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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订购了这台机器而高兴,但是下一次要打个招呼。现在你已经证明了它的价值,留着它。”赖斯的脸上流露出放松的神态,邓普西笑着说:“别担心,在预算上我们会找到办法支付这笔费用的。”
格雷迪蹒跚地蹭到布里格斯身边,他的双手交叉置于胳膊肘,低声谨慎地说:“斯派克,你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
朋友妻,不可欺。乱搞男女关系消耗精力,我劝你记住洞里的规矩,兔子不吃窝边草。”
鲍伯·德林格挂上电话,转身面向他的下属们。他的确有政治敏感,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谈话中充满喜悦:“绿灯一路全是绿灯。华盛顿当局批准给我们增加了50个刑事警察,他们今天开始报到,已告知哈特福德为他们作出安排。到目前为止,格雷迪的小组向我报告,在这一案件期间,我们已经获准得到任何我们需要的东西。”他向空中挥动着紧握的双拳。
他的手下人员欢呼起来,德林格的眼光向房子四周扫了一圈,咧开大嘴笑着。
“先生们,”德林格继续说道,“总统本人对这一案件很感兴趣,他希望抓住其人,希望联邦调查局去办这件事。这一行动对于该局未来的职能和规模是很重要的。当公众被唤醒了的时候,政治家就意识到了它的后果,他们感到火烧屁股,国会已经感到了来自民众的沉重的压力,并担心对其人的更多的报道会鼓动其他的臭虫爬出来作乱。总统正感到来自国会的压力,而警察局又从总统那里得到压力。他们要求我们逮捕这个疯狂的畜生,并且要快。”
德林格挥起一只手,意思很明白:别打断他。他继而说道:“伙计们,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是终生难得的良机,升官就在眼前,可别错过这个机会!”
接下来两个小时,他们审议了他们的嫌疑分子,德林格简单介绍了他们的进程。“一定是尼科尔斯。一切都已安排妥当,我们有两个最好的侦探现在正盯着他。如果他今天再碰一碰尼克·罗达的东西,他们就会把他轰出办公室。盯住他,弄明白他下次试图攻击的目标。”
联邦调查局最杰出的电子天才波特·汤普森说:“鲍伯,我们已经给他戴上了紧箍咒,他甚至连独自上厕所都不可能。我们已经给他装上了立体声电子窃听设备,他的办公室、家里、电话里以及汽车里都有。他受到了窃听器的监视,他晚上的呼吸声我们都能听到。”
德林格笑了笑,把双手盖住耳朵说:“我不想知道这些,计划只是空想。”
“你能肯定这不是邓普西或者布里格斯吗?”吉布斯,队里的撒旦的辩护人问道。
“肯定:”德林格回答说,“格雷迪声言,他整个星期一直和邓普西在一块,是一对双胞胎。他不是傻瓜,而是该局最优秀的队员之一,聪明,诚实,也许为了他自己的利益而过于老实。格雷迪发誓说警长不是其人并说邓普西是他见到过的最忠诚、最能献身、最富有天才的警官。”
“如果他这样好的话,为什么其人依然逍遥法外,对他进行愚弄呢?”吉布斯问道。
“让我们别低估了其人的能力吧,”德林格说,“邓普西不用再提了。由于格雷迪对他如此迷恋,我们会让这两个人并肩战斗的。一旦我们抓住其人,就不会惹格雷迪生气了。”
“布里格斯怎么样?”吉布斯问道。
“他是一匹种马,玩女人就象我们夏天患感冒时用卫生纸一样。”德林格想了一下又补充说:“这一周至少有5个不同的女人,但她们当中有一个人为他提供了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就是邓普西的妻子,你们能想象得到吗?我想,布里格斯一直在嫉妒警长,一直在他背后使绊子,甚至是很精道的。他甚至可能通过引诱他的妻子以求得逞。我听说,她有一副了不起的屁股。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你不可能同时既玩女人又搞谋杀。这小子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物。上班时他是一个努力工作的警察,下班后玩得痛快,疯狂,无拘无束,是一个真正的寻花问柳的人。他今人难以捉摸,也无法制约,象一团鬼火一样,一天甚至使用四五辆不同的巡逻车。然而他不是杀人犯——只是为了保护他业余爱好而玩弄的令人难以置信的游戏。”
“伙计们,是尼科尔斯,一定是他。如果不是他,那就只能求助于上帝,我们所有的人只好回到桌面上来。”德林格看上去既严肃又温和。
唐·狄龙紧张得大汗淋漓,胃里难受,惶恐不安。私人侦探朱迪·罗杰斯正在核查海蒂‘斯达尔的保险,调查诈骗活动。他曾经听说过罗杰斯的名声,她在邦德一邦德公司工作。这种高级的保险调查员随处可见。
他吞了一口口水。尽管空调已开到最大限度,汗水还是从衬衫里渗透出来,粘在皮肤上。他突然打了一个冷战,他知道自己的恐惧感觉是正确的。在海蒂保险单的附件上伪造海蒂的签字是很拙劣的业余之作,完全是出于财政上的绝望才干的,但他有理由相信没有谁会去核对的。
该公司保持得很好的声誉是通过他父亲和他自己两代人的努力建立起来的。到目前为止,他们从未干过什么错事。
昨天,通往巨富的钥匙就在他的手上。40万美元的现金,正是他需要使德博拉和他自己摆脱沉重的财政危机,挽救他们的婚姻的数目。
今天,他恐惧不安地想着自己保险单上的诈骗会被发现。这意味着至少要坐十年牢。除毁了自己的声誉以外,还将毁掉他的生意,而德博拉将会随着第一个向她挥舞着真正娱乐金钱的男人远走高飞。婚姻的基础是什么?如果他摆脱了财政困境,他将阻止她的大肆挥霍。如果她不听,就让她光着屁股滚开。
朱迪·罗杰斯已打电话说过她想讨论一下海蒂的保险帐目。狄龙找到了通词,但罗杰斯不管这一套。现在他最好核实一下帐B,看看还是否能找到掩盖的借口。也许,那只是替抄中的笔误。在目前的情况下,比较合适的做法是把事情的真象弄模糊。这可能是上策,他按这种策略办事宜到如今。
狄龙按蜂音器叫他的秘书,通过内部联络系统说:“波特小姐,把斯达尔的档案材料给我拿来。”随即他想起,那位可靠的老波特小姐去度假了,这一周由保罗·默特的秘书戈尔迪娅·鲍威斯代替。狄龙纠正了自己的呼唤:“喂,鲍威斯小姐,请把海蒂的档案拿来。她的名字S—T—A—R—R。
你在8一栏里可以找到。”他用手纸指了一下眉毛。
戈尔迪娅是一个金发女郎,蓄着蓬松的卷曲发式,戴着滑稽的石英眼镜。她有一种古典美,但很笨。他打算解雇她,遭到了默特的强烈抗议。这种抗议强烈到使狄龙认识到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想,老板总是最后一个知道这种事。
10分钟后,她把档案交给了他。她双腿交叉,安坐在他那圆形玻璃桌对面的椅子上,等着指示。她那薄薄的涤纶短裙几乎短到她的髋部。狄龙的眼睛眨巴了几下,裙子里面什么也没有穿。这金色卷发女人,唾手可得,难怪默特想把她留下。她注视着他的眼睛,笑了起来,是那种平平淡淡,毫无特色的笑。
他移开他那打量目光,测览着档案。最上面是一个很大的马尼拉纸信封,信封上的地址写着相互保险公司。邮票都贴好了,只准备寄出去。
“天哪,”他叫了起来,蹬着脚,“这还没有寄出呀,我星期一早上就交给你去寄了!”
“哦,狄龙先生,”这位女士哭泣般地说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事吗?”她眼里含着泪,裙子又往上卷了两英寸。
他用颤抖的手指撕开信封。都在那里,那份伪造的附件,海蒂的伪造签字。戈尔迪娅没有把它寄出去,而把它归档了。一阵轻松的感觉传遍狄龙的全身。他得救于她那令人难乎置信的愚蠢,被她的完全不称职行为从牢狱里解救出来。
他绕过桌子,用力抓住她的腰,抱起她旋转起来。她几乎要晕倒了。害怕他要打她。
相反,他吻着她的前额说:“鲍威斯小姐,你是一个大使,是从天堂里派来使我免遭不幸的保护神。你漂亮,完美无缺。我立刻把你的工资每周提高10美元,并让你长期在这里工作,只要这还是我的保险公司。戈尔迪娅,这个公司将一直是我的,直到我的儿子接替我为止。”
她被弄得晕晕糊糊,说不出话来。他让她走向门口:“戈尔迪娅,你已经掌握了成功的秘密。当你犯了错误的时候,这些错误肯定能表现出你的优势。”他低头又一次亲吻她。这一次地转动她那颤栗的、甜蜜的、粘乎乎的嘴唇,把身子贴得紧紧的。对龙狄来说,这是永恒的谢意。
戈尔迪娅并不知道她干了什么。一定是她坐的方式,这总是行之有效的。她亲呢的表示对男人有奇特的影响,默特先生的反映更是直接了当——先是旁敲侧击,哄骗,然后许以金钱作礼物。显然狄龙是先给钱。
赖斯从州警察机关借来了一架“海克斯”声音紧张分析仪,现在他正向贝利介绍如何使用。
“它收到一个人的讲话,测量出声音中的紧张程度。如果声音不紧张,这8个绿灯就都亮了。”
“这意味着什么?”贝利疑惑不解地问。
“如果所有的绿灯都亮,你就知道说话的人讲的是真话,”赖期回答说,“但是,如果8个红灯都亮了,你就知道说话人的内心极为紧张。也许他的腿上有一只毒蜘蛛在爬,但很可能是他正在撒谎,”赖斯笑着说。
“你能试一试吗?”贝利问道。
赖斯笑了笑,打开了机器。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
“格斯·贝利。”
那8个绿灯平稳地闪着光芒。
“近来你是不是掩盖了某些证据?”
贝利结结巴巴地说;“没有。”
8个红灯闪着明亮的红光。
赖斯大笑起来。
贝利也温和地笑了笑。“这屁玩意儿还真灵,让我问问你关于那位女招待员的事吧。”
3分钟以后,吉姆·邓普西走进试验室,来找赖斯。那台机器就在他的背后,仍然开着,他没有看见。
贝利问道:“你是警长,对吗?”
“今天上午我是,”邓普西说,皱着眉头。
“你是不是其人?”贝利含含糊糊地问道。
邓普西盯着贝利,说:“嗨,不是!你疯了还是怎么回事?”
那8个绿灯闪着平稳的绿光。
贝利和赖斯都哈哈大笑,赖斯随后让邓普西看了他们新的电子奇迹。
午餐时朱边告诉皮特,说狄龙是无辜的,他的公司是完全可以信赖的,海蒂·斯达尔的保险管理得很好。她一开始曾怀疑过狄龙,真有意思。不过,当时他打电话时的确很紧张,听起来就象他有什么东西要隐藏起来一样。但他没有任何反常的行为。
狄尤可能不知道,他将从海蒂·斯达尔的遗产中继承50万美元。朱迪建议今天下午他们别再呆在一起,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还不到中午,报纸、电视和广播就对成百万公民发出了警告,说其人已经威胁要杀害的第十二个受害者可能是个黑人,或者是一个红头发的人。费尔波特城的每一个与这样的长相差不多的人都被催促立即离开,那些非本地区的人也被警告离开此地。
在回家的路上,简妮从车内收音机里听到了这四项警告。她的草莓黄色的头发被系成一个马尼发型,藏在浇黄色的无沿帽底下。她决定驱车回家去见她的情人,他曾经答应娶她。他的私人电话仍然有故障,而他曾警告她别用他的常规事务电话叫他。不能管那么多了,再没有时间允许错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