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要去!”他喊,却被推倒在水里。等他挣扎着爬起,已经看到三个好朋友手拉手,已经向那个面具陷阱游了过去。
第七卷 第三十三章 丑陋的真相
到别人骂自己的父亲,麦收生气了,可他还是拼命拉让他们游去河中心,因为他看到了别人看不到的景象,却又不敢说出来。因为爹说过,看到怪东西也不要说,这样怪东西就找不上他。
那面具就飘浮在河面上,不知道为什么,普通的东西却显得格外的艳丽,特别的诱人,面具上的眉眼像是在笑,让每个看到它的人,都在心里产生一个念头,一定要把面具拿到手。
麦收看到在面具边,在水面下,有苍白浮肿的手搭在面具的边上。不是一只手,也不是一双和,是好多只,都挣扎着要抓住面具的一角。而水面上一闪一闪的,不是阳光的反射,而是一只又一只的眼睛。
“不要去!”他喊,却被推倒在水里。等他挣扎着爬起,已经看到三个好朋友手拉手,向那个面具陷阱游了过去。
麦收又惊又急,站在水里不知所措。他本就胆小,这时候恨不得快点离开天上河,之前他经常到这个地方游泳、洗澡,却从来没看到过奇怪的东西。可是他的朋友们离那个陷阱越来越近了,他不能不管。
只几秒钟,他小小的心里经历了生与死的挣扎,最后还是友情战胜了恐惧,选择游向了河中。
那三个朋友离那个面具陷阱越来越近了,他奋力游向他们,可还是慢了一步,只见水中怪手开始划动,很快就在水面上形成了一个漩涡,把他的三个朋友和另外几个距离河中央较近的孩子卷了进去。
他很怕。但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了勇气,拼命游到水涡地中心,先把距离最近的许婷婷救到了岸边,接着又游回去。救了离他较近的郭文。奇怪的是,那漩涡对他似乎没有作用,而他平时水性又好,所以游得飞快。
“先救我!先救我!”杨天在水中扑腾,脑袋一会儿潜入水中,一会儿又挣脱出水面,看来极其痛苦。
麦收亲眼看到很多只手在往水下拉杨天,他想救他。可是周围还有很多同学和朋友在挣扎,他没有办法选择,只能不断救起离自己最近地人。
被惊吓到的孩子们纷纷逃上岸,哭闹成一团,也有被惊动的大人们纷纷赶到。但是麦收什么也听不见了。耳中只有无限放大的呼救声,水声。还有一种奇怪的笑声。
“先救我!先救我!”
他累极了,但看到杨天的头在水面上浮浮沉沉,他只得再一次游了回去。而他一靠近杨天,那些抓着杨天的苍白浮肿的手就像腐烂地豆腐一样碎化。消失在水波的泡沫之中。
此时杨天已经昏迷了,但手中还紧紧抓着那个面具。麦收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游到了岸边。把杨天推了上去。可他自己却感觉脚上如坠了铅一样,再也上不了岸了。只有沉没、沉没、没没,直到那些手重又聚起,把他按到水底。
他死了,还有三个同学永远的沉入水中,尸体就散落在他身边不远处,被河水慢慢带到下游去。而杨天却获救了,只是因为呆在水中太久,而且受了惊吓,人变得有些糊里糊涂的。
杨天的父亲杨文岗是村长,他不但不感激麦收为了救他地儿子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反而怪麦收没有先救自己地儿子,使自己的孩子变得这副模样,每天指使一群趋炎附势之徒,围着麦家的老屋谩骂,当麦收的父亲麦望和爷爷出现进,一言不和还会殴打。
麦望失去了乖巧可爱地儿子,痛不欲生,而他得不到感激就算了,现在还要受到侮辱和伤害,就连他在村中的工作,也让杨文岗给撤掉了,家里地几亩薄田也被强行收走要扩建果园。
他本来就因为为人老实,不会巴结村长而受到排挤,家庭贫困,这下更是雪上加霜。他地父亲,麦收的爷爷不但不安慰他,还一直埋怨他得罪村长,害得家里只有余粮可吃,不知道来年会怎么样,逼他去给村长认错。
他心里埋藏着深深地痛苦和不甘,但还是去了。
村长不见他,他就站在村长家的门外等。老天不仁,这个时候还下起了暴雨,这让他想起自己九岁的儿子就还躺在河底,到现在也没捞出尸骨,不知道有多冷。
他心碎了,热泪和着冷雨一直灌到心里。这时,村长派人来和他说,杨天脑子受了伤,只怕将来老死,到了那边受人欺侮,只要他肯把麦收的魂收了给杨家为奴,就不再和他计较。至于找巫公巫婆的费用倒不用他来支付,算是村长好心吧。
泥人也有土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麦望也是个男人,是个父亲。他断然拒绝,生平第一次发了怒,要让村长赔偿他的损失,要到城里告村长以权谋私,没听说救人的英雄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村长派来的人冷笑,说这件落水事件已经上了报,杨天才是救人的小英雄,而他的儿子麦收是不听老师和大人的话,诱使小朋友们下河游玩的坏孩子。
麦望震惊的无以复加,因为之前他打听过,所有知情的孩子都说是杨天要为许婷婷去河中捡面具而落水,其他孩子也是自己跑到河中央去玩的,结果遇到了水漩涡。当时没有大人在场,只有十九里铺唯一的大学生王江看到了全部情况。
既然如此,为什么现在黑白颠倒了呢?救人的成了罪魁祸首,被救的成了英雄,这世界上还有天理吗?
悲愤中的麦望找到村中所有的人作证,又哀求王江说出实情,因为身为镇报的临时记者,应该保持公正。可是没有人愿意得罪村长,也没有人愿意帮他,全村两百多人众口一词,让一个九岁就死去的孩子蒙受不白之冤。
麦望在黑夜中坐在泉边,几次想跳在泉中死去,因为他在这个世界没有生的理由,因为他心疼自己可怜的孩子,因为他梦到麦收被无数的大鬼欺侮,吓得可怜,他要去帮儿子。
他的怒,他的怨,他的无奈和不甘,他的悲凉,都让他想去死,那样他就有了力量。而正在这时,他遇到了一个鬼。
第七卷 第三十四章 指挥
望本来胆小而老实,但这一刻,他什么也不怕了。清什么形状,如一团乌云落地似的鬼,他说,“别来吓我,老子什么也不怕了。这天下不公,你要么吃了老子,要么给我滚。”
鬼没说话,只是阴沉的笑,然后给了麦望一颗黑色的火种。
鬼应该怕火,可是眼前这只却怀揣火种,还告诉麦望,在某月某日某时某分,将火种埋在村口的某地,当火烧起来,村中没人可以逃脱,而他就可以报了仇,因怨念而烧死的话,与麦收父子二人水火交攻,就没什么敢欺侮他们父子了。
这样大的冤枉和悲伤,这世上有谁会听他诉说呢?又有谁为他作主呢?而被欺压了多年,似乎只有这样一种方法变得强大,所以麦望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于是那天那时,无情有火烧了起来,埋葬了一切肮脏和怯弱、虚伪和贪婪,也成就了一个怨气冲天的邪灵和吞食了村中大量惊恐魂魄的神秘鬼魂。只不过因为火种埋得稍微歪了些,逃走了十一个人。而那些人全部看到浴火中惨笑着的麦收,看到死者的魂魄被吞食,知道他们是因为自己的恶行和毫无同情心的自私而受到了报复。
……
一幕一幕往事在包大同涌入了包大同的脑海,奇怪的是,他不仅探到了杨天的灵识,还有很多人的混合记忆也清晰的呈现。好像他穿越了时间与空间,在那件惨案发生的地方,化身为当事人。以他们每个人地视角,观察到了一切真相。
再仔细感觉,却发现一切都是那个面具反应的,似乎麦氏父子的怨念。以及杨氏父子的回忆都记录在了面具上,杨天每天就和这些残存地意识对话,永远活在那场可怕的噩梦中。
只是那个帮助麦望的鬼是谁?为什么从没出现过怪事的天上河会有邪灵埋伏?麦望又是怎么找到避居在外地的逃亡者的呢?
当初的丑陋真相全部明白了,剩下的就是怎么收服麦氏父子。其实麦收还好,但麦望强烈地怨念太偏执了,他固然很惨,可是全村人的性命赔给了他,他作的恶已然远超了他所承受的痛苦。可是他还是没完。一定要赶尽杀绝。
作为罪魁祸首的杨文岗漏网,麦望如果真地杀死他就收手倒还罢了,只怕他品尝出操纵人命的滋味后不肯收手,成为地霸一方地邪恶存在,为祸乡里。
所以。必须收服他,送他离开这个世界。如果必要,甚至要消灭他。
包大同想着,要退出杨天的灵识,可就在这时。他肉身上的眼睛虽然没有看到,但心眼却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影子正破界而来。
他心中一凛。感觉到了危险降临。但他不明白。这结界是隐形的,就算麦氏父子也看不透。这点自信他还有,但为什么被发现了?而且正因为是隐形地,结界的防护力就差,只要灵力大些就完全可以冲破。
而此时他地灵识还没有回归肉身,处于非常脆弱地状态,或者说根本什么也做不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肉身被毁,他就相当于死了。但是如果拼魂魄的话,他不是天生良能者,如今地实力靠的是后天的苦修以及正宗的道法,以魂体对魂体,他处于绝对下风。
假如这对父子是无意间撞入,只是来找杨天的,他就不会有事,因为一切皆隐形,除了杨天外。可是在他们进来的一瞬他就明白,这绝不是无意的。
他奋力摆脱杨天灵识无意间的纠缠,想让魂魄尽快回到自己的体内,但终究慢了一步。那一大一小两个鬼魂像瞬间移动似的,一个手中拖着一团火气烧向他的身体,一个在他的肉身和魂魄之间结了一道水墙。意思明显得很:让他魂魄不能归位,还要毁掉他的肉身。
他心急如焚,可是
行动的时间还没到,他漏算了一招,结果导致了被麦手为强。他不能自保,可是之前还告诉花蕾看到什么都要装做看不到,现在要怎么办!!!
眼看着那团黑火就要烧到自己,包大同心急如焚,可是却不能再快一步了,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花蕾突然大叫一声,扑倒在包大同肉身上,因为她自身灵力的关系而形成的结界,险险挡住了那颗黑色的火种。
火种弹到一边,蹭的燃烧起来,麦望伸手一抓,又收回掌心,变为一粒黑色的种子。同时,另一只手变为黑色爪子状,身体原地不动,手臂却蓦然长出一尺,对着花蕾当头便打。
包大同肉身动不了,魂身给水墙阻隔,只能干看着,叫道,“灵力刺!灵力刺!”这是海三涯自创发明的,教了给他和花蕾,能让灵力集中于一点,瞬间提高力量。
花蕾一直担心包大同灵魂出窍会受到伤害,心中紧张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感觉他就要灵魂归体了,却看到麦氏父子突然闯入。
她想起包大同说这是个隐形结界,邪灵看不透,让她看到什么东西就假装没看到就好。而就算麦氏父子来找杨天,也不会注意到就盘膝坐在床尾的包大同,因为那结界壁是软的,就像空气。
可是她越看越不对,所以在麦氏父子动手的一刹那,奋力扑在包大同身上。现在听到他的叫声,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就把那背得极熟的咒语默念,灵力导于双手,合十举过头顶。
看不见的气场变得尖锐如刀,刺破黑气形成的手爪,骇得麦望急忙收回手,身子也倒退几步,直接像画一样贴到了墙上。
一边的包大同看到这情形,不禁一喜。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