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拿着手电仔细将石人上下照了一遍,丝毫没发现有人工雕凿的痕迹,心里暗道奇怪,难道这石人竟是天然形成?我从石人手臂下钻到后面一看,果然发现石人背后是一块毫无规则可言的花岗岩石。手电光往身后一扫,骇然发现后面还有许多类似人体的岩石乱无章地挤在一起,男女老少,高矮胖瘦,有的高大威猛傲然而立,有的短小精干或坐或卧……形态不一而足,只有少数石人不惟妙惟肖,象雕塑大师未完成的人体毛胚。当然,所有的石人自然都是全身赤裸,大部分都露出酷似真人构造的生殖器官和神秘地带,而且似乎有意无意突显着自己的生殖器官,丝毫没有害羞避嫌的意思……
石人彼此勾肩搭背,摩肩接踵,整个空间象个瞬间定格的闹市。
我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对寄爷三人钻进来丝毫没有察觉。
我和满鸟鸟年青,虽然明知不能看不该看的地方,眼光却有意无意老往那些女性石人身上某些地方瞟。几次我都有想去摸一把神秘地带的冲动,碍于覃瓶儿在身边,担心失态出丑,硬撑着装得大义凛然,强压心中突突的邪火,在或宽或窄的石头空隙间鼻息粗重,缓慢穿行。
满鸟鸟将第一个石人施以宫刑后,此时已经完全目不暇接,满眼痴迷,一副痞相,微张着嘴,口水嘀嗒,时不时假装无意间碰到那些女性石头,手却早摸到不该摸的地方,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壮,吞口水的声音越来越频繁,早已顾不得和那些男性石人傲然而立的“家具”争强好胜了,摆出不以为然的神情,眼光也不再在男性石人上作过多停留,一闪而过……
我不敢去看覃瓶儿,所以不晓得她到底是怎样的表情,只感觉她默默跟在后面,鼻息呼出的热气喷到我脖子上,痒梭梭地很受用。寄爷拿着火把,东舞一下,西挥一下,嘴里啧啧连声,不晓得是在惊叹石人众多还是其它什么。花儿早已不知钻哪里去了!
四人打着手电,拿着火把,从各种各样石人的胳膊下、胯下或它们之间的空隙慢慢前行,一边惊叹世上居然有如此宏大而诡异的场景,一边百思不得其解——这些石人丝毫没有人工雕凿的痕迹,完全像天然生成,怎么会如此动感十足形神兼备呢?如果这个场景的形成归功于大自然,那么,这位能工巧匠的能力已经远不能用“鬼斧神工”来形容了。
看着眼前众多石人在手电光和火把光照耀下,显得表情丰富多彩,形态摇曳生姿,我们早已忘了身处何时身处何地,完全被这奇妙而神秘的一幕勾扯得魂不守舍。
等我们意识到不对时,根本搞不清是从何处进来的了,身前身后全部是挤挤挨挨的裸体石人。手电光和火把光气势虚弱,在石人身上几经碰撞折射,只能照到很小的一个范围,其它空间则是一团漆黑虚空,所以我们根本看不清这个环境中到底是多少石人。
与此同时,那些裸露的人体石头颜色越来越白净,已经不再像先前看到的那种黝黑灰暗,线条越来越细腻,神态越来越逼真,表情越来越丰富。同时——我不得不承认,越往深处,酷似女性的石头越来越多,露出的生殖器官也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晃眼,身形体态更是各拘一格,有的妩媚轻盈,犹如随风舞柳,有的慷懒倦怠,犹如朝睡未醒,有的顾盼生姿,犹如翘盼情郎,有的不怒自威,犹如当头棒喝……有的丰乳肥臀,有的小巧玲珑,有的慈眉善目,有的杏眼含春……唉呀我的老伯伯!我实在搜刮不出合适的句子来形容了。
相比之下,夹在女性石头丛中的男性石头,倒显得十分为猥琐,低头顺眉,体态干枯瘦小,裸露着的“家具”也短小精干,看上去萎靡不振。
我不知道在睃寻过程中,我的手是不是曾经不老实过,只感觉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促,意识越来越不受控制,神经越来越敏感,想像越来越丰富……比当初看见覃瓶儿裸背时的那种感觉强烈上万倍。胯下的玩意儿少了内裤束缚,变得更加恣意妄为,倔强不屈,十分斗志昂扬。一股邪火在小腹间上蹦下蹿,烧得我热汗蒸腾,口干舌燥,心急如焚……
偷眼一瞥寄爷和满鸟鸟,见寄爷虽然极力装出一本正经、目不斜视的样子,奈何那微微颤抖的嘴皮和欢快跳舞的胡须早已出卖他老人家的精神内心。满鸟鸟却“豁达乐观”,故意落在覃瓶儿后面肆无忌惮地东摸摸西碰碰,一脸“吃人不吐骨头”的表情,两眼虚眯,涎水流得“遥看瀑布挂前川”。
因为胯下的玩意儿不听招呼,所以我不敢扭身正对紧跟在背后的覃瓶儿。从她娇喘微微的声音和热浪翻滚的鼻息来看,估计她此时也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我狠狠咬咬舌头,揉揉发涩发酸的眼睛,尽量不去窥视那些女性石人身上我不熟悉的地方,只专注于它们的表情和体态,同时用残存的理智思考一个问题:我虽然没亲自上过“战场”,但“战争电影”看过不少,应该说有一定的理论研究成果,看见类似场面虽然做不到古井无波,但也不至于内心如此波涛汹涌;这些冰冷的石头裸女虽然仪态万千,却静止不动,远比不上“战争”场面中冲锋陷阵的“战士”那样具有动感和韵律感,怎会这么轻容易就摧毁了我这颗坚强的心?
难道,这些石头裸女神秘莫测的背后,还别有用心?
舌头的剧痛,勉强阻止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进一步漫延。我已隐隐觉得情况不对,这里极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一个让人不知不觉深陷其中的陷阱。我想喝住寄爷和满鸟鸟抽身退出,却发现这个想法简直就是自欺欺人,别说满鸟鸟置若罔闻,依然故我,就连寄爷这个经历过“风雨”也见过“彩虹”的蔫巴干老汉也似乎春情泛滥,不时将憋在口腔中的浊气审时度势掩饰着吐出来,嘴里虽在漫声答应,脚步却不自觉地继续往前挪动。
我无可奈何,同时不得不承认我自己也经受不住这种诱惑,内心非常舍不得这种很适合展开丰富联想的氛围。我放弃内心虚弱的抵抗,迫不及待抢在寄爷和满鸟鸟前面朝那些“鲜花”丛中钻去,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古怪感觉让我早忘了如何脱身这一残酷现实,象一只持之以恒的飞蛾向轰轰燃烧的烈火发疯扑去。
我也早已不知道在这个溶洞盘桓穿行了多久多远,越往里走,石头裸女的躯体更加莹白细腻,曲线更加玲珑剔透,神情更加形象逼真,仪态更加风姿绰约,神秘部位更加放荡不羁。石头裸女们虽然缺少充满活力的动感,却反比“战争电影”中虽有动感但一摸不咯手的平面场景来得更加真实,更加有滋有味,更加让人欲罢不能。
香艳刺激的场景让我彻底放开心中的矜持,仿照满鸟鸟那个流氓的样子,在迎面而来的石头裸女身上上下其手,恣意妄为。那些石头裸女对我的“关心爱护”巧笑酽酽,欲拒还迎……石头裸女的躯体虽然冷彻透骨,反而刺激得小腹奔腾的邪火越烧越旺。
我的理智已差不多被完全淹没,脑子甚至开始邪恶地幻想:如果背后的覃瓶儿也能象石头裸女们那样无所顾忌地与我“坦承相对”,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就是立马粉身碎骨,也不枉我来这个花花世界折腾一圈。
我时哪还有心思去管其他三人的情形?这等场合,是考验自身本事的关键时刻,哪还能讲究相互谦让的传统美德?叫花子蹲火坑——各顾各才是正经。我双手乱摸着石头裸女,满脑子想着覃瓶儿一丝不挂,几次都想猛地转身,将身后的覃瓶儿狠狠搂进怀里,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即使半傀来了也要等大爷我完事再说。
还好,欲望虽然占据上风,理智倒也不甘落败,所以我的龉龃想法并没变成实际行动!
满脑海的旖旎风光,让我完全忽视了周围的环境,越来越清晰明了的天色竟然没引起我哪怕一丁点的警觉,形体各异的石头裸女在我眼前搔首弄姿,将我狂跳的心勾引得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而此时,眼前的石头裸女形态又有了新的变化,不再与我直面相对,而是不约而同地背对着我,踮着脚,伸长着脖子,似乎在向前方围观什么,一溜“洁白的苹果”泼喇喇闯入我的视线,令我想入非非,魂飞天外。
我此时的心思已经不能用“好奇”二字来形容,低头猫腰从千百根裸露的石腿间,象打洞的老鼠般匍匐前进,把土家族诸多禁忌早忘到脚后跟,也不管身后的覃瓶儿是否跟上,只想尽快挤到石头裸女们前面,去看看它们到底在翘首期盼什么东东。
等我好不容易爬到石头裸女们最前面,眼前的一幕如一道耀眼的闪电,霎时并彻底地撕开我的心理防线,将脑海中将满未溢的欲望彻底引导出来,一路向下,奔向小腹。小腹中那团邪火仿佛被浇上一盆汽油,轰轰燃烧着想要把我烤焦,全身上下唯一感觉不舒适的地方就是那老想惹祸的玩意儿……胀痛得厉害!
心醉神迷之间,我模糊看见眼前是一块圆形的场地,清一色汉白玉岩石铺就,空荡荡并无多余的石头或是其它东西。场地正中央一张洁白如玉的石床上,一对全身赤裸的中年男女摆出一种高难度的女上男下姿势,正在做那千百年来无人不想无人不爱的事儿。只是,那对男女的头似乎故意扭向一边,所以我看不清他们的面部表情。场地外围,正是那层层叠叠的众多石头裸女,依次倾斜向上,仿佛置身一座体育馆的看台。裸女们手舞足蹈,无声呐喊助威,齐齐关注着石床上那一男一女作“生死博斗”;不知哪来的一束光象聚光灯一样赤裸裸照在场地中央的石床上,让我完全看清了中央场地附近的情形,而稍远稍高的石头裸女们隐藏在黑暗中,影影绰绰,模糊不清,附近少数几个勾腰砣背的男性裸男背对着中央场地,在众多的石头裸女而前,卑躬屈膝,象端茶倒水的侍者一般。
意识模糊中,我惊奇发现场地中央那对男女居然蠕动起来,做的动作不堪入目却又诱人至极,我似乎听见那女人从心底崩发出来的娇媚呻吟和那男人辛勤耕耘时的嗬嗬粗喘。看台上的裸女们也动了起来,挥舞着玉手,颤动着玉峰,几乎陷入疯狂状态……
我此时已经完全承受不住蛊惑,癫狂地紧紧抱住身边一个石头裸女,做出各种各样丑陋至极无耻至极的动作。泪眼矇眬中,我意外瞥见满鸟鸟在石头裸女丛中左拥右抱,屁股一拱一拱尽情施展动物本能。
朦胧中,一只滚烫的玉手搭上我的后颈,往后一扳,我的身子就彻底滚入一团软玉温香之中,紧接着一双同样滚烫的双唇疾如闪电粘上我嘴巴。我毫无防备,嘴皮硬生生被吸入一张温润细嫩的檀口,随之就感觉到那条香玉灵蛇的急速悸动。
我脑子轰地一响,欲望彻底溃坝,根本不看眼前是谁,痴迷着两眼,凭本能一把薅住怀中的人儿,嘶声嚎叫着腾出一只手来扯出此人儿的衣摆,满是汗水的的大手迅速而准确地攀上那梦中萦绕几百个日日夜夜的“玉兔”,随着一股洪水渲泄,全身就象艰难抬开一块千钧巨石那样乏力……
怀中的人儿意犹未尽,将我箍得铁紧,似乎想将我的骨肉硬生生嵌进她的身体。我的嘴皮已经被吸啄得麻木了,她仍不肯放手,婉转缠绵的娇喘声在我听来,变得震聋发馈。
怀中的人儿用舌头翘开我的嘴皮,狠狠地咬了一口,剧痛霎那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