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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车一乘,用马四匹,车上三至六人不等,左为箭手,右为长矛手,居中的管驾车,配随步兵少则二十人,多则可达七十二人。
越军战车以完全发挥不出任何力量,但随行的士兵却并未受毁灭性的打击,还是一股不小地战力,他们迅速组建起来奋起反抗。
姬凌云、展如、端科三人于此际各领吴兵冲杀,先声夺人之下,战果非常。
姬凌云舞动长枪在战场上驰骋,森熊在其之后,两人配合无间,三千士兵也尾随而战,当者披靡。
另一方展如、端科也占据上风。
‘夫椒’上空喊杀连天,战况激烈。
杀声轰天响起。
飘扬着干潜军旗的越军,出现在战场的另一端,一队六千人的戈兵部队,从勾践中军疾驰杀来。
对方已经发觉了失误之处,但打着兵力上地优势,准备加以五千人步卒,扭转局势,挽回败势。
蹄声震响,斜侧里一支八百人的骑兵,沿第一战场堑边沿配合冲击,硬撼突击干潜主力军右翼。
干潜军一支援为主,全速行
未在意这突如其来地八百骑兵。
项鹰岂肯错过良机,大喝道:“弟兄随我来!”
蹄声震耳下,八百精骑,随他冲阵而出,以凿穿的战术,朝敌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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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马镫的骑兵们个个双手持矛,在干潜军中来回冲刺。干潜不愧是越国著名战将,见项鹰骑兵灵活厉害,知道有由他如此冲刺下去,战将尚未到达战场增援,就会被对方杀溃。登时收拢阵行,专心对付眼前之敌。
项鹰登时觉得压力大增。
干潜为减少伤亡,让人请求增援,不一刻,越将屈通也率三千士兵赶到,由侧面对项鹰所率骑兵发起攻击。
战场上喊杀连天,似若人间地狱。
项鹰又来强敌逐渐不支。
这时,姬凌云率军杀到,正至屈通后方。
原来,姬凌云见三百乘战车已经全部溃灭,遗留在战场上的士兵只有防守之力,为断绝他们心中期望,深纵突击,冲破对方军阵,打算帮助项鹰对付来援之敌。
姬凌云见项鹰陷入苦战心中不由一禀,若项鹰溃败,对方这些援兵赶至战场,在敌众我寡之下,兴许会被他们反败为胜还不一定。
姬凌云一马当先,他和森熊以及三千长矛手旋风般凿进屈通的步兵阵中,青色长枪连连刺出,中者无不含恨九泉。森熊更是杀人机器,一鞭一个,最简单实在,毫无花俏。
整队人马就像一把巨型的开山斧,而他和森熊正是斧锋锐处,一下子就把敌人围攻项英的队伍冲成两截。
屈通被姬凌云扫落在地,森熊一鞭打爆了他的脑袋。
是以千计的敌人从四面八面前来拦截,却没有人能是他同森熊的对手,手下见主帅如此勇猛,人人奋不顾身紧随他后,杀敌抗敌,姬凌云帅旗到处,人仰马翻,战况惨烈至极点。
姬凌云连杀两名越兵至项鹰身侧,大叫道:“这里交给我来,你去勾践处,将他击溃。”
勾践依靠战车之便只带两万五千人而已,一万五被困在了战场上死撑,七千又在这里准备支援,勾践身旁最多也只有两千人马。
谁够狠,谁就能活下去。
这是战场上的名言,无论是对敌还是对自己。
姬凌云早已忘记身上的伤势,脑中除了杀还是杀,只要自己能够让干潜军无法进入战场,自己就是胜者。
战况攀上激烈的顶点。
项鹰大喝道:“目标勾践头颅!”
项鹰领着五百不到的骑兵,旋风般朝勾践出杀去。
胜负已定。
勾践身旁虽有两千人,但他非夫差、允常那般可治国又可上阵杀敌,留下一军殿后这才鸣金而退。
姬凌云草草追杀一阵,下令收拾战场回营。
此役,姬凌云损兵两千三百七十二,缴获兵器无数,战马六百五十百匹,出战士兵几乎都有或多或少的伤痕。
至于越国具体数字不详,但初步估计伤亡人数不会下于一万三。尤其是勾践折损的三百乘战车,更是一战而摧毁了对方一年的经营。
打扫战场时,展如从草丛中挖出一块四方石头服气道:“想不到那三百乘战车竟被这小小石砖击败,真是怪哉、怪哉。”
端科苦笑:“也许正是因为道理如此简单,才无人去想。”看了一脸深思的韩庆一眼道:“难怪王子要在这‘夫椒’与越国交战。正是利用了这里的杂草,使得他们看不见隐藏在杂草中的石砖,他们认为这里适合战车冲刺,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姬凌云道:“这叫做视存在,其实正好相反。我在先前按兵不动,就是给机会让勾践他们检察战场,待他们检察好后,在暗中藏好石砖。他们瞧不见,自然就以为一切都如他们原先检察的一般。”
这时,展如提议道:“王子,勾践已经上了一次当,不会在上一次,我们还是尽快撤离为好。”
吴兵首战得利,然依旧是敌强我弱,正面交锋讨不了好处。
姬凌云点头赞同。
第五部 血战江东
第二十五章 渡河激战
第二十五章渡河激战
椒之战,姬凌云旗开得胜,但始终是以寡击众的苦战伤亡惨重,死伤过万,且丧失大将。但己方亦超过二千五百人的人阵亡,伤者更是无数,胜利果实得来不易。
为了保住这得来不意的胜利果实,姬凌云在胜利当天夜里就撤回了西沼溪北岸,接摘靠水立寨,以次地抵御越国来兵。
西沼溪北岸的军寨伤营中躺满伤兵,由军中大夫就地抢救。
姬凌云带着森熊、韩庆查探伤兵伤势,安慰重伤伤员,忙了整整一日,三人才有喘一口气的机会,到一旁坐地休息。
经过的人均向姬凌云恭敬致礼,神情疲倦中带着掩不住的振奋。先前那一战,姬凌云的才能已经彻底得到了将士们的真心信赖。
韩庆首先打破了宁静道:“这西沼溪正处于越境吴界的交汇处,勾践若要想收复姑苏,必须渡过这西沼溪,才能发动总攻势。”
姬凌云点头道:“勾践首战失利,此刻定急于找我军寻回颜面,这西沼溪则作为第一战场。”
韩庆笑道:“王子就不怕勾践奇袭东沼溪?”
这东沼溪同西沼溪一般位于越境吴界东侧,乃越疆界战线的最前哨。因此可能在战争一开始便遭到勾践军的强烈攻击,更有可能借此地绕过防守严密的西沼溪,来战己方军队。
姬凌云摇头笑骂道:“你小子莫要装糊涂,这战法若非得你提醒,我还真想不出来。”这韩庆并非真心归顺,说问题只说一半,令一半需要姬凌云自己去考虑。
跟姑苏城一般,他明明知道勾践的意图,却故意装成不知,提示着关键之处就充愣装傻。此次也是一样,他装摸做样的将西沼溪、东沼溪的特点说了一遍,就在一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姬凌云正色道:“说真的,你认为勾践真的会中计吗?”
韩庆道:“应该不会错了,我们将西沼溪的桥梁、船只全部销毁,他们只能想到我们打算占地死守,不会想到我们不守而攻。依我的猜测,勾践应该会先对西沼溪发动强攻。实在攻不下了,才会考虑别的路径。文种、范虽然不在,但越国还有大将干潜,相国逢同,不至于想不到那步棋。唯一担心的是,勾践一开始将没有打算进攻西沼溪,而挥军前往东沼溪。如此,我们的计划只能宣告失败。以项鹰那六百骑兵还不足以抵挡勾践的上万大军。”
姬凌云笑道:“听天由命吧,不过以勾践的性格,只要我们不向东沼溪增兵,应该不会将东沼溪看在眼内。”
韩庆点头赞同:“人的性格就是如此,你越在意,对方就越能够主意。你将他放在一边,不闻不问,对方也不会去多加在意。勾践在沼溪附近集结的主力部队已超过三万五千,如果他拼死力攻打东沼溪,再多的增援也没有意义。只是,勾践一向因兵多势大,自认所向无敌,如今见我方兵少,一定不看在眼里。放弃东沼溪以求速胜,并非不可能。倘若东沼溪的守备增加,勾践反到会以为东沼溪重要,那就非攻不可了。我也觉得向东沼溪增援部队反而只会增加我们的危机和压力。”
两人在商议间,勾践的大军已经逼近了西沼溪,正如两人料想的一样,勾践此刻根本就没有将东沼溪放在眼内。
次日,清晨。
对岸战鼓隆隆,勾践仅仅只是休息一夜就开始发动了渡河战役。
大片大片的越军身着青色服饰铠甲,遥遥的地平线上仿佛成了一片青色的海洋,波澜壮阔。
朝霞中,一个越国将军驻马岸边,青裳飞舞,坚定的眺望着北方,挺拔的身影融入了余雾之中。
他冷冷的眺望着对岸,冷俊的犹如一尊雕象。突然,他眼中瞳孔放大,一人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内,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眼中出现了灼热的战意,轻声道:“进攻吧!”
命令一下,回马便走丝毫不关心战局,又或则已经算到了最后的结果。
对岸的姬凌云不知为何打了个寒战看了看快要入冬的天气,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对岸。
一个时辰后,越兵不知道从那个地方搞到了几十艘小船。
擂起战鼓,对岸发出惊天动地的隆隆巨响。水面上扯起大小无数旌旗,蔽河而下,戈矛并举,喊杀声震耳欲聋!
姬凌云缓缓呼出浊气,面上露出一丝讥色:这西沼溪的防御攻势乃他根据“墨氏”手札上的营寨所筑,以三个石堡组成。而构成要塞的三个石堡分别立于西沼溪西岸、东岸和北岸,彼此用浮桥相连。每个堡群外有石墙,内有笼碉堡大小十余座,碉堡与碉堡彼此呼应,极难攻破。
墨翟善守,他著的“墨氏”手札军略中都以守为主,其创出的方法自然是防守利器。何况,三个石堡中还有十余台小型简便的炮石车遥相呼应。
姬凌云有堡垒相护却也不敢怠慢扬声大喝道:“传令下去,分一千士兵站到岸旁,若是敌筏逼近,以长矛拒之,使其不得近!三千弓弩箭手,赶紧各就各位,站在长矛手后方等敌进入射程,石跑手将石弹准备妥当!待我号令下达,就全部向河心来敌射击!”
虽然这一段水流缓慢,但江南人无不是游水操船能手,敌人来势极快,稍有差池,只怕就悔之晚矣!
眼看木筏团进入砲击射程,姬凌云瞋目大喝道:“放!”二三十块巨石腾空而起,夹带着劲风狠狠砸向前来船只。
第五部 血战江东
第二十六章 血战
第二十六章血战
石飞射。
先头的十数条船只登时被密集的矢石击中,有几条直接断裂成两截沉入水底,形成一个个漩涡,另外几只船只失去了控制,在水面上转着圈地漂,随即和后面的船只撞在了一起,不少敌兵落下水去。
河面上的越军发出了阵阵惊呼惨叫。
上百十名落水士兵的头在河水里一起一浮,有些人被重新拉上了船只,有些人被后面的船只一冲,就彻底从黄澄澄的水面上消失,更多的人在水面上一起一浮。
这西沼溪水深三丈有余,可在自幼于水旁海边长大的吴越人民来说,却是不值得一提,纷纷向前游去。
石堡浮桥上的吴军士兵齐声欢呼,炮击效果不大,但却大大的激励了他们的斗志。
姬凌云吐气大笑道:“对面的诸位,莫要怪炮石无眼,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将军。勾践小儿无能,却让你们这些小卒前来送死!”气从丹田而出,高昂的声音向水面远远地送了出去。
对方尚未到射程之内,岸旁的长矛手、弓兵、弩兵闲得无事,听到姬凌云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