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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贼弓矢、火镝齐下,状若飞蝗。卢象升当时心底咯噔一声,以为大败将至。然而第三营上下去表现出了顽强的战力。
在身处埋伏圈的情况下,骚乱只是片刻便以平息,接着第三营的士兵,毫无阵形的三五成群,悍不畏死的向流贼发动冲锋。
在进行了一场残酷的白刃战之后,张献忠所部反而溃败。
而这场埋伏,也造成第三营伤亡了三百多人,将近一个战斗连被打残,这激起了第三营全体官兵的怒火,当天第三营毫无章法的狂追了两百多里。打得张献忠所部上下闻风丧胆。
当天张献忠折损了将近大半人马,大多被追上俘虏,而这次抓到的流贼骨干,悉数被愤怒的第三营士兵砍了脑袋。
卢象升对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只能用震惊来形容。这支部队从来不哄抢首级和缴获财物,同时拥有良好的练和精良的装备,更有钢铁一般的意志和纪律,让卢象升最为震惊的是。第三营的士兵竟然人人识字。
卢象升经常看到一些士兵在休息的时候。拿着枝条在地上练习写字,这种现象非常普遍,一个三等兵还骄傲的告诉他,他已经学会看字典了,回去后就能晋升为二等兵。这场仗若立了战功,他就便能晋升为一等兵,挂把总军衔。
晋升为一等兵,不仅军饷增加,而且只要部队扩编,随时都有可能被升任为排长,若是战功耀眼。人手紧的时候,直接胜副任连长也有可能,转正为连长的时候,就会上奏兵部,挂百户军衔。
晋升为副连长,则挂千户军衔,晋升营长也挂千户军衔,随着全营的战功增加,营长的军衔也会上升,第三营成立得较晚,平时也就在各地剿匪,之前未参加过大战。所以营长李然目前也只挂着千户的军衔。
目前登莱军中军衔最高的莫过于招抚而来的翻天猴韩胜,赵岩给让钱志怡给他申报了个参将之职,不过此人此刻正在新兵营担任连长,连作战资格都没捞到,算不得数。
赵勇、王文岳、林毅三人。最高的是林毅,骑兵营参战次数最多,军衔已经蹿升到了游击将军,而赵勇和王文岳二人,目前军衔还只是守备。
三人虽然军衔不同,但在军中的地个却是不相上下,全军上下并不是太注重军衔这一方面的得失。
卢象升从李然那里得到了所谓字典的东西,只见那字典里面的字都有拼音标注,拼音下面是字意解释,还有几个白话文的例句。
在李然的讲解下,卢象升也认识到了拼音这种东西的好处,只要学会了这种辅助方式,再学会一些常用字,就能拿着字典自学。
至于白话文和文言文的变动上,卢象升也未感觉有什么不妥,首先明末的书面文字,已经开始夹杂着一些白话文的影子,只是没有点明罢了。再则让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士兵学字。太复杂了确实不妥。
这些士兵不仅会认字、写字,而且皆是知晓大义。卢象升问他们为何而战时,他们夫都回答:为民族而战!为家园而战!犯我汉者。虽远必诛。
凡天下着汉人衣冠者,皆为同袍,皆为兄弟姐妹。
如此言论,让卢象升也不由心生澎湃。
知晓大义,必不畏死。若练如此精兵十万,何愁辽东不平?
张献忠被连追五天。手下人马只剩数百。狼狈的从四”栈道跑到了汉中。第三营因军粮不足,方才停止了追击,掉头返回湖广。
一路上卢象升像是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一般,开始探究登莱兵马的练兵方式,李然却是很乐意为他介绍。
这次进剿八大王张献忠,竟伤亡三百余人,将近一个战斗连被打残,阵亡的就达到一百多,军医报告说,可能有三四十名伤兵救不活,阵亡数字还会进一步上升。
李然却是不知回去后该如何向大人交代。只好着卢象升向大人写信解释一番缘由,希望能不被责罚,卢象升名义上乃是登莱军的当头上司,说话应该还是管用的。
登莱各营剿贼以来,向来没有出现过如此严重的伤亡,登莱军向来是走精兵路线,养一名士兵的费用,是平常官军的七八倍。若把阵亡数字乘以七,一想到那恐怖的数字小李然就脸上发苦。
卢象升听完李然对兵源选拔、待遇、练、装备各方面的细则后,只能望而兴叹,这样的军队。完全不是他能够组建得了的。
光是待遇上的优厚,就已是他无能为力的问题,当然这不是主要问题,待遇再好也能降,不过装备上的花费却是无能为力,卢象升根本没那么多的银子。
卢象升只能厚着脸皮给赵岩写信,希望从赵岩手上借些人帮他刮练兵马,另外希望能从登莱调些火炮给他。
在要求方面,卢象升口气很是委婉,这些时日和第三营接触下来,也知道登莱军是一叮,极为独立的军事集团。
就算他是赵岩的顶头上司。也不可能说要人就要人,这些兵马就算是调来帮他剿贼,却还是被赵岩牢牢掌控在手里。那些士兵若断了登莱方面的补给,非反了不可。
前一章未修改就发了上去。有很多错误的地方,已修改
第五十二章
二大典年底在安徽剿贼的情况顺利得出平意料,颍州以灶从慌之后,派出两个步兵营和一个骑兵营的庞大兵力,对大别山的革左五营进行了围剿。
朱大典又调集官军两万多名凤阳、扬州官军,总兵力达到五万人,上演了一场十面埋伏的好戏。
朱大典调集两万人进行搜山,革左五营早已收到情报,马上向着西面流窜出了大别山,可惜迎头撞上了颍州团的官兵。
革左五营虽然知道了朱大典的兵马调动方向,却不知道颍州的调动情况,结果就悲剧了,颍州团的大炮和火箭稍稍一发力,革左五营便已闻风丧胆。
“妈呀!是赵杀星。”
“赵杀星来啦,赵杀星来啦!”流贼们大喊着,即刻溃败。
赵杀星的部队有个明显的标志,那便是火器犀利,当初以高迎祥为首的联军与赵杀星的兵马对阵,不过几炷香的时间便已被炸死了几万人。
而革左五营恰恰是从联军中分散出来的五支,对赵岩的恐惧真正达到闻风丧胆的地步,一接触便已溃败。
颍州团死死咬上,步兵追不步兵,骑兵追骑兵,开始对五万多人的革左五营进行追击。追击起来甚是麻烦,颍州团的步兵营马不多,再加上流贼本身就擅长游击战,所以追击起来甚是费劲。
不过朱大典的官军随后也加入到了围堵之中,包围圈逐步收紧,最后在西肥水河畔,将三万多流贼团团围住。
只是一经冲杀,那些流贼便已跪地乞降。而他们的头领,在已溜之大吉,不在包围圈之内。
几天之后,骑兵营带回了革里眼贺一龙、左金王贺锦、改世王刘希尧的并级,而老回回马守应、乱世王蔺养成则带着几百骑向西飓走。
朱大典随即叫来凤阳御史检验首级,并连夜向京师发出捷报。
此战之后。安徽贼患基本平定,各地也只剩下一些残余,派出人马肃清极易。
年前朱大典、卢象升皆是发来捷报,朱由检不由心花怒放,不过那个颍州团对朱由检来说却甚是陌生,不知何时冒出这么一支兵马,于是下谕询问朱大典,朱大典上报说是赵岩去年在凤阳之中俘虏的变民,安置在颍州后已练成乡兵。
只是耸兵!
朱由检对军事本就没什么概念,以为颍州团只是乡兵,是支二流官军。同时也误以为这支兵马是由朱大典统领,于是也未多加注意,按照朱大典所报军功,该赏的赏,该封的封。
同时朱大典让安徽多了两万兵马,朱由检还甚是欣慰的嘉奖了一番,朱大典接到朱由检的嘉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颍州团压根就不归他统御,更不是他练出的。完全是朱由检会错意了,为此朱大典也不好去解释,既然圣上认为是,那便是吧!
于是乎,颍州团莫名其妙的成了朱大典统属的部队,各个朝臣同样不清楚真正统属颍州团的却是赵岩。
按照常理,赵岩在登莱,颍州团在凤阳府,之间貌似没有联系,赵岩也无法掌控颍州团才对。
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赵岩可不是一般的武人,他不靠朝廷军饷养兵,而颍州团靠朝廷那点军饷也没法养兵。
就算是登莱军的二线部队,朝廷也养不起,除非把辽饷抠出来。
过年时卢象升的信送到了赵岩手里,赵岩看完后,却是权衡了许久。
调点人帮卢象升练兵马并没什么问题,而问题则出在火炮方面,目前使用的火炮都是榴弹,这可不是实心弹。
赵岩的军队使用的偏偏又是密集阵形,万一被打上一炮,那死伤可就大了。
他不知道与朱由检的关系到底能维持多久,也不知道未来是否要与朱由检决裂,不过以他的发展方式,未来与朱由检冷脸是必然的,只不过是否决裂就另说了。
权衡之后,赵岩还是决定给卢象升调去三百门炮乃毫米榴弹炮 但不给铸炮工匠,炮弹也将由赵岩提供。
掐着炮弹这一块,一般也就无忧了,再则火炮是有使用寿命的。
大炮的价格并不贵,一门巧毫米榴弹青铜炮,也就 四两左右的造价,重如斤,铜价占万两八斤为一两银。其余皆是加工成本,烧钱还是炮弹。
军器局的铸炮一直都未停止,登州将修炼四十座棱堡,每个棱堡都需要火炮,按照防御体系,每座棱堡架设重型城防炮五到六门,乃毫米榴弹炮十到十五门,主要看棱堡有几个面,敌人能从哪个方向发起进攻。
重型城防炮用于攻击一千五百米之外的敌人,主要以摧毁敌方火炮为目的而架设。榴弹炮则每门分布点联合起来,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火力网,用于防止敌方人员靠近棱堡。
另外龙口港和青岛港、上海港都需要岸防炮,因此火炮的铸造上有些紧张。不过岸防炮已经有大半铸完,目前已运送至各港口的炮台。
军器局在初三就已经上工,今年需要生产的装备有很多,十万二线部队的刀枪铠甲都要
另外各屯地练所需的武器也要打造,长枪火枪,或是马刀,现在青壮的练,分为长枪、火枪、骑术三个部分,长弓则不再继续作为练项目。
也因为长枪的大量制造,导致登莱适合做长枪的树木锐减,现在枪杆都要从南方购买了,登莱虽然还有合适的木材,但都在比较偏僻的地方。
如今军器局所生产的刀剑,大多先用水压机进行锻压,然后再由人工进行一次修整,效率比纯人力快得多。
初二时,登州开始了大修路,四十万户屯民,各屯各自负责屯到堡的道路,然后再合力修建堡到主干道的道路。
登州的道路情况,可谓是糟糕得一塌糊涂,很多乡下的地方,道路连板车都只能勉强进去。
这样的道路,根本无法适应商业发展,农产品也运不出去。
从初二开始,登州到处都是炸山修路的忙碌景象,屯地到棱堡的道路,棱堡和棱堡之间的主干道,全部是成本低廉的素混凝土浇筑。
去年科技院的混凝土研究小组,已经成功的研究出了混泥土路面,分素混凝土和钢筋混凝土两种。
钢筋混凝土比较烧钱,再则也没必要,所以选择用素混凝土。
修路时也没有太多的注意事项,只要把路铺平了就好了,一般泥水匠都做得来。这样的路绝对是豆腐渣工程,不过这个年代没有汽车碾压,更没有几十吨载重量的货车,马车最多也就装个七八百斤,就算是随便修,这样的路也能用很久,就算是损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