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杨秋池的双手无力,但这一圈,却足够摧垮白素梅最后的矜持,让她抛却了羞涩和顾忌,紧紧依偎在杨秋池的怀里。滚烫的脸蛋偎着他的肩颈,喃喃低声唤道:“秋池!”
这一声轻唤,是那么的荡气回肠,杨秋池侧下头,顺着她的脸颊寻找着她的小嘴。
她本能地微微躲闪了一下,只一下,便不动了,静静的等着,等着新的生命的开始。
两唇相吻,深深地吻在一起,杨秋池吸吮着白素梅的舌头,把她心中的火也点燃了。
白素梅赤裸着身体,温柔地缠绕在杨秋池的怀里。
杨秋池慢慢努力想把手抬起来,很吃力,很辛苦,白素梅的纤纤素手在黑暗中托住了他的手肘,护送着他的魔爪颤动地摸上了她的乳峰,不停地揉搓着她柔软滑嫩的丰乳。
“嗯!”一声醉人的嘤咛,“秋池!”她的红唇离开了他的嘴,轻轻地呢喃,“我怕……”
杨秋池的嘴扑过去堵住了她的小嘴,温柔而略带狂野地吻着她,直到她娇喘连连,身体颤抖。杨秋池的嘴滑离了她的唇,吻着她光滑的脸颊,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迷乱地说道:“帮我解开衣服,我要你……”
“不!不!”白素梅突然惊醒了,一把抓住了他正在抚摸自己酥胸的手,“现在不行!”话语羞涩中却含着坚定。
杨秋池一愣,嘴唇离开了她的耳垂:“为什么?”
白素梅发觉自己这样伤了杨秋池的心,她愧疚地吻了吻杨秋池的嘴,说道:“我爹刚刚过世,我要守孝三年的。”
说起这事,杨秋池心中一凛,也觉得现在这样有些不妥,但手心里还揉摸着白素梅的酥乳,欲火中烧,压制了理智,喘息着说道:“素梅,现在给我,好吗?我想要你……”
白素梅身体离开了一点,坚定地说道:“不,求求你,求求你了,我不能对不起我爹的,他刚死才三个月……”
听了这话,杨秋池的理智终于回到了他的脑袋,黑暗中点了点头,低声道:“对不起。”
白素梅很怕杨秋池会因此难过,光光的身体更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说道:“你要真的喜欢我,就等我三年,好吗?”
杨秋池的手在她的乳房上捏了捏,低下头深深地吻了她一下,说道:“好,我等你三年。等你孝期一满,我就娶你过门,好吗?”
“嗯!”白素梅满心欢喜,搂紧了他,闭上眼睛,体会着苦尽甘来的欢乐,“你真好,我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杨秋池的手滑到她的脊背,轻轻抚摸着:“我也盼着这一天的,自从在殓房里,我吻了你,抚摸了你,就再也忘不掉你了。”
“我也是,殷德和他父亲奸杀我妹妹,我心里流着泪却不能告他们,那时候我真想死,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我死都不会再和他在一起的,”白素梅一边抚摸着杨秋池结实的胸膛,一边喃喃说着,“后来,你帮我们报了仇,我打心底感激你,我爹托亲让我嫁给你的时候,我……我的心里……好高兴……”
说到后面,白素梅话语哽咽,竟不能续。
杨秋池慢慢抚摸着她光滑的身体,说道:“我本来也好高兴,可后来……”
黑暗中白素梅纤纤素手堵住了杨秋池的嘴:“我那天都偷听到了,你不肯休妻,我虽然失望,却由此知道你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老天爷眷顾,让我做了你的小妾,你一定也会像对小雪那样对我的。对吧?”
“会的,我会像对小雪一样对你好的,相信我啊!”杨秋池吻了她一下,坚定地说道。
“嗯!”白素梅喜悦地点了点头。
杨秋池接着说道;“咱们回去之后,我马上向你娘提亲,把婚事定了,写信把这事告诉我娘和小雪她们,等你三年孝期满,流刑也期满了,我就娶你过门。”
“嗯!”白素梅楼主杨秋池的脖子,给了他一个香吻,“素梅会好好相夫教子,当好夫君的贤内助。”
杨秋池笑了笑,说道:“咱们回去后你就马上还俗,我喜欢秀发飘飘的素梅。”
白素梅吃吃笑:“好的,素梅什么都听夫君的。”两人都忘了他们被柳若冰囚禁在这悬崖上终老一生呢。
第三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活体检验
“你先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咱们这悬崖上可没药哦,再说了,老用你光光的身子来考验我的耐力,我就是铁打的也经不起你这样考验呀。”
“好,素梅遵命。”白素梅爬起身很快穿好了衣裙,挨着杨秋池身边盘膝而坐,拉过棉被盖在两人的身上,轻轻依偎在杨秋池的怀里。
刚才的一番激情,捅破了两人之间的那一层薄纸,将本来就靠得很近的两颗心紧紧贴在了一起。
白素梅在棉被里拿过杨秋池的手,轻轻揉摸着,问道:“素梅以后叫你什么呢?——杨公子、少爷、秋池还是夫君?”
“你居丧之身,咱们还是不要张扬的好。眼下外人面前你还是叫我杨公子,正式场合叫我杨大人。私下里你还是叫我名字,过门之后,再叫我夫君,好不?”说罢,侧下脸去找她的小嘴。
白素梅仰脖子和他深深一吻,才说道:“素梅遵命。”
杨秋池又问:“你到底多大了?”
“二十一。”
才二十一,好小的。杨秋池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对了,当初咱爹说那殷德不能人事,你还是个黄花女子,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素梅有些急了,“你不相信吗?”白素梅颤声问道,急得都差点哭出来了。
“我信!我信!”杨秋池吻了吻她。
白素梅知道杨秋池只是半信半疑,更是急了:“你要不信,我……,我……,我明天天一亮就把身子给你,好不好?”
看来,贞操对于明朝的女子来说,那可重于一切甚至重于生命。自己本是处子之身,却被人误解,难怪白素梅急得都不顾自己居丧之身,要马上证明自己的贞洁。
杨秋池知道她是真的急了。连忙说道:“我信,素梅,我真的相信。其实,就算你已经不是处女之身,我也会好好爱你的。”
这话反倒越描越黑,白素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杨秋池更慌了,一个劲赌咒发誓说自己相信,可白素梅只说了一句:“天一亮,我就把身子给你,证明我还是黄花之身。”然后就蒙着脸抽抽噎噎哭。
杨秋池无奈,凑到她耳边说道:“你先别哭,听我说,我有个主意,既能知道你是不是处女,又能让你不违反孝道。”
“真的?”白素梅抬起头,惊喜交加地问道,在她心里,杨秋池简直是万能的,“什么主意呢?”
杨秋池凑到她耳边嘀咕了几声,白素梅一听,羞答答低声问道:“你会看吗?”
“当然会!”杨秋池心里好笑,自己一个堂堂名牌大学法医专业毕业生,多年法医实践,难道连是不是处女都看不来吗,那还不如找根面条吊死算了,又问道:“好不好?”
白素梅想了想,羞得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不说话。杨秋池低声问道:“这主意好不好?素梅,你说话啊。”
等了片刻,白素梅才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说定了,不许哭了哦。”杨秋池爱怜地抚摸着白素梅。
白素梅爬起身,整了整衣裙,说道:“我再喂你吃一次药,好吗?我觉得你服了柳前辈这汤药之后精神好多了。”
杨秋池低声调笑道:“不是她的汤药好,是你的汤药好。”
“我哪有什么汤……哼!你使坏!”白素梅粉拳轻轻打了一下杨秋池的肩膀,她已经学会在杨秋池面前撒娇了。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只有嘀嘀嗒嗒的雨滴随着岩洞口往下滴。
白素梅弯下腰摸索着拿过;篮子,拿出药罐子倒了一碗,喂杨秋池喝了。
“好苦!”杨秋池砸巴砸巴嘴,皱着眉说道。
“喝鸡汤!”白素梅连忙放下药碗,从鸡汤沙罐里摇了一勺鸡汤,先用手找准了杨秋池的嘴的位置,这才慢慢喂他喝了。
鸡汤虽然凉了,可还是很香,把杨秋池肚子里的谗虫勾上来了,说道:“我还要。”
“嗯~!”白素梅看见杨秋池喜欢喝,心里很高兴,一连喂他喝了好几勺,还吃了几块鸡肉,直到杨秋池吃饱了,这才收拾了准备睡觉。
这山洞很小,没办法躺着睡,只能靠着洞壁,坐着睡。
下面垫得有棉被,身上又盖得有,两人依偎在一起倒不觉得冷。只是白素梅一想到天亮要做的事情。禁不住面红心跳,依偎在杨秋池怀里不敢说话。
杨秋池也是心潮起伏,搂着她,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棉被好好地盖在杨秋池身上,白素梅已经不见了。
杨秋池叫了声:“素梅,你在哪?”心里有些慌,别又失踪了。挣扎着起了身,弯着腰踉跄两步,扑在洞口的堤坝上。
“嗳!”白素梅答应了一声,跑了过来扶住杨秋池,“你醒了吗?我刚刚把咱俩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了。”忽然发觉杨秋池手脚能动了,惊喜道:“你好了吗?”
听她这话,杨秋池也才注意到,原来自己手脚已经有劲了,转过身坐在堤坝上,捏了捏拳头,高兴地道:“真的,我能使上劲了,应该是差不多好了。”
白素梅脸红红地看着杨秋池,欲言又止。
杨秋池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却故意逗她:“你怎么了?脸上红红,病了吗?”
白素梅嗔道:“昨晚上说的事情,你忘了?”
杨秋池现在知道了白素梅对这件事是很当真的,不敢开玩笑,慢慢翻过堤坝,喘了几口粗气,说道:“你坐在堤坝上,把裤子褪了。”
白素梅的脸象块红布一般,身子也在微微颤动,银牙一咬,闭上眼睛,撩起裙子,解开腰带,将裤子褪下,然后坐在堤坝上,抬起双腿分开。
杨秋池心脏已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蹲下身,仔细检查了她的处女膜,筛状。很完整,没有任何伤痕。这种筛子一样形状的处女膜,只要是发生性行为,百分之一百二会破裂,除非对方的小弟弟只有牙签那么细。
他感到热血上涌,很想马上就和她那个,可理智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尊重她居丧的孝道,用了很大的努力,终于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杨秋池也脸红红地站起来,说道:“素梅,那里很完整,事实证明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白素梅脸上充满了自豪的喜悦。整理好衣裙,一下子扑进杨秋池的怀里。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深深得吻着,好久好久,才相拥着作在了堤坝上。
昨夜的一场雨,在悬崖顶上留下了一洼洼小水塘,刚才白素梅就是在那水塘里洗的衣服,现在晾在了灌木丛上和干净的石头上。
杨秋池道:“扶我走走,好吗?躺了好几天,人都躺疲了。”
白素梅答应了一声,搀扶着杨秋池,慢慢在悬崖上散步。
天气终于晴朗了,太阳露出了笑脸,没有风,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和。一只孤独的苍鹰在蓝天白云下翱翔,雨后的群山格外的翠绿,不时能听到山间的翠鸟的鸣叫。
走了一会,毕竟还是大病初愈,不能太劳累。杨秋池让白素梅去把自己那把手枪拿来,再剪一小块干净的布来,然后接着去洗衣服,他要擦一下手枪。
将手枪拆卸开来一看,竟然没有生锈,心里十分的高兴。穿越过来的时候,枪的武装带上有一个弹夹盒子里装了一小瓶枪油,杨秋池将武装带改装成绑腿的时候,也一并将这装着枪油的皮盒子挂在了上面,这样方便及时擦拭。
当下取出枪油,将这把保命的手枪每个零件都仔细擦拭了一遍,连六个黄铜手枪子弹都认真作了擦拭。这可是最后的六发子弹了,不到万不得已必须保命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