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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她摇摇头:“这个世界需要法则,灵管会固然有不当之处,但毕竟是目前阴阳界比较公平的法则,如果这些都不遵守,那还能遵守什么?”
我这人一激动,脑子就开始乱,张口道:“遵守个P规则啊,钟前辈有什么不对你非把他当邪道?邪道又怎么了?邪道杀你全家了啊?!”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暗骂自己怎么在她面前这么容易失态呢。
她愣了一愣,眼中闪过决然的神色,厉声道:“道不同,不相为谋!再见了。”说完开门离开,剩我自己孤零零的站在当场,忽然间有种痛苦淋漓的快意。
不知道呆立了多久,老谢开门进来:“怎么了你?”
我实在没什么心情,告诉他司徒雪回来了又走了。
“看你小子失魂落魄的,爱上她了啊?”
我茫然摇头,我也不知道。
目光的交错,只有一瞬间,谁又能在那一瞬间,判定全部的爱恨。
“唉,”老谢叹了口气:“也难怪她对正邪之分看的如此重要,你知道么,当年司徒雪父母原也是同道中人,均在二十年前封魔一战中死于邪道之手,她后来才被烈火大师收养的。”
原来如此,我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有多么过分了。
老谢拍拍我的肩头,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道:“睡吧,做个好梦,相信我,明早一切都变好了。”奇怪,倒说的好像他自己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一样。
我叹了口气,祝我好梦么?不知道在梦里,我是不是会被自己的悲伤惊醒。
(十四)死亡IP
对了,我还忘记问,是不是她在灵管会阴的我啊?
红尘现在在哪呢?他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司徒雪今年能通过执业考试么?
我还没告诉她,我从柳丁那里套来的第四场考试的消息呢^
……
我自然没有在梦中惊醒,因为我压根就一夜没睡。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眼前总闪过些旧时的画面,让人安睡,浑浑噩噩间,就瞥见窗帘缝隙中透过的阳光……
天亮了么?
正想抱着枕头好歹睡会,电话响起。
一接起来,就传来马志急促的声音:“表弟,IP地址查到了。”
“好啊,你去找他吧,我要睡觉了。”忽然间觉得我对这个案子已经不再感兴趣,或者说我现在对啥都不感兴趣,就想这么呆着,谁也别烦我。
“睡个P啊,都大中午了。你拿个笔来,赶紧记。”
“记什么啊?”
“记IP地址啊。”
“我记他干嘛,我又不是网警,你自己找他的住址好了。”说完啪的一声将电话挂掉,顺便关了机(奇*书*网…整*理*提*供),蒙头开始大睡。
我梦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体包得像蚕蛹一样,司徒雪站在床边,不停的敲我的头,好疼啊好疼啊
我猛一睁眼,马志正恶狠狠的盯着我,一只手刚从我头上离开。
MD,我说怎么这么疼,原来是马志在敲我。
是我昨晚忘锁门了吧,老谢难道又出去了?我揉揉脑袋,看了他一眼,懒得说话,扯过杯子来蒙在头上。
“我的大阴阳师,你快起来吧,都几点了,不饿啊。”他不由分说,一把扯掉我的被子。
“咱可是亲戚!”我双手连忙护住要害:“你要干啥?饿死是小,失节是大啊!”
他没好气的说:“没空跟你逗,你看看这个。”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是打印出来的三行,看起来神神秘秘的。
第一行是:
X月X日20时35分—38分,联众XX室第97桌;
第二行是一个ID:
奉饶天下一子
第三方是一排IP地址,我刚睡醒,眼睛还有点睁不开,迷迷糊糊看了半天也没开清楚,马志走到窗前,刷的一下把窗帘拉开,阳光如流水般倾泄进来,晃得我睁不开眼。
我揉揉眼睛,再朝纸上看去,我看到一串数字,那是一行IP地址,我一边看一边顺嘴读出来:“177.231.2.141”
“这有什么希奇啊,是哪个城市的?”
马志沉声道:“你再好好看看。”
听他声音不对劲,我有点清醒过来,定睛仔细一看,不由呆住了,因为这些数字前边,都有一个“—”号,那是数学上的“负号”。
这个设局杀人的家伙,他的IP地址竟然是:
—177.—231.—2.—141
(十五)第二个死者
我固然没什么计算机知识,可是也知道IP地址前边是没这些乱七八糟符号的。
“你们同事搞错了?”
“不可能,他也不敢相信,所以反复查过好几遍了。”
难道是用了什么代理服务器?
可是从没听说过代理服务器会显示这么奇怪的IP地址啊。
这事真够邪的。
我两个在床边闷坐,都不出声。
负的,为什么会是负的呢?
好像温度计一样,这个家伙的IP地址居然是零下的。
等等,难道,我心里忽然冒出个念头,人世为阳,地府为阴,难道这个IP地址,竟然是来自——来自地府?!
但是我却没有跟马志讲,因为这个想法太过匪夷所思,刚一冒出来,就被我自己否了,从没听说地府那边也用INTER的,这也太玄乎了吧。
正在胡思乱想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马志的电话响了。
他的手机可能摔过,笼音效果不行,跟外放一样,不用我竖起耳朵,就能听到那边有个男声焦急的说:“马队,静安小区发现死者,死因不明。”
马志不耐烦的说:“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马队,这个死者……”那边没有挂线,声音有一丝犹豫,但终于接着说道:“这个死者,跟前天那个一样。”
“跟哪个一样?”马志问道。
“H大复印社的。”
什么?!
我悚然一惊,跟马志对视一眼,站起身来,穿上衣服,连脸也没洗,就坐他的车赶到静安小区,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跟徐三一样是什么意思?他也死在棋盘前?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静安小区的时候,现场已经封锁,七八个警察在忙进忙出,负责现场勘察的同志也已经忙活半天了。
马志手下的小兄弟上来,一边引我们去现场,一边简单介绍情况。
死者王诚,三十四岁,本市人,无业,尸体是在自己家中被发现的,他的妻子下班回来,发现丈夫在家已经没有气息,马上报警。
我们边走边说,来到7楼死者的房间,一间两居室,拐角一处摆放着电脑,以我外行的眼光来看,现场没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但是我也马上知道电话里那个警察为何会有些犹豫。
因为,死者正穿着睡衣,坐在电脑前,面色铁青。
这和徐三的死亡现场,实在是太像了。
我跟马志连忙过去,心里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一种期盼或者希望,希望可以再次见到那个棋局。
电脑上跳跃着的,是WINXP的屏幕保护。马志戴上手套,轻触一下鼠标。
那一刻,我们都紧张得秉住呼吸。
屏保散掉,屏幕显现出来,是一个全身裸露的AV女优,做出十分露骨的姿态。
唉,这家伙临死时时候,居然是在上黄色网站么。
我们马志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苦笑,不知道是该失望还是该庆幸。
暂时看来,现场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勘察之后,把尸体送去法医检查。
马志要回局里,我则自己坐车回办公室。
实在是睡眠不足,不远不近的路上,有几次险些睡过去。迷迷糊糊中,思索着这两个案子。
从现场来看,实在是再相似不过了,两人都是在看似十分正常的现场中,以一种看似自然死亡的方式死去的,区别在于王诚死的时候,在浏览黄色网站,而徐三死的时候,是在下棋,那个局棋,经过证实,是几百年前棋圣黄龙士的杀局,可以让人迷惑其中,在其刺激之下,心血管破裂而亡。
这两起案件,是巧合还是预先设计好的谋杀?
围棋局和AV图片,难道会有什么联系么。
等等,我脑子里忽然冒出个念头,连忙打电话给马志,一接通就急不可耐的说:“快,快给我那个黄色图片!”
话说出口才觉得后悔,偷眼看去,一公车的人都看着我,像看着一个色情狂……
本来坐在旁边座位的老大妈骂了一声“流氓”,起身拎起包来坐到了车尾。
我恨不得马上跳下车去,马志还在那边问:“你要那图片干嘛?”
(十六)杀人的美女
我实在无颜再坐下去,在下一站下了车。反正已经不远,溜达回去,顺便想想这些乱如麻般缠在一起的问题。
信步走着,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却想起见别的事来,奇怪啊,早上起来时候,我不是还万念俱灰的什么也不想干么,怎么此刻又开始如此关注这个案子?
呵呵,这是不是说明,我其实并不大喜欢司徒雪的?
这个理由令我自己我很满意,深吸一口气,大步流星的往办公室走去。
回到办公室,打开电脑,马志已经把那张图发到我的邮箱了。
我打开来,开始聚精会神的观看。
怎么说呢,抛开我心有疑虑这一层不谈,这张图真是相当不错。
称得上是玲珑妙致、纤毫毕现啊……
那盈盈一握的纤腰、那丰满的……
越看越觉得好看,眼睛几乎舍不得离开屏幕……
等等,我用力一掐自己的大腿,悚然惊醒。
大概是是有了上次棋局的经验吧,我还是不能全身心投入,所以在关键时刻清醒过来,好家伙,赶上红楼梦里边的《风月宝鉴》了啊。
我舔了舔嘴唇,发现嘴唇很干。这说明我的体温有所上升,医学标明人激动或者冲动的时候是会出现这种状况的。
这张图肯定有问题,似乎可以迷惑心智,如果不是我早有准备,只怕又着了道,回头被人发现我堂堂茅山继承人看着黄图死去,那可糗大了。
可到底是什么问题呢?棋局可以一步步诱人进入,这图可是赤裸裸的摆在这了,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啥问题。
我正在埋首钻研的当口,猛听身后嘿嘿一声笑。
可能是我太过投入吧,老谢凑到电脑前我才发觉,下了我一跳。他最近总是外出,也不知道在忙些啥。
“嘿嘿,”他干笑一声,没说话。
我大窘:“这个,主任,我说我在研究案情,你信么?”
“啊,信啊,怎么不信。”他莫测高深的一笑,拍拍我的肩膀,充满理解万岁的意味:“当年主任我年轻时候也常常研究案情,只不过那时候没这么发达,案子少啊。”
“主任,我真的是……”
“是是,你研究着,我不打扰了啊。”
晕倒,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不过被他这么一打岔,我忽然想起来以前一起参详A片的一个计算机系的哥们了,把这图发给他分析一下,或者有什么发现也未可知。
“喂,林子么?”我拨通他的电话。
“李克啊?你死哪去了,这么久没消息。”
“这不放假么。长话短说啊,你在寝室么?我有个好图给你爽一下。”
“好啊,好啊,我在寝室呢。”唉,我隔着手机,仿佛都听到他吞口水的声音。
“好,那我发你邮箱了。”
“我这就去看。”
“你最好拉上小梅一起看啊。”小梅是他女朋友。
“哈哈,”他大笑:“这个我晓得,我们都是有情趣的人嘛。”
唉,他完全理解错了,我只能直说了:“兄弟,不是让你欣赏的啊,是让你帮我分析解构一下这个图的构成。”
“你啥意思?”他有点晕。
我把事情简要说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