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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凌云问道:“这石乞、熊宜僚两人干略如何?”
伍子胥答道:“石乞将略出众,并不逊色于展如将军。乃楚王胜麾下数一数二的将才。熊宜僚则勇猛无挫。善于攻城拔地。此二人都是少有的人才。以他们两人地干略,恐怕鸠兹城难以守久。”
孙武子道:“子胥如此了解,可否将他们说服?”
伍子胥摇了摇头:“两人都是忠义之士。对楚王胜忠心不二。”
姬凌云对此也不抱有任何希望,石乞在历史上是一位难得地忠臣。
历史上,白公胜、石乞和熊宜僚,举兵反楚,他们手持利刃,所向披靡。手刃子西于朝廷之上。面对惊慌失措的楚惠王,石乞对着白公胜大喊:“杀王,不然不济!”
白公胜终不从。叶公率众救驾,白公胜与石乞节节败退,退到了山中。白公胜兵败自杀,石乞最终被俘。
楚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然而白公胜的尸体却被石乞藏了起来。始终没有被叶公等人找到。
作为惟一地知情者,石乞本人受尽了严刑。
面对守口如瓶的石乞。叶公架起了油锅拷问。
一边是金银财宝换一具尸体,一边是进油锅活生生被炸熟。
两个选择出现在石乞的面前。
石乞平静地说:“事成为卿,不成而烹,固其职也!”从容就死。把白公胜的藏尸地点这一秘密带进了油锅之中。
一个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住主人的尸体地人,怎会轻易背叛投降?
韩庆指着地图上的故城道:“齐国借道国。由上而下直逼我钟吾城而来。探子回报人数已经超过了两万人。但齐军似乎有些犹豫,他们一入国后,先头军行军缓慢,此时才干过国。离钟吾城还有一段距离,甚是奇怪。”
姜良笑道:“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齐国后方不稳。我看他们来攻八成就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引诱姜萌、止他们出兵吧。”
韩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但却也不得不防。以我们现在的国力,这三家中任何一家我们都可以不惧,但这三家一起以三角之势,分别攻打就非我军所能立敌的了。看这三家的行军路线,显然是达成了某种协议。齐国威胁钟吾城,楚国威胁鸠兹城,越国在打余杭。如果取得战果就一起合攻姑苏,若无战果楚国、齐国最少可以牵制我国部分士兵。减轻越国地压力。”
大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突然,孙武子一阵“哈哈”大笑,“这些联军均有后患,又无统一的领导。如同一群断爪无牙的猛虎,除了声势浩大外,别无其他用处,弹指可退。”
伍子胥附和道:“不错,从先前的情报可以看出,楚国、齐国都别有用心,等待吴越交锋地结果,越胜则进。越败则退,只要能抓住他们之间的
打败他们并不困难。”
韩庆此刻也是一脸笑意道:“姜骜、田恒他们所面对地大敌乃姜萌、止一系的伪齐派,他们当时愿意将吴地归还,正是此理。只要姜萌、止出兵,姜骜、田恒这路齐兵必退无疑。而那楚王胜是因无法在叶公手上占到便宜,才听取范蠡的游说,出兵伐吴。只要出一将镇住他们,他们必不敢进。所以,他们对付齐国因晓之以理,诱之以利;对付楚国因慑之以威,破之以势;对付越国则对之以谋,攻之以强。如此,三路大军惟有越国值得重视。”
姬凌云听了堂下诸位的分析“哈哈”大笑道:“有你们在寡人哪怕这些土鸡瓦狗般的三路大军。”
正说间,展如、项鹰、端科等将一起赶到。
原来,姬凌云召集众臣商议军事时,人民诸位均在校场操练。所以,比别人来得较晚了一些。
待众人坐定。
姬凌云一挥手道:“伍元听令!”
“臣在!”伍子胥大步迈出跪伏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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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率五千将士前去鸠兹城,亲自镇守。城中一切调配,由你全全处理。需要什么战略物质,列份清单,自行领取。”姬凌云也终于才大气粗了一起,开始起家时,那时的姬凌云恨不得将一粒米掰开来用。现在他有了梅里这个生钱的大都会,又有夫差那儿金矿的支持,三不之还将一把寻常的铁剑当成宝贝在遥远的晋国卖个天价。国库的充裕以非一般的国家可以比拟。
“是!”伍子胥高声领命,前三年,他一直是楚王胜的智囊。三年下来,与叶公大战二十二次,以十六胜六和,无一败的战绩,威镇荆楚。石乞、熊宜两人,曾对他的智谋服服帖帖。由他来震慑此两人,正是最适合的举动。
是以,伍子胥畅快的领命。
“孙武,听令!你率五千将士前去钟吾城,亲自镇守。城中一切调配,由你全全处理。同相国一样,需要什么战略物质,列份清单,自行领取。”姬凌云又发出了第二道命令。
伍子胥一阵错愕,他刚刚才觉得姬凌云用人恰当,就听他放了一个天大的错误。不由准备出班反对。
正欲上前,就见孙武子一把将他拉住。然后,上前两步道:“得令!”
姬凌云见此一笑,故做不知,豪情万丈道:“余下诸位,点齐兵马,备足粮食,随我一起杀奔越国。不破越师,势不回国。”
“是!”展如、项鹰、端科等诸将齐声道:“不破越师,势不回国。”
会议散去。
伍子胥、孙武子一同走在回府的路上。
伍子胥略微不满道:“长卿,先前你拉我做什么?大王的任命确实有些不妥。对付那些齐国杂碎,哪里需要你亲自出马。展如、项鹰、端科其中一人就可,在不然加上一个眼光毒辣的姜良或者军略出众、计策阴狠的韩庆。他们足以应付的了。”
孙武子点了点头,不于否认。此时的齐国以非原来的“千乘之国”人才鼎盛。齐国朝野阴暗,人才流失,拿不出一个出众的大将之才。
确实不需要孙武子这千古兵圣亲自出马。
伍子胥诧异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先前要阻拦我?”
“不知道!”孙武子的回答很是干脆。
顿了一顿,孙武子道:“你有没有发觉,大王最近有些举动过于反常?”
伍子胥沉思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也许是初次掌握大权,压力过大。”
“不!”孙武子摇头道:“大王是老夫见过最勤快的大王,每日鸡鸣时分,大王都会早早起来言读典籍、韬略。”
伍子胥笑道:“这个我知道,大王、王后,相互激励,早已成为我大吴的一段佳话。”
孙武子道:“初期,大王曾经问我询问一些军事上的问题,开始老夫能随口答出。但越是后来大王问的问题就越是深奥,有时要想上半天才能得出结论。如今大王的才略也许以在你我的估算之外。所以我认为大王最近在布置一个局,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局。”孙武子露出了神秘的笑容,眼中充满了期待。
第七部 吴甲震天下
第二章 反奇袭
日,姬凌云点齐了两万兵马,在姑苏王府外誓师出征
两万兵马斗志昂扬,他们经过一年的休整,一年的训练,个个都出落的精气十足、整然有序。
姬凌云见此心下暗暗佩服:一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要将一队新兵,训练至此,委实不易,当世恐怕也只有孙武一人能够办到。
姬凌云心中升起一团热火,破越兴吴,重写历史成与不成就在此次一战。
大军南下,姬凌云看着手持藤盾背挂标枪的陌刀手以及整齐一致的冠军骑,心中微笑,这两支精心组建成的队伍,是这次行动的胜败关键之一。如能适当地运用,他们可发挥出惊人的威力,打响他们成名的第一战。
这个时代诸国都惯用革盾、木盾。在野外作战,革盾每被水气侵透变软,易被弓箭穿射。木盾就没有这个毛病,但木盾笨重大大的限制了步卒的灵活。
两军的准备时间只有一年,在这一年之内要想造就出一支战车队无疑是异想天开。所以,接下来的大战主要是来至步兵争风和水上的较量。
陌刀手的杀伤力是步卒的客星,剑、戈、矛是这个时代的主要兵器。身强力壮者,可身受十余处伤害依然继续战斗。但刀却不一样,一刀下去就是放血,纵然是不死,也会寒敌之胆。
骑兵就更不用说了,它向来都有陆地上的王者这一称呼。尤其是如今他们个个都准备了铁制的马枪。
至于水战,姬凌云想到这里眼中充满了深邃。这才自己真正地后招。
姬凌云手指前方大声道:“全军全速前进。今夜我们在太湖之畔安营扎寨。”
安扎好了营寨,姬凌云叫上了韩庆,两人悄悄地向太湖赶去。
太湖碧波万倾。月色笼罩之下,姬凌云同符央、却跃在湖中泛舟而游。
月光中的太湖,四野一片宁静,寥落的地蝉声和湖心处的蛙声此起彼伏地应和着。天上的薄云和湖面的轻雾一扫而空,一轮皓月如冰轮,似玉盘。洒下万道清辉,月光是如此地皎洁,空气是如此地纯净,整个湖面沐浴在银色的月光中,湖面泛起粼粼的细浪把月光衬托地愈加清澈,愈加柔和。
姬凌云叹道:“想不到夜幕下地太湖如此宜人。”脑中浮现了后世金庸在《射雕》中称赞太湖的句子:莫知天地之在湖海,湖海之在天地。
符央点头赞同:“每当夜幕降临,属下都会独自一人在湖中泛舟游荡。看看那位于湖中的七十二峰苍翠。可惜。明日便看不到了。”
姬凌云闻言大笑:“一时离去,正是为了日后能够拥有。若此战破越,寡人将着三万六千顷的太湖一并赏赐给你。”
符央微笑称谢。
姬凌云道明了连夜来此的主要目的,对着符央慎重道:“那一万水军训练的如何?我以得到确切的情报。越国当真在秘密训练水军,人数之多可达一万五千之众。而且装备精良。训练有数。”
符央毫不在意对方人多,信心十足道:“水战不同与陆战。并非人多,就能取得优势。水战地优劣胜败,除整体的策咯运用外,就是看将帅如何发挥出各个船只的特长和相互间的协调以及顺流、风向等一切因素。对方不精通水战,无法发挥出各个船只地特长,数量越多,反而误事。”
符央强调道:“符某自幼便研究水战,自信在水上无人能够与某符比肩。”
却跃笑道:“我却跃很少服人,对于符将军的才干,那是佩服地很。”显然,一年来的相处,这位水上大盗已经被符央折服。
姬凌云解下腰剑配剑,递给符央道:“能说出这番话的,不是真有干略之人,便是自大的傻瓜。这把是我的配剑,你初次上阵,也许会有人不服。若真有此事发生,以大局为重,持它可先斩奏。”
符央急忙叩拜,双手高举接剑,叩头时眼底出现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姬凌云正容道:“这次范蠡的计策用的很庞大,很隐蔽。若非我们的暗哨无意中发现他们在暗中训练水军一事,我们很可能就会被他欺瞒过去。”
“首先,他将我吴国的一切利弊分析的相当透彻。我吴国位于长江之东,地理位置优越,领地内河渠密布,商船云集有自然灌溉之利,越国无法比及。何况,我吴国治国有伍相国,治兵有孙武子上将军,越国占不到任何优势。
唯一的弱点则是人口稀疏。当年吴国战败,导致八十万吴地百姓迁居他地。是以养不起诸多将士,兵力有限。于是,那范边说动楚国、齐国,让他们出兵牵制我军一部分将士。然后,范蠡本人在向我发出挑战,他知道我的性格不会拒绝他。同时也知道我非卤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