没有枪口指着自己,心里稍稍安定一些。
成崖余极坚决地说:“身为警察,你们必须忠于职守,怎么可以听命于妖邪之物。”
无路可逃
甲无视指着自己的枪口,态度极强硬地说:“不要逼我犯错误,就算把你们全部弄死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有主子的支持,什么样的麻烦都能够摆平,死透的尸体都能够弄得活回来,对付你们几个太容易了。”
“你们清醒一点,不要一错而错,其实做鬼也不见得就比做人更糟糕。”丁能说。
“切,说得轻松,你干嘛不做鬼去?”甲冷冷地说。
“你们已经死掉,就应该去地府呆着,或者逗留在人界当一名游魂,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迟早会出大事。”丁能说。
“请不要忘记你们的职业是什么,请继续做应该做的事,不要再捣鬼了,回来吧,咱们还是同事。”成崖余说。
“废话,少来这一套,跟你混一点出息都没有,除了捞到几顿饭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有,实在差劲。”乙说。
“我们现在的状态挺好的,如果你们不捣乱的话,什么事都没有,就算我老婆和老妈都不可能发现哪里有问题,因为我仍旧是我,并没有什么变化,全都怪你们。”
显然是撒到脸上的练形池水渐渐干涸的缘故,差人丁面部开始恢复体面的模样,被烧烂的皮肉由黑转白,头顶上露出颅骨的位置出现了肉和头发,如焦炭一般的身体上衣服显现。
转眼之间,类似恐怖片当中的可怕怪物彻底消失,差人丁再次以体面的形象出现在众人眼前。
“刚才怎么一回事。”一名增援者惊讶地问。
“没什么,大家继续打牌好啦。”差人丁冷冷地说。
“你先前怎么变成那副模样,太可怕了。”另一名增援者说。
“你眼睛花了,我这不是挺好的吗?”
这时丁能惊讶地发现,四名增援者的有些不对劲,他们手里的枪慢慢垂下,眼神显得茫然,似乎正在受到一些外来意识的影响或者是侵入。
丁能明白情况不妙,开始往外退,与此同时,阿朱和猛男往他这边靠拢。
四名增援者站成一排,堵住了可能的去路。
甲乙丙丁四个离开了麻将桌,缓缓逼近,形成一个包围圈。
小旅馆内阴风惨惨,寒意四起,灯光忽明忽暗,似乎什么东西即将出现。
成崖余张开双臂想要挡住甲乙丙丁,退却过程当中,他与丁能和阿朱还有猛男挤到一起。
无路可逃
丁能和阿朱还有成崖余和猛男被包围在当中,面对黑乎乎的枪口,无计可施。
通往旅馆大门的出口被堵住,往另一边走的路径也被看死,放眼望去,只有黑乎乎的枪口和狰狞的面孔。
四名增援者目光呆滞,舌头拖在口腔外面,动作僵硬而缓慢,但是指向丁能和成崖余的枪口却显得非常坚决,一点不含糊。
他们显然已经被外来的精神和意识控制,失去了自主思维。
“我怎么老是听到有些什么声音在耳朵边嗡嗡响个不停,好象一百个爱唠叨的老太婆同时发牢骚一样,非常吵人,讨厌之致。”猛男表情显得很痛苦。
“念几遍南无阿弥陀佛,同时眼观鼻鼻观心。”阿朱说。
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