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一千米处距离,即使是这样他的射程已经比配备了两脚支架的火龙一式射程要远一些。
一的机枪弹被推出枪膛,在空气中挥舞着自己的威猛,直至钻入敌人的身体或者直到碰到硬物而改变自己的弹道,火龙一式的加入战斗代表着真正意义上的大屠杀来了,四十挺火龙一式的杀伤力要远比四十门迫击炮杀伤力高上太多。
只是一个照面,火龙一式刚刚打完一条弹链之后,那原本冲在前方的几排骑兵便已经躺在了地上,后方兵士见状,当下再也不敢向前冲了,几名经历了几次差点被炮弹击中的士兵此时已经心生退意,而那几名贝勒、贝爷们也不见了踪影,这些人是在迫击炮的进攻距离还在三千米的时候就已经悄悄的撤离了战场,原本就已经跑在后面的八个人,此时就算是跑了也不会有多少人知道,而知道的虽说跟随他们而去,但无一不是又被他们的亲兵给赶了回来
几名冲锋度较,并且运气也不错的骑兵有幸冲到了卡车面前,而且也利用自己那高的骑术和自己身体不平稳的优势躲过了几向自己射来的弹。其实在几百米距离的时候他们便可以拿起自己的长枪来进行还击,只是他们的意识还停留在大刀砍杀的阶段,只是一味的想着冲到敌人阵地中去,用敌人的鲜血来祭奠自己的战刀。
几名骑兵控制着战马弹跳了起来,想要直接跨上车头,然后再对后面的士兵进行砍杀,不料这几人运气实在是不怎么好,其中一名是因为紧张而跳起过早,导致战马落地之后正好来到卡车面前,再加上战马的惯性直接一头撞上了卡车,而这名士兵也是飞向卡车后方,并且将一名正在转身运送弹药的士兵砸倒在地,成为了唯一一名突入海南军阵地的八旗士兵,也成为了唯一一个有战果的士兵。
而另外一名也不太走运,虽然跳起时间控制的不错,战马前蹄也顺利的落上了卡车头部,但这匹战马却被火龙一式直接撕碎,狠狠的向后躺去,是直接将那名骑兵砸在身下吐血身亡。
此时的冲锋度已经降慢了许多,一名骑兵无意间回头看了下后面,只见后面的地上已经躺下了不少士兵,其中有不少人还抱着伤口躺在地上哀嚎,但多的人则是已经死去,如此混乱的战场,毫无战法的战斗,士兵一旦下马就意味着死亡,不是被地方的炮火击中就是被敌人的弹射中,悲惨的莫过于被自己人的战马踩死。
“贝勒爷跑了,跑啊。”一名胆已经被吓破了的士兵慌乱中呼乱喊了声,原本是想为自己的撤退找个理由,但却没想到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不过他们却不是在看这名喊话的士兵,而是在看贝勒爷们到底在哪?
还是那句话,战场上一个人能卷走十个,而十个人就能卷走一百个,一百个就能卷走多的人,溃败只是从一个人开始,那就是先喊出来,并且做出行动的人。在未曾现几名贝勒爷、贝爷和诸王的身影之后,他们终于相信了这句话,原来这些人早就已经趁人不注意而逃跑了,只留下这群只顾着冲锋的傻蛋们,自己拼死拼活,后得到的是什么?功劳是人家的,伤亡和痛苦则是自己的。
“跑。”越来越多的士兵加入了溃败的队伍当中,两百年前那骁勇善战的八旗弟兵的形象此时已经彻底的被这些人所打破,长期的安逸只能换来人们的满足感,没有了战争的威胁他们慢慢的变的只知享乐人间。
骑兵调头的度自然是没有步兵,在马匹调头的同时吴兴也觉了对方的企图,一时兴奋无比的吴兴是连时间也忘了看,直接下令道:“狠狠的打,后送他们一程。”
此时敌人虽然是退了,但自己一方着实是不适合追击,因为眼前的道路上已经躺了不少的尸体和战马的尸体,前方的道路已经不足以使卡车继续前行,吴兴目前唯一能做的,也就是站在这里用机枪和迫击炮为他们举行一场欢送会。
第一百零三章:装逼遭雷劈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装逼遭雷劈
一场原本自以为完美无瑕的战斗,却因为有个愚蠢的指挥官而导致还未冲到对方面前便使己方死伤数千,巨大的伤亡再也掩饰不了人内心的脆弱,当士兵们回头的时候,却现他们的指挥官早已经跑到了安全地带。
死了的、伤了的被留在了原地,一场战斗加上一场慌乱中的撤退之后,受伤的倒没几个,这死了的却不在其数。
一片树林下方,长满了各式各样的草木,一阵微风吹过,草木迎风而动,不远处传来一阵沙沙声,草木所晃动的幅度也比其他地方稍微大些,一双沾满了泥土的双手从草丛内伸出。
杨山高是名普通的侦察兵,这次他所在的连队负责整个团的侦察任务,不过也要多谢一下八旗兵的这些战马,如果不是万马奔腾时所产生的动静为他们指引了防线的话,杨山高还要和自己的战友不知道在这大山里面转多久?
杨山高清理了一下眼前的视线,仔细的观察过后现,这批人不是其他人,正是先前先逃跑的那几名贝勒爷、贝爷们,杨山高慢慢的向后退去,直至数米之外慢慢的挺起身,弓着腰的向林内部跑去。
“团长,现八旗军指挥官。”杨山高气喘着跑到团长面前,双手扶着膝盖,任由汗水从自己脸上滑落。
“在哪呢?”听闻敌方指挥官的消息,团长余方明双眼瞳孔一阵猛缩,八旗军的指挥官那可都是贵族,而且这次又全部都有各家的贝勒、贝们带兵,如果能打掉他们的话鼓励士气是小,狠狠的搓一下清廷是大。
“西北方向,度很。”杨山高继续保持着原先的动作。战场上是严谨任何士兵向长官敬礼的,可以说只要上了战场之后你在指挥官面前的动作可以很随意,能让敌人看了你的动作把指挥官都当成一名普通的士兵那是好,不过一旦有人敬礼,那就等于是确认的指挥官的身份,他们往往会受到敌人的重点照顾,这在未来的战争中已经越来越明显,所以王林从一开始就制定了这套规矩,目的便是为了保护指挥官的安全。
“三营在那边,,告诉三营长,给我拦下来,抓不住活的就把尸体留下。”余方明拿了颗烟递给杨山高,之后对着身后的通讯兵说着。
远处传来阵阵马蹄声,运输队已经与八旗兵交火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六十七师,所有的部队都在为了压着时间而前进,或者压着时间而埋伏,按照原本的计划,整个六十七师将会在第一枪打响之后的五个小时内全部投入战斗。
而这种计划也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四川北部在地震中受到的灾害原本就不是很大,道路什么的也基本没有被毁,再加上有辎重部队的卡车在,而且又提前得知了清军要进攻的消息,武器装备随身携带也是情理之中,投入战场似乎也合理,唯一不合理的就是八旗军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四川?头疼的该是清廷而不是王林,而且他们或许已经没有了头疼的机会了,剩下的也只是哭泣而已。
“营长,团长来报说八旗军指挥官朝我们这边来了,让我们抓活的就把他们的尸体留下!”营部通讯兵跑到营长身边,将电报递了过去。
唐建是三营营长,他是早先在海南军里第二批入伍的军队,几年的行伍生活让他现,原来自己还是挺适合军队的,之后又经过努力终于被提干,之后也断断续续的进入了国防大学学习步兵科指挥系学习,出来之后经过了半年的实习便正式的成为了三营营长,当然,他与那几个刚一从军校特别班出来就是副团长甚至是旅长的怪人们没法比,谁让人家运气好,又加上命好呢?能得到总司令的特殊照顾,不过手里有两把刷那是真的,这点唐建也不得不服。
“通知各连,等那帮孙来了就让狙击手把他们的马给干掉。”唐建点了点头,对付这帮人根本就不用使出真功夫,一吓二唬的还不得赶紧喊你爷爷?
平从龙是名狙击手,技术也是全团第一,曾在多次拉练和实战当中经过了重重考验,终稳坐第一宝座,任何人只要一提起平从龙就不得不竖起大拇指,那技术,绝对没得说。
平从龙静静的趴在一处草丛中,趴在这里他是连伪装网也不用披,身上的军装已经和草丛融为一体,别说是坐在战马上急着逃命的人了,就是一个没事的人从五十米外经过也不一定能现平从龙的存在。
眼下时间已经慢慢的进入了九月下旬,天气似乎并没有转凉,闷热的感觉仍然袭击着每一名参战和救援的士兵,汗水不断的从额头上滑落,平从龙眼睛紧紧的钉死了瞄准镜,另外一支眼睛没有闭上,他要用左眼来观察周围的情况,战时狙击手唯一能存活下来的理由就是自己本事过硬,至于观察手,一个狙击手可以说就是一个好的观察手,这是每一名狙击手都要学习的,如果观察手死于战场之上,那么狙击手又该如何?只做一名瞎吗?当然不,他们要用自己的左眼来为自己观察。
大地在微微的颤动着,急行了数十公里的战马仍然奋力的向前跑着,战马之上的贵族公们用力的抽着战马,希望能够跑的在一些。
平从龙看了眼旁边的草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风,之后又辨别了一下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的调整了枪口,平从龙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闭上了左眼,右眼死死的盯着瞄准境内,只要敌人出现在他的瞄准境内,他就有绝对的把握将其打落下马。
大约在一分钟过后,一队大约数百人的队伍疾行而来,脸上的表情除了震惊之外便只剩下了害怕,手中的马鞭不停的抽打着战马。
一名贝勒爷出现在了平从龙的准星之内,平从龙迅的调整枪口,摆好了提前量与风等等因素,迅的扣动了扳机,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再见了,马儿!”
792毫米的弹划过枪膛,努力的钻出枪管,那种撕裂空气,以及弹高飞行当中特有的声音划过了天空,狠狠的钻进了战马的腿部。战马急行当中突然遭遇重创,一只腿忽然间使不上力气,另外一只腿还没来得及调整便狠狠的一头栽倒在地上。
数十弹顷刻间便从一处处阴暗方向扑来,相继钻进一批批战马体内,只有几个别人特别幸运,因为狙击手没能把握好距离而放了空枪,当然,也有几个很不走运的,还是因为狙击手没能把握好距离而直接把弹给送入他们体内的。
唐建缓缓的向前走着,现在遇见了这群满清贵族们之后,唐建很想装上一把,只是他觉得以前在这些人面前他受够了窝囊气,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而且还是在这么多公大少们面前狠装一把,如果不杀杀他们的傲气似乎也太对不起自己以前受过的窝囊气了。
“几位,我说这偷袭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刺激?”唐建拿出一颗烟叼在嘴上,旁边的士兵会意连忙取出火柴配合着唐建。
“哼,赶把爷给放了,说不定爷心里这一高兴就不追究你这奴了。”一名贝狠狠的说着,他在京城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别说被人用绳捆着了,就连有人骂他一句都不敢,正眼瞧上一下都还得赶紧跪地叩头,求爷不跟那狗奴计较,如今落得这种田地,他实在是不甘。
“没问题爷,您是我爷,奴这就放了你。”唐建忽然装出一副奴样,继续将烟叼在嘴巴上,大跨步的走向这名贝爷身前,将捆着他的绳给解开,贝爷正打算怒大骂这狗奴敢这么对爷,看爷不好好收拾你一番的话语,却听到唐建继续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