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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会用,那我教你吧!”张一行站在林小婉身边,手扶着林小婉的椅子靠背,满是期待的看着她。
“嗯。”林小婉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两手开始不自觉的玩起衣角。连电脑都不会用!这对于一个每天朝九晚五上班,坐在办公室里拿两千块一个月的白领来说,的确太逊了!
“好啊,那这个电脑是这样的……”张一行笑咪咪的把头低了下去。脸几乎都和林小婉贴在了一起。
由于张一行是双臂从林小婉两侧伸过去操作电脑,相当于是将林小婉环抱着。所以林小婉挪了挪脑袋却还是没能把脸的距离和张一行拉开。她微微斜过眼睛,这才发现两人脑袋的距离近的可以接吻。
张一行感觉到林小婉近距离的视线,不由得也斜起眼睛向她的方向看去。两人视线相交,林小婉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猛力向后旁边一退,脸更是刷一下就全红了。
林小婉一退倒不要紧。可正好她是坐在带滑轮的老板椅上,人的猛力移动带动了老板椅的滑动。一只轮子恰好轧过张一行的脚趾。痛的他抱起右脚疯狂的在办公室里上演单脚跳。
“张……张老板,你没事吧。”林小婉满是歉意的轻声问。
张一行跳了半天,终于跳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一屁股倒下。他苦着脸回答:“你还是别叫我老板了……听起来太别扭。总觉得我好象是旧社会压榨劳动人民血汗的大罪人似的。以后就叫我张大哥?或者一行(xing)哥?”
张一行(hang)觉得“一行哥”听起来不太对头,就把自己名字里的最后一个字改了读音。
“一休哥?我又不是小叶子。”林小婉捂着嘴,忍不住笑的弯了腰。这时候,她就仿佛是带雪的梅花突然盛开一样,散发出隐藏在娇柔与弱小深处的魅力。
“管他的!”突然发现丑小鸭原来竟然是白天鹅,张一行几乎看呆了。
什么红颜是祸水,美女是魔鬼!统统见鬼去吧!美女才是王道!张一行拼命往肚子里咽口水,早忘记了大拇指的伤痛。
“那我以后就叫你一行(xing)哥吧。”林小婉调整好心情,带着淡淡的笑意对张一行说。
“行,行啊。”张一行也终于在一番惊叹赞美之后收回了三魂七魄,又一瘸一拐的走回林小婉身边。
“这个电脑是这么用的……”刚才的痛苦和惊艳让张一行收起了坏心。他开始认认真真的开始教林小婉用电脑。
林小婉对张一行的印象依然很好,她并不认为张一行刚才的行为是有心要吃她豆腐。刚才的一激动竟然让张一行受伤,更是让她过意不去。带着些许愧疚,她认真的听着张一行说的每一个字。(文-人-书-屋-W-R-S-H-U)
两人一个认真教,一个仔细学,瘟都死系统本来就不是什么复杂的玩意。扫雷、扑克牌接龙更是规则简单,一学就会。
一个小时不到,张一行就成功的将林小婉引入了电脑的殿堂——学会了简单的电脑操作,简单的上网程序和玩几个瘟都死自带的小游戏。
当林小婉可以自己对着电脑自娱自乐的时候,张一行就离开了办公室。倒不是他想回去偷懒睡觉,而是那张要命的桌子还没有送到何老板那里,他得去找附近的地头蛇问问情况。
与张一行最熟悉的地头蛇无过于附近一家名叫“得胜网吧”的网吧老板。
得胜网吧的老板姓唐,名叫凌风,祖上三代都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唐凌风家里原本一直都是正正经经的小职员,到他这一辈也算有了些积蓄。可是唐凌风的心却太大,拿出祖上的积蓄学人家抄股票。结果遇上个骗子,把家产赔的七七八八。
如果不是他当初运气好,遇到张一行出道,帮他查到那个骗子的下落并且追回了一半的钱,恐怕他连开黑网吧的资金都没有。
有了和唐凌风的这层关系,张一行堂而皇之的把他开的那家网吧当做了长期可靠的消息来源。
图便宜上网的小混混,没钱找女朋友的郁闷男,沉迷网络游戏的大学生,靠在网上发小广告维生的失业青年……在那个没有牌照又地点偏僻的黑网吧里,可以说什么样的人都有。而这些人中的很大一部分,消息绝对都是最灵通的。
走进一扇破烂生锈的大铁门,里面便是一个上海很少见的四合院。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上各有一间屋子。每间屋子里都差不多有四五十台电脑。张一行进去的时候正是晌午时分,电脑前的座位大多数都空着。只有几个彻夜不眠不休玩游戏的家伙还在那里一边打瞌睡一边盯着屏幕。
每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浓重的烟味,这让走进房间的张一行皱起了眉头。“喂!”他一巴掌拍在某个正在兴头上的游戏青年肩膀上。
“干吗?别捣蛋!”游戏青年的眼睛眨都不眨,还是死死的盯着屏幕,右手上的鼠标紧张的来回拉动着。
啪!张一行伸手就把游戏青年的电脑屏幕给关了。嘣!啊!哦……电脑里传出一声沉闷的枪响,然后就是死亡的惨呼和临死前的呻吟。
“你他妈……”游戏青年火了,站起来一回头就捏紧了拳头。
不过他一看到是张一行,火气立刻像遇了水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来是张大哥呀!”游戏青年堆起一脸的笑。
“呵,还记得我呀。我还以为半个月没找你,就把我忘了呢。”张一行故意说。
“哪能呢?我就算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也不敢忘了张大哥呀!”游戏青年见识过张一行的厉害,赶紧恭恭敬敬的送上一记马屁。
虽然张一行对付不了他老爸徒弟手下那帮散打队的牛人,可挑几个小混混还是不在话下。上次他就在这个网吧一个对四个,把四个捣乱的家伙打的满地找牙。
“嗯。少拍马屁。”张一行眯着眼睛问,“最近你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弄到一张很高级的办公桌么?”
“张哥……您这个问题叫我怎么答。”游戏青年一脸苦瓜相。
“该怎么答就怎么答。”
“这个……要是被暴哥知道了,我要倒霉的。”游戏青年的表情变的更苦了。
“哦!是那个二愣子的手下干的。”张一行立刻恍然。
“这可不是我告诉你的,是你自己猜的。”游戏青年慌慌张张的又打开屏幕,再次投入到游戏里。
这么点信息足够张一行找回那张要命的桌子,不过那个被称做“暴哥”的二愣子却是个棘手人物。这家伙的智商不太高,可大概正因为这个原因,他十分敢玩命。加上为人又护短,想让他把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简直比登天还难。
其实附近的几伙人都不太好惹,这也是张一行宁愿去黑市想办法把桌子买回来,也不愿意想办法找偷桌子的人的原因。但李太太用败坏张一行在这行之中的名声为要挟,强迫他在一个星期之内交货。时间已经快到周五,张一行不敢再拖了。
跨上吉安特一阵狂瞪猛踩,张一行在半个小时之后来到一家名叫“盛安娱乐城”的建筑门前。
这家娱乐城是正规的娱乐场所,有齐全的法律文件和经营许可证。不过在娱乐城里娱乐的人就不像娱乐城那么正规了。就与那家黑网吧一样,这里也是三教九流,无所不包,而它的老板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暴哥”。
在两位迎宾小姐的欢迎下,张一行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娱乐城。他等会要面对的可是几十上百个年轻人。而且那帮十八九岁的小屁孩什么也不懂,就知道看着他们“暴哥”的眼色行事。万一真的被围在当中,还真不好脱身。
此时外面依然是正午时分,可娱乐城里厚厚的黑色布帘遮住了所有可以射入的光线。整个娱乐城分成四个部分。进门之后笔直向前走,首先就是一个游戏室。十几台投币式的游戏机列成两排分别在大厅的两侧。
游戏室的四面都各有一扇大门。从左侧墙壁中间的大门走进去便是一间环境很幽雅的台球室,而从入口向右边转则是一间嘈杂混乱的酒吧。在入口正前方后面的房间里,上百台电脑排成几排,俨然便是一副网吧的模样。
张一行不是来娱乐的,所以他一进门就直奔酒吧柜台,对着正拿着两只金属瓶子上下抛投的调酒师问道:“你们老板在不在?”
“我们老板?”调酒师从头到脚打量了张一行一遍,“你找他什么事啊?”
“找他谈笔生意。”张一行转动脑袋,看了看周围。
酒吧里响着狂乱的重金属低音,播放的是欧美狂暴风格的音乐。几十个人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着,在酒吧内侧的三个角落里都有几个一看就知道是保安的人坐在一起,边喝啤酒边打屁聊天。
凭借张一行专业的眼光,他很快判断出正在酒吧舞池里扭动身体的那几十个人里有十几个是跟“暴哥”混的小年轻。而且其他人里肯定也有和暴哥关系很好的。一旦真的动起手来,舞池里的几十个人至少有一半会冲上来,更别说在这里的专业保安了。
虽然要论起个人格斗的能力,从小接受省散打队教练训练的张一行可以说超过这里任意一个一大截。但张一行并不想暴力解决。他是侦探,不是打手,也不是黑社会。且不说他在这里动手能不能全身而退。就是他的狗屎运真好到可以打了人又逃掉的程度,最后事情也一定会被捅到警方那里去。
私家侦探和警察原本就不是一路人。如果还在外面闹事,和正规警察部门的良好关系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保持了。
“生意?”调酒师疑惑的问,“你是哪位?”
“张一行。”张一行从口袋里拿出名片递上,顺便往柜台前一坐,“给我一瓶啤酒。”
“哦,好的。”调酒师看了一眼张一行的名片。
私家侦探这四个字让调酒师对张一行产生了少许信任感。一个私人侦探来找暴哥谈生意,或许是买情报或许是卖情报,反正总不会是来闹事的。
调酒师让后面的酒保开了瓶啤酒给张一行,然后自己对角落那几个已经开始注意这里的保安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保安立刻向舞池后面的一间小屋子里走去。
张一行很敏感的顺着调酒师的眼神看到了那个走进小屋子里去的壮汉。在他打开小屋子房门的一刹那,张一行看到里面有四五个人正和暴哥那群人分两边对峙着,气氛似乎很紧张。
难不成是有人来踢场?张一行皱了皱眉头。如果真是如此,那他来的时间可不太妙。
壮汉走进那间小屋子很久也没有出来。当张一行开始喝第三瓶啤酒的时候,连调酒师都有点不耐烦了。
他向角落里的另外一人使了个眼色,让那人赶紧进去看看。不过就在第二名壮汉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小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暴哥一脸笑容的走出来,手勾在刚才还和他对峙的那一方人马其中一个人的脖子上。
但那个人显然并不买暴哥的帐。张一行可以清楚的从他脸上的笑容中感觉到他对暴哥的不屑。但是他却没有反对暴哥勾着他的肩头,想必是双方已经达成了让那人满意的协议。
暴哥一出来,立刻带着几个保镖一起向张一行的方向走过来。调酒师见状便退到一旁。
“你就是张一行?”暴哥用眼角看着张一行,一副傲慢的样子。
“我就是。”张一行侧靠在酒吧台上说道。他这时已经将椅子转了九十度角,正面面对着暴哥那一群人。
“你说要跟我谈生意。什么生意?”
“暴哥,我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张一行淡淡的笑着,不卑不亢的说道,“这次是你的人偷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