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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我要杀鬼子。但是我对国民党没有信心,我认为他们的官僚主义早晚会让中国陷入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被灭族的灾难。为了避免这个结果,我选择了退出国民党,自己干。后来张学良将军和杨虎城将军发动了西安事变,我发现共产党坚定的抗日立场,所以我义无反顾的参加了八路军。就算我做不成民族。我也不想做民族的罪人。”南京猜想到任鹤宇内心的想法,切中要害的点到了任鹤宇的要害。
“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打仗?”任鹤宇问了一个似乎很好回答的问题。
“很简单,我可以给你最真实的回答。我为了打仗而打仗。有些人出声就是为了战斗,我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当初的目的是保家卫国杀鬼子,但是后来我发现,我已经爱上了军人这种让人热血沸腾的职业。”南京想了想,然后对任鹤宇说到。
“虽然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不过我也可以接受这种说法。我还没有把战斗当成事业的想法,我只想把鬼子们赶出中国,让老百姓过上好日了。”
“可是,他们走了以后,你就保证他们不会进来。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你应该知道中国已经积弱了太长时间。从第一次鸦片战争开始,中国就一直是被人凌辱,欺负。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中国没有一支绝对强悍的军队。没有一支让世界颤抖的军队。没有一支让虱强心惊胆战的军队。而我。将会把这个做为我终身目标。我要让国人都生活在这只强大的军队的保护下,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没有国就没有家。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讲,中国都需要一支这样的军队来守护。”
任鹤宇被震动了,从内心之中的被震动了。南京话语中的意思他能够理解,只是他一支生活在迷茫之中,这些东西都被眼前的国家危机遮挡了,他听完南京的话立刻就向南京表态说道:“能在你的手下干是我的荣幸,但是我的家人还都在县城,我需要时间准备。给我一天时间,后天我就会带着我的部队投奔八路军,带时候还请你多多照顾。”
“好,一言为定,后天我派人在城外树林恭候大驾。现在还要把我送出清徐县,我刚才被抓了壮丁,杀死了6个士兵,估计现在那6个人的尸体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南京被任鹤宇派出的心腹送出清徐县城回到驻地。任鹤宇也开始做投奔八路前最后的准备工作。
第九十二章 冲突 图
南京从县城回到了驻地,办完了这件事南京一身轻松。一路上幻想着自己又得了一员智将,心理面的欢悦难以言表。他却不知道此时的新一团已经改换了天日。昔日的得力手下小涛被降至营长。整个新一团在这次反围刺的战斗中损失惨重,倒是新一团的政委被扶正,鸟枪换炮的当上了团长。
南京回到驻地的时候,柱子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南京,南京策反一个营起义的欢乐立刻被这个消息浇灭。南京追问:“柱子。怎么回事,跟我仔细说道说道。小涛怎么会被降至。”
“团长,这次和朱怀冰军队的战斗中,新一团开始打的有声有色,在刘涛的指挥下干掉了对方两个旅左右的人马。就在这个时候,倒霉的政委竟然在部队被包围的时候说什么壮士断臂,丢车保帅,最后刘涛不知道怎么被政委说服了。在战场上抛弃了独立营以及三营,最后,冲出包围圈的时候新一团只剩下3千多人,2000多个兄弟埋尸荒野。当时的情况是新一团当时被国民党包围。国民党的外围已经被咱们的部队包围,只要新一团按照命令坚守半天,就可以让国民党腹背受敌。突围中小涛身受重伤。现在在后方医院里养伤,因为刘涛是当时新一团的军事主管,这个临阵退缩的罪名被他抗了下来。要不是刚开始的时候新一团打的不错。又加上新一团在您在的时候战功累累,刘涛有可能就因为这事被老总毙了。”柱了一边诉说着,一边用手敲打着墙壁,发泄心中的不满以及对老战友所受不公的发泄。
“政委?又他妈的是政委。明天老了去后方医院看看刘涛去。妈的,柱子,明天你带人去清徐县外迎接任鹤宇的部队。老子本来今天策反了一个战斗力比较强悍的部队,心里特别痛快,在你讲完新一团的事以后,我现在都想杀人了。”南京的脸色变的十分狰狞,毕竟新一团是从小一直被南京拉扯大的,南京就是离开新一团的时候也把所有的家底都留给了新一团,5000多人的部队,在国民党朱怀冰部这支战斗力只能算是二流的部队手下折损了半数,这怎么不能让南京发怒,怎么不能让南京恼火。
整整一晚上。南京都没有睡着觉。面脑子都是新一团那些死去的士兵在向他控诉着他们死的是多么的不值。第二天一大早,南京睁着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睛。和李伟等人说了一声后。独自离开了驻地,直奔八路军总部所在地王家峪。
南京到达王家峪的时候,看着这个八路军所在地到处张灯结彩,看样子是准备庆祝这次反内战的胜利。几家欢喜几家愁,在别人都在欢庆胜利的同时,南京却在被怒火折磨着。南京进入王家峪后径直向后方总部的医院走去,因为南京之前在八路军前总部砖壁窑训练兵,所以八路军总部很多的人都认识南京。一路上不时有人和南京打着招呼,南京因为心里有事,开始的时候还回个礼,到最后干脆直接就装作没有看见,哪怕是从对面擦身而过。南京到达总部医院的时候,八路军总部也开完了庆祝会前的讨论会。在这次战斗中几个打的比较出色的团长都来到了王家峪总部。一面接受总部的嘉奖,一面直接在讨论会上说出自己的战后的感想。以便总部可以及时的总结经验,吸取教训。这次来总部开会的人包括老独立团的政委现693团团长梁汉,原独立团一营长现独立团长沈泉。原独立团三营长现8团团长赵光义三人。
会议开完后。三人聚集在一起。沈泉对其他两人说道:“老梁,老赵,我怎么觉得这事有点奇怪,咱们的老团长按理说也应该出现在这里啊。别人不清楚老团,你们对老团长的本事肯定知道,说句不好听的,就我个人认为老团长的部队的战斗力比我们的战斗力可强的不时一点半点,再加上老团长打仗神出鬼设,尤其是这种战斗,那水平就算整个八路军部队数不上第一也掉不出前三。”沈泉说话的时候,两人纷纷点头,他们和沈泉一样,在来到砖壁窑的时候就开始寻找南京的身影,因为要开会,所以三人基本上没有时间交流,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在一起。三人正在猜想的时候,有一个总部的干事叫三人去食堂吃饭。三人只好一边坐在吃饭一边说着话。
这时新一团的现团长原政委赵洪也来到了总部开会,赵洪论起资历来是在抗战爆发后的这些刚当上团长的人都比不了的,当然南京除外。赵洪参加过百色起义,之后跟过张国煮一段时间,后来张国煮垮台后他跟随第四方面军转战半个中国,经过25000里长征后来到陕北,但是因为个人能力不强,再加上时常会玩弄一些小聪明所以一直看着一个个他眼中的新兵蛋子当上了团长,而他却始终在团政委这个职位上一动不动。现在好不容易小涛犯了错误。他终于拨开云雾见天日。翻身农奴做主人。当上了团长。整个人都变的神采飞扬。本来他赵洪是没有资格来这里开会的。但是因为新一团是原山西的部队,后来被聂荣臻暂借到晋察冀军区,现在晋察冀军区的反围剿胜利,接着百团大战告捷,正好赶上国民党朱怀冰部进攻八路军总部所在地王家峪,所以赵洪带着新一团在战斗结束后也就是游了回家,赵洪被留在总部待命。
赵洪这此天没事就往医院跑。他到不是为了看受伤住院的小涛,而是医院里面有一个叫李敏的护士,而李敏的护士是一个从城里来到太行山根据地参加八路军的有志青年,是一个长的如花似玉的美人,所有的见过李敏的人,没有一个不被李敏吸引的。而当中够八路军结婚条件的也就那么几个,当中自然包括这个赵洪。赵洪这些天没事就以去医院看刘涛为借口,找李敏聊天,如果没有南京出现的话,这朵鲜花真的会插在牛粪上。这一切的一切都因为南京的突然出现发生了转变。
赵洪还像往常一样,草草的吃完午饭,然后带着身边的警卫排向医院走去,如果南京在场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个警卫排除了4个陌生面孔外都是他在新一团时的警卫排,是那个百战之师。赵洪这样做完全是给自己充门面,一个排的士兵都是配备长短两种武器的战士,在普通的部队里面这并不常见。
赵洪来到医院后直接找到了李敏,继续他们的谈话。因为大战已经结束了两天,基本上所有的伤员都已经进行了救治,所有的人需要的仅仅只剩下静养。所以护士们在中午的时候多少还能有一两个小时用来稍微休息一会。
沈泉,梁汉,赵光义三人一边在食堂吃这饭。一边聊天。这时他们身边坐过来几个总部工作的干事,其中一人说道:“你们刚才都看见南京了吧,我发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团长。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是啊,我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看到他的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两个拳头握的很紧。”另外一个干事说道。
“你们这就不知道了。我刚才去总后医院办事的时候。南京把照顾刘涛的护士赶了病房,看样子刘涛的老上级因为新一团这次损失惨重的事情要对刘涛发怒了。想想南京的怒火我就浑身害怕,如果让我在选择自杀和接受他的怒火,我宁愿选择自杀……
几个人谈论的话被沈泉。梁汉和赵光义一字不剩的全听进耳朵,三人立刻站起身来。向医院总后跑去。搞的三人的警卫员都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紧跟着跑了出去。三人跑到医院的时候直接打听刘涛住院的病房,等三人进入刘涛的病房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刘涛整个人躺在地面,伤口被重新撕裂,鲜血不时的从伤口向外涌出,好几个护士用力的按着有些发狂的刘涛,嘴里恳求着刘涛配合治疗,而南京则已经不知道取向。三人赶快一起动手将不停用脑袋撞着地面的刘涛抬上病床。刘涛看见三眼,再也人不住眼中的泪水,向沈泉发出声嘶力竭的喊声:“沈泉,用你的枪,打死我吧,我没脸在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新一团2000多个兄弟被我害死了,团长说的对,我是新一团的罪人,我求求你们杀了我吧。”刘涛看着沈泉见沈泉没有动静,有向梁汉哀求:“政委,你杀了我吧,就当你同悄我,求你了。”
到底梁汉是根南京打过班子的人,听到刘涛这么说立刻猜想了个大概。因为南京的突然到来,刘涛被南京一通臭骂,刘涛认为他对不起南京,对不起新一团,一心求死,身上的绷带被他撕开,整个人还从床上滚落在地。梁汉对刘涛说道:“刘涛,我没有权力杀死你,新一团是老团长的心血,你还是好好活着等他来处理你吧,就算他要你死,你也得等到他亲口说出来以后再死。要不然他会永远看不起你。老团长的脾气你知道。咱们这些人你跟老团长的时间最长。该怎么办你自己看的办。要是你想死在老团长亲自发落你以前,你就继续折腾。我个人意见你最好像个男人一样,活着等待老团长的发落。”
刘涛听到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