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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各宗派也不会放弃你们的。现在救兵已经在外面了,我们都能看得到,而且你们也该看到了,少林的释为大师已经有了办法,大家稍安勿躁,耐心等候就可以了,相信大家也不愿意等下见到自己门中长老前辈的时候,一个个都是现在这般模样吧。”
空性大师的话语还是起了作用,而且刚开始的那一股疯狂过后,恢复了理智的年轻弟子们一个个还是显得有礼有节的,至少没有人再去对着人肉沙包马权动手动脚了,他们都聚精会神的静静的趺坐在那里,安静的看着阵法外面忙碌的人们,空性大师的话语很对,他们这些个弟子对这个阵法一样的东西根本就一筹莫展根本就没有丁点的作用,既然如此,何必乱来打搅到外面人的破阵呢?
而空性大师则在一旁小心的安慰着那一个失控的隔开自己掌心的年轻弟子,那个年轻弟子已经想起了刚才自己霎那间的疯狂,此刻脸上有有些羞涩,而一旁的一个易家弟子正在那里帮他进行着简单的包扎着,众人的脸上都尽量的想着要恢复平静的面孔,但是那难以遏制的喜悦还是让一个个年轻人显得格外的精神。
释为感觉到那几滴鲜血并不是自己的鲜血之后,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这是阵法里面的人给自己等人的提醒了,提醒着自己一行人这个透明的空气墙里面,虽然看上去通透无比,没有什么异常,但是这突然而来的鲜血却是告知了诸人,这透明的空间里面真真切切的有人,而且似乎还能看得到他们的举动,这个发现让阵法外面的精英弟子们也是一阵欣喜,此地此时被困在这诡异的阵法当中的人,除了他们宗教联盟先前的那个调查组里的那一帮年轻人之外,还会有谁呢?
得知这一情况的精英们一阵心喜之后很快的又变得威容正听起来,如果仅仅是他们这一群人在一起,身份地位相差无几,大家之间谈吐举止并不需要特意的保持风度,但是知道有一帮小辈们在暗处看的一清二楚,那情况由不同了,毕竟他们还是要回去面对小辈们的,如果自己的没有风度的仪容被小辈们得知了,以后还怎么在他们面前树立威风,还怎么管教他们啊。
释为并不知道这些,他此刻全神贯注的在那里思索着破解这个阵法的方法了,他并不比杨木衣,杨木衣是知道这些阵法的来龙去脉,所以只要稍一有点提醒他就会想到破解的方法,但是释为却并不知道这些,他知道的东西全部是来自于那一本不知何时也不知何处所见的杂记了,他当时还认为只是一本野史之类的杂志,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这个阵法有没有后招,比如说强行破阵是不是会引起阵法的塌陷,从而对处于阵法当中的人造成致命的或者严重的伤害,所以释为必须在心里仔细的寻找出一种他自己认为基本上十拿九稳的方案出来。
一众人也知道此刻不宜去打搅释为的思索,就连往常同释为总是大呼小叫的虚机子此刻也变得很是低声细语起来,他们一伙人小心的准备着等下破阵可能需要的一些东西,什么朱砂黄纸墨斗罗盘都小心的备齐了放在一边,只待释为一声令下,立马就将这些个东西递过去了。
这样,阵法内外难得的同时陷入了寂静之中,三四十双眼睛盯着释为,如果是普通人,面对着这样一帮如有实质的眼神总是会觉得有些压抑难受,但是释为的心境古井不波,一双善目似睁未睁,柔和的看着那透明的空气墙,仿佛要看透那空气墙一直看到空气墙里面的年轻弟子们一样。
所幸,这样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如果太长了,外面的人们也许没什么反应,但是阵法里面好不容易才寂静下来的年轻弟子们可能就没那么好的耐性了,这三天的饥渴生活将他们的耐性已经磨灭殆尽了。
释为并没有问旁人要任何的东西,依旧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里轻轻的一划,先前已经止住了的鲜血再次涌了出来,释为用右手食指沾着自己左手手心的鲜血,飞快的在空气之中笔划着一个大大的卐字,这个在佛家有着重要意义的符号就那么停留在半空之中,虽然知道那里有着一堵空气墙在,但是鲜血在空气墙中是没有任何的作用的,刚才那两次的鲜血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此刻释为所画的卐字确实停留在空中,正好贴在了那空气墙上,显然,释为大师已经将他自身的本领用在了上面,这样一道卐字却并不是纯正的红色,依稀里面似乎还有着一丝丝金色在里面闪烁,见到这一幕的众人心里不由的吸了一股凉气,都知道释为修为很高,但是没想到他的境界已经高到了这般程度,这血液要是全部变成金色那可就是传说中的成就罗汉果位了。
释为一脸肃容,受他感染,周围一片静悄悄,就连那不知名的虫鸣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异样的情绪,停止了他们从不停歇的鸣唱。释为闭目凝神,双手使了一个佛家秘传手印,嘴里喃喃的低语着什么,众人只觉得一股庞然的浩然之气蜂涌而至,充斥在那悬在半空之中的那个卐字之上,不知道是不是众人心里原因,似乎那个卐字在这朦胧的月色之下竟然隐隐发射着毫光。
释为脸上没有了先前那般从容自在,原本红润的脸庞变得有些惨白,这样的细节让一众人心情变得有些激荡起来,可不敢出什么意外啊。
不过还好释为并没有让他们失望,他又打出一个手印,然后口里一声轻诵:“开”空气似乎有那么一霎那变得停滞了开来,然后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空旷的草地上出现了二十多号的人影,而仿佛打来了一扇闸门,许许多多人议论纷纷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第四百九十五章
“嗡”仿佛平静的战场被扔下了一枚炸药,又仿佛狭小的空间飞入了一群苍蝇,总之,随着这批人影的突然出现,议论纷纷的声音也随之萦绕在了众人的耳畔。
而此刻,原来被围困在阵法当中的这群宗教联盟的年轻弟子们还并不知道阵法已经破除了,他们虽然或坐或站的处在那里,但是却依旧用着显得虚弱疲惫的声音在那里讨论着,讨论着阵法外面前辈高人们的故事传说,也在那里惊叹着释为大师那叹为观止的佛法修为。
“阿弥陀佛,空性师弟,这些日子却是受苦了”还是释为关键时候展露出了理智的一面,他微笑呤呤的看着脸色有些干涩的空性大师,两人分属不同寺庙,所用的法号辈分也不尽相同,所以干脆的除了本门派弟子之外,外面游走的佛门弟子一般都相互称呼为师兄弟了,当然年龄上有着较大差距的肯定就不能这么称呼了,不过佛门讲究万物皆空,这名号乃是身外之物,就算是不修口德也没有佛门高人真的会将之放诸心上。
空性大师的脸上不由的一阵喜色,这一帮年轻人看来是获救了。空性大师走到释为的面前,朝着释为行了一个佛门礼节,然后看着释为有些显得金色的脸色略显惭愧的说道:“释为师兄受累了,都是空性识人不明又贪功枉进,倒是差点害了这帮年轻的弟子,也连累了师兄了”
释为与空性两人在那里很是平淡的说着,根本看不出先前紧张的局面,仿佛两人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是那么云淡风轻的在谈经论道,不像是在诡异的阵法之内而像是在一间檀香袅袅的禅室之中一般。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如同两位高僧一般将事情看的如此的开朗,当阵法当中枯坐或者傻站着的一帮年轻人意识到阵法已经被破除了,自己等人获救了之后。他们愣了几秒钟,原本嗡嗡的议论声奇迹般的安静了下来,仿佛如同大风暴来临前的那片宁静一般,转瞬之间就爆发了,他们一个个大声的呼喊着“师叔”“师伯”“长老”的称号,然后飞快的朝着外面那些他们看了很长时间很是想念着的人扑了过去,他们甚至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眼泪不知道在何时已经湿润了眼眶甚至流了出来。
而那些个他们的师长们也意外的并没有斥责他们的失态,脸上同样流露出慈爱的目光,面对着这样一群大有希望的年轻人,没有人能够置身于外,冷眼旁观的。当他们先前一群人面对着那堵透明的空气墙而毫无办法的时候,他们的心中想的更多的就是被困在阵法里面的门内弟子往日里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亲切,就连偶尔的几次闯祸也被看成了是少年天性或者是淘气调皮,此刻见到完好无缺的奔腾过来的年轻弟子们,他们一个个嘴角那抹灿烂的笑容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一番絮叨之后,终于还是回到了正题,虽然已经是星月同辉,但是众人依旧没有想要回去的打算,不管怎么说,哪里也比不得这里,一大片的草坪四周空无一人,在这里商量事情根本就不需要有太多的顾及,根本就没有人会在这么多高人眼皮底下埋藏潜伏,正是一个商量事情的绝好的地方。
虚机子看着在一边不温不火的释为与空性,终于还是凑了过去:“大和尚,别再叙旧了,给老道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怎么会被困在这个阵法里面,这个阵法如此的诡异,到底是谁布置的啊?”
空性大师脸上流露出一丝惋惜的表情,然后对着虚机子以及释为说道:“都是冤孽,没想到这一切竟然都是花非霖所布的局”
“花非霖?真的是他”释为与虚机子虽然来到这里之后两人讨论过觉得花非霖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真正的从空性大师的嘴里得出这个确切的消息还是让他们很是惊讶,毕竟花非霖以前在众人嘴里的人品德行都还是很好的,甚至趋向于完美,都没有人说过他半句坏话,都是急公好义乐于助人之类的好话。
空性大师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告知了释为与虚机子,而此刻宗教联盟的精英们也从他们的后辈弟子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于是一帮子修为不浅的精英们一个个义愤填膺,怒气值狂涨,一个个叫嚣着要去找花非霖算账,顿时,情绪变得很是激动起来了。
如果说场上还有谁显得郁郁不欢的话,那除了躺在地上没人理睬的马权之外,就只有随意坐在草地上的朱令了。自从看到了那些个花非霖亲手书写的文件的复印件之后,朱令整个人仿佛就被抽取了全部的力气,同时也抽去了她所有的灵魂,朱令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什么时候他们被困住了,什么时候她腿麻了跌倒在了地上,再到什么时候阵法被破了她都一直傻傻的站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
旁边的人原本对她痴恋着花非霖感到有些鄙夷,但是他们已经忘了不久之前他们还同着花非霖称兄道弟打得火热,根本就没有什么立场对朱令的心意做出任何的评判,他们一个个都不愿意与朱令接触,当然同时也与朱令异常的心理状况有关,不过此刻见到朱令依旧是那样一副失魂落魄心神失常的表情,人们感慨之余也不由的感到一阵惋惜,这个世界痛苦的事不少,但是爱错了人绝对是其中的大不幸。
空性大师同着释为大师以及虚机子道长讲完,就一起来到了朱令的面前,这几天他对朱令仔细的观察了一番,从刚开始朱令给他无**教窝点的时候开始空性大师就观察起她的为人来了,说来朱令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好女人,只是她的心中完完全全的对花非霖不设防,将花非霖的形象摆放的太高,谁知道结果却是如此的残酷。
空性大师安慰了朱令几句,只是朱令却仿佛还没有从沉浸的心事中醒悟过