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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杨秋池只能借故给宋知县敬酒的机会,多看宋晴两眼。每一次。宋晴都是用充满喜悦的眼神迎接杨秋池地到来。
宋芸儿一个劲低着头喝酒。不管有没有人敬。不一会,就已经喝得霞满天。宋知县劝她不要喝了,宋芸儿好象没听见似的。宋晴发觉宋芸儿不开心,一直在喝闷酒。几次故意找她说话,她都是爱理不理地。宋晴没办法,向杨秋池使眼色求救。
杨秋池知道宋芸儿是因为自己才这样地,心里有些愧疚,此刻酒席上大家都开始喝大了。各自举着杯子相互敬酒呢,有的还在猜拳行令,大厅里闹哄哄地。
宋知县端着酒杯来给周知府敬酒。主动检讨了自己在龙子胥杀妻案上犯地主观主义和经验主义错误,并简要汇报了他们这次来宁国府地目的。周知府破天荒竟然没有打官腔训斥他。想必一来是因为这件案子报到他这里之后,他也核批了,两个人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二来王同知被杀这件特大案子迅速侦破,心情高兴;这第三嘛,当然是看在杨秋池的面子上,宋知县与杨秋池渊源颇深,他如何敢轻易得罪。
宋知县到周知府那里说话,杨秋池见宋知县地座位空着,宋芸儿还在一个劲喝闷酒,有些心疼,仗着酒劲,端了酒樽,摇摇晃晃走到宋芸儿身边,一屁股坐下。
宋芸儿看了看杨秋池,舌头有些大:“哥,你,你来了。”拿起长条案桌上的酒壶,给杨秋池满满斟了一杯,自己也倒满,举起酒杯,醉眼朦胧说道:“哥,小妹敬你一杯!”也不等杨秋池说话,一仰脖,喝干了杯中酒。
“好~!芸儿好酒量。”杨秋池知道宋芸儿是喝闷酒,但他不能直接劝,那样会适得其反。杨秋池也一仰脖喝干了酒。
宋芸儿拿着酒壶又要倒酒,杨秋池一把将她地手按住:“芸儿,我给你看样东西。”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宋芸儿放开酒杯,醉眼朦胧笑问:“什么东西?拿来看看!”宋晴也很好奇,询问地看着杨秋池。
“你先闭上眼睛。”杨秋池狡诈地眨了眨眼,对宋芸儿说道。
“看你捣甚么鬼!”心上人坐到自己身边来,宋芸儿心情好些了,笑着依言闭上眼睛,伸出纤纤玉手。
杨秋池看了一眼宋芸儿红嘟嘟的小嘴,心里猛跳了一下,好多电影的亲热镜头,都是这样开始地。不过现在大庭广众的,有这贼心也没这贼胆,再说宋晴还在旁边呢,连忙摄住心神,伸手入怀,摸出一件东西来,轻轻放在她的手心里:“好了,睁开眼睛吧。”
宋芸儿睁开眼睛,先看了一眼杨秋池,然后才低下头去看掌中那物,这一看之下,顿时呆了。
宋芸儿手心里放着地,是一个做工精致的绣花钱袋,小角上还绣着一颗小小地“宋”字——正是当初杨秋池刚刚穿越到明朝时,从宋芸儿那里骗过去的那个钱袋。
宋芸儿欣喜地看了一眼杨秋池:“怎么,你还留着的吗?我还以为你早扔了呢。”
杨秋池笑嘻嘻说道:“我怎么舍得呢,这是芸儿给我的第一件礼物,我一直贴心口藏着呢。”
宋芸儿轻轻啐了一口,偷偷左右看了看,低声道:“也不害臊!”见杨秋池对自己的东西如此珍视,心里甜甜的。
宋晴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不过看见是一个女孩子的钱袋,也猜出了个七八分,却没说话,微笑着听他们两说。
杨秋池取回那钱袋,放进自己的怀里,用手拍了拍,才柔声说道:“芸儿,你喝了好多酒,都快喝醉了,你不知道哥看了心疼吗?”
宋芸儿低下头:“你还会心疼芸儿吗?”
“咋不会呢?听哥的话,不要一个人喝闷酒了,好吗?”
“那你陪着我,我就不喝了。”宋芸儿扬起脸,大胆地看着杨秋池。
“好,我不走了。”杨秋池正不想走呢,转过头对宋晴说道:“咱们三个来行酒令喝酒,好不好?”
“好啊好啊!”宋芸儿拍着手笑道。她毕竟还是个孩子,很快就高兴起来了。宋晴见宋芸儿高兴了,心里也很高兴。点头赞同。
三人行令,各有输赢,杨秋池有两个美女陪着,其乐融融,真有点只慕鸳鸯不慕仙的意思。
酒筵散的时候,三人都差不多喝醉了。仆人丫环将杨秋池等人扶回内衙住处。
路上,杨秋池眼见宋晴娇媚的脸蛋,迷人的小酒窝,凸凹有致的身体,体内那团火焰开始猛烈燃烧起来,抽空在宋晴耳边急声说道:“今夜三更,我在白天的那个花丛处等你!”
宋晴媚眼如丝,吃吃笑着看着杨秋池,径直走了。
三更,杨秋池出现在了白天的那个花丛里,四周静悄悄的。月光如洗,仿佛在花丛树冠上披了一层银灰色的纱巾。
杨秋池正仰着脖子往来处看,忽听身后传来熟悉的轻笑,一回身,只见一棵桂花树下,站着一个少女,手扶树干,衣带飘飘,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之下,正是宋晴。
原来她早已经到了。杨秋池心中狂喜,急步来到宋晴面前,伸手就要去搂她的腰肢,宋晴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拉着他闪进了桂花树荫里。
月光透过桂花树,星星点点洒落在宋晴的脸上,身上,好像落满了朵朵白色桂花一般。
宋晴含情脉脉看着杨秋池。杨秋池体内已经热血奔涌,环腰一抱,将宋晴搂进怀里,低下头去寻找宋晴的樱唇。
宋晴吃吃浅笑,躲闪着杨秋池的嘴。
杨秋池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扶住她娇嫩的脸庞,嘴唇贴在她另一侧的脸蛋上,慢慢向她的樱唇滑去。
宋晴避无可避,便不再避,轻轻闭上眼睛,樱桃小嘴乖乖地等待着杨秋池的嘴唇。
终于,杨秋池吻住了宋晴的红唇,吸吮着她滑嫩甘甜的香舌。
宋晴嘤咛了一声,双臂搂住了杨秋池的脖子,踮起双脚,回吻着,挑逗着杨秋池的每一处神经,将他体内的火焰卷起,将他整个淹没。
第二卷 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少爷之死
杨秋池将手伸进宋晴的怀里,摸索着撩开她的亵衣,向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玉女峰袭去。
杨秋池略带粗鲁的揉捏,让宋晴全身颤抖,她全身无力地瘫在杨秋池的怀里,任由他的魔爪侵略自己的每一寸土地。
欲火已经将杨秋池淹没,月光是如此的美好,四周一片安宁,他要在这如诗如画的月夜里,让宋晴成为自己的新娘。
杨秋池将宋晴慢慢放在桂花树荫下柔软的草丛上,继续深吻着她,将手暂时撤出她的胸怀,去解她的衣裙。宋晴身体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了醉人的呻吟,仿佛也在等待这一刻的来临。
就在这时,远处隐隐约约传来喧闹之声,杨秋池没有管,继续解着她衣裙上的扣子。那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就在内衙里。
这喧闹之声抑制了杨秋池的欲火,他停住了手,抬起头来细听,果然,喧闹就在周知府住所那一片。难道有强敌来袭?
宋晴两只莲藕般的玉臂还搂在杨秋池的脖子上,她已经迷乱在欲海之中,喃喃地低声呼唤:“秋池哥哥……”
杨秋池低声道:“好像出事情了!”
啊?这下子宋晴清醒了,害怕地搂紧了杨秋池:“怎么了?”
“别怕!好像周知府那边出了什么事。”杨秋池挣脱出宋晴的搂抱,坐起身,再仔细听了听,的确没错。宋晴也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裙,一边问道:“秋池哥哥,发生什么事了?”声音微微有些发颤。
杨秋池心疼地搂住她:“我也不知道。”
方才诗一般的气氛已经被这喧闹破坏。杨秋池有些气苦,却也无可奈何,现在这种气氛,不适合继续方才的浪漫。再说周知府对自己不错。他要出什么事情,自己可不能不管不问。杨秋池偏过头去,在宋晴的香唇上吻了一下:“晴晴,我得去看看。先送你回去。”
宋晴回吻了一下杨秋池,坚定地说:“不。我不放心,我也要和你一起去!”
那喧闹声越来越响,还有哭声和骂声。杨秋池拉起宋晴,两人往周知府住处奔去。
来到周知府的住处。只见宋知县、宋芸儿他们已经在那里。牛百户没在,酒席散了之后他就回百户所去了。宋芸儿见到杨秋池,咬了咬嘴唇没说话。忧怨地看着他。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吗?”杨秋池问。
宋知县说道:“周,周知府地小妾将周知府的小。小公子毒死了。”
杨秋池一惊:“我去看看。”迈步进了房间。宋芸儿和宋晴异口同声说道:“我也去!”很显然,她们两都不放心杨秋池。宋知县等人也跟着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七八个人,一张大床边上,放着一个襁褓,几个丫环仆人站在一旁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周知府正拿着一根皮鞭狠狠抽打地上躺着的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只穿了一套白色的贴身衣裤,凄惨地哭叫着:“老爷,老爷,我真地没有杀我们地孩子啊。”
旁边跪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丁模样的大汉,也在一个劲磕头替那小妾求情,听他说话应该是这小妾的哥哥。
这大汉看见杨秋池走进来,突然脸上露出了十分惊讶地表情,盯了杨秋池好几眼。杨秋池发现这大汉看自己的意外眼神,有些奇怪。
周知府铁青着脸,一边骂着,一边狠抽着那女孩。皮鞭带着哨声抽在女孩地身上,撕烂了她的衣服,留下了一条条鲜红的血痕。这女孩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
杨秋池说道:“知府大人,怎么回事?”
周知府回过头看见杨秋池等人进来了,恨声说道:“这个小贱人,敢把我儿子给毒死,我要打死她替我儿子抵命!”
地上那女孩哭诉道:“老爷,贱妾冤枉啊,小少爷不是贱妾毒死的。贱妾睡醒过来,孩子就这样了。”
“还敢狡辩!我儿子面色青紫,不是你下毒毒死了他又是谁?打死你这贱人!”周知府又是两鞭抽了过去。
杨秋池连忙劝阻,问清楚了事情地原委。
原来,地上这女孩是周知府一年前新纳的小妾李氏,这李氏肚子很争气,一年之后就给周知府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已经一个多月大了。今天晚上,这李氏给小少爷喂奶的时候睡着了,等醒过来地时候,发现小少爷已经没气了,吓得大叫起来。周知府得知情况之后,发现婴儿的小脸青紫,又没有外人进来过,便认定是这李氏故意下毒将小公子毒死地。愤怒之下,叫仆人把皮鞭拿来,狠命抽打这小妾。
杨秋池感到这件事很奇怪,如果是这小妾杀死自己的孩子,没有理由选择这种场合,难道她没有想过要逃脱罪责吗?现在这小妾一直在分辨说自己是冤枉的,如果真是她干的,那动机是什么?她难道不知道她的儿子将会提升她在周知府家庭中的地位吗?很不符合情理,想了想,杨秋池决定检查一下尸体。便说道:“周知府暂且息怒,在下能否检查一下小公子的尸体,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周知府知道杨秋池是破案高手,再说自己也打累的,扔下皮鞭,喘了口气,点点头:“有劳杨公子。”
杨秋池走到床边,只见床上襁褓里有一个婴儿的尸体,果然颜面青紫。揭开襁褓,一只手将尸体轻轻托了起来。婴儿的手脚已经开始出现尸僵。尸僵出现时间早,这一点倒是与砒霜中毒相吻合,不过,襁褓里并没有砒霜中毒应该出现的类似于胃肠炎症状的腹泻物和呕吐物,再说了,颜面青紫并不是砒霜中毒的典型特征。
杨秋池将婴儿尸体放在襁褓旁边,问那几个丫环仆人是否有外人来过。是否听到或者看到婴儿呕吐或拉肚子。丫环仆人都说没有,也没有外人进来过。
这就奇怪了,小孩死亡外表主要体征与砒霜中毒不符,不像砒霜中毒死亡。那小孩是怎么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