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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连口鼻都掩入了水中,整个身体都隐藏在特制的宽大浴缸里面,就像是被缩在柜子里面像电影中的情节那样被扔抛入大海,那种感受着每分每秒身体一点一点地消耗掉体内储存氧气的感觉,那种清晰地感受到肺部积蓄空气的急促压迫感和一口废气被挤压在口鼻的窒息感,原本应该大脑一阵空白什么都不想的她却发现眼前转动的近的几个小时以来跟那个男人漏*点四射做*的画面,一幕又一幕,像是电影回放,没有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清晰和震撼。
身体最深处猛地沸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哗啦的一声水声女人从浴缸中坐起身来大口地喘息,水滴从身上滑落,从她的发梢,鼻尖,下巴滴落,整个浴缸里的水都波涛汹涌地翻滚,她大口地喘息,看着水下,自己修长的双腿躲在水面以下,晶莹剔透,最尽头,那是让那个男人迷醉的地方。
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其他的什么,女人的脸颊异样鲜红。
吸一口气,呼出一口气,周围那个男人的味道似乎还不依不饶地在口鼻间游荡,缓缓地下沉身子,最后剩下一个脑袋留在水面上,女人没再继续那游戏,而是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洗澡结束。
穿了一件睡衣,女人从楼上下来,李青城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在放不过李青城的注意力却不在那上面,他在按动手上的手机。
察觉到女人下楼,李青城把手机收起来,看着这个是他女人坐在对面。
“给小女朋友发信息呢?”女人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自然地拿过遥控跳到了一个有她喜欢节目的电视台。
“前任的。”李青城老实道。
“前任?好马不吃回头草,既然都是前任的女友了还联系什么,藕断丝连?”女人饶有兴趣道,就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她也是这个年纪过来的体会这个青春躁动的年纪需要的不是镇压和说不,而是通融和理解,始终都在塑造一种不同寻常父母形象的她这个时候也没有堂而皇之地跟自己儿子讲早恋是不对的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大道理。
“随便玩玩呗,你还怕你儿子吃亏啊?”李青城笑嘻嘻道,说实话这种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的相处模式让他从一开始很不习惯,他不习惯一个惯有的用十几年时间被耳濡目染所塑造起来的严母或者慈母的形象忽然被彻底颠覆掉,不过久而久之地也就慢慢适应下来,比如现在这样的谈话他就觉得挺好。
“这到是,不过你自己注点意就行,在学校里随便玩玩没什么,出去了最好就收敛点,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别乱碰,到时候染得一身病回来别怪我把你丢给你爸去,反正你们爷儿俩也算是臭味相投的,还有你在外面交女朋友找二奶都没什么,像你自己说的别吃亏就好,也不准带回家里来,我不承认你大学毕业之前任何一个女孩的正式地位,以前这样现在这样以后还是这样,等你大学毕业了再遇见一个你觉得真可以带回来见我的女孩了再考虑这事,漂亮不漂亮,身家多少,都是次要的,我的意思你明白不?”女人看着电视,语气平静。
“明白。”李青城点头道,忽然蹦出一句,“就像赵哥说的那样,恋爱是一码事婚姻是一码事爱情也还是另外一码事。”
“前两点算正常,第…有点意思。”女人一愣,完全是因为话题涉及到他之后自然而然的出神,转瞬即逝,隐藏得很好。
同龄人中城府眼光算不错的李青城在修为高深太多的老妈面前当然没有一点对抗的余地,就像是一个刚结金丹的修真者面对大乘飞升期的大神一样,所以他也不可能发现眼前这有大神通的老妈细微的变化。
第280章 捧着鲜花
赵虎臣从李家别墅离开之后原本打算回家去,但一个电话却扰乱了他的形成。
半个小时之后赵虎臣在一个办公室将近十份文件上签署了自己的大名,然后,明珠市市内最大的商场地产公司就改名换姓正式转移到了他的名下。
而那早就死绝了的张家到现在才算是正式在明珠这块土地上沉寂下去彻底成为历史,以后也只有人们偶尔回忆的时候会说道这个瞬间就灰飞烟灭的家族了。
带着由辉煌集团最顶尖的分析室出具的永珹房产从成立之初一直到现在的发展报表以及永珹内部上交上来的财务报表,业绩报表赵虎臣回到了漠家。
第二天,永珹房产内所有的中层以上领导全部被通知开会。
人心惶惶,这是肯定的,就算是最单纯刚进公司几天的小职员都知道原来这公司的大老板垮了,换了一个新老板,而公司里原本趾高气昂跟土皇帝一样的一些关系户也都走了,那些大大小小的股东们忽然都消失掉了,听说是被新老板解决掉的,整个公司这几个月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基本上处于一个上层群龙无首下层无所适从的糟糕状态下,不过所幸的是这个行业里面永珹的对手本来就不多,而且这个行业除非是财务出现了严重问题否则根基不会被轻易动摇,毕竟商业房产最大的价值就在于商业建筑,明珠市内有名的几个大大小小商场或者是永珹控股的或者就是永珹参股的,人心不齐的问题虽然让公司行政效率低下但这并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最多就是公司业绩停滞不前罢了,况且更加重要的是就算是最近人心生变之前,永珹房产也始终都是在这种混乱的管理下过来的,甚至少了那些外行土皇帝的指手画脚下层员工做一些事情更得心应手了。
早上八点,还有三十分钟就是预定的会议时间,但偌大的会议室里人头却并不多,寥寥十多人,原来的一些领导干部因为关系户的缘故被清理出公司,这就带走了大部分的人气,加上这个开会通知是昨天晚上深夜发送到每个中层领导干部的和邮件里的,难免有些人没有收到消息,这会坐在会议室里的人大多都在联系和自己想熟关系算得上好还没来的同僚,而门口也陆陆续续有人进来,进来的人或和在坐的人寒暄几句或者鬼头鬼脑地凑在一起嘀嘀咕咕,更多的还是找到自己名牌的位置坐下一言不发,所有人脸上都忧心忡忡。
赵虎臣是在八点二十分的时候到会议室的,这个时候能容纳数十人的会议室已经坐了大概二三十人的样子,和预计中的与会人数相比大概少了五六个人,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况且这时间还没有到点。
赵虎臣的资料并没有事先下发给公司的员工,所以也没人知道新任的大老板到底长的什么样子何许人也,赵虎臣进门的时候坐在门口的几个人瞧了他一眼,他们自然不可能认识赵虎臣,不过最近公司的人事调动很大,有些生面孔进来也是可以理解的,一个穿着西装形象看起来有些糟糕的中年男人和气地朝赵虎臣一笑,道,“新来的吧?”能进这会议室最起码也是中层以上的领导干部,能混到这个位置的未必就都是人精但人情世故肯定是少不了的,相互自我介绍认识也是现在会议室的主旋律。
“是。”赵虎臣点点头,自然地坐在他身边,旁边还有两三个估计是一起的男人,看了一眼时间,赵虎臣笑道,“这人还没来齐吧?”
“是啊,大概还有五六个没来,我一个哥们就还在路上呢,昨天他去酒吧**去了我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那小子还在睡回笼觉,这时候估计正叼着面包狂奔。”中年男人笑道,有些惊讶赵虎臣的年轻,话题一转,便道,“我叫刘胜章,刘备的刘胜利的胜文章的章,你是?”
“赵虎臣。”赵虎臣微笑道,伸出手握住了男人主动伸出来的手,道:“赵钱孙的赵虎啸的虎汤臣的臣。”
“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中年男人笑道,旁边几个人也都自我介绍了一番,没大人物,都是刚够级别参与这会议的中层领导。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是这个公司的老员工,最早的从五年之前就进入这公司了,从一个小职员慢慢地爬到了这个位置,永珹说大也不大,比起辉煌那样的庞然大物而言只能说是一个孩子,但说小也绝对不小,动产不动产加起来价值绝对是一个恐怖的天文数字,一个活生生的造血机器,能在永珹庞大基数的基层员工中脱颖而出的肯定有些门道的。
“老哥,我刚来公司不久,还不了解情况,听说公司最近乱的很?能给我讲讲不?好歹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出事。”赵虎臣朝刘胜章也就是资格最老的那中年男人笑道,他们这样凑成一团的小团伙不少见,会议室里数十人都分成了这样一堆一堆扎堆的小团体,而他们这一堆也不算扎眼,所以没人注意这边。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刘胜章呵呵一笑,也没什么避讳,道,“本来吧,公司里的水很深,深得我这个在公司里混了五六年的老油条都不敢说就能给你说个明白,但这水再怎么深也还是需要一个容器的,大海有海沟水桶有桶底,肯定都有一个底限有一个容器,咱们这公司的容器就叫永珹,这么跟你讲吧,原来公司里面也有派系斗阵也有拉帮结伙的人,而且非常严重,严重到了一般员工进了公司之后面对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认人,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要当老爷恭起来都是要认的,而想要当上小干部肯定要懂得做人,等你杀出一条血路了当上了个虾兵蟹将什么的你面临的就是一个站队问题,看你也不是刚出校门的那种愣头青,对这些说的挺玄乎的事情肯定也不会陌生了。跟你说实话,这公司以前那段时间可比任何腹黑小说都要黑暗,不知道多少人被逼走了,我也就是硬着头皮留下来的,但凡我有个好文凭厉害的能力谁还在这种公司里等死啊,注定没出息的。可前段日子,大老板忽然换人了,这个水桶忽然说翻就翻了,这水再深也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有句话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就是这个意思,公司里从上到下大大小小的地头蛇地头蚯蚓全都被拔了个干净,剩下的都是一些底子比较干净的和那些非富即贵的股东们没什么裙带关系的人,也就是原来公司里最没话语权的一些小喽啰,于是原来的浑水一下就清澈下来的,要说起来啊,也有点破而后立的意思,不过也要看新来的大老板怎么样了,要是运气好我们这饭碗还能端在手里吃几天,可要运气不好,说不准这个上午会议结束就要滚回去收拾铺盖走人了,跟你说白了吧,我们几个连简历都已经做好了,一旦被踢出去就走人,投到其他几家公司去。”刘胜章的话说不上掏心掏肺但也是大实话,旁边几个人都点头附和,赵虎臣则边听边应声,果然还是有很多东西从那些正儿八经的报表上看不到的,比如这人心。
“其实啊,这些东西本来不该对你说,放以前我肯定就不会说,不过现在也无所谓了,我估摸着新任大老板上来举屠刀的可能性远远大于捧鲜花,我这人没什么工作能力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早就做好准备了。”刘胜章说道这里也唏嘘了一番,毕竟好歹在这公司吃了五年的饭,就是这家薪酬待遇在丰厚到让他在明珠都能够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养活一家人的公司让他度过了最困难的时期,要真说难舍难分到不至于,但肯定有些不舍的。
“或许你猜错了。”赵虎臣看了一眼时间,还两分钟,笑道。
刘胜章哑然,摇摇头,却不说话,显然不信。
这功夫门口又进来一个比赵虎臣大些大概三十上下的男人,虽然很年轻但脚步却虚浮,从门口进来找到了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