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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秋池已经坐在床边看着她,唤道:“红绫!”
红绫连忙站住,转身看向杨秋池,红通通地烛光照在她的脸蛋上,显得那么的娇艳。
杨秋池在床边拍了拍,示意她过来坐。
红绫慢慢走到杨秋池身边,斜着身坐下。杨秋池伸手轻轻摸了摸红绫的脖颈,柔声问:“还痛吗?”
红绫羞红着脸,低头答道:“休息了一整天,已经没事了。”
“还说没事!”杨秋池爱怜地搂住她的肩膀,“你都不知道上午看见你地时候有多吓人,全身上下都是血,整个成了个血人,能活活把人心疼死呢!”
红绫垂下眼帘,眼圈有些发红,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又抬起头,看着杨秋池,又低下了头,慢慢说道:“少爷……,我不想骗您……,其实,其实他们三个是我杀的……,他们三个要侮辱我,我才杀了他们的……”
杨秋池将她肩膀扳了过来,深深地看着她娇媚绝伦的容颜,想象着昨晚的惊心动魄,心里充满了对她的疼爱,柔声道:“少爷已经知道了。”
“啊?”红绫抬起头惊呼,声音有些发颤。
杨秋池赶紧安慰道:“别担心,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红绫这才舒了口气,说道:“少爷破案那么厉害,所以我早上就猜到少爷可能已经经知道了。这事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少爷的眼睛的。”
“所以你主动坦白,想争取宽大处理?”杨秋池微笑着逗她。
红绫脸色有些发白,点了点头。
“傻瓜!”杨秋池轻轻将她搂进怀里。“他们父子三人是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你放心好了,这件事你处理得很好,已经就此了结,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再说了,有少爷我呢,你现在是我地人了,我以后会好好疼惜你,保护你的。”
红绫身子离开了杨秋池。抬起头满是希望地看着他,颤声问:“真地?”
“嗯!”杨秋池也深深地看着红绫,柔声道:“少爷昨晚上没阻止这件事情。差点害了你,我一直很愧疚,幸亏老天爷有眼,保佑我的红绫平安周全。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惜你,弥补我地过错的。”
“少爷!”红绫扑进杨秋池怀里。紧紧搂住了他,抽噎着哭了起来。
杨秋池抚摸着她绸缎一般的长发,抚慰着她。
半晌。红绫才止住了哭泣,依偎在杨秋池的怀里,喃喃道:“以前那些男人只是把我当玩物,争来抢去,都只是为了我的身子罢了。自从那天在米员外那花园小楼上,少爷让我自己选择,少爷可能不知道,从来还没有人这样对我过,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真心对红绫好的人,一个真把红绫当人看的人。”
红绫脸蛋紧紧靠着杨秋池的胸膛,闭上眼睛,梦语一般呢喃着:“那时候,我心里就默默祈祷老天爷保佑我有一天能跟了少爷,那我一定会好好伺候少爷,和少爷在一起,一辈子不分开。老天爷真的保佑了我,就让我跟了你,少爷你不知道红绫有多高兴!”
杨秋池心中感动,又满是酸楚,吻了吻她的秀发:“少爷没照顾好你,以后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你离开少爷了!”
“少爷!”红绫更加搂紧了杨秋池,眼泪又无声地躺了下来,这次却是欣喜地泪水。
两人相拥着,默默感受着这份柔情,良久,红绫才抬起身子,抹了抹眼泪,说道:“少爷,这世上真的有老天爷,昨晚上那三个禽兽正要对我……不知怎么的就昏倒了,我这才得脱险境。”
“是啊,老天也是长眼睛地,那些害人的禽兽不会有好下场。”只有杨秋池知道,昨晚上的老天爷,其实就是美丽可爱的柳姐姐。
红绫又依偎进杨秋池的怀里,把脸蛋贴在他胸膛,充满幸福地低声说道:“红绫以后能一辈子守着少爷,受这点苦也值得了。”
杨秋池抚摸了一下她嫩滑地脸蛋,说道:“以后咱们两私下里,你就别叫我少爷了。”
红绫微微点头,又问:“那我叫你什么呢?”
“名字啊!”
“秋……,不,我还是喜欢叫你少爷,”红绫的嗓音甜腻腻的,有些撒娇地说道:“叫你名字,总觉得怪怪地。”
“我是怪怪的,你是乖乖的,是我的小乖乖……”杨秋池吻上了红绫的香唇,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红绫身子微微颤抖,象一只柔顺的猫眯,任由杨秋池解开她的罗裙,把她剥得像一只白羊羔儿一般,玉体横呈,娇羞无限。
杨秋池激动地脱光了衣服就要上马,灯光下,一眼看见她脖颈上白色的纱布里隐隐有血色浸出,知道肯定是激情之下,引得她伤口崩裂了,赶紧停住,在她身边躺下。
红绫紧闭着丹凤眼紧张地等待着杨秋池地进入,没想到他会突然刹车,微觉惊诧,睁开眼睛侧过头来看着杨秋池,柔柔地问道:“怎么了?少爷。”
杨秋池吻了吻她的小嘴,说道:“今晚不行,你伤口还没好,刚才又迸裂了,血都浸出来了。”
红绫这才感觉到脖颈的疼痛,皱了皱眉,有些愧疚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杨秋池替两人盖好被子,吹灭了灯,把她光滑的身子搂进怀里,这才说道:“傻丫头,咱们又不是只有这一个晚上,以后有的是日子呢。等你伤好了再那个,好不?”
红绫温柔地蜷缩在杨秋池的怀里,点点头,腻声道:“红绫什么都听少爷的。”
两人就这样说悄悄话,相拥着睡去……
第三卷 第二百四十六章 兵临城下
第二天,州里下了批复,按照县里上报的情况结案。由于红绫伪造现场很成功,除了杨秋池和柳若冰之外,没人知道真相,这案子就算了结。
红绫和杨秋池连着两晚上在一起,快乐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心情愉快,脖颈上的伤调养休息之后,也就慢慢康复了。
杨秋池心里始终挂念着云愣的案子,抽空去提审了两次,结果,云愣给他冷眼,云天擎给他一顿臭骂,把杨秋池气得差点用脑袋撞墙,后悔自己多事。
原定执行死刑这天终于来到了,从这天开始是秦芷慧侍寝。一大早,杨秋池还在搂着秦芷慧呼呼大睡的时候,小丫鬟月婵慌慌张张跑进来,叫醒了杨秋池:“少爷,不得了了,外面衙役来报说,衙门口聚集了好多苗人,拿着锄头菜刀之类的,衙役们来问该怎么办呢。”
杨秋池吓了一跳,难道苗人真的要冲击衙门劫狱吗?或者是劫法场?不知道赵把总准备得怎么样了。这酒糟鼻拍胸脯打了保票的,这监斩要是出什么事情,那可就完蛋了。
爬起身穿好官袍,杨秋池来不及洗漱就匆匆出了内衙。带着南宫雄等护卫来到衙门口,只见衙门里虽然有许多官兵,可脸上均有惊惶之色,而且大门紧闭,外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喧哗之声。
赵把总脸都已经吓白了,看见杨秋池,慌忙跑过来说道:“杨大人,四乡八里的苗众都聚集到县城里来了。怎么办?”
杨秋池点点头,先摸清情况再说,他爬上衙门边了鼓楼眺望。
这鼓楼建在衙门口里面,虽然叫鼓楼。可上面悬挂的却是一面很大的铜锣。这里有衙役专门负责昼夜监视全城,一旦发生失火之类地紧急事件,立即鸣锣示警,通知水龙队和民众前去救火。
杨秋池登上鼓楼往下一看,又吓了一跳,只见衙门外人山人海,怕有数千人,都是身着苗装的苗众,有许多手里还拿着斧头镰刀扁担之类的。
杨秋池赶紧下了塔楼,问赵把总:“怎么渺无声息的就突然来了这么多苗人!赵大人。你手下有多少将官?”
赵把总知道,如果今天这事情要处理不好,自己这乌纱帽不仅丢定了。说不定还要掉脑袋,声音不免有些发颤:“镇远卫和邻近地偏桥卫官兵加起来倒有数万,但主要集中在平溪、清浪、施秉等府县区堡,清溪县守军只有两三百人,我已经差不多都带来了。”
杨秋池心一沉。两三百人,加上衙门民壮和自己的护卫队,充其量四五百人。现在仅衙门外就有数千苗众,肯定是寡不敌众的,问道:“咱们现在请求增援怎么样?”
“我也想过了,可根本来不及啊!”赵把总又紧张有害怕,他那圆圆的酒糟鼻更红了,“距离这里最近的部队赶到这里至少都要一两天时间!”
杨秋池脑袋里轰的一下,心想这可怎么办,问道:“苗众已经扯旗号谋反了吗?”
“那倒还没有,他们只是要求将他们寨主放了。重新审云愣的案子,坚持说云愣是被人诬陷的。”
杨秋池的心稍稍放宽了一点,还没公然谋反就还有转机。
怎么办?杨秋池脑袋转得飞快,退让,释放云天擎?绝对不行!那样的话自己不仅威信扫地,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混下去,而且私放罪犯那可是犯罪。针锋相对?更不行,一来寡不敌众,二来肯定会激化矛盾,甚至逼迫他们最终谋反,那可就全完了。
以柔克刚,用苗寨寨主云天擎逼迫苗众不敢乱来?不过,这苗人肯定是吃软不吃硬,如果硬逼,这小老头一头撞死了,自己也就完蛋了。
看来,只能智取!
杨秋池吩咐夏萍加强戒备,制定好保护内眷们突围撤离地方案,自己带着南宫雄等护卫匆匆赶到衙门大牢云天擎监房。
云天擎已经听到了外面如潮水般的喧闹,从叫喊的苗语已经知道,是各处苗寨地苗众们来了。看见杨秋池进来,云天擎冷笑道:“狗官,我说了,如果你敢杀我儿子,我们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的,现在相信了吗?”
杨秋池也冷冷道:“我正是来告诉你这样做的后果!”
云天擎道:“什么后果?你们放人,就什么后果都没有,如果不放,你们个个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这么说,你是要领着苗众谋反了?”杨秋池先将了他一军。
云天擎一怔:“谁要谋反?你别血口喷人!”
“你聚集了这么多苗众在衙门前,企图冲击衙门,强行索要死囚,这不是劫法场谋反作乱吗?”
云天擎当然知道谋反是什么后果,说道:“这……,我儿子是被你们冤枉的,我们只要回我儿子就行了,我们可没想造反。你别冤枉我们!”
“好!既然你不打算谋反,那就让苗众退走!否则,我们只能认为你们在造反谋乱!”
云天擎冷笑:“造反谋乱又怎么了?我们苗人也不是没干过,你们诬陷我儿子,要砍我儿子的头,这叫做官逼民反!告诉你们,如果你们不放我儿子,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
杨秋池哈哈大笑,指了指身后跟着地六位贴身护卫:“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他们是锦衣卫的精英和大内侍卫,这样的侍卫我衙门里一共有六十个!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杨秋池掏出那锦衣卫指挥使特使腰牌,接着说道:“我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特使——你可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官,但是你现在必须知道,我这个特使,有先斩后奏地特权!”
云天擎有些意外,脖子一横:“那又怎样?”
外面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大,杨秋池不想和他罗嗦,直截了当说道:“我告诉你这些,就是要你知道,我要从这里平安突围,易如反掌!不过,你聚众谋反,我在突围之前,会将你和你儿子的脑袋砍了捎上。我一旦突围,会马上调集镇远卫、偏桥卫数万官兵前来围剿,将你整个苗寨踏平!你信不信?!”
云天擎身体轻轻震动了一下,声音微微减低:“云天擎不是怕死的人!”
“你不怕死没关系,难道为了你的儿子,你忍心要成百上千苗众陪着你死吗?你儿子一条命,就要数千苗众的性命来为他理葬吗?”
杨秋池喝道,手往外一指:“你老大不小的了,洪武二十八年那场血战你应该知道,你也一定亲眼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