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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当一个好保姆”
“都不是我是来告诉你我今天谈成一笔小买卖,有这个数”胖子伸出五根手指,另外一根他放在裤兜里。
“那又怎么了,你胖子是资本家出身,我是无产阶级,怎么能跟你比呢”
“你怎么了小花,我们认识这么久了,你怎么就不能—,对我象对你客人那样呢”胖子朝她挤了挤眼睛。
“你每次来我这里都是白吃白喝的,从来不出血,我怎么能对你好起来”小花姐白了他一眼。
“小花你这就错怪我了,我哪在你这里白吃白喝了,不就是剪了几次头发没给钱嘛,不过那也是小花你没收嘛,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一次性补齐总共应该上缴有5000对吧”
“5000?你不是疯了吧,你顶多欠我,我算算啊”小花姐找出了一个黑皮的小账本“一共是?算上利息的话有250块,给你打个折200块就够了”小花姐伸出了一只纤细灵巧的小手手心朝上“给我吧”
“下个月我给你5000块作为聘礼”胖子在她耳边说道。
“聘礼?干嘛送我聘礼我又—”
“我想娶你啊,你现在不也是一个人吗,我也是”胖子试着去拉小花姐的手,她在他的手背上猛地抽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你说梦话吧胖子,你会用5000块做聘礼娶我,我不信”
“君无戏言,哦不对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是这么说的吧”胖子往小花的身边又挪动一寸,她推了他一下“那句话是这么说的,不过你的话总是很难兑现”
“这次是真的”胖子低头的时候看到了小花姐没穿袜子的脚丫,有他的手掌那么大“小花,之前是创业时期,那个时候我自己都不能养活自己我真不敢娶你,怕娶了你让你跟着受罪,现在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你是财主资本家了对不对,可以娶小妾了是不是”小花挑起了左边的眉毛正要接着说的时候,一个跟小花姐一边高的女人走了进来“我就知道你在小花姐这里”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胖子的妹妹彩儿,她放学后发现哥哥没来接他,她就知道哥哥准上桃丽丝发屋去了,在学院门口坐上公交车直接来到南京路站,穿过几条街直接来到这里,果然店里坐着两个人。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谈情说爱还是,想—”彩儿走到小花姐的身旁在她的肩膀上放下两只小手揉了揉“小花姐你身上擦什么香水了好香啊”
“那还用说我在广州给她买的叫贵—妇—人,对是贵妇人”胖子把话立刻接了过来。
“狗屁贵妇人是百合味的沙织香水,你送的贵妇人我给我妈用呢”小花姐说完后和彩儿一起笑了起来。
“哥,看来你的鼻子问题大了,连送什么样的香水给喜欢的人都弄错了,下次注意了”
“不是,没弄错”
“他是没弄错,百合味的香水是我自己买的,他上次买给我的那哪能叫香水实在是太臭了,好像洗脚水,你信吗彩儿”小花姐问彩儿。
“信,我当然信姐姐你说的话了,我哥哥总是糊里糊涂的,在有的时候特别是对女—人方面”
彩儿瞅了一眼胖子,朝他使了个眼色。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是大笨蛋,为了表示歉意我请你们俩去附近新开业的一家韩式饭馆搓一顿怎么样,随便你们吃什么”胖子一拍腰包。
“那还不错,小花姐你说呢,不吃白不吃,让他今天大出血”彩儿晃了晃小花姐的肩膀,搂住她的脖子,看的胖子好嫉妒,他真想此时搂住小花姐的是他而不是他妹妹。
“好吧,既然彩儿说了,我们就去那里吧,先说好了,别后悔”小花姐站了起来。
“为了你们俩我王—凯—旋,赴汤蹈火也不后悔,走,我在前面带路你们俩跟着来”
彩儿帮着小花姐关好店门后,跟着胖子去了两条街外的韩式饭馆—韩朝御饭馆,小店刚开业来的人不是很多,他们三个在靠近小花园的窗边坐下,老板娘给他们拿过来一本水草绿的菜单共有八页,用薄塑料过的塑。胖子让他们随便点,彩儿和小花姐看着那些诱人的字眼,从头数到尾,又交给胖子“你自己点吧”
胖子又推给他们“点你们自己想吃的,你们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今天赚大钱了不骗你们,还有你彩儿帮我好好照顾照顾小花,你知道的”
小花会心地笑了笑拉着小花姐“既然他发财了,我们也不好意思扫他的兴不是,我们—”
彩儿在小花姐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两个女人笑了起来,然后再次翻开菜单点了如下的菜肴—苹果焖牛肉、鲜炒虾仁、奶油螃蟹、鱿鱼汤、鲜蛋冷面。。。
老板娘在一旁高兴得差点晕过去,半个小时后18道冷热菜终于上完,三个人喝了六瓶珠江淡爽啤酒,胖子一个人解决了三瓶剩下的三瓶两个女人喝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喝完,彩儿还好,小花姐已经醉得开始说胡话了,胖子怕她出丑,赶紧结帐离开,彩儿提着两大包没吃完的美食叫了个出租车先行回了家,胖子扶着小花姐慢慢往回走当走到胖子的小店南北货行的时候,她倒在了店前的长椅上,说要到胖子的小店里看看,胖子也没多想什么就开了店门,扶着小花姐走了进去,小花姐摇晃晃的走进了胖子的卧室,一头倒在了床上,肚子涨得厉害,忍了几次后终于全都吐在了胖子心爱的冰蚕床单上,身上的衣服都沾上了恶心的菜汁,然后睡了过去。
当胖子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他傻了,满床的酒味、胆汁、胃液、饭菜残渣不用提了,他把小花姐抱着先放在阳台边上,然后扯掉床单扔进洗手间的大木桶里,再把小花姐身上的衣服一件接一件也扔了进去,最后再把她抱上床给她盖了一条蚕丝被单。
洗完了那些恶心的衣物后、胖子又冲了个冷水澡,差不多到午夜才回到卧室,他在床边上躺下来背对着小花姐他心目中的女神,他想了很多事情,他不敢肯定明早小花醒来后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会有什么感想,也许会生气、也许会大哭、也许会跟他说拜拜、也许连—,他朝自己的脑袋上狠狠拍了两下,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取出来一枚五分钱的硬币,向空中抛去他想知道是背还是正,是正的话他就去店里面睡;是背的话他就睡床上,那枚五分的硬币翻转着飘起又落下静静地躺在地板上,胖子用最快的速度瞥了一眼然后钻进了盖在小花姐身上的被单里,小花喘着粗气将侧脸埋在枕头里,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兴奋了起来。
第一部 1979年春…1980年11月 第四章 战地春梦
昆明的山区野战医院环境优雅、空气清新、阳光充足,一幢灰色水波纹图案的廊柱式医院主楼静静地躺在经过修整的草地边缘上,几百个小雨伞似的野战帐篷整齐地撑开在医院主楼的草地前,整个野战医院外的围墙是用成年的青皮竹垒就的,从附近的一座小山上俯瞰这里,就象一座藏在深山中的小农场。
清晨山谷里鸟叫的时候,身材娇小的护士面带着淡淡的微笑在伤兵帐篷里进出,每当看到这些可爱的天使在自己的身边经过的时候,躺在帐篷里的伤兵心里多少得到了些安慰,闲着无聊的时候,几个邻床的伤兵会聊一聊哪个护士更讨人喜爱,有些内容只能在那些美丽天使不在场的时候才敢聊,即便如此他们也不想得罪了哪一位天使,以免在打针的时候被误扎到骨头上,那可太可怕了。
夜里,帐篷外下着绵绵的细雨,胡八一坠入了梦中,他开的战斗机被防空炮火击中,在云层里猛烈地爆炸炸成了碎片,他身上着着火比一颗炸弹坠地的速度还要快,当他落地的时候一个穿着丝绸长袍,头顶缠着褐色布包的怪人正好抬起头来,他听到了骨头折断的声音,胡八一摸了摸自己后腰,还好不是自己的骨头,是他身下死了的怪人的骨头,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他觉得自己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可是他又不想为此上军事法庭,尽管现在是黑夜他仍旧害怕被别人看到,他在一幢小竹楼的前面发现了一口枯井,这时天空中月色正朗,他把这个穿金戴银的家伙拨光衣服后翻过来一瞧吓了一跳怎么跟自己长的一样难道是自己杀了自己,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还长在脖子上也许只是巧合那个人跟他长的有点象仅此而已。
不远处一点烛光闪动着飘了过来,胡八一已来不及多想他知道可能有人走了过来,他腰上发力一抖手腕死掉的怪人扑通一声落入了古井里连同他身上穿的飞行员制服,他换上了那个怪人的丝绸长袍戴上一条玛瑙链子,把褐色的布包扣在头顶,他也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的手脚不听命令自行动了起来,这倒省了许多事,他想如果被人发现了,那他也只好承认了,宁愿被枪毙了。
闪动的一点烛光飘了过来原来是一个提着南瓜灯的小丫头,她走到胡八一的身前施了一礼“王子殿下,王后等你好久了,她很喜欢你送来的礼物,请随我来”
胡八一心里一怔又是一喜,这太夸张也太离奇了,自己什么时候变成王子了,难道回到了古代,他不敢肯定,因为他这时并不知道那些后世才创造出来的专业术语叫时间隧道、穿越时空—,所以他只能用也许、或者回到等词来形容身在古代,不过他也不是没想过最后一种可能性就是自己疯了,但是他宁愿相信自己真的身在古代也不愿去想自己疯了这件事情。
跟在提着南瓜灯的丫头身后,胡八一穿街过巷,来到一坐高大的宫殿前,宫殿的四周是一些熄着灯的沙漠式民居,他稀里糊涂地跟着这个丫头进了宫殿,进入大殿后在大殿尽头一根刻着奇怪图案的石柱旁有一个开启的地下入口,他紧跟着小丫头走了进去,过了一条灰色岩壁的通道进入另外一个开阔的空间,院子里有一个小池塘池塘中间有一个小岛,岛上睡着几只大老鼠,比猫还大。
胡八一打了个冷战心想这要是被那几只大老鼠咬一口那可要了命,他伸手摸向腰间身上唯一的那件武器59式手枪,可惜已经不在了和他那堆衣服一起落入了古井里,他后悔不该那样慌张,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抱怨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只好往好的方面想。
提着南瓜灯的小丫头扶着他走下几级台阶后向左转进入另外一个地下宫殿,经过了几道高悬的轻纱帘后,他闻到了一股兰花香,这香味是从地上的青铜香炉里散发出来的,胡八一正在发呆的时候提着南瓜灯的小丫头在他的背后用力推了一下,他一头撞进一个更加华丽的锦帐,一个穿着红色薄沙的女人无声无息地将身体温柔地贴在了他的脊背上,每当他想转身将她拥入怀里的时候,她就会在他的两腋下游鱼般钻来钻去,就是不让他抓到,这样的把戏一直持续到他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在这个的时候她才娇喘着扑到他的怀里把他压在身下,他的五指再次不自觉的动了起来,猛地按到了红衣女人只隔了一层红沙的大腿上,随后不住地揉搓了起来,其实他本想去撩开穿着红色薄沙女人的神秘面纱,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一道刺眼的阳光照进他的眼睛里,罩着乳白色制服的小护士在胡八一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当兵的,快醒醒,打针了,快点—”,胡八一正处在半睡半醒之间,大脑暂时还分不清真实与幻觉的界限,他唯一听清的一句话就是梦中穿着红色薄沙的女人对他说快抱紧我,他下意识地伸出了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只大手,探进红色的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