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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过,只要是有一线希望能帮助白颖恢复健康,我肯定义不容辞的。只是老头子没有同我说起,你也只是从钱二哥那里听到的,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杨木衣心里倒是有了七成相信,心里琢磨着难怪觉得钱二看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原来是这事啊。他却浑然忘了,他觉得钱二的眼神有些怪异,是从认识钱二不久之后就察觉到的。
白翼刚刚的心情已经有些低落了,此刻听到杨木衣如此说起很是激动,兴奋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捉住楞木衣的手,大声的说道:“真的?谢谢,谢谢你!杨大哥!”
杨木衣走到白颖的床头轻轻的坐了下去。看着病床上细细的呼吸的白颖,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是有一线希望,不管那滇王古墓里面有什么机关鬼魅,一定要找到那传说中的滇王灵药,救助床上的这个精灵。
白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看到杨木衣痴痴的望着床上的白颖,心里一阵异样,轻轻的推弄门走了出去,只是那脚步却是轻松了不少。
杨木衣就这么静静的守护着白颖,过了很久,身后的房门才被人推开。杨木衣扭头看去,却是老头子与花飞霜两个中年大叔联袂走了进来,两人的装扮都很是有特点。花飞霜依旧是那样的朴素平淡,身上的外套再打上几个补丁都可以成为丐帮的传家宝了;老头子却是一丝不芶的打扮,一身熨烫得笔直的中山装,看上去到颇有几分那种乡村干部的架势,两人这么走着,着实很是惹人注意。“咦小兔崽子,怎么就你一个在这里?其他人呢!”老头子皱着眉头看着空荡荡的病室,不满的问道,不得不说,他与杨木衣皱眉头的样子还真的很相似。
“哦,钱哥带着多多出去玩了,白翼刚刚还在这里,才网出去了。”杨木衣不以为然的回答道,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守护在白颖身边的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其他人,只有他,就这么一直守护下去。
“真不像话,特别是白翼这小子,当弟弟的竟然还比不上木衣来得关切。”花飞霜嘴上随口的敷衍了几句,表达了一下他对于白翼的缺席的不满,不过看他样子并没有真的觉得白翼有什么过错,因为他是知道白翼的,对白颖这个姐姐那绝对是没有二话的。
“不管白翼的事情,是我想一个人呆着他才出去的。”虽然看出来了花飞霜并没有真正责备白翼的意思,但是杨木衣还是多嘴解释了一遍,成*人的世界当中就是有着这样的游戏规则。
听到杨木衣这么说起,果然花飞霜并没有多说什么了,走到白颖的身边小声的唤了白颖几句,当然,结果还是一样的,白颖躺在病床上,眼睛微微的闭着,没有一点会要睁开的迹象。花飞霜叫唤了几声,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了起来,香烟萦萦绕绕的,不久就遍布满了整个病房,此刻花飞霜好像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妥,将香烟熄灭了,无神的看着病榻上的白颖。
花飞霜看了白颖
叉将复杂的视线投向了一旁表情严肃的老头子,“酬先前从白翼那里听到了似乎自己是去取药的关键,所以这会花飞霜朝着老头子的眼神就显得有些玩味了。老头子瞥到花飞霜的眼神,脸上微微的变幻了几下颜色,却是不动声色的将头扭向了另一边。
看到这样的场景,花飞霜强颜欢笑了几下,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杨木衣。然后和老头子说了几句,就走了出去,这原本寂静的病室又重回了宁静。
杨木衣看到老头子脸上的肌肉被他咬得微微搐动着,杨木衣心里有着一种温暖的感动。杨木衣对着杨坤正低低的说道:“爸!”
“嗯?”老头子的脸从微微低着转向了杨木衣这一边,眼睛对着杨木衣却是微微闪躲着,如果不是杨木衣仔细看,肯定不会注意到这些,“说吧,什么事!你个小崽子我还不了解么,每当你这么称呼我的时候总是没有好事,要么就是做错了事情,要么就是有所求,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杨木衣沉默了一会:“爸,我听说”我想问一下关于滇王灵药的事情,上次听着花师叔的口气,好像还有着一线希望,可以取得滇王灵药,是不是!”
老头子定定的看了杨木衣好几秒钟,慢慢的说道:“嗯,可以这么说,但是那里太危险了,这线希望基本等于没有。”
“到底是什么办法?”杨木衣盯着杨坤正的眼睛追问道。
老头子被杨木衣看得有些心神恍惚,挥一挥手不耐烦的说道:“告诉你个小兔崽子有什么用,你毛都没有长全,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看情形他被杨木衣这么追问得有些上火了,杨坤正以为杨木衣只是看出些什么了,想假装生气发火,将现在这个局再给搪塞过去。
杨坤正朝着杨木衣吼了几句,出乎他意料的是杨木衣并没有如同以前一样同他辩解着,只是看着他。很快,房间又变得安静起来了,杨坤正觉得自己在面对这个儿子的时候竟舞感觉到了一种慌乱的心悸感觉,这让他很是不满,从椅子上站起来,朝着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杨坤正听到杨木衣的声音。“爸”…是不是只有我能取得那滇王灵药?!”杨木衣的声音与其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在证实。
杨坤正如同被点燃的鞭炮一下子炸了:你小子是不是发烧了,而且烧得还不轻啊,你以为你是谁啊,还只有你!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说,是不是从谁那里听到了什么东西!”老头子前面否认着,没想到后一句却又不小心暴露了真相。
看到老头子一脸紧张的样子,杨木衣不由的笑了笑。杨坤正愣了半晌,原本的愤怒的表情很快就湮灭了,摸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又拔了出来放在鼻翼下面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是谁告诉你的,花飞霜?”
杨木衣摇摇头:“是你自己说梦话的时候被人听到的。”杨木衣可不敢乱说,如果让老头子以为是花飞霜私底下透露给杨木衣的,那估计这两人二十多年的交情也就这么没有了。“梦话?我什么时候说梦话,我怎么不知道!”老头子原本的怒气已经准备好了发泄的方向,但是听到杨木衣这么说起,不由的抚了抚额头。
“要是知道那还叫梦话啊!”杨木衣一句话将老头的话给堵住了,他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他只关心他关心的事情,“爸,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取得滇王灵药?”
杨坤正苦笑一下,摇摇头:“那滇王古墓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是游乐场啊,这么容易进去取药?儿子,这滇王古墓实在是太过于惊险了,听我一声劝,不要冲动,我们另外想办法,相信我,肯定能想出救白颖这小姑娘的办法的。”
“办法?能想出办法此刻你还会在这里?白颖还会在病床上不醒么,别骗我了,我已经二十多了,我可以分辨得清楚的。”杨木衣摇着头闭着眼睛说道,“爸,你就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样才能取得灵药吧,而且不管你说不说,我都会跑去那滇王古墓的。”
“你敢去!”老头子是真的怒了,一拍自己的大腿,“你敢去我先把你双腿打断了,我看你怎么去。”老头子一棒子打下来,又柔声的给咋小甜枣,“木衣,别冲动,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第三百一十六章 劝说
杨木衣与老头子也没能达成思想上的一致。杨木衣帆正也是懂的,但是以各自的立场来说都有着各自的期待。老头子嘟咙了几句之后,用威胁的眼光狠狠的瞪了杨木衣一眼,然后的着门外走了。
杨木衣不知道老头子会用什么办法或者是用什么手段来劝服杨木衣,但是杨木衣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是有一点点可能能将白颖从现在这般情形中救醒过来,他甘愿冒任何的危险。
杨木衣轻轻的抓住白颖的手坐在床头,就这样默默的守候在白颖的身边。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不管是不愿意见到杨木衣的老头子还是似乎对杨木衣有些无颜面对的白翼都慢慢的归来了,病房里面的人虽然慢慢的增多,但是气氛却是异样的冷清。不知情的花飞霜与钱二多多他们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蕴藏在空气中的寒意,说话都有些莫名的拘束。连那往日里喜欢喧闹的多多现在都变得意外的淑女,依偎在钱二的身边,用着一双费解的眼神看着房中的众人,嘴里含着一颗奶糖,细细的不知道在自言自语着什么。
“咳咳,这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而我不知道一般啊?”问话的是花飞霜,在这样异样的气氛中,能够有那资格问话的也只有他了,花飞霜面对着老头子问道,他能察觉到似乎最大的源头似乎就来自于这个多年的故交了。
老头子扫了一眼花飞霜,然后将锋锐的目光瞅向杨木衣,鼻子里面冷冷的哼了一声:“没事,小孩子不懂事胡闹罢了,飞霜你别放在心上。一会我们哥俩喝酒去,说起来咱哥俩有些年头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
花飞霜点点头,露出追忆的目光:“是啊,想那会我们也是在上海初次相遇的。那时候我们俩出来见世面的乡巴佬面对这花花世界,竟然在这样一个大城市里面碰面了。打了一架然后就成了朋友,跑到一起喝那散装的米酒。对了,杨哥,还记得我们当年是怎么打的架么?。老头子没料到一句喝酒竟然让花飞霜引出这么多的追忆,他仔细的思索了一会,然后摇了摇头:“还真的记不起了,我只记得我把你打的像猪头一样,你大声求饶,然后我们就不知怎么的就在一起喝酒了,就你那酒量还和我比,当场被我灌的趴在河堤上睡到第二天中午,差点没被当时的公安给带到派出所。”
花飞霜猛的摇头,对着老头子大声的说道:“什么?!你记错了,当初我把你揍得跟猪头一样,你不服气,说要和我拼酒,结果拼洱也不行,没几下就醉了,酒品还不好,到处撒野。没的跑到一个大姑娘面前对着她大声吼“你好漂亮,我喜欢你”之类的话语。要不是我帮你遮掩着,你直接就被人家当流氓给捉起来了
“咳咳,真是这样么,我怎么记不起来了老头子咳嗽了两声,然后摸了摸鼻子,脸上露出一丝不自在的表情来。用着眼睛狠狠的扫视了一圈病房中的众小辈,钱二白翼脸上浮现出微微诡笑的表情,但是接触到老头子的目光赶紧的垂下了眼神;钱多多在一旁笑道:“杨爷爷太没羞了,酒品这么不好。我花爷爷说过了,酒品不好的人也不好。”钱多多虽然十岁了,但是出生成长在大山深处。还保留着她那一份独有的单纯幼稚。
老头子咳嗽了一声,望向杨木衣,杨木衣却是依旧用那平淡的目先,望着这个自己最亲的亲人。老头子突然的感到一阵不自在与难受,沉着脸扭过头去,然后拉着花飞霜说道:“你肯定记错了,走,我们现在就喝酒去,我就不信了,我多年酒精考验,竟然会比不过你,今天让你重温重温杨哥我的酒量。”
老头子拉着一脸怪笑的花飞霜匆匆的离去了,连晚饭都不吃了,就这么匆匆的离去。
钱多多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仰又对着钱二说道:“二叔叔,我怎么觉得杨爷爷似乎不喜欢我们啊,就这么拉着花爷爷走了,去喝酒也不带上我们,我也想喝酒。”作为一个深山中成长的小女孩,没什么饮料可以喝,家人往往喝酒的时候看他们眼馋会给他们一点点,酒量就是这么从小培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