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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雅馨拿着手上的那个精致的木偶徐徐说道:“这个就是养小鬼常用的道具,术士会将冤死的童魂勾到这个木偶身上,然后就可以驱使这个木偶里的怨魂做事了,而养小鬼每天必须耍喂养精血的,才可以驱使小鬼。”
“不是说小鬼是死去的鬼魂么,可是我家崔翠还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啊。就是以前有点痴傻,但是不耍紧,我养她一辈子。”崔子麒被易雅馨的解释说的很是幽怨,紧紧的拉着崔翡的手,生怕一松手崔翡就真的那么直直的到下去了。作为一个纵横商场多年的成功者,崔子麒很是相信这些带点灵异奇谈的东西,更何况刚刚钟婷都交代了真的是用了邪法控制崔翠。
“这个我想估计得找出那个鬼婆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情况,不过我认为是她在施术的时候出现了偏差,所以才会导致崔翠变成现在这样!”易雅馨也不好与崔子麒一直那么较真下去,只好退一步先想办法找到鬼婆再说。
“这个鬼婆到底长什么样?”崔子麒看着钟婷狠狠的呼了一口气问道。
钟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每次出现都蒙着脸面,身上的衣服也是一套黑色的普通服装,而且每次见到她之后再想起来总觉得晕晕沉沉的记不清楚,不过听她的声音有点苍老的感觉了。”
崔子麒忍不住讥讽道:“你还真有用啊,连个人都记不清楚,还说什么晕晕沉沉的蒙着头的。”听到崔子麒的讥讽钟婷却是异常的安定。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微微的揉了一下久立的有些酸硬的小腿,旁边的崔翡从旁边搬来了一张木椅,给钟婷搬了过去,钟婷看了一眼崔子麒,崔子麒却是瞥过脸去,钟婷又看了一眼低垂着头退下去的崔翡,黯然的坐在了木椅子上面。
易雅馨说道:“这倒也并不一定是崔夫人的原因了,据崔夫人的说法,那就是那个鬼婆肯定使用了一些法术或者是药物,让崔夫人思想迷糊不能正常的思考。”
钟婷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易雅馨。而崔子麒则瞥着脸重重的怒哼了
声。
“那怎么办?”崔翡看着脸色平淡的钟婷,以及黑着一张脸的崔子麒。柔声的问道易雅馨。
易雅馨皱皱眉,这个根本就没有什么线索,倒是真的有点困难,更何况她并不是很在行这种需要推理的东西,她更多的厉害在于她在这些灵异奇谈当中的渊博知识以及那些鬼神避逸的阵法,易雅馨侧着头望向旁边的杨木衣露出询问的眼神。
杨木衣到是旁观者清,在旁边看出了一些这些当局者们没看见或者忽视了的问题。杨木衣一边总结着自己脑袋里面的各种线索,一边慢慢的说起:“馨姨,依我的看法看来,这个鬼婆还是一个亲近的人。”
杨木衣的话语说完,一把的崔子麒与钟婷都不由的将视线集中在了杨木衣的身上,崔子麒的黑黑的脸蛋更是如同一块黑板般了,往常觉得身边的人都很是贴己,使唤起来也是如同使臂,很是顺心如意,但是这短短的时间先是自己同枕二十余年的老婆竟然害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又出来一个人盅惑了自己的老婆,这都是些什么自己人啊?!崔翡的眼神则透着几丝崇拜的迷离的望着站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杨木衣,女孩的心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觉。
“钟姨说”杨木衣刚刚开口。一个钟姨就让旁边坐在沙发上的崔子麒不由的又重重的哼了一声,对于易雅馨的说话他不好有什么表示。但是碰到杨木衣讲了,他还是忍不住的用鼻子哼出了他心里的不悦。
杨木衣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在旁边铁青着脸的崔子麒,以及安坐稳如泰山的钟婷,咳嗽了一声含糊的说道:“钟姨说那个鬼婆出现的时候是蒙着头的,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个鬼婆应该是个相识的人,不然如果是一个陌生人的话,她又会迷惑的法术或者药物,根本就不必蒙着头。”
“那也不能确定就是身边的熟人啊。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就算是陌生人如果有些记忆好点的也能描摹得差不多,然后就可以通过种种方法的出对方的身份。而且看电视电影里面的那些劫匪哪个不是蒙头遮脸的,就连个在长途公交车上抢劫都会蒙个丝袜呢!”这话却凡饪麒说出来的,他的心里很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边的火世的不可靠,不由就说出了口,但刚出口就觉得好像有些不妥,毕竟杨木衣是在帮他女儿,所以只好略带尴尬的挤了挤脸,挤出个笑容又沉默的坐在
里。
“崔伯说的是,也有这种可能。但是这个仅仅是其中的一个可疑点。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就是当年那个鬼婆突然的出现在了钟姨身边,也许当时只是路过随手帮助,但是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她竟然又出现了。而且是在钟姨很是彷徨的时候出现。而且又恰好的帮助钟姨解除心里的忧愁,这也太过于凑巧了。”钟婷原本心里还是很感谢鬼婆对她的帮助,虽然也曾经有过那么一丝的怀疑,但是却总是被她她自己故意的忽视了过去,此刻听到杨木衣说起,细细一想,对方并没有表露出她的身份,也没有要求她做过什么,在这个信仰缺失的年代,钟婷现在想起可不觉得对方会那么的雷锋。
“那这个鬼婆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出现,而隔了这么多年才突然的冒出来呢?”崔子麒不由的问道。
“一个可能是她可能出去了多年,不久前才回来杨木衣刚刚,说完,崔子麒环顾了一下房内的这些人。又低头细细的思索了一会,摇了摇头,并没有这样的人存在。
“还以一个可能就是她遇见了什么事情,不得已停止了她原来准备好的阴谋,而且我先前听到说这个木偶是不久前才到钟姨手上的,这么说来以前一直就在她手上,这养小鬼必须每天滴心血给它的,所以我猜估计是因为她没想到崔翠的鬼魂并没有被她全部拘来,而只拘来了一魂两魄!所以她术法出现了问题。直到不久前才解决这个问题,所以直到那会她才又找到了钟姨!”杨木衣逐条分析着,旁人并不懂他的话语。易雅馨却是微微的点着头,颇为赞同杨木衣的这个观点。
“还有一点也很重要,这个鬼婆能够在晚上悄无声息的找到钟姨,并且事前事后都没有人知道,你们不觉得她对这里的环境特别的熟悉么?所以我说她应该是崔伯您身边的一个熟人干的却也并非没有道理杨木衣一口气将他脑子里想到的东西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这些东西其实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崔子麒换个身份不是崔翠的父亲他也一眼能看出来,可是此刻却只得是当局者迷了。
崔子麒环顾了一下周围的人们。声音带着苦涩:“我崔子麒这一辈子辛辛苦苦的打拼江打下了这点地盘。自信对人没有过什么不共戴天之仇。特别是你们这些人,老的小的我们都相处了一段时间,短的也最少也有三年了,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要与我崔家这般做对?”崔子麒缓慢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仿佛身子压了重多的重担一般。
“是不是你小李?”崔子麒随便点着站在他身旁先前给他递药丸的那个年轻的女孩问道。那个叫小李的女孩愣了一下,然后连忙的摇着头。焦急的说道:“老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崔子麒也知道肯定不是这个叫小李的女孩,苦笑一声,又坐回了沙发上,他挥了挥手:“嗯,对不起了小李,是我糊涂了,二十年前你还只是个小孩子呢”。叫小李的女孩眼睛里藏着晶莹的泪珠,此亥听到崔子麒的说话,很是感激,哽咽着说道:“谢谢老爷。”然后擦了擦没能忍住的泪水,悄然的又退到了旁边,而她身边的其他佣人们则个个,胆战心惊着,特别是那些有些年纪的在崔家干了许多年的佣人们更是人人自危。
崔子麒无力的扭过头来看着杨木衣,闷闷的问道:“杨贤侄,你有没有推出那个,鬼婆到底是谁?我现在头脑一片混乱,想要想事情却根本就想不出什么东西来此刻的崔子麒终于褪去了他身上那股精明能干的商人气息,一眼看过去却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伯罢了,崔翡走到崔子麒身边,轻轻的拉着崔子麒的胳膊。而这样的动作似乎能给崔子麒带来力量一般,崔子麒看着崔翡露出了一个温馨的笑容。杨木衣心里叹了一口气,崔子麒终于是老了,当他露出这般神情的时候,他就已经老了。
“凭着这些东西还是不行啊。崔伯也不愿意冤枉到好人吧,再说我对崔家这些人的了解也并不深,如果钟娱能够再多想起一些东西,能够更详细一点就好了,比如那鬼婆的声音有没有什么助气词口头禅之类的。她身上有没有什么香水肥皂的气息等等啊!”杨木衣用着期盼的眼光望着钟婷。
钟婷却是苦颜一笑,微微的摇着头,她当时实在是记不清,就好像是做梦一般,刚刚醒过来的时候记得清清楚楚,可是一不留神就什么也记不起了,只是记得做过一个梦罢了。
崔子麒拍了拍沙发的扶手:“钟婷,希望你可以多想想。”
钟婷摇着头说道:“到了这地步了。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真的是记不起来了。虽然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怎么的我也得替震儿留条路吧!”
崔子麒鼻子里面淡淡的哼了一声:“崔震那子跑哪里去了?。他现在对钟婷很是生气,连带的往日里崔震往日里的那些劣迹此刻一股脑在他脑海中回应了起来,不由的平添了几分生气,再加上此刻正值崔家多事之秋的时候,崔震竟然又不知道溜到了什么地方去了,怎能不火冒三丈呢?
钟婷摇了摇头,对于这个儿子她是很宠爱的,崔震也不买她的帐,每次出去都是随口说一声就溜了出去。哪里还会交代去哪里。这时旁边的一个保镖走上前一步对着崔子麒说道:“少爷说是出去散心开着车库的宝马一早就出去了,不过我听他打电话好像是去找什么人,我也没敢仔细听
崔子麒瞪了一眼钟婷,对着旁边的保镖阿虎说道:“阿虎,立亥打电话给那个,逆子。让他马上给我滚回来,要不他就别回来了。”阿虎很快就回来报告道:“崔总,少爷的手机关机了,没有人接电话
崔子麒重重的毕了一声。对着阿虎下着命令:“你继续给我打,一直到打通为止,另外给我把他那些狐朋狗党的电话也给我打一遍,回来看我不打断他的狗腿。”
“让易小姐见笑了,要是我那逆子能有杨贤侄一半好,我就可以安心瞑目了。”崔子麒对着一旁优雅的翘着二郎腿的易雅馨说道。说完还满意的看了一眼杨木衣。
“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出那个鬼婆么?”崔子麒皱着眉头问道杨本衣,他真的是恨透了这个鬼婆。从钟婷的话语当中他是看出来了。虽然钟婷也有过错,但是罪魁祸首却是鬼婆,看来钟婷只是那个替死鬼,被鬼婆给利用了,弄到现在线索似乎一下子就断了一般,而这个鬼婆却……沾在暗外如同条毒蛇般蜷缩成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口抛地窜出来咬上一口。崔子麒用着阴森的眼光缓缓的环顾了一圈这房中的家人佣人们,一股寒意在客厅里面蔓延着腾长着。
杨木衣看着钟婷,希望钟婷能够再提供一点点有用的线索,但是钟婷冲着他露出苦颜一笑,看样子钟婷是真的其他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杨木衣垂头摇了摇头,然后将视线转向一旁的易雅幕,只能看馨姨有没有什么超寻常的寻找方法了。易雅馨托着手上的木偶上下的打量着,皱着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