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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梅吓了一跳,差点将手枪扔了。杨秋池急忙说道:“别怕,你不乱动它,就这样拿着,是不会伤人的。”
听了这话,白素梅这才安心,小心翼翼将手枪从强套里取出来。递道杨秋池面前,杨秋池看了看,手枪外面是干的。应该是柳若冰将山洞里的睡派出去的时候,发现了这手枪,虽然不知道是很什么,但知道是自己的,便替自己放好了。只希望她发现手枪比较及时。而且放在了干燥的地方。
杨秋池让白素梅把枪筒竖过来给自己看了看。枪口倒没生锈,微觉放心,现在自己没力气动不了,擦不了枪,反正三天都过来了,等有力气了再说。便示意白素梅将手枪放好。
白素梅小心地将手枪放在杨秋池脚下,舒了口气,看见地上柳若冰拿来的那篮子,便说道:“我喂你喝鸡汤,好吗?”
听她这么一说。杨秋池感觉到肚子咕咕叫,便点了点头。
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几个滚雷加闪电过后,雨点终于噼里啪啦落了下来。杨秋池看见堆到洞口一半那么高的厚厚的堤坝,心里踏实了,就算遇到那晚那么大的雨,这堤坝也足够阻挡积水了。
白素梅没有经历过那一晚几乎将杨秋池活活冻死的寒风加冰雨地狂暴之夜,所以没有那种紧张。她反倒很新奇这富有诗意的春雨,虽然现在才是早春二月,寒风凛冽。雨点冰凉,和自己心仪的男人独自躲在这荒无人烟的绝壁上的山洞里。一切都是那么富有诗意。
白素梅将篮子上盖着的蓝布掀开,下面是一个盖着盖子的砂罐,旁边还有一大叠薄饼,两双筷子和一个汤勺。
砂罐里盛着大半罐地鸡肉和鸡汤,摸了摸还是热的。白素梅用汤勺舀了鸡汤喂杨秋池。
鸡汤闻起来很香,但喝起来稍稍有点苦,柳若冰可能在鸡汤里加得有中药。一口鸡汤喝下去,杨秋池感到一股暖流慢慢涌遍了全身,很舒服。
白素梅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鸡肉,送到杨秋池的嘴边。杨秋池张开嘴,白素梅红嘟嘟的小嘴也不由自主微微一张,这才将那小块鸡肉送进杨秋池的嘴里。
杨秋池咀嚼着那块鸡肉,软硬适度,满嘴溢香,不由得赞道:“真好吃,看不出来,这柳前辈还有一手好厨艺——白姑娘,你也吃啊。”
白素梅摇摇头,疼爱地看着杨秋池说道:“我等一会再吃。”说罢,舀了一勺鸡汤喂杨秋池。
杨秋池头一偏,说道:“你不吃我也不吃!”
白素梅微微一笑:“听话,你先吃,不然等一会凉了就不好了。”那语气好像在哄一个调皮不肯吃饭的小孩。
杨秋池心中一暖,便乖乖张嘴喝了那鸡汤。
他身体虚弱,吃了几块鸡肉就吃不下了。白素梅这才拿了一张薄饼,就着鸡汤吃了。
大病初愈,杨秋池感到很困倦,靠在洞壁,昏昏沉沉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杨秋池被轰隆隆的雷声惊醒了,还没睁眼,耳边就传来熟悉的倾盆大雨的哗哗声,他已经被这种声音吓得有点神经质了,心中一惊,连忙睁开眼,就看见山洞外黑漆漆的,大雨如注。不时有闪电划破长空。
“你醒了!”是白素梅的声音,“好大地雨。”声音有些发颤。一双手不由自主抓着杨秋池盖在身上的棉被。
“嗯”杨秋池回答,“我怎么睡着了,下雨了我都不知道。”
“是啊,我看你睡得很香呢——雨好大……”
她说了两遍,杨秋池知道她心里害怕,女人都怕黑,这荒郊野外的悬崖上,狂……风……暴……雨,她没吓得叫起来就已经很坚强了。
黑夜里,借着洞外的微光,杨秋池能看见她双眸中的惊恐,甚至隔着棉被都能感觉到她瘦弱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不由得有些心疼,问道:“白姑娘,没事的,咱们躲在这山洞里很安全。”
“我不怕,我都死过好几次了,有什么好怕的,”白素梅强笑道,为了赶跑内心的恐惧,又故作轻松地说道:“就算有什么危险,你都能帮我化险为夷的,对吧?”
杨秋池笑了笑:“是啊,当初云崖山强敌挟持都没能把咱们怎么样,何况这区区雷雨。不用怕的,有我呢。”
最后这一句比什么都管用,杨秋池曾经帮助白素梅四次死里逃生,在白素梅的心目中,他就是自己的守护神。白素梅点点头,说道;“嗯!素梅不怕。”
杨秋池想伸手去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他费劲地要把手从棉被里拿出来,可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拿出来。虽然睡了这一觉之后感觉有点劲了,但到底昏迷了三天三夜,可谓从鬼门关走了一转回来,一时半会哪里能恢复呢。
外面的雨渐渐小下来了,杨秋池的膀胱却胀起来了——他苏醒过来之后还没有方便过的,又喝了那么多的鸡汤,还有中药,刚才看到下雨,还挣扎着移动身体,这会儿很想小便,但自己双手无力,动弹不得,白素梅又是一个女孩子家,这可怎么办呢。
如果自己能像武侠小说里人物那样不用上厕所就好了。金庸《射雕英雄传》郭靖和黄蓉在密室里疗伤,七天七夜都不用上厕所,自己才这半天就憋不住,真丢人!
可这尿实在憋得难受,外面的雨虽然小了,听上去却刚好和小孩撒尿似的,更引得难受,不由得挣扎着挪动一下身体,换个姿势,或许会好受一点。
山洞里很暗,白素梅感觉到杨秋池的动作,忙问道:“你要什么?我帮你,要吃的吗?”
“帮我……帮我把手拿出来。”先前白素梅生怕杨秋池着凉,将棉被裹得很紧,杨秋池拿不出手。
白素梅赶紧帮他解开棉被,把他的两只手拿了出来,问:“你拿手出来干什么?”
杨秋池是想试一试自己能不能解手,先弯了弯手指头,能动,心中一喜,又弯了弯手腕,也能动,更是高兴,捏个拳头?手指头是弯过来了,却捏不成拳,忙了半天也不行。
洞里很暗,白素梅只能朦朦胧胧看见杨秋池,却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伸过手去握住他的手,问道:“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杨秋池很想说:我要小便,可这事她一个女孩子能帮吗,尽管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那是救人,万不得已,更何况那时候白素梅处于假死状态,当时她根本不知道,也是事后才听说的。而且这种事情,让一个女孩子帮忙,杨秋池可说不出口。
又咬牙使劲握拳,还是不成。连拳头都不能握,如何解裤带呢?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如果能保持站立就好办。
“扶我起来。”杨秋池实在憋不住了,终于还是说了。
听这话,白素梅也猜出了杨秋池要做什么,顿时羞得脸颊发烫,答应了一声,连忙搀扶着他起身。
这山洞里只能弓着背,直不起身来,这个姿势男人是没办法小便的,再说也不能小便在洞里面啊,必须出山洞。
幸好柳若冰留下了一把雨伞,而且现在雨也比较小了。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二章 定情
白素梅顾不得羞涩,先将那把雨伞斜靠在洞口堤坝外,然后将杨秋池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手抓住,自己另一只手环过去搂他的虎腰。
杨秋池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白素梅的身上,跌撞了两步,先坐在堤坝上。白素梅帮助杨秋池将双腿移出堤坝外,然后撑开雨伞,一只手抓住,搀扶着杨秋池贴着这块巨石往山洞后面走。
杨秋池一手搭在白素梅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巨石的石壁,艰难地往山洞后面走。他的身体极度虚弱,直感到双腿发软,天旋地转,要不是搀扶着白素梅,还依靠这这块巨石,他连站立都难以做到,更不用说行走了。
好不容易走了五六步,听白素梅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重,知道她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孩子,已经无力支撑了。便说道:“行了,就这里吧。”杨秋池想靠在石壁上,白素梅赶紧抱住他说道:“不行,石壁上有好多雨水,会弄湿你的。”
雨有些大,离不开雨伞,否则片刻间就会淋成落汤鸡,这早春二月的冰雨可是致命的。
白素梅不敢大意,一只手撑着雨伞,一只手楼主杨秋池的腰。
杨秋池说:“不好意思,白姑娘,你放开我吧,应该没问题的。”
白素梅试着放开他,可刚一松劲,杨秋池双膝发颤,软软往下跌落,白素梅赶紧一把将他搂住,用身体支撑着他,这才避免坐到地上去。
雨很大,雨伞很小,两人的一侧肩膀都已经湿了,再这样下去。只有更麻烦。白素梅心想杨公子四次救自己的性命。如果自己连这一点忙都帮不了,那也太不成话了。
白素梅把心一横,不由分说,自己靠在石壁上,将杨秋池搂过来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撑伞。一手解开杨秋池的腰带。褪下了他的裤子。
杨秋池心下里充满了感激,又感到全身发热,不知道是窘迫还是心动还是脑袋发烧。
雨声很大,倒也掩盖住了尴尬。
一会之后,杨秋池长长舒了口气。真是人有三急,这内急解决了,顿时全身轻松:“好了。谢谢你。”
“不用客气的。”白素梅话语充满了娇羞,帮杨秋池拉好了裤子。系上腰带。搀扶着他回到了山洞里。
杨秋池一个肩膀都湿了,白素梅摸了摸,说道:“杨公子,我帮你换衣服吧。这样湿漉漉的会加重病情的。”
杨秋池正感到淋湿了地肩膀冰凉难受,也正担心病情加重,听了这话,心想,白姑娘连小便都帮了自己,这换衣服还有什么呢,便有些歉意地说道:“辛苦你了,白姑娘。”
“素梅的命都是你救的,素梅虽是女流之辈,却也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道理。这点小忙算得了什么。”
白素梅先把替换的衣袍找了出来放好,然后帮杨秋池解开衣袍,脱了下来,又迅速将新衣袍替他穿上,这衣袍是冬装,很厚很暖和,穿在身上大小合适,这柳若冰还真是有心。
刚才白素梅给杨秋池换衣服,触摸到他结实的身体,闻到他身上男子的气息,白素梅的心像一只小鹿在砰砰乱跳,幸好有夜幕掩饰,否则,杨秋池一定能看见她石榴一般羞涩通红的脸。
换好了,杨秋池迟疑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说道:“白姑娘,你方才靠在那满是雨水地石壁上,衣服都湿了,你把衣服也换了吧,当心着凉。”
这山洞里很暗,只能看见对方大概的轮廓,有黑暗作掩护,又有了刚才的经历,白素梅胆子也大了些,答应了一声,拿过衣服,迟疑了一下,背过身弯着腰开始脱衣裙。
杨秋池虽然只能看见她的背影,但一个女子在眼前触手可及的地方换衣服,那对男人是一种怎样的考验啊。虽然他大病初愈,甚至还不能自由活动,可内心的欲火还是被迅速点燃了,周身发热,口干舌燥。
白素梅换衣服的动作很快,可就在她刚刚把贴身小衣脱下来扔到地上时,一道闪电照亮了所有的一切,把她赤裸裸雪白苗条的身体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杨秋池的眼里。
啊!白素梅惊叫了一声,想弯腰去拣地上的小衣,又一道闪电划过,白素梅弯着腰的美丽曲线,圆球形的一侧酥乳,修长的玉腿,看得杨秋池全部的欲望都被熊熊点燃,可是,大病初愈孱弱的身体让他无力将欲望付诸行动。
轰隆隆!一连串的惊雷就在头顶炸响,震得放佛整个悬崖都在摇晃!
这雷声陡然而至,吧白素梅吓得一声惊叫,想都不想便扑进了杨秋池的怀里。
也许是这样雷声给了杨秋池力量,也许是男人护花使者的本能,他的手一圈,搂住了白素梅。
虽然杨秋池的双手无力,但这一圈,却足够摧垮白素梅最后的矜持,让她抛却了羞涩和顾忌,紧紧依偎在杨秋池的怀里。滚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