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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没二奶女的没白脸,女儿有出息老人身体健康,事业有成。”赵虎臣考虑了一会给出了答案,见到男人不置可否,这才苦笑道,“政治婚姻不是洪水猛兽,无论是老百姓还是家族婚姻从来就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老百姓尚且因为子女之间的相互结合而勾心斗角攀比一番更何况是两个家族,利益跟利益的结合听起来不太顺耳却从来都是最自然也理所当然的一种方式。爱情本来就是个很玄乎的玩意,因为利益而结合的两个人不是一定就不会幸福,而抛弃了白马王子奔向马夫的公主也就未必过得很开心,其实同一个问题,十年后,二十年后给出的答案是不一样的。”
男人闻言这才满意地点头,淡淡道,“能说出这道理就不错,不管你是不是真的这样想都不重要,起码你懂得换一个角度去思考问题,行,挺不错,懂得不人云亦云,我最讨厌的就是从大流地跟着那些无病呻吟的人点头哈腰,趋炎附势也好一身傲骨也罢,男人三十岁之前要对得起自己三十岁之后要对得起自己身边的人。”
赵虎臣默然无语,几年之前,也曾有个男人对他这么说过。
男人走了,两个男人之间的对话没过十分钟,一问一答,他问了两个问题,赵虎臣心安理得地回答了一个然后避无可避地回答了另外一个,不过无论如何,他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离开,由始至终没跟赵虎臣谈多么大的事情,也不像是韩书画的母亲一坐下来便针对矛盾的中心动攻势,和温火无关,却来的更加凝实也更让人难以忘记,他兴许是觉得赵虎臣是个聪明人,赵虎臣不置可否,男人走了也没马上去找杨采薇她们,就站在甲板上抽烟,身后不断有人上船,跟相识的人打招呼跟不相识的人交换名片,女的漂亮男的光鲜,一派歌舞升平。
第293章 第一美女
商贾名流,名媛贵妇。
场合光鲜亮丽站在游轮之外的人带着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瞧着这艘豪华到了极点的游轮,二十五岁以下的人冷笑朱门酒肉臭三十五岁以下的人握紧拳头默默许下宏愿十岁以上的人扭头继续该散步散步该回家回家该吃饭吃饭。
酒宴在相对更加宽阔的二层大厅举行。
数十张桌子,上头摆好了冷盘,一张名牌一份碗筷干干净净整整齐齐,门口左右各开了两个,不断有西装革履旗袍大衣的男人或女人从两侧走进来,或带着雍容的笑意,或带着满面的春风,人人光鲜,热闹而不喧嚣。
大厅内金碧辉煌,光彩夺目。
人已入座了八成,按照等第入座,最靠前的几张桌子自然是等级最高的人才有资格入座的,而相对应的越是靠近门外就越下层,不过不容否认的是能够上这艘游轮本身就是身份的象征。
用一句非富即贵来形容这艘游轮上的客人并不过分。
南方最顶尖的主持在台上欢声笑语,底下男男女女扎堆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或和同桌认识不认识的人觥筹交错或和隔壁的亲朋好友轻笑交谈,一派大盛世。
在靠近门口的位置,是一桌男人,这一桌没有女人,全部都是差不多衣着差不多气质差不多年纪的男人。
无论是商界还是政界大致上都是一个道理,一个亿万富翁跟千万富翁肯定坐不上一桌去,也没什么共同话题,而一个千万富翁肯定也不愿意和一个百万富翁套交情,正如省部官员不太可能去和一个乡镇上的科员称兄道弟的道理一样,这些没有谁定下的规矩却是约定俗成的,谁也不好逾越。
“美女真不少。”一个中年福的男人眯缝着一双被脂肪过厚的面颊和眼皮挤压得没有多少生存空间的眼睛,浑身虽然看起来干净清爽却总是给人油腻的市侩感觉,他是温州的一个商人,玩的是房子,这次出来特地给家里的老婆卡上打了五十万让她爱干嘛干嘛去,跑到明珠来参加这次宴会来抱大腿,这现场出出入入的莺莺燕燕算是意外之喜了,京城的天上人间被端掉之前他去过,成都,明珠这边几个比较大的风月场所他也都去过,二奶情妇更是数不胜数,自觉得见过不少漂亮女人的他到现在才觉得以前是多么鼠目寸光,眼下出现在这里的女人才算得上真正容貌和气质并存的大美女,相比之下以前那些俱乐部里所谓的清倌都成了庸脂俗粉。
他现在就盯着前头靠近中间位置的一桌酒席上一个侧面对着他的女人,有长相有气质有身段,最特别的是还有足够骄傲的资本,并非作为一个漂亮女人的资本,而是底气十足地坐在这个比他更靠前的位置上的资本,那是权力或者金钱才能带来的,这种骄傲让男人有些心猿意马,这里可不是那些丢出几万十几万就能一起飞3*为所欲为的寻常夜场,处在最底层的他在这里只能算是个不大的虾米,眼前可都是段位比他高的男人或女人,若能够猎艳到其中一位那可是天大的福分,有福气也有艳福。
一眼望去,随便一桌就能跳出一两个放在平时足够让他眼前一亮的女人,而偶尔还能跳出一两个让他吞唾沫的女人,这让男人有种不虚此行的感觉,就算是抱不着谁的大腿也够了。
“当然不少,这次可是我这么多年下来见过上乘女人最多的一次了,这饭就是不吃,光坐在这里看看也值了啊。”同桌一个来自于燕京IT行业颇有名气的男人感慨道,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他的眼睛也在巡猎自己的那盘菜,和寻常男人不同,吃惯了清纯的女学生或者那些年纪的能做他女儿的女孩,现在的他对能够掐出水来的**情有独钟,那种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知道男人想要什么,不会异想天开地望向进他家的户口本也不会纠缠不休,相比之下容貌多姣好多完美到是下了一层的标准。
“这位也是同道中人。”福男人嘿嘿笑道,熟练地从衣兜里摸出了自己此行之前专门印制的名片递给男人,上头称号头衔一大串。
那来自燕京的男人接过名片瞧了一眼,收下然后回赠,一桌人的气氛就在他们两个的带动下热络起来,互赠名片自然是选的。
“那女人是谁?”福男人忽然惊愕道,他的眼里就剩下了一个女人,那女人穿着一身大红色旗袍,花团锦簇妖娆无比,身量高挑,从旗袍开衩中露出来的一截雪白腿让人色授魂与,旗袍本就是寻常女子不敢穿的稀罕货,有身段的怕没气质,有气质的怕没身段,两者缺一不可,否则便是张冠李戴徒增了笑话,更何况是大红色的旗袍,这颜色艳丽,让人一眼瞧去眼中便剩下了她,若没有足够的底蕴和气质是断然不敢穿出来的,像是乞丐穿了龙袍,让人感叹暴殄天物。
可眼前的女人不同,那一身寻常女人眼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大红旗袍到了她的身上就像是专门为了她而剪裁诞生的,此时不是人衬衣服,而是衣服衬了人,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比让人深吸一口气仿佛能嗅到空气中那幽暗的香味都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福男人两眼直,很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唾沫,心底猛地就烧起了一股子火苗,心底一惊,竟然跟个初哥一样起了反应。暗叹妖孽。
“那是昔日的江苏第一美女,石婉晶。”旁边的男人顺着他的目光瞧了一眼,笑道,见福男人还是一副不可自拔的模样,起了卖弄的心思就道,“我还知道她的一些事迹,想不想听?”
那福男子这才回过神来,不过眼睛还是舍不得从那叫石婉晶的女人身上移开,拿了酒瓶亲自给那男人倒满酒,好言好语道:“想听想听,你快说给我听听。”
“其实这个石婉晶啊也算是省内我们这一代人里响当当的一个人了,重要的是她真正成为毫无争议的省内第一美女是在她结婚之后的,别奇怪,你听我说完,她十六岁和她老公认识的,那时候不比现在,十六岁的女孩也没见怎么育,十八岁还没到就生了个孩子,从那以后石婉晶的美丽一下子就爆了出来,一直到后来,省内省外也不知道多少男人为她魂牵梦萦的,就算是结婚了也没人放弃,不过她男人也厉害的很,容不得别人染指。所以你想想就够了,想要一亲芳泽那是不可能的。”男人喝了一杯酒,长吁短叹。多少有些英雄落寞的悲凉,看得出来他也是迷恋这石大美人的人之只是和所有同好者结局一样的是全部铩羽而归。
福男人听得愣神,一桌人都陷入了沉默,显然大脑里都在幻想这样的美人若对他们回眸一笑什么的会是怎么样动人的风景。
“她老公来没?”福男人是第一个打破沉默的,咽了一口唾沫问,蠢蠢欲动。
“嘿嘿,你别觉得我说话不中听,人家老公是没出现,不过我劝你死了这条心,人家是真正带刺的玫瑰,不说她老公在南方商界能量如何巨大,人家可是走的灰白生意起来的,手底下握着一票子不要命的亡命徒,我知道你们温商也有些手段,但就你跟人家比起来真不是一个级数上的。”那显然了解一些底细的男人嘿嘿道。
“她男人是谁?”福男人愕然道。
“李阎王。”男人耸耸肩,丢了三个字。
福男人闻言握着酒杯的手一颤,酒液撒出了一些来,果然噤若寒蝉。
“之前听说明珠一前一后两任第一美女都会出面,咋还没见到?”另一个男人换了个话题,明珠本地人的他对这话题更得心应手,提开了壶盖就自然是另一壶水了,之前那话题大家都明智地避讳开。
“苏媚娘和秦清涟?”另外一个同样出自沪上的男人两眼放光道。
光是这两个名字就曾让目睹过两个女人风采的男人呼吸一紧。
“哥们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福男人觉得今天真是幸福死了,这两个名字他都不陌生,但这明珠第一美女都是局中人才心知肚明的事情,他一个温州来的商人当然不清楚。
“这个我也不太了解,就是知道两任的明珠第一美女,第一美女是苏媚娘,后来的是秦清涟。不好说孰优孰劣,每个人盘里的菜都不一样,有人喜欢成熟的有人喜欢清纯的,一个是著名的明珠一姐,一个是明珠台的第一主持,你说哪个好?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苏媚娘的呼声比较高是真的,毕竟男人嘛,那山峰越是高就越想要爬上去。”男人在说山峰和爬时候特意加重了咬音,旁边同听的一桌子男人都不约而同地嘿嘿直笑,大家心知肚明。
第294章 嫣然若花的苏媚娘
赵虎臣还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吹冷风,里头那热闹他也没进去凑,其实像他这样的人也不少,不过大多一男一女都是年轻人,亲亲我我做点如胶似漆的事情什么的在这附近都很正常,到是赵虎臣这么一个大灯泡堂而皇之地站在这里也不知道要避讳,当然这些大多老子非富即贵的年轻男女们也不能在这地方就上演**的戏码,都是里面的宴会规格太高也不是他们这些纯粹被家长带来见世面的孩子能掺和得进去的,跑到甲板上抽支烟搂着女人说些情话。
没多一会赵虎臣难得的独处就宣告破灭,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从人群里头钻出来手里还捏着一个大大的棒棒糖到处乱窜,见着了赵虎臣之后就欢天喜地地跑上来要抱。
这孩子自然是灵芝。
弯腰俯身把这孩子抱起来,赵虎臣笑道,“阿姨和姐姐们呢?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她们都在上面呢,我下来找师父玩。”灵芝一脸笑容灿烂,坐在赵虎臣臂弯里一只白生生的手绕过赵虎臣的脖子放在他肩膀上,另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