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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宇送回去惩办……可是八路军跟国民党刚发生了冲突,而且冲突的结果是八路军胜利,所以国民党要人的时候底气也不是很足。总部把如何处理这件事情的权利交给了南京,南京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带着全部的人马就把清徐县城给围了。国民党清徐县的守备旅长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共产党不准备交人,再加上任鹤宇那张骗死人的书生脸,国民党清徐县城的守备旅长对任鹤宇也没有什么好印象,“百无一用是书生……给共产党就给共产当吧。至于那一个营的装备,就当打了个败仗,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结果这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
任鹤宇回到驻地后,基本上负责了南京这个旅的所有事情,开始的时候,任鹤宇还把自己当成政委,管理一下生活问题和军队作风问题,结果不管不知道,一管任鹤宇才发现这个部队根本没法管,上梁不正下梁歪,到处都是打新兵的现象,从旅长南京开始到下面负责新兵训,练的小班长,都是有点不顺眼就开打。开始任鹤宇还担心这回影响部队的团结问题,不过后来任鹤宇发现了,新兵和老兵的关系越打越瓷实,而且战斗力在这种打斗中提升的很快。后来干脆任鹤宇也挂个政委的虚衔,专心当他的旨旅长,至于政委这个工作用任鹤宇的话说,这个部队不需要政委。由于南京正在和李敏的热恋之中,再加上需要每天去打扫猪圈,所以旅里面的事情基本上都交给了任鹤宇处理。开始的时候任鹤宇怕有军事任务,他处理不好,没想到南京直接对他说:“这没什么的,随便打,只要不打败仗不吃亏,这个旅交给你随便折腾。”有了南京这句话任鹤宇淅淅的放开了手脚,刚开始的几天任鹤宇每次打完仗回来都要拉着南京喝酒,畅谈自己来这里的感受:“这他妈的才是军人的生活,来这以后我的日子过得再也不空虚了。”然后两个人开始猛灌黄汤,最后的情况是任鹤宇原地休息,南京去他屋子里面睡觉。
南京听任鹤宇问他为什么猪现在变的这么哀怨的时候,一声长叹:“这他妈的都怪我,没事干的时候我用刷子给猪把身上刷了几次,结果这群家伙上瘾了,要是不给刷,就咬住我裤腿不让我走啊。你看看,看看,都给我裤子咬成什么了?每天我给他们洗完了还得感到医院去看刘涛,那家伙从到了那就开始紧忙和,就这时间有时候都不够用。”南京一边挺直了腰一边露出裤腿让任鹤宇看他被猪咬的乱七八糟的裤管。
“呵呵,你真是个好人啊,词候猪都这么细心,估计以后你家的老人有福气了。”任鹤宇听着南京的话差点笑的喷出来。确实,老总让他打扫猪圈就打扫猪圈,没事干南京却给猪刷毛干什么,这不是自己找事吗?
南京看着已经笑的不可救治的任鹤宇,一个人郁闷的走进屋子。虽然很累,日子还得这么过,毕竟离老总规定的半年期限还很漫长。还好南京虽然每天两头跑,不过能看到李敏,南京也就不觉得怎么累了。
这天南京又在继续他的刷猪事业,南京看着脚下趴着地已经舒服的闭上眼睛的猪,抬起手臂捶打着后背。南京翻出猪圈,拔掉堵着鼻孔的两个纸团,深深的喘了口气。“终于完活了,该去看老婆了。”南京使劲挺直腰板,后背的脊柱在南京挺直身休的时候发出两声咔咔的脆响。
“旅长,旅长。”南京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任鹤宇满头大汗的向他跑来。
“怎么了,我的政委大人?出什么事了?今天没有出去转转。……南京向任鹤宇问道。南京对自己的部队很有信心,不认为自己的部队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至于任鹤宇这么着急的来南京认为任鹤宇是又来邀功了。
“旅长,出事了。咱们部队出了三个叛徒,而且这三个人还杀害了他们的班长。现在人已经跑回家了,我已经让柱子带人将叛徒的家团团围住,只是这家人的背景有点特殊,我们得谨慎。所以我赶紧来找你了。”任鹤宇跑到南京身边对南京说道。
“妈的,怎么回事?快点告诉我。”南京一天任鹤宇这话立刻就急了。出叛徒了,这让南京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但是南京一听任鹤宇说叛徒的背景不小,也就暂时忍住了怒火,听任鹤宇仔细的说完以后再处理。
“杀人的三个人是山西李家的人,为首的叫李全,另外两个人是他家的家丁。被杀的是李家的一个佃户叫李丰。
李家是山西大户,祖上几代都是大喜人,而且每当逢年过节的时候李家都会给他家的佃户送上一些酒肉,若是遇到了灾年,李家还会减少或者免去佃户的租子。李家再山西这一带名声非常好。这一代的李老太爷是个开明仲士,在中央针对全国抗战的情况提出(农民交租交息,地主减租减息,的政策后,李家带头站出来支持中央的决定,从而使中央的政策在山西很大范围内都开展的很顺利。再有就是李老爷子是个爱国人士,八路军魏左右的药品都是通过李家的渠道购买的,另外,李家每年还会给八路军捐赠一定数量的补给,例如粮食和棉衣。
杀人的李全是李老爷子的孙子,李全参加八路军完全是李老爷子的命令。李全和他的两个家丁与被杀的李丰从祖上三代就一直依附在李家,后来新兵训,练结寒,李丰因为在训,练中表现出色被任命为班长,手下的战士就有李全。
李全这个出生优越的少爷不能容忍李丰爬到他的头上,对他呼三喝四,就起了反抗的心思,咱们部队不是有军事比武的说法吗?结果李全几次挑战李丰都失败,越来越觉的自己没面子,最后,在纠集被分配到其他班的两个家丁,突然杀害了李丰。
在这之后李全带人跑回了李家大宅,躲进去不再露头。因为李家的特殊性,我们一时也不敢动。希望李老爷子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能够大义灭亲吧。”任鹤宇一口气对南京说完事情的经过。
“扯淡,你以为他姓李的是诸葛亮还是杨继业,还大义灭亲。就算姓李的是这两个人,可李全也不是马俊和杨宗保,而是他的孙。子,中国人的通病隔代亲你还不知道。这些老家伙对自己的儿子一辈下的去手,可是一到孙子这一辈上,别说自己动手,就算儿了动手他都得护着。别多说了,现在带我去李家,我倒要看看这个开明仲士怎么处置这个李全的。”南京拉着任鹤宇让任鹤宇在前面带路。
此时的李家已经乱成一团,李家老爷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果然就像南京所说的一样,受过先进教育的儿子辈的李家成员准备把李全交出去由八路军处理,可是李老爷子拐杖往地面上磕了几下之后所有人都不再出声了。
“李全是我孙子,我看看谁敢动他一下,不论是谁想动他都得从我的身上走过去。”李老爷子对李家所有的子孙表达了最后立场。
李全一听爷爷的话,一颗心顿时就放到了肚子里面。他对自己这个爷爷的能量非常了解。说句大话,李家跺跺脚,山西的商业就得抖三抖,李家在山西不光国民党,共产党给面子,就连日本人也得给三分薄面,日本人一直都在努力争取让李家成为日本在山西商业界的代表。再加上老爷子这些年来没少为共产党八路军出力,李全估计他当逃兵已经杀死本家佃户的事情应该可以大事化小就这么过去了。确实绝大部分和李全想的完全一样,包括受害人李丰的家属因为祖辈都受到李家的恩惠都已经放弃了报仇的想法。可以说李全的事情放在绝大多数八路军指挥官的手里,都会拿他寒手无策,可是他的旅长是南京,是一个和平常人不一样的另类。
南京风风火火的赶到李家大宅,看着门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们问道:“姓李的出来给过交代没有?”
“旅长,他们家一直紧关着大门,没有一个人出来过。”柱了对南京说道。
“那你们还在这站的千什么?跟老子进去。”南京说完后,抬起脚,一脚踢在李家漆红的厚重的大门上,厚厚的门板被南京愤怒的一脚踢的离开了门框,重重的拍在地面。
“所有人都给我看起来,有人反抗就地格杀。”南京已经愤怒了,本来李家如果出来给个说法的话,或者交处两个家丁,南京可能会网开一面放过李全,可是李家竟然紧闭大门,完全无视把李家大宅困了好几圈的八路军士兵,这让南京很恼火。
“旅长,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考虑个屁,人家根本就不把咱们当回事,咱们也没有必要再考虑他们的面子问题。就李全这个混蛋,活着是糟蹋粮食,死了浪费土地,整个就是一个造粪机器,今天就算天要踏下来我南京给顶着,抓人。”南京一声令下,本来柱子他们就已经红眼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部队竟然出了叛徒,这已经让他们见到其他兄弟部队会感觉抬不起头来,如果再不能将叛徒绳之于法,那他们真的可能会对南京寒心。就算老新一团的不会,后面进来的两个团的士兵也一定会对南京有意见。
部队一下子涌进了李家大宅,李家有家丁专门保护李家人的安全,家丁手中也有武器,平时这些家丁由于李家的德高望重基本上除了日常训练外没有什么事情,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这群家丁看见气势汹汹冲进来的八路军,一个个都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纷纷准备大干一场,人前显圣,好为日后在李家混的更好打下基础。
“缴枪投降。”南京站在大门口向对面与他对峙的家丁们喊道。
“交个屁,你以为你是谁,我们除了李家人外,谁的话也不听,要想进李家,就从我们的尸休上踩过去,除非我们都死光了,否则绝不会放你们……”家丁还在表现着忠心。
“开枪。”南京哪有时间听他四嗦,既然想死那就成全他们。那就身边的部队听到南京的命令后手中的机枪,步枪同时开火,站在南京对面的家丁一片片的倒在地面,李家大宅的前院顿时惨叫连连。
“也就是南京,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敢这么干。”站在南京身后不远处的任鹤宇看着南京一声令下,几十个刚才还活生生的家丁全部挺尸在地面,心中忍不住向南京伸出大拇指。此时的南京不知道在这个队伍中还有另外一个刚刚从山东济南来到太行山投奔革命的一个大学生深深的被南京的表现震撼着。这个人就是日后南京的另外一个得力部下耿鹏,耿鹏参加南京的部队完全是冲着南京的名声来的,在耿鹏看到南京快刀斩乱麻的以雷霆手段干掉李家家丁这种不畏强权的做法,就深深的被南京感染了。“伟哉,上将军。”耿鹏在心中为南京呐喊着。
这时越来越多的部队冲进了李家大宅,作为排头尖兵的南京则已经穿过李家的弄堂,进入李家的大厅。李家老爷子带着李家全家上下此时已经在大厅中等候着南京的到来。
南京看着眼前坐在客厅正坐上拄着一个拐杖的李老爷子,不禁为老人的气度所折服。只见李老爷子脸上冷冷地注视南京等人的进入,脸上没有丝毫的混乱。端着茶杯的手稳定的揭开茶杯上的盖子没有丝毫颤抖,能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保持这样气度的人无疑不是一个一般人。
“抵抗,还是投降。”南京冷冷的看着对面除了李老爷子外已经慌乱成一团的李家的上上下下,冷冷的从口中吐出这样的声音。
“不能给条活路吗?”李老爷子轻声说道,话语中有无奈,但是没有一点惊慌。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