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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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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对一个女的说……”

“只能说明我很坦白,真正要做坏事情的……哼。”

孙桥将蜡烛拿得远了些,躺在更暗的地方打量着程澄。

“你知道我看你们这里的电视剧的时候,最恶心的是什么吗?当一个男人逼近一个女人的时候,那女人就会很无辜地嚷着‘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啧啧,白痴的女人们,你说他要干什么呢?”

程澄怔了一下,“那……那难道说,OK,我躺着,你上吧?”

孙桥冷笑着欠身,他扶着沙发背撑起了身子,完好的右腿支撑地面。

“这可是你说的。”他盯着程澄的脸,满意地看到对方开始慌乱。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完啦!我刚刚想过“没有如果”的!

他瘸了一条腿,怎么动作还是这么快呢?怎么还是那么居高临下,很有威慑力呢?

湛蓝,晓白,你们快回来救命啊!

孙桥将程澄逼到窗边,程澄已经慌乱到语无伦次了,“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怕你……”

抄起一只盘子挡在了胸前,“你要是再敢上来一步,我就就就就……就开了你脑袋,呜……”

孙桥将盘子从程澄手中轻松地夺走,“看清楚。”

他将盘子,一点点,插到了桌子里。

程澄抖索道:“我知道你有内功……晓白也有,比你还好……你要是敢那什么,晓白就,就……”

“凤晓白在吗?”孙桥弯弯嘴角道,“他回来了又如何?做都做了。”

“扭送你到派出所,你,你,你,你强 奸……”程澄把最后那个词,说得很小声。

孙桥一拳砸到她耳朵边的墙壁上,一个坑,一点墙灰脱落。

程澄立马软了一半。

“你……你不是很讨厌我这种白痴么……那我,我离你远点好了吧?”

孙桥俯□子说:“娶一个白痴,爱一个白痴和上一个白痴,是不同的。”

“你要是真敢,我就报警!老姐会铐走你!”

“我会把她的手铐给弄断,把她的枪管掰弯,冲着她自己的脑袋——”孙桥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对着程澄的额头,“啪——”

程澄叫道:“来人啊——!”

孙桥封住了她的嘴,用自己的嘴封。

以吻封缄的境界,是白痴程无法领略的美妙。

所以她继续白痴下去,只能听到门铃陡然就响了。

杀意从孙桥眸中闪过,他迁怒般地拽起了软到地上去的程澄,“开门去!”

程澄被推得一个踉跄,脑子里一锅粥,糊里糊涂地就把门拽开,纱网外一声轻轻地咳,感应灯照亮了米黄西服裙的美艳丽人。

“嗨,丫头。”方丹霓微笑道,“孙桥在吗?别这么看着我,别关门啊,我可是有正经事找他。”

孙桥坐在沙发上道:“让她进来。”

程澄拎起放在鞋柜上的小提包,“进来吧。”

然后她换了凉鞋,“你进来吧,我出去。”

方丹霓笑了,“别啊。你们这儿黑灯瞎火的,留我和孙先生一个人,不太合适吧?”

“有蜡烛,你可以随便点,点到你两眼冒星星。”程澄冷冰冰地对方丹霓说,“你在这里呆一宿都没问题,只要湛蓝回来后,不会把你扔出去。”

“湛蓝怎么会丢我呢。我可以帮她解决一大烦恼呢。对吧,孙先生?”方丹霓迷人地微笑着,孙桥又燃了两支蜡烛,灯火下扯了左边的嘴角,“先谈谈吧。白痴,你要出去就快着点,天黑了找不回路,别哭着喊妈妈。”

回答他的,是程澄狠狠地关门声以及咚咚咚的下楼声。

程澄在院里找了辆黑车,然后打的去了“裙摆”——她也不是很想直接参与到湛蓝筝和凤晓白的工作中,毕竟她清楚自己只是个累赘,但是也不想漫无目的地在外面游走,至少“裙摆”还是个热闹的地方,或许她可以揪住那个沈珺,质问她凭什么冷冰冰地对待自己的员工,冤枉桔子,一点点人性都没有。

只是她在要进门的时候,让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给迎面撞击了一下,那一声“对不住”还没让她反应过来,就听着耳边有人高喊着“群众们跟我跑路”的号子,一路远去。

然后是大波人群的外涌,涌得程澄七荤八素,犹如坐在漩涡上打转转,转了好几圈后才跌坐到台阶上,晃晃脑袋,看到手边有个嫩黄的小袋子,系着红绳,金线绣的图案,犹如符咒。她觉得好像湛蓝筝的那堆乱七八糟的护身符,又想起很多开光的小玉佛都是收藏在这种袋子里。便捡起来,边往“裙摆”里走,边想:若是高价开光的宝贝,人家会来找的。不如交给沈珺,等待失主。

只是她走到“裙摆”里,觉得这里很不对头。厅里的客人们刚刚不知为啥,全都跑了出去,可服务生和保安也没见着,放眼桌椅狼藉,杯盘满地,木模特们东倒西歪,裙子抖落在地,一副被龙卷风光临的样子。

最无语的,就是不知是谁,在混乱中撞上了电灯开关,大灯灭了,明亮的灯灭了,就剩下吧台那边的橙黄和天花板灯池内的冷蓝。弄得这地方阴气森森,空调却没关,冷风飕飕,让程澄退后一下,又自嘲太胆小,反倒往前多走了好几步。

临街的店,开店的也是正经人——虽然自己很不喜欢沈珺,何况现在才九点多,能有什么可怕的?

程澄喊了几声,没人来应,她感到不安,快步走到吧台将东西放到那里,转身要跑的时候,一道青色的影子,平平地从眼前溜走,没入到冷蓝与橙黄的交错中去。

她叫了声啊,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厅内,这动静尚未落地,哗啦一下,一个木模特便在她的眼前倒下,白花花的胳膊喀喇就断开了,脑袋被摔歪了,正好扭向程澄,黑色的干涩眼睛,滴溜溜在转。

木模特的眼睛在转?

程澄怀疑自己是神经过敏,或者是四周冷冷的光线,营造出气氛,让自己产生了心理错觉。毕竟,这里死了两个人,就在不远处的后院,在雨过的夜晚,被砍去了腿的女孩子,裙摆萎顿。

喀嚓!

又一个木模特,直直地倒了下来,两条丰满的腿,骨碌碌滚动开,朝着不同的方向。

粉红色的长长裙摆,没有了双腿的支撑,软趴趴地落在地上。

程澄想起了沈珺接连四次接到的恐吓信——

没有了双腿,裙摆是否会飘得更美?

一激灵,她毫不犹豫地直直奔向了大门,眼睛死死盯着那门,耳中只听得噼里啪啦,悉数都是木模特倒地的声音,就好像下起了冰雹子般,程澄抱住脑袋一个劲地尖叫,昏头昏脑下,眼看着大门近在咫尺,她却被一具新倒下的木模特绊在地上,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就摸到了一截硬邦邦的大腿。

她喊了一嗓子,将恐惧尽量释放出去,然后咬牙,撑着这截木头大腿抬头,看到一只手正伸向自己,指尖上的猩红,已近在眼前。

“还——我——腿——来——”

木模特的脑袋滚在她眼下,点着淡红漆料的小嘴,轻轻开启。

“啊——!!!”程澄尖声惊叫,“来人啊——!!”

仿佛烫到般蹦起,脑袋上喀喇喀喇,厅内的灯,瞬间全灭了。

湛蓝筝和凤晓白在对岸的河边,截住了四处乱窜的三土,或者说是湛垚——湛蓝筝小盆友的亲亲小堂弟。

“湛垚,什么都别说,回家去。”湛蓝筝对他说。

湛垚嚷嚷道:“要我回家可以,你先回主宅住着去。你这个掌门大人都跑到外边去租房子,让我在那傀儡之家受罪?姐,不带这样耍弟弟的。”

“二叔为了你都急出白头发了,跟二婶又开始冷战,长达三年。”湛蓝筝不跟他吵,心平气和地竖起了三根指头,“我不待见二婶是真的。但是平心而论,她并没有亏待过你,这后妈当得称职。她没养我长大,我可以根据自己喜好不去搭理她,但是你不行。小阿垚,姐姐我不想人家指着你脊梁骨,骂你忘恩负义,不忠不孝。”

湛垚沉默了一下,“有些事情,现在我没法跟姐说清。反正我出来了,自然有我的目标。姐,你弟弟我长大了,不是当初让你护在身后的小阿垚了,我有我自己的事业好吗?”

“譬如控尸?杀人?”湛蓝筝小声质问,

湛垚说:“控尸是真的,可是我没杀人啊。”

“你认识廖清奇和廖清丽吗?三亭湖呢?清水一醉呢?” 湛蓝筝注视着湛垚的眼睛,对方坦然。

“姐。那事儿我知道,不是我干的。”

“那是谁干的?”

“我最好的朋友。”湛垚直率道。

“是谁?玄黄界的哪一位?”

“都说了是我最好的朋友……”湛垚拖长声道,“所以我不能出卖朋友。”

“湛垚!”湛蓝筝将法杖亮给他看,“你离家出走,四处闯荡都无妨。但是湛家祖训和玄黄界的戒律可别忘了。最起码的,滥杀无辜,放在哪儿都是被人痛恨的重罪。你可以继续走你的,但是如果走偏了,别怪我不客气。”

湛垚认真地望着湛蓝筝,法杖的绿光染透了他整张脸,犹如一个病入膏肓的人,还在沉默中挣扎。

“姐。”他低头拨弄着一枚小石子,又一脚给踢到水里去,惹得河水悠悠,群星点点,他目光散乱,大概是望着河的那边,近一点,是乌黑的河岸;远一些,是憔悴的老杨树和‘裙摆’的旧围墙;近一点,是一排被封闭的河流排水口,只有一只被打开着;远一些,是无际深沉的天……

终于,湛垚缓缓地说:“姐姐,其实我们一样的,你也受不了咱们的苍溪湛家。说起来,那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们应该一起击毁它,让它再不能害人!”

“但是很可惜,你姐姐我是掌门。我爱不爱当是一回事,但是擀面杖目前在我手里头,我不许任何人觊觎我的东西。”湛蓝筝微笑着说,“乖,说吧,你现在到底干什么呢?为什么控制廖清奇的尸体?廖清奇做的那些事儿,和你有多大干连?”

“我只是让她变成高级行尸而已。”湛垚轻巧地蹿上了河边的一块石头,慢慢蹲下,看那月亮在河里起伏,“其余的,我不管。”

“你那个朋友到底是谁?他想做什么?还有这回,你跑到‘裙摆’干什么来了?‘裙摆’的凶事,你知道多少?”湛蓝筝低声问道。

湛垚低头似乎在思考,抬头却一脸的嬉笑,“姐啊,老弟我可是听说——你家里,已经住了两个男的啦?”

湛蓝筝一怔,“你别胡说!”

“大伯知道吧?一定气得肝疼呢。”湛垚嘻嘻哈哈道,“之所以不管,一定是因为新来的那个,和被你收入后宫的那位一样,都是无涯送来的吧?”

“你不干正经事儿就会打听这些没用的!”湛蓝筝恼地直打湛垚的脑袋,“下来!正经点!我没跟你开玩笑!”

“姐啊,姐啊,你轻点!我可是你亲堂弟!就一个,死了就没了啊。你损失大了。”湛垚护着脑袋叫唤道,“姐你要插手‘裙摆’的事儿吧?其实我建议你现在还是赶快回去吧。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湛蓝筝刚要揪他耳朵,在稍远处负责望风的凤晓白已道:“孙桥来了!”

他对湛蓝筝说:“孙桥进到‘裙摆’了。”

程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一片黑暗中,跑到了后院的。

此刻她坐在门前,乌云都散了,清辉满园。

偏头,她能看到墙角下,就在那老杨树的枝条下,正立着一个男子,看不清面孔,似乎所有的光,经过了他的脸,就都没入了黑洞。

还有一个穿着青色长袍,披头散发的女子,正从铜缸子旁,轻轻地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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